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直人赶到开会地点时,参会人员均已到齐,主持会议的姜北翔同志说:
“来来来,就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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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直人找个坐位坐下,姜北翔同志继续说:
“中央命令我们向东北进军,向不愿意放下武器的日本鬼子仍然控制的地区进军,解放那里的中国人民。”
“都哪些人要去?”潘直人问。
“北平除留王思会和我等少数人坚持工作外,其余人员,李长河,王北方,薛英贵等同志,及游击队大部分人员,都随你一起东征。中央指示:到东北后,让开大路,占领两厢,解放东满,西满,迅速到达北满,占领哈尔滨及其周围等城市。并以其为中心,收拢散在各地的抗日联军,组建东北民主联军,解放日本铁蹄下蹂躏十四年的全东北。目前,苏联红军虽然进入了东北,但广大农村,小城市尚在日本兵控制之下。有些顽固的日本军国主义分子还在顽抗……”
“我把游击队都带走了,北平怎么办?”
“这不要紧,延安和其他战区,会陆续派人来。”
会后,潘直人立即带上他的随从人员,向东北进军。由于北平在向东北进军的队伍中地域最近,所以,他们最先到达了哈尔滨。(
废材小姐太妖孽)其他战区,如山东,晋察冀,晋缓,晋冀鲁豫等区的部队都比他们后到。
在一所教堂里,席勇为接见了潘直人等人。他说:
“老潘呐,你来得正好,这几天我急得团团转。”
“说吧,现在哈尔滨和北满地区形势如何?”
他看了一眼他的随从人员说:
“我给你介绍,这位是第一支队长李长河同志;这位是第二支队长王北方同志;这位是第三支队长薛英贵同志;其他同志和战士我都安排驻在一个废弃的日本军营里。”
席勇为客气地与每个人握手,并说:
“欢迎各位到哈尔滨来,我们一起工作。各位请坐!”
给每个人倒了一杯水,接着说:
“没有什么招待各位,只有白开水一杯。
他们都不客气,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喝完水,抹抹嘴,坐在那里听潘司令与席勇为谈话。
席勇为说:
“当前形势是这样,苏联红军进入东北,以摧枯拉朽之势,打败了关东军。(
武道至尊)大部队南下长春,沈阳,大连去了,只有少数部队留守。大城市的日军被缴了械,在哈尔滨周围还有些零星据点,一些顽固的鬼子还不肯投降,有的在投降前还想把工厂,矿山,铁路,桥梁都破坏掉;有些被日本鬼子抓进监狱的同志和爱国人士,被营救出来了,有的鬼子还想在他们灭亡之前,把这些人处死。各地的抗日武装,正向日本鬼子的分散据点攻击。”
他缓口气,接着说: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任务是,迅速到各地去,把分散的抗日武装组织起来,组成东北民主联军,彻底解放东北人民;二是,组织工人,农民和爱国同胞,保护工厂,矿山,铁路,公路,桥梁,防止敌人大破坏。这些虽然是日伪时期建设的,但今天光复了,要让它回到人民手中,为中国人民服务;第三,迅速到各地去,把监狱中和控制在敌人手中的人救出来。”
他喝口水,接着说:
“另外,听说国民党政府已派熊式辉来到长春。他来干什么?来窃收东北人民用鲜血保卫下来的胜利果实。与他同来的还有一批军统和中统特务,虽然国共两党现在还没有撕破脸,这一点,各位也不得不防。”
他说完话,各位正想发言,门外进来三位中年人,俩人扶着一位身体虚弱的人。
席勇为站起来说:
“来来来,快坐下,本想等你们来了,我再向他们介绍哈尔滨形势,后来,考虑各位路远,而且,这里的形势三位比我还熟悉,我就先跟他们说了说。(
重生]田园日常)我给各位介绍:这位高个子姓刘,名森林;这位胖子叫张绍志,这位身体不好的叫马天德。他们三位是东北抗日联军老战士,老领导,老革命了。后来,被日军追剿,撤往黑龙江北岸,现在归来了。准备与大家一起组建东北民主联军,彻底解放全东北。”
潘直人等站起来与他们握手,接着潘直人向他们介绍了燕山支队的人,并说:
“我们属于冀热辽军区,距这里近,所以先到了哈尔滨,后续大部队,山东的,晋察冀的,晋冀鲁豫的,会不断到来。”
一阵寒暄过后,席勇为说:
“市委研究多次,如果没有别的意见,我就宣布任务了。”
