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徐以准叹了口气,一旁的沈最歌发现自家老板最近叹气的次数特别多,“你借个肩膀给她没去哄她,直接挂了电话,他一般不轻易生气,一旦生气能生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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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重得了老板授权真的借了个肩膀给周梓陌,周梓陌一点没客气地蹭了他一身的哈喇子,边蹭边问,“庄重,是不是所有的杀人犯都不配得到别人的原谅了?师父她好可怜
“哪能啊?你肯定哭糊涂了,来,庄哥哥带你回家,咱们回家了再好好拾叨拾叨连哄带骗地他总算把人弄上了飞机。周梓陌哭累了挨着他睡得死死的,嘴巴照样哈喇子留了他一身。庄重这回一点意见都没有,还是睡着了的娃子好带啊,她最好一直睡到下飞机,哪怕废掉他半只肩膀他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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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梓陌在飞机降落前一个小时悠悠醒来,右边脸蹭了庄重好几个小时通红通红的。庄重抖抖手中的报纸,“哟,丫头醒了?饿了没有?”见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遂丢给她一支手机,“不饿就玩会儿游戏吧,这手机里有最新下载的单机游戏
周梓陌点进去看了一下,很黄很暴力的画面,她看不下去了,把手机还给他,“不好玩,咱们聊聊天吧
“行啊,你想聊什么?”
“阿准他会不会真生气啦?”她打过几个电话,结果他都是言简意赅地回答了,而且每次都是他先挂的电话,他以前从不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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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就生气,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又不能对你怎么样?”
“他生气一般是什么样子?你的下场会怎么样?”
“哇哈,就他那别扭的主,一生气肯定是一副死样子,他对我和梅森沈最歌几个基本都是往死里整,哦,对沈最歌他会手软一点,她是个女人庄重一直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主儿,听他这么一说周梓陌心里更加没底。
来接机的依旧是梅森,这次他一口白牙没露出来,就叫庄重的打趣他也成功忽略了,周梓陌心中更加紧张了。(
鬼王的毒妾)进了屋,梅森提了行李箱到她房门口,出去买菜了,临走前拿眼睛瞄了一下书房,周梓陌朝他作了一个ok的手势。
周梓陌到厨房盛了碗绿豆汤,敲敲门,然后猫着身体钻了进去。徐以准拿眼睛瞄了她一眼,然后咳吱一声,对着耳麦说道,“哦,没事,你继续
一个会议又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周梓陌见他正襟危坐认真地处理公事,没敢打扰,规规矩矩站在一边看着冰冻的绿豆汤冷气一点一点化掉。
徐以准结束对话,又看了她一眼。这人又傻愣愣看着一样东西出神了。他也没叫她,而是起身准备走出书房。
周梓陌这时才后知后觉会议已经结束,跟在后面抓着他上衣的下摆,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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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我要出去
“不放,阿准
“我再说一遍,放手!别让我动手,那样你会很难堪
“阿准……”他凶她了,周梓陌叫了他的名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手还是拽着他的衣服下摆,仿佛那是一根救命稻草。
她这个样子,徐以准看着心疼,可心知不能这么惯着她,她一声不吭出走的习惯很不好,不纠正过来以后肯定很难改,要是哪天她真失踪了他上哪儿找去?“我现在很不冷静,你马上回房给我反省去!晚饭前不许出来!”
周梓陌心里是委屈的,她知道自己瞒着他跑去波士顿不对,可是她受了那么大委屈他都不闻不问,手松开他的衣角,低着头委屈地进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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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房门没关,在客厅还能看到她瘦弱的身体侧卧在凉席上,天气热她没盖床单,一只手吊在床沿,另一只手覆在小肚子上,那样子可怜兮兮的好像真受了天大的委屈。徐以准叹了口气,在机场她问庄重的那句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她也是出于善心,对于一个认识几年的人她都能够做到尽心尽力,而自己将是她陪伴余生的人,他跟个即将去世的人吃什么醋呢?他认命地蹑手蹑脚地潜入她的房间,将空调打开,调到最适宜的温度,这才将她搂入怀中,温热的大掌连着她的小手一起覆在她的腹部上,“怎么又闹肚子了?”
她主动钻进他温厚的怀里,眼睛闭着,“嗯”了一声,鼻音有些重。
“这就哭鼻子啦?我才说多重的话呀?我叫梅森煮着红糖水来他在她头顶清亮的发上落下温柔一吻。
周梓陌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女孩子,听他这么一说,老脸涨的通红,还得麻烦梅森,“多不好意思啊,你去煮呗?”
一声沉闷的笑声从他喉咙传下来,“看来真是生气了,还知道使唤我下厨房了
她还是闭着眼,“没生气,我刚才给你留门了如果他要不进来,她真的要心伤了。
“那叫留门?我要是不进来呢,你打算怎么办?”徐以准打趣她道。其实他也明白她这一举动都给了两人一个台阶下,才处了几个月的小情侣,就为了这事闹个没完没了,以后漫漫年岁如何熬得过去?
“回家!”她赌气道,“反正行李还没卸下来呢,正好拎着回家了,我有两儿哥哥呢!”
“去一趟波士顿还出息了?”徐以准拿手挠她的胳肢窝,引得她连连投降,他适可而止,见她脸色比平常苍白了三分,知道她难受,真的亲自下厨房给她煮红糖水。
徐以准进了厨房嘴角带着笑跟梅森打了招呼,弄得梅森摸不着头脑,上次他下厨房还是七年前两个人遭到仇家的围困,梅森断了两条肋骨下不了地的时候,那时候没什么钱,什么都省,厨艺方面沈最歌一个女人反而是最差的,庄重的悟性没徐以准的高,所以尽管徐以准没什么经验,还是能够按照梅森的步骤弄出些能吃的东西来。徐以准最苦逼的岁月就是在那段时间,后来又遇到过几次仇杀,徐以准什么也没说就挡在梅森前面杀出一条血路。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哪几个老板会挡在保镖前面的?后来梅森问过他问什么,徐以准轻描淡写说了句,“受轻伤的要下厨。中国有句古话叫君子远庖厨,你懂?”他宁愿多出些力气也不愿靠近厨房了。
今天他家闷骚的东家竟然咧开嘴下厨房,梅森厚实的手还拿着只小碗,那样子特别滑稽,凑近他,“东家,咱们今天挣了几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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