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平安城,李老头指着路边那一家家商铺和路边摊,“麻大哥,现在正是晚市的时候,虽说有些人家住在外面回去了,但是这些小店就够逛了。(
霸道少爷的倔丫头)我家就在前面,我这先回去把这红果子给我媳妇让她摆出来卖,咱们哥俩去酒馆喝几杯。”
麻老也没推辞,“不行啊,老弟,明天我就走了,忙着去杏林郡呢,喝醉就不好了。”李老头一边和路上的人打招呼,一边又问道:“走这么急?多呆两天啊,这平安城两桥三圆都是好地方,我带你们爷两好好玩玩。”
驴车在城里走的很慢,麻老和聂星很轻易的跳下了车,李老头感觉车晃了一下,一回头才发现麻老和聂星已经消失不见了。他连忙也跳下了车,向周围环视一圈,全是过往的行人,但就是看不见聂星两人。不由好笑道:“不留就不留,干嘛不吱一声再走。”
麻老和聂星下了车就跑进了旁边的酒楼,一进来就爬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当看见李老头走了的时候,聂星才长舒一口气。回头一看,却发现麻老已经在点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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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有什么特色菜啊?”麻老问着正擦拭着桌子的小二问道。
那店小二也干脆,把抹布往肩头一搭,手指头一瓣,“客人,要说起我们这店里的特色菜,那可就多了。你要是喜欢吃酸的,我们这有醋溜白菜,甜的有珍珠翡翠汤,苦的有那苦瓜焖肉,辣的有麻婆豆腐,咸的有盐焗鸡。”这店小二说的手舞足蹈,脸上的表情而随着说的菜变着表情,倒是把聂星看得乐了。
“小二哥啊,你这介绍菜怎么还分五味啊?”聂星听得奇怪,不由问道。
这店小二一听就立马来了一句,“客官,你是外地来的吧?”
聂星点了点头,更好奇了。
”客官我们这酒楼名唤五味居,自是按照五味来划分菜式。这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百来年了,这北陵郡谁不知道平安城有个五味居啊。“店小二说着很是自豪,看了下两位客官,又觉得自己有些多嘴,尴尬的笑了笑,从肩上拿下抹布又把桌上擦了一擦,”说了这么多,客官你到底吃下啥?要不,先给您上壶茶,我们这有上好的玉井茶,花茶,您要是想喝珊瑚醉,也有,就是这个价格吗,有点贵?”
“贵?那就不上了,把那个五味一样一道,再上一坛女儿红,快点啊!”麻老被店小二说的有些急了,饿一天了,在这听你扯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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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把抹布一搭,“好嘞,五味菜一样一道,女儿红一坛。马上就好。”说罢,就蹬蹬蹬跑了下去。
听那店小二说那些菜,说的聂星口水都快出来了,见麻老这么干脆,也十分干脆的在后面喊了一句,“多上些米饭。”
只听店小二在楼下接了一句,“好嘞。”
二楼的风景还是很美的,平安城内有条河贯穿南北,隔百来米便是一道桥。桥下有小船在卖东西,桥上挑担子的小贩也络绎不绝。夕阳还剩些许不愿离去,仿佛搭在远处的城墙上。酒楼的二楼确实是个好地方,旁边几张桌子上多是些文人雅士模样的人,也都在看着窗外的风景就着酒水在闲聊。
酒楼的效率还是蛮快的,还是刚才的店小二,端着个菜盘就上来了,上面板板整整的摆着五道菜,闻着就香。(
极品装备制造师)至于酒,麻老已经喝了半坛了。
聂星一看就食指大动,加上饿了一天了,也不管什么景色了,吃饱了再讲。
酒足饭饱,麻老还在倒着坛子,试图把里面最后一滴酒给倒出来。
聂星用手把桌子上吃漏掉的饭粒捡起来放进嘴里,“爷爷,吃完饭我们去哪住啊?”
麻老把坛子使劲倒了倒,在拍拍底,才满意的放下坛子。把酒杯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满足的砸吧了一下嘴,发出了很大的响声。引得周围一些人鄙视的眼光。
“老板,结账。”说完,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再舔了舔,才不舍的放下。
上来的依旧是那个店小二,,“客官,这些加起来一共是三十两银子。”
麻老拿出那个装饰比较华丽的钱包,松了一下绳口,从里面掏出一小锭银元宝加上两块碎银子,“三十一两,不用找了。”
店小二手里拿着钱,脸上更显殷勤,“好嘞,客官客气,下次再来。”
麻老又连忙说了一句,“那个问一下,这附近有什么好些的客栈?”