现在将现有人员分成三个支队,第一支队由刘森林同志任队长,李长河同志任副队长,去西部;第二支队由张绍志同志任队长,王北方同志任副队长,去东部;第三支队由马天德同志任队长,薛英贵,郞大刀同志任副队长,前往长白山和南满东部。任务是:收拢零散抗日武装,组成东北民主联军,营救狱中同志和爱国志士;保护工厂,矿山,铁路和桥梁安全,去完成上述三项紧急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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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后,刘森林与李长河一起走出教堂,带上他们的队伍,沿着通往满洲里的铁路西行,几天的急行军,来到昂溪镇,他们驻下。准备从这里出发,分成几个小队,向海拉尔,嫩江,根河等处去寻找零散抗日队伍,随时消灭在这里的残余鬼子武装。三个月后,他们又回到昂溪镇,收获不小。他们出发时只有百十人,回来时已经是几千人的队伍了。经过训练,已成为一个加强团的编制,战斗力大增。刘森林和李长河二位领导都十分高兴,安排好部队驻防以后,他俩信马由缰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酒店,破天荒地要了一壶酒,两碟小菜,对酌起来。刘森林说:
“老李,你是汉中人,能在这东北冰天雪地里行军打仗不容易,天特冷,多喝两杯暖暖身子。”
李长河说:
“我虽在汉中出生,但很小就参加了八路军,主要成长过程是在陕北,那里气候不比这里好多少,寒冷以外还加风沙。我自幼不喝酒,喝两口,脸红的就像关老爷一样,还是你多喝几杯吧。”
就这样三推两让,一壶酒全落进了刘森林的肚中。回到驻地,刘森林昏昏睡去,李长河查岗去了。
就在这时,传令兵来报:
“有一对母子,冻死在大门口,队长该怎么办?”
刘森林稀里糊涂地说:
“抬进来,看有救没有?有救就救,无救就埋了,不需再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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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昏昏沉沉睡去。第二天早晨醒来,母子二人跪在地上,给刘森林磕头,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刘森林睁开朦胧的睡眼,一看,老太婆五十多岁,浑身上下观看,是一个活济公,破衣烂衫,脸上黑一块,紫一块,不成人形。手里拿着一支松木棍子,看来一定是打狗棒……孩子也是讨饭娃打扮,但面目青秀,破烂装掩盖不了她的年轻艳丽,与老婆婆形成显明对照。他对这对母子产生了怜悯之心,问:
“你们是何处人?怎么沦落到这地方讨饭?”
老婆婆说:
“我家住辽阳县安平镇东刘家堡子。她说到这里,刘森林霍的一声,站了起来,激动地说:
“你是刘家堡人?”
“是啊,我是刘家堡人”
“你认识刘瀚潮吗?”
“那是我表哥,我怎能不认识。”
刘森林更激动了,紧紧地抓住老婆婆的手说:
“莫非你是丁家三表姑!”
老婆婆眼睛一亮说:
“你是刘家二小子?”
“是啊!我自幼到奉天念书,已经几十年没有回刘家堡子了,不知道家父,家母现在状况如何?”
老婆婆听了他的话,嚎啕大哭,:
“二小子,你还不知道吧,你在北满领导抗日联军,日本人把你全家都杀光了,可怜表兄一家,已无什么人了。”
刘森林听到父母家人因为自己而受到连累,有一丝愧疚,一丝悲哀。但转念一想,在那国破家亡之时,我只能牺牲小家,而保卫大家。他擦了一把泪说:
“三姑,你老人家怎么会沦落到这里讨饭?”
“小日本占领家乡后,特别是刘家遇难后,我们全家逃往北满避难。我丈夫就是你三姑父是个泥瓦匠,以打工为业,养活我们一家三口。动乱年月,盖房子人家少,生活十分艰苦。后来,被日本人抓去当劳工,在昂溪镇修什么工程。工程修完后,至今不见人回来。我们娘俩,生活无着落,沦落在这里乞讨度日。”
“三姑,你今后不要讨饭了,我打游击时,腰里还有几块大洋,送给你,就在这溪镇租间房子住吧!”
老婆婆千恩万谢说:
“森林大侄,我也不能白白吃饭,能不能帮你表弟找点事干?他若有点事干,挣钱养活我,就不用拖累你了。”
刘森林看看那个瘦小而面目清秀的讨饭娃说:
“小兄弟,不要怕,我是你的二表哥,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能干什么?”
“我叫何小华,十六岁了,什么事都能干,就让我当兵吧!”
“想当兵,不行,最少得等两年,我这机关只有一个老厨师,很忙,你就帮他做饭吧!”
表弟何小华十分高兴说:
“那我能挣钱养活我妈吗?”
“当然能。”
他把厨师老崔叫来说:
“崔二虎,你挺忙,我给你找个帮手。做饭时,让他给你劈柴,烧火,做菜时,让他挑水,洗菜……”
小表弟喜笑颜开的跟着老厨师去了,老婆婆也拿着他给的几块银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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