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圣巫山的景色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寂寥,清幽动人,满满的雾中,阳光金黄如剑,一直从天际从斜斜的插在这里,那仿佛是连接到天堂的路径,让人羽化成仙。(
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
圣巫山了我祖先的坟墓上,摆满了圣女花,花朵璀璨妖艳,火红如血,洗尽圣巫山的清冷,然而在这里多了两处新坟,一处是小精灵们的,一处是我的,新坟前面也是摆满了正艳的圣女花。
风依旧,只是我曾经躺在这里过,现在又出来了,而面前那么多坟墓中,我的祖先们,我们曾经在一个世界里活着,那是真的,我知道,那不是我的梦,为何现在又成了矮矮的坟了,你们真的死了吗?
在另一个世界里,你们还活着吗?还在那里等我吗?
我回到自己的小木房内,这木房和那个世界的几乎一样,只是那个清高寂寞的封寒不在了,对我来说,这是短短的一瞬,一切变了个样。
我洗了澡,换一套素净的衣服,在坟前和我的祖先们告别,我该去找圣女以及残落和明浅了,离开了这么久,他们一定在战斗,我要去他们身边,和他们一起战斗。(
重生]田园日常)
终于又可以执起甘氏的使命了。
重回现实,越过幽冥,为了在命运坎坷的旅途中,保护最重要的人。
我重新戴上了面纱,只因为我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但是三界里并没有任何关于我死去的消息,明浅定是不愿意告诉任何人,当我还活着。
可是明浅你在哪里?
人界已经是冬日了,银白的雪包裹着住了整个世界,世界成了单调的白,如一块巨大的白布,盖住了整个地面。
那树梢上的白雪,包住了光秃秃的树枝,整棵树变成了冬日纯白的花朵。
我为人类驱魔。带着花精,回到了以前刚出圣巫山的模样,那时我找明浅,现在也是在找明浅。
听闻三界有过一场争夺城池之战,神族和人族的军队在神族少年将军夜凌的带领下,打退了魔族,为三界带来短暂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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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太好了。
然而从人类的口中我最先得到的是有关残落和梅开的消息。
在人界的某处,他们正被魔族追杀着。残落很久以前带着灵阑和左岸右岸来了人界,后来圣女也出现在他身边,他们身边带着的那两个孩子是打开魔族怨念大门的钥匙,魔族为了得到那两个孩子和追杀圣女,派来大量的魔族人来了人界,包括四大护法,而神族也派出了大量的人和魔族周旋。
明浅的话成了真,灵阑回来了,所以残落才会离开神族,到人界来,梅开呢?她又怎么办,我知道她喜欢着残落,现在在他身边,她又会怎样了?
若是不想以后痛苦,就不要爱上残落,这是以前明浅的话,现在所有埋藏了悲伤都成了真,圣女一定痛苦着吧,只能眼睁睁的无可奈何。
那个灵动秀美的绝色女孩,是不是也变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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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内,什么都不一样了。
我带着花精,沿着残落和圣女的方向去,圣女既然来了人界,保护她就是我的责任。
许多天后,在我不熟悉的人界地盘里,荒芜的树林中,我遇见了一个人在外面的木嘟嘟,那就意味着残落和圣女就在附近。
它一个人坐在落叶堆里,身上积着少许的雪花,不用心去看,是很难发现它的,它低着头,从眼角倘下来的泪结成了冰挂在脸上。
听到我渐缓的脚步声,它惊恐的抬起头,盯着我,这一抬头,抖落了头上的雪花,簌簌的掉下来。
我揭开面纱,它还记得我,也记得我身边的花精。
“为何一个人坐在这里?”我问。
“甘玉姐姐,是你?可是残落哥哥和梅开姐姐说你不是已经去了天堂了吗?”它吃惊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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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着将它从地上抱去,擦干它身上所有的雪花和水汽,回答:“我回来了,从那里回来的。”
“那太好了,梅开姐姐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她和残落哥哥现在在哪里,带我去见他们,好吗?”
它嘟起嘴巴,继而失落的摇头:“梅开姐姐刚刚已经离开了,我在这里等她,我知道她不会回来了。”
“走,她去了哪里?”
“好像是西边的古井,明浅哥哥的身边,梅开姐姐说,明浅哥哥会一直爱着她,保护她一辈子的,但是我知道,梅开姐姐是喜欢残落哥哥的,只是那个姐姐在,所以她不能呆着残落哥哥身边而已。”
明浅,这个在心底深处扎根的人,只要一个简单的字眼,就可以触动我内心弦的人,此刻让我觉得自己失去了意识的迷惑和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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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去思考,恍如被什么狠狠的砸在了心底,一瞬间不能呼吸。
明浅他爱上了梅开,梅开她去了明浅身边,这怎么可能,但是我知道,就算不可能,木嘟嘟也绝不会说谎。原本所有的期望,顷刻间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绝望。
意想不到的事总是可以在一瞬间扰乱人所有的思想,无法思考,它可以在那一瞬间让你什么都没有感觉的麻木,但是一旦清醒,疼痛就会加倍袭来。
花精沉默着看我。
我闭上眼,压抑着所有的想法,睁开,问:“那你为何一个人在这里,你一个人残落会担心的。”
它委屈的开口:“我知道残落哥哥会担心我,我可是我不想见到那个灵阑姐姐,我就想在这里坐着。”
“但是要听话啊,知道吗?别让残落哥哥分心。”
它点头:“我知道了。”
我想起来,于是自嘲般开口:“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姐姐你说啊?”
“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过,好吗?”
它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不和我去见残落哥哥吗?要是他们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不去了,现在不能,可否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姐姐有自己的理由。”
它想了想:“好的。”
“快回去吧。”
它从我怀里飘出来,不舍的向我招手,我站在原地,看着它的身影消失在林间。
“姐姐,明浅哥哥他&8226;&8226;&8226;?”花精幽幽的问我。
我只是笑:“不用担心,他很好。”
我知道花精不是想问这个,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回答,无论怎样,他好就可以了。
我向着西边而去,在林子的边缘处,澄清的天空下,枯寂的古井边,白衣的明浅抱着绝美的梅开,安静的站在那里,那天际里的蓝,云中的洁白,天际下纯白的世界,抖落的漫天雪花,是一张无法言说的画,画中修长俊丽的身影紧紧相依。
梅开在明浅的怀里恣意的哭泣,她的哭声里藏着这些日以来所有的伤和痛,终于到了可以全部展现出来的地方,听她的哭声,我能轻松的体会到她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
明浅一定很心疼吧,如我现在的心疼的一样。
我带着花精远远的离开,离开我一直以来以为本该是属于我的地方。
一种巨大的悲伤和心疼压在胸口,我如地狱的幽魂,无声的走在这块陌生的地方,没有任何目标,只有眼前可以用眼睛看到的地方。
微笑着,眼泪忽然落下来。
明浅,你好傻,怎么会这样的傻,你明知道梅开是爱着残落的,你还是爱上了梅开,爱上这样的梅开,你会幸福吗?只能一辈子守护吗?
梅开,你也好傻,明知道不可以爱上残落,还是去爱了,现在你爱的多深,就痛的多深吧,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另一个人女人的身边,永远无法在一起的悲哀,是多么寂寞的痛啊。
我多想看着你们的笑容,老天却让一切变了模样,我们怎么会成为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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