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洋举手投足之间已经打死打伤三个门派掌门人,而且个个是德高望重、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不免叫他更是张狂,他狂笑道:“下一个谁来?还是你们一起来?”
他将眼光看向了苏小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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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吉却在嘻嘻的笑着。
任东洋的脸立刻冷了下来。
苏小吉道:“任东洋,你看我干什么?是不是看我长的帅,你恨不得自己变成女人嫁给我啊?”
他哈哈笑着,将手拉住张丽丽的小手,继续说道:“可惜你就是变成了女人,也是个张狂自大、又老又臭的女人,白给谁谁也不会要的,我更不会要了。”
任东洋的脸气得更冷了,可是他的眼里却简直要喷出火来。
看了他这个样子,再看看嬉皮笑脸的苏小吉,就连慕容冬都忍不住摇摇头。
张丽丽哈哈大笑,道:“老公,那老头气得不得了,你干嘛说人家又老有丑?岂不知揭人短处讨人厌吗?”
苏小吉笑道:“反正我又不喜欢他,何必管他讨厌不讨厌?”他温柔抓住张丽丽的小手,在嘴边甜甜的亲了一口,道:“只要你不讨厌我,我就幸福的很。”
他这样轻浮的动作,看在慕容冬的眼里,慕容冬立刻阴了脸,慕容夫人却是万千感慨,想起苏小吉也曾经这么疼爱她,心中的感受复杂的无法陈述。
莫五、慕容雪、风机子却似乎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的紧紧盯着任东洋。
他们在生死关头,可没兴趣听苏小吉在那里贫嘴。
只听苏小吉继续说道:“再说了,那老头长的丑,尖嘴猴腮的,还留个山羊胡须,他以为自己是一只大公羊啊?看他那嘴脸,就不叫人喜欢。”
任东洋被气得呼呼喘气,叫道:“小兔崽子,待我解决了这三个老东西,再去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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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看了苏小吉都气得不得了,早对此是咬牙切齿,不过眼前还有三个大敌,他不敢过于分神。
风机子、莫五、慕容雪见他已经大怒,觉得时机已到,一起攻了过去。
风机子用的是一把剑,闪闪的剑光犹如涟涟的水波,他本人就像一只飞过水面的燕子,轻便而灵活。
莫五白衣飘飘,就如下凡的老神仙一样,有一种道风傲骨,禁不住叫人赞叹。
慕容雪的大力金钟罩铁布衫已经使出全力,他决议拼命,这一招过去,不成功、便成仁。
他的眼神凝重而坚决,抱着必死的决心和必胜的信念,就连任东洋都紧皱了眉头。
他虽然把别人的功夫说的一无是处,但是他每一次对敌,都不敢有丝毫的轻视。
苏小吉趁机骂道:“任老头,你是个王八蛋,乌龟脑袋,这回一下子就把你打成原形······”
张丽丽也骂道:“死老东西,你明明是个臭老头子,却还要做血夫人,你能做成血夫人吗?你个老鳖精。”
苏小吉道:“我骂他是王八蛋,你就不能换个花样,骂他是其他的?比如猪啊狗啊都可以啊,干嘛骂他老鳖精?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张丽丽哈哈笑道:“他猪狗不如。”
慕容冬的脸色铁青,他打心眼里鄙视苏小吉这种行为,却又不愿意去提醒他,因为他觉得这种行为根本不值得他出口。
可是苏小吉和张丽丽很是失望,因为任东洋根本看也看不看他们,似乎没有听见他们说话。
高手对决,高度的注意力,就算天塌地陷,也似乎与他们无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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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样,才能减少疏忽,赢得胜利。
任东洋很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们的话,他根本‘不放在心里’。
他开始出手了。
这回又有谁要死?谁伤?
因为任东洋出手,必不会白白的出手。
事实证明他每次出手必无空。
既然无空,那么莫五、慕容雪和风机子谁会成第一个牺牲品?
他们谁也没有成为第一个牺牲品,因为任东洋这次出手根本就是空招。
他只是做了个样子,整个人却突然的后退,躲进房间里的死角。
他为什么要这样?
明明他占上风,就连苏小吉都看的出来,如果他出手,莫五三人之中必有一伤,他为什么放过这个机会?
苏小吉马上明白为什么他要放过这个机会了。
因为莫五、慕容雪和风机子这是全力一击,是赌上自己的命的,那么这全力一击,必是十分厉害,就算任东洋伤了别人,自己也不免会受伤的。
所以他远远的躲开,避开别人的的巅峰。
巅峰过后,一个人气势就竭,这时候出手,岂不是最好的时刻?
所以,任东洋出手了。
苏小吉紧皱着眉头,他的身形也已经飘起。
他的剑已经出鞘。
没有剑光、没有花样,直直的一柄剑,剑直指敌人,没有一点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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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剑法实在是不好看,不管是华山剑法也好、昆仑剑法也好,就连岭南剑法都要比这好看的多。
可是这不好看的剑法却叫任东洋皱起了眉头。
本来他的掌要落在莫五的头顶,那直直的一剑竟然刺向他的眼睛,他只得回掌,拨剑,却不料那柄快剑迅速收回,挑他的下阴而来。
任东洋不及招架,只得后退身子,重新回到角落里。
于此同时,苏小吉已经抓住受惊的莫五迅速的返回。
风机子、慕容冬都满头的冷汗,也速速退回,刚才若不是苏小吉,他们三个顷刻之间就会败在任东洋的手里。
苏小吉刺眼、撩阴,这些剑法在江湖上是被不耻的,因为这种攻击确实过于毒辣。
但是此时没有一个人埋怨苏小吉,因为苏小吉救了他们的命。
慕容冬露出了笑容。
如春风吹来一般,他那张冷漠的脸竟然露出难得的笑容。
这笑容,就连看他长大的慕容雪都没有见过。
这笑容,就连是他最爱的慕容夫人也没有见过。
他为什么要笑?
