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拂过,慕容思音居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这股香味让她很熟悉,但她没有精力去细细研究,因为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这个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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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里后莫名其妙地失了身,本想秉持着现代人开放的理念就此揭过这一页,而眼前这人非要把这个**裸伤害让她一辈子背负着,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要让她知道了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即使是眼前这个让她感到一丝惧怕的人也亦然!
不再震惊于面前这人的神通广大,他野蛮无理的要求让她愤怒万分,当她是什么?任他们把她玩弄于鼓掌之间吗?难道女子就如此微不足道?
再也不想跟这人多费口舌,他说他的,她不一定要听的,即使前几次被他用了手段,不见得她有了防备之后还能得逞,而且他要有那个自信能干预得了她,就不会这么兴师动众地来这么一出了。
转过身,大踏步往回走,慕容思音心中咒骂着,就当吃饱了饭撑得慌,出来散了会步。
在转身的瞬间,她悄悄地拔下脑后的发簪隐藏在宽大的广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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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冥讶然了,这个女人实在把他忽略的够彻底的,看来他冥王的名号还不够响亮啊。
就这么看着她一步一步往回走,他很奇怪自己怎么有兴趣看着一个女人走路的背影了。因为是人烟罕至的郊外,路不是很平,女人有好几次都差点跌倒,郁冥素来冷漠的心里有了丝异样,大概是担忧她肚子里的孩子吧,他想。
终究不放心,移步慢慢地跟着她。
西落的太阳快接近水平线了,两抹投射在崎岖道路上的影子因此拉得老长老长。
前面的女人走的甚是艰辛狼狈,这该死的路到底有多长?暗自恼恨着自己为什么没有来去自如的轻功,心里更是把那个把自己掳来的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后面的男人跟的却很轻松,只是露在面具外的一双眸子显露出他不是那么平静,就这么注视着她的跌跌撞撞,心里却已分不清到底担心她腹中的孩子多一些,还是……她多一些。
终于看见城门了,慕容思音心里呼了口气,那个黑衣人一刻钟的脚程,她愣是走了一个时辰。(
腹黑律师请签字)天晓得,活了二十几个年头,她还从没走过如此长的路。
眼看着即将跨进城门,慕容思音忽然觉得腰部一紧,下一刻就被带进了一辆宽敞的马车,里面当然坐着那个叫郁冥的男人。这么近的距离,他身上的香味更加浓郁了一些,刚才抱她进来时,她似乎听到他胸口强有力的心跳,还有感受到那强有力的胸肌,突然感觉空气有点稀薄。
有马车居然还眼睁睁看着她走这么远的路!
右手瞬间出手,镶着雕兰花和田玉的银簪底部泛着尖锐的光芒。
“没想到还是只张牙舞爪的猫。”就在银簪快要刺向他胸膛的瞬间,郁冥快速地擒住了她的手腕,指腹下的肌肤光滑细腻,郁冥的眸光暗了暗。
“放手!”慕容思音气红了脸,她怎么忽略了他武艺高强。
预想这男人不会依言放手,谁会放过一个想杀自己的人?可他仅仅扫了她一眼,便夺了她手中的簪子,真的放开她手腕,并且把簪子重新插在了她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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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愤中,谁也没再开口,只听得外面小贩收摊的吆喝声,和车轮转动的咕噜声。
郁冥坚持把慕容思音送回芳园,她不由得狠狠地抽了一下嘴角,这到底是谁住的地方,他怎的比她还熟门熟路。
“记住我说的话。”郁冥不去理会她脸上怪异的表情,冷声说道。
“我一直很想问你,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吗?如果是,那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如果不是,你凭什么来替我做决定?”慕容思音并没有被他的恐吓吓到,昂着头毫不示弱地看向他。她向来不习惯把命运操控在别人的手里,以前是爷爷,让她深感厌恶,现在换作他么?想都别想!“要想把孩子流掉除了堕胎药还有一百种方法,你是准备入住芳园时时刻刻看着我吗?”
