由于葬礼上的不愉快,小惟几乎在爷爷的身后事上独断专权,鲜少征得韶家人的意见。(
斗破苍穹之穿越轮回)韶家兄弟表面上因为葬礼上的闹剧而收敛,实则是在为遗产的事暗地里算计着。
“哥哥,律师什么时候会宣遗嘱?”韶志晖刚参加完父亲的葬礼就迫不及待地想到了遗产。
“还有手续问题,相信这个礼拜会宣的。”韶志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自己弟弟,“你先别急着高兴,父亲这遗嘱还不知道有没有咱们的份呢!”
“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韶志晖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你的意思是父亲把所有都给了那丫头?这太荒谬了!”
“你不信?”韶志兴比他弟弟要老练得多。
韶志晖无语以对。
“你别不信。你看父亲活着时给过那丫头好脸色看吗?可他却立下规矩要韶惟凡当家,你不觉得蹊跷吗?”
“这有什么蹊跷?说不定是许世雄和那丫头串通一气……”
“胡闹!许世雄对父亲忠心耿耿,就算借个胆子给他,他也不会这么做!”
“哥,你的意思是许世雄这么做完全是父亲授意的?那父亲这些年为何又不让那丫头认祖归宗?就是这几年让她住进韶家也没有让她干涉家里的事务!”
“这才是我担心的地方!你以为父亲为何让那丫头住进韶家而又不闻不问!”韶志兴的这句话不是问句,因为他已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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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父亲只是对志文的死感到内疚而已!他只是想对他儿子有所交代而已!”
“若真是这样,父亲大可以在志文去世后立刻去把那丫头接过来,而他没有这么做,父亲是存心让我们忽略她!”
经哥哥提醒,韶志晖突然就想透了,“他在处心积虑地保护那丫头。(
重庆书厂)待到他百年之后,好让我们措手不及!我怎么早没有想到这点!”
“而如今正是我们措手不及之时!”
“你就这么肯定遗产里没有我们的份?”韶志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会的!父亲不会这样绝情的!”
“不会?他心里根本没有我们这两个儿子,他心里只有韶志文!”
“哥,你想得太极端了。当年父亲就算知道我们陷害他,也没有处置我们,反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年?当年父亲在政坛正是多事之际,他绝对不会让我们这个看起来母慈子孝的幸福家庭里留下任何污点。”韶志兴无奈摇头,没想到他精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况且你怎么知道父亲没有处置我们?他是等着韶惟凡来清算她父亲的那笔账!他是要借韶惟凡的手惩罚我们!老头子真是厉害,竟等了三十年!不知这三十年他是如何熬过来的!”
“你还记得韶惟凡在父亲出殡那天说的话吗?”韶志兴长长地舒了口气,颇有点消极的态度,“她说等老头子下葬了我们一笔笔的算。(
庶女谋,我本有毒)该死,我怎么就没想到老头子的这点算盘?”
“她心机城府如此深,绝对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放出狂言。她这么说就表示她已掌握了实质性的证据。那些证据足以让我们两个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哥哥,你是不是把她想得太坏了?再怎么说她都是韶家人,她总是要顾及韶家的脸面。弄得我们身败名裂对她对韶家没有任何好处!”
韶志兴摇了摇头,“你还不了解她是怎样的人吗?她哪是会顾及韶家脸面的人啊?当初她为了帮吴近峰夺回华林房地产竟然不惜陷害华林私藏闲置地,险些让华林的声誉毁于一旦。外界都道吴近峰做事狠辣,其实真正阴毒的是韶惟凡啊!她这样的人是绝不会对敌人手软的!”
“哥,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还是要赶紧想办法。(
苍云山捉鬼师)”
“还能怎么办?历史可以重演!当初我们能设计她父亲,如今也能设计她!”
“时间来不及,等律师一宣遗嘱,一切都晚了。”
“那就让她消失!”韶志晖是下了狠心。
韶志兴没有劝阻,反倒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动作要快!不要留下痕迹!”
“可吴近峰那里怎么交代……他不是放出狠话若动了韶惟凡就是和华林作对!”
“什么怎么交代?只要不留下痕迹,他能奈我何?况且他这么护着韶惟凡还不是因为父亲也有华林股份!”
“父亲只有5%,对于吴近峰来说根本起不了作用。我看他是对那丫头有真感情才会那样说。现在若是惹恼了他也是个麻烦事。(
绝宠腹黑妃)”
“据我所知,吴近峰正要对付夏运生,你别看只有5%,在关键时刻也能起到决定性作用。只要事成之后我们把那5%股份低价卖给他,他自然会放手。”
韶惟凡近日越发懒惰,时常嗜睡,精神不济,胃病又时常发作,由于心中不快,彷佛对任何事都漫不经心。这一日醒来已近中午,整个韶家都悄无声息。韶惟凡翻身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打湿玻璃,想着自己突然很享受这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韶惟凡瞥见案头上父亲的一本札记才想起父亲的忌日又快到了。父亲离我而去已快七年,怎么想起伤心事还是犹如昨天发生的一般。
韶惟望着梳妆台上镜中憔悴的自己竟然觉得自己有一丝苍老。豆蔻年华时闪耀的明眸如今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阴沉得可怕的深蓝。小惟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变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了。”
“许管家,备车。我要去看我父亲。”
“小惟,这个时候你最好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安全。”
小惟挑眉,打趣地问道,“许管家,你有些心神不宁?”
“我担心……”
“我也有些心神不宁,不过我迷茫时总会想起父亲,和他说说话我就能找到答案,他能让我心绪平静下来。不然成日里这样压抑着,我快疯了。”
“可……”
“你要是不放心,我就让他们跟着我。”小惟指的他们是许世雄前不久请的保镖。
“那……快去快回吧!”
“毛叔叔,您刚才是在和谁通电话?”夏运生一脸阴霾。
“是和一个下属!”毛国庆顾左右而言他,“说是孙子满月,请我去喝满月酒。”
“我怎么听到是小惟的事?”夏运生急了,“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又想害她。”
“不是我,少爷。”毛国庆怎会不知夏运生对小惟的感情,他本不想告诉夏运生,就是怕他会坏了韶家的事,可见夏运生满脸通红,仿佛要杀了自己一般才会和盘托出,“是韶志晖。我有个属下偶尔得到的风声,说韶志晖要动他的侄女,不让她得到分毫遗产。”
“什么?我要立刻通知小惟。”说罢,夏运生急忙下楼梯。
“不行,少爷!我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去!你忘了夏老爷是被谁害的躺在这医院的?”毛国庆一把拦住了夏运生,誓死也不让他过去。
“这不关小惟的事,是吴近峰……”
“运生!你要骗自己到何时?若不是韶惟凡,老爷能躺在这里吗!你今天去救她就是对老爷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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