那是一种欣赏的笑,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欣赏。
被欣赏的男人当然就是苏小吉了,当然了,慕容冬不是欣赏他的样貌,纵使他美如潘安,慕容冬也不会放在眼里。
他欣赏他的,是那精妙的剑法。
那种剑法,就算任东洋精钢不坏之躯,也得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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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东洋的功夫,其中的一种和大力金钟罩铁布衫很相似,所以刀枪不入。
但是显然,他比慕容雪会的更多,练的更高明。
还有那腾起的白雾,那是什么白雾啊,那其实是一种内力、一种招式,一种奇功。
任东洋称之为“轮回内力**”。
通常,一个人的内力就算再深厚,总有用完的时候,但是这种内力却很巧妙,妙,就妙在一个‘轮回’上。
如人死人生一样的轮回,任东洋的内力就是这样,打出、收回,内力在体内不停的旋转,生生不息,是以他永远不会感觉内力停竭。
这就是他最可怕的地方。
所以任东洋笑道:“我这‘轮回内力**’,内力永远不会用完,你们能跟我耗的起吗?”
莫五、风机子、慕容雪三人都感觉到很失败。
他们一直对自己的功夫很自信,却不料这一时之间,六人联手,不但没有奈何得了对方,反为人所败。
风机子突然一咬牙,走出房子去。
莫五道:“风老弟,你······”
慕容雪拦住他道:“让他走吧,他已经没有了信心。”
莫五低下了头。
他的信心又何尝有?
所以,他叹息一声,也跟着出去。
慕容冬的脸上笑容更灿烂了。
他平生最快乐的一件事情就是遇到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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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强者,才有存在的意义!
慕容雪已经看向了他,他摆摆手,示意慕容雪退下。
看慕容雪退下,苏小吉也跟着退了出去。
慕容冬道:“苏公子,你和任东洋的打斗还没有结束。”
苏小吉道:“已经结束了,他败了。”
任东洋怒道:“小兔崽子,你不过突然袭击、趁人之危,我败了吗?”
苏小吉笑道:“你若没有败,为什么躲那么远?”
任东洋怒道:“难道躲一躲就算败了?”
苏小吉笑道:“对别人来说,躲一躲无所谓,但是谁叫你是任掌门呢,你的躲一躲,自然就是败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跟张丽丽使了个眼色,她很会意的就跟着走了出去。
慕容冬道:“苏公子,这样走不好,你应该跟任东洋分个胜负。”
苏小吉道:“慕容庄主,你该看都看过了,所以这个舞台该交给你才是,难道你怕任东洋?”
慕容冬冷冷的道:“我会怕他?”
苏小吉笑道:“你要是怕他,我就替你再跟他斗一会,就算打不死他,也消耗一下他的体力。”他笑道:“虽然他会什么‘轮回内力**’,不过体力总是消耗的。”
慕容冬淡淡道:“不必。”
苏小吉又笑了,他说道:“既然不必,那我们就等候慕容公子的佳音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出了客厅。
这时候的房间里,只剩下任东洋和慕容冬二人了。
两个绝世高手面对面站着,彼此看着对方。
他们为什么还不出手?
他们不出手自然有不出手的原因。
这个原因我们马上就知道了。
因为他们彼此都在防备对方,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底线,他们在看,在等,等一份时机。
慕容冬先开口道:“那当然不是你的底线。”
任东洋道:“不错。”
慕容冬道:“你杀人于无形的功夫呢?为什么刚才不使出来?”
任东洋道:“那是因为你。”
慕容冬道:“为什么因为我?”
任东洋道:“因为你一直坐在那里观察,观察我的功夫中有什么漏洞。”
慕容冬点点头,道:“不错。”
任东洋道:“你看出什么了吗?”
慕容冬道:“大的方面略看出一二,小的事情是苏小吉看出来了。”
任东洋有点意外道:“苏小吉看出什么了?”
慕容冬淡淡道:“看出你的眼睛和下阴就是你的漏洞。”
任东洋笑了,他说道:“其实每一个人的这些地方都是漏洞,就连慕容雪的大力金钟罩铁布衫,也练不到眼睛。”
慕容冬道:“他虽然练不到眼睛,却练到了下阴。”
任东洋道:“他不想玩女人,可是我想。”
慕容冬淡淡的笑道:“原来就连你,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
任东洋道:“你又何止不是这样?看着高高在上,其实一样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你的冷漠和高傲,不过是叫外人看的。”
慕容冬道:“大家彼此彼此,你准备好出手了吗?”
任东洋点点头。
慕容冬道:“那开始吧。”
任东洋道:“好,开始吧。”
他们已经攻向了对方。
他们谁会赢?
是慕容冬还是任东洋?
这是很多人都关心的答案。
这个答案,就连苏小吉也想知道。
他甚至渴望慕容冬死,那样······慕容夫人······
“过去的情就过去吧,何必又想?”他叹了口气,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慕容夫人,又渴望慕容冬可以胜,圆了她的梦。
外面人群议论纷纷,到底谁会赢呢?
每个人的心里都忐忑不安,特别是华山派子弟和依附华山派的势力,更是忐忑不安。
可是他们竟然没有一个敢进去看看。
单单是那屋子里还残留弥漫的毒物,他们就不敢进去。
谁会赢呢?
只有等结果。
只有焦急的等待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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