郁冥面对她的讥讽不置可否,对于这个女人的伶牙俐齿他是知晓的,对于她异于常人的思维他同样了解,但她不够了解他,这世界上,鲜少有他办不到的事。(
漠北王妃)对于她一而再的放肆,看着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他已经够宽容的了,不代表他会一直宽容下去。除了她是她肚子里孩子的娘这层身份,其她什么都不是。
什么也不说,就这样透过阴森森的面具直勾勾地看着她,让慕容思音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但她还是强给自己打气,不能屈服在恶势力之下。她本来也没错不是?她是一个受害者,怎么搞得像是要残害自己骨肉的侩子手呢?慕容思音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回瞪过去,反正现在仗着肚子里有孩子,他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小姐,小姐!”洛儿的唤声突然传了过来。
郁冥收回自己骇人的目光,手上多出一块碎布递给了慕容思音,而她也不知怎的居然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离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远一些,他不是你该招惹的。”说完,便飞身不见了。
“小姐,你哪去了?有没有怎样?”自从慕容思音被黑衣人抓走,洛儿便吓得六神无主,再见到她,颇有一种喜极而泣的感觉。
“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慕容思音见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下暖意横生,拍了拍她的手臂轻描淡写地说道,她不想洛儿跟着一起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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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们以后别出府了,外面太不安全了,还是呆在府里的好。”洛儿渐渐收了泪意,心有余悸的说道。
慕容思音笑笑却是没吭声。府里就真的安全了吗?
“小姐你手里抓的是什么?”洛儿看着慕容思音手上的布料有些眼熟。
“哦,没什么。”她也想不通郁冥怎么会塞一块布给她。
洛儿却是接过去仔细研究起来。“和奴婢的衣服料子一模一样。”
湘西玉螺纹的轻棉,几年前流行一时的花色,当时的慕容思音得了一匹,做了一件家常服,穿了几次,过了流行期也就不穿了,剩下的小半匹也就赏给了洛儿。
洛儿前些日子收拾衣物刚好翻到这匹料子,根据大小正好做了件亵衣,反正穿在里面的也无所谓流行不流行,今日她还穿着呢。
“进屋去!”慕容思音心念一动,拉着洛儿进了里间。“把外衣脱了。”
洛儿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她说的脱了外衣,露出那件玉螺纹的亵衣,仔细一看。下摆处不知何时破了一块,大小正好和慕容思音手里拿的一致。
洛儿瞬间慌了,出门之前还好好的,出去一趟里衣被人撕破了,还是在她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小姐,这……这……咋回事?”
郁冥这混蛋,他知道洛儿是她最在乎的人,分明想用洛儿的性命来威胁她妥协,慕容思音恨得咬牙切齿。“没事,你别担心,对了,你怎么回芳园了?”
“你被黑衣人抓走后,奴婢和李公子分开找你,找了你好久也没找着,后来有个小童来送信说你回来了,奴婢就回来看看,没想到你真的回来。啊呀,忘了通知李公子了,他肯定还在没头没脑地找你呢。”到此洛儿还是心有余悸。
“别去管他,”慕容思音挥了挥手躺坐在床上,她没忘郁冥临走之前对她的警告,现在最好还是和李若云保持距离,以免殃及无辜,再说跟李若云也不是很熟,他找了一会找不着自然也就回去了。“洛儿,你知道郁冥是谁吗?”
“小姐,你怎么会碰到冥王的?”洛儿突然惊了起来,声音也不由得拔高了。
“冥王?”那是啥东东?
洛儿这才想起此小姐非彼小姐,于是慢慢地解释起来。“郁冥就是幽冥教教主冥王,神王虽在东兰国让人敬畏,但冥王则更让五国的人都惧怕。有传言他杀人如麻,如果有人稍有不慎得罪了他就会被挖眼珠子,割舌头,砍断手脚,把他放在一个坛子里做成人彘。五个国家的国主都对他很是忌惮,什么都不怕,就怕惹上幽冥教,惹上冥王。”
真有这么骇人?这不成了现代的恐怖组织了吗?
听了洛儿所言,又想起郁冥临走前看自己的那一眼,慕容思音突然觉得有点后怕起来,看来他不是恫吓自己,而是真的会那么做。
“洛儿,我想留着这个孩子了。”慕容思音犹豫着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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