店小二也不急着下去,站在窗前伸手往下一指,“这个客栈吗,要数香客居最为豪华,独立小院,每座小院还配有丫鬟下人。(
腹黑总裁,终难忘)不过需要预定,客官要是急着赶路的话,就去平安客栈吧,干净卫生,也不贵。”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出位置。
麻老谢了一句,就带着聂星离开了酒楼。
平安客栈位处平安古城中间,造型古朴,略显沧桑,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走进客栈,干净整洁的地面,装饰的古色古香,掌柜的是个穿着绣着铜钱的长衫的胖子,肥嘟嘟的一脸和气。
“两位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明天早上就走。”
“好嘞,小白,过来带着两位上去。”赶过来的也是个胖小伙,白白净净的,手脚倒是麻利的很,不一会什么都给弄的板板整整。
麻老和聂星在屋子里面坐下,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累了一天了,终于可以休息了,爷爷,你睡床的里面,我睡外面。(
妙手狂医)”聂星开始整理床铺,准备睡下,本来进城时已是半晚,一顿饭直接吃到了黑天,累了一天再加上中午那一档子事,弄得聂星又困又乏,见到了床,怎么可能不想睡。
麻老也有些累了,但还是叫过了聂星:“别睡那么早,今天我教你修炼我们神侯府的入门口诀后半段。”
聂星打了个哈欠,“后半段,那前半段呢?”
麻老一巴掌拍在聂星脑袋上,“废话多,教你你就学着。问什么问,前半段早就教给你和小文了吗,整天也不知道练练,明目强体醒脑,那可是祖宗留下的好东西,要论打基础,除了佛家的,就属我们神侯府的这套最好了。不过这后半段,才是接触天地之力的法门,现在,我说,你记,不准废话。”
月上枝头,皎洁的月光洒在寂静的平安城。除了打更的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敲着梆子,这里的夜晚静悄悄。
屋顶的瓦片泛着月光,此时,仿佛是在梦境,一道人影就在月光下飞驰,头后的长发随风飞扬,人影在屋顶上飞快的行走,略显急促。
她走的很急,还有些慌,终于,脚下一滑,从屋檐上滑落,下面正是打更的,人影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窗檐的雨帘,顺着未关的窗跃进了屋内。
到了屋内她的身子一抖,连忙扶着桌子坐下,伸手捂住肩头的伤口,却还是止不住的疼。然后才发现屋内竟然还坐着个人,那是一个清秀的少年,正盘腿坐在蒲团上,随着他的呼吸,他的身子仿佛在一涨一缩。
她摇了摇头,“一定是错觉。”喃喃自语道。
“你是谁?”盘坐在地上的聂星跟着爷爷背完口诀后就开始修炼,却不料这一修炼就忘却了时间,等醒过来却发现屋里多了个人。
这人一身黑衣,脸上也蒙着一块黑布,只留下一双明亮的眼睛,头上的束发应该是不见了,齐腰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左肩上的衣服破了一块,正被她用手捂着,通过手指的缝隙有血迹斑斑。
“你流血了?”聂星连忙站起身,在旁边的柜子里找到了伤药和白布,平安客栈准备的东西还是比较完善的,刚才来的时候那个胖伙计提到过的。
“谢谢。”她接过药和布,声音绵绵软软的,听到聂星耳朵里感到痒痒的,“你是不是没吃饭,说话声音这么没力气。”
这话问的她一阵无语,也不理聂星,歪着头整理伤口,却发现聂星正在看着她,不由的脸一红,“你别看。”
“哦。”聂星砸吧砸吧嘴,无趣的转过身,白天被一个刁蛮小姐羞辱过让聂星有些谨慎,要不然在文哥的教导下,在这样的场景他是一定要上去帮忙,不是好色,只是好奇使然,再加上天性善良。
她肯定是比较麻烦的,伤在自己肩头上,歪着脑袋也看不清楚,但是还是大概给上了药,同时用白布包扎了一下。
这时的聂星看着床上睡的正香的麻老,不有气氛,让我去修炼,爷爷一个人睡那么大一张床,还睡的那么香,吵都吵不醒。
“对了,姑娘,这么晚了,你是?”聂星上下看了她两眼,忽然恍然大悟道:“你是贼!”
她捂了捂额头,怎么这么笨。但又有些不高兴,“什么叫贼,我叫飞侠,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女飞侠。”
聂星听着她那绵绵软软的声音,还是觉得有些别扭,“文哥说了,那叫义贼,是好人,还有你是不是没吃饭,说话声音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吹了吹脸上围着的黑巾,使那个一鼓一鼓的,“我说了,我是飞侠,不是贼,什么蚁贼,蚂蚁?好难听。”
她的声音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这让聂星很是奇怪,他都要动手去拿背包里昨日剩下的干粮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浜。浜。浜。浜。”打更的声音从下面传来,都四更了,已经后半夜了。
她,女飞侠看了看外面的天,“不早了,我要走了,以后,有缘再见啊,呵呵呵。”说完她从窗户又跳了出去,几个起伏,就消失在了聂星的视野里。
聂星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夜里,“{飞侠,和义贼有区别吗?”真奇怪。聂星摇了摇头,表示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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