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小厮去禀报了依灵,在旁的如玉已经听依灵提起那晚西鲛与白逸然决战的事情,她觉得白师兄之所以受伤,都是西鲛的缘故,当听到西鲛与简云来拜访时,不顾依灵的劝阻,跑去找西鲛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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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气冲冲地跑了出来,指着西鲛,大声嚷道:“你还敢来,若不是你,我白师兄会命悬一线吗?不是你,金师兄会不知所踪吗?”
西鲛满不在乎地瞥了她一眼,“笑话,我为什么不敢来?你两个师兄都拿我没办法,你能把我怎么样?”
如玉气鼓鼓地看着他,“你……我……”
西鲛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坏笑说:“什么你啊我啊,小美人儿,你若从了我,我就把你的金师兄找回来好不好啊?”
如玉怒不可揭地看着他,喝斥道:“你胡说什么?”
简云在一旁不住地拉着他的衣袖,他仿佛一点没察觉,继续说道:“不过可惜啊,你跟了我,就只能委屈你做小了,要嫁给我的人多了去了,我也不好偏心不是?”
“你……”如玉从未受过如此大辱,说着就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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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鲛一副怕了她的样子,“别别别,别生气啊,大不了我跟我家云丫头商量商量,提拔你做二房好不好啊?”
如玉双臂交叉,宽大的袖口里抽出了许多白绸布,化为武器,击向西鲛,简云眼看就要击到西鲛,快步上前背朝如玉,挡在他面前,电光火石之间,西鲛护着简云,执起冰魄剑,一剑震碎了白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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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不甘心还要出击,一个温和却有力的声音低喝道:“住手!”
依灵搀扶着看似无恙的白逸然,若不是他脚步虚无,简云还真就以为他没受过伤一般,不过只要他没事就好。
如玉收了势,快步跑到白逸然身边,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担忧,“师兄,你怎么起身了?你还好么?你应该好好休息的。”
白逸然微微一点头,温和地说:“我没事。”
如玉问道:“是不是有人不知好歹惊扰了你休养?师兄,你放心,我现在就替你把他们赶走!”
依灵拉住了如玉,“玉姑娘,你听少主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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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看向白逸然,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如玉,转而对西鲛和简云温和地说道:“两位来者是客,外面风大,还是进屋一叙吧。”
说罢,又在依灵的搀扶下进了屋,全然不顾身后如玉的不解与愤怒。
如玉狠狠地瞪了西鲛一眼,愤恨地跟在白逸然身后。
西鲛满不在乎地对简云说,“走吧。”
简云拉住要迈步的西鲛,“方才那位如玉姑娘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西鲛装聋作哑地说道:“什么?什么话?什么什么意思?”
简云撇了他一眼,“你还想瞒我?你肩膀上的伤是不是和白逸然打斗时落下的,若非如此,以他修为怕也不会受如此重伤,难怪他师妹见你好似见到敌人似的,活该!”
“怎么,你吃醋了?我是逗她的,我只要你一个媳妇儿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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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云啐了口嘴,“呸!谁要做你媳妇儿,不许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与他打斗的?”
西鲛捏了捏她的脸,“还说不要做我媳妇儿,那你方才怎么那么不要命地挡在我面前?你是关心我,不想我死,唉!你们女人总爱口是心非!”
说着,西鲛就揽着简云走进星月山庄,她一边走一边狠狠地锤了他一拳,又狠狠地掐了他一下,“谁关心你!我巴不得你早点死!”
“要死那也要死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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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脏了我的手,哎?你怎么又扯开话题了?”
正堂里宽敞雅致,刚进去就迎来一丝幽幽的药草香味,似花非花,似草非草,堂前的大殿上悬挂着一副舐犊情深图,西鲛奇怪,按理说各种族供奉的神物都与自己的种族的图腾有关,比如龙族供奉龙的始祖,鲛人祠堂里供奉鲛人,这九尾狐不挂狐族,竟挂了一副舐犊情深图。
西鲛的眼里竟有一丝复杂,他低头看了看左手上宝蓝色的宝石戒指,这是母亲生前留给他的唯一一样东西。
白逸然坐在正坐,简云与西鲛一边,如玉一边,西鲛的位置正好与如玉对视,如玉怒视地瞪着他,他却仿佛浑然不知,已经怡然自得地坐了下来,时不时对简云评论着园中的设施和建设好与不好。
没多会,依灵带着两个婢女,端上来四杯茶水,白逸然的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温开水一般,“听依灵说,为白某疗伤的药引是西鲛岛主送来的,救命之恩大于天,若是以后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白某一定竭力相助。”
简云的眼中有些许苦涩,忙说道:“不……”
“正好有件事需要白庄主帮个忙。”西鲛慵懒一笑,转了转左手上的宝蓝色的戒指。
如玉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简云也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西鲛却一脸不在乎,笑说:“我想请白庄主为我做个见证,我要和云丫头成亲。”
简云立马站起来,又惊又怒地看着西鲛,“你说什么?谁说要嫁给你了?”
白逸然没有低头,只是黯然地垂眸,脸色却看不出一丝异样,他抬起头,正撞到简云些许慌张些许苦涩的双眸,他淡淡一笑:“好。”
简云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她默默地做回了椅子上,她可以不在乎西鲛的所作所为,可是她却无法接受白逸然的话,他完全可以不回答,这样至少给了她一个理由,她还可以安慰自己他心里其实是不愿意的,可是他清清楚楚的一个子“好”瞬间磨碎了她所有的希望与期盼。
西鲛看了看简云的神情,又看了看白逸然,笑着说:“我说笑的,我家云丫头还没有答应要嫁给我呢,就冲着你这句话,我也得继续努力,等着你给我们见证的那天呢。”
简云站起来,坦然地笑看着白逸然,缓缓问道:“你就那么干脆的答应了,真是佩服,阁下真是好胸襟好气魄!可以完全不计较先前的是与非,只是不知道答应过别人的事情能不能做到?可别忘了才好!告辞!”
说罢,简云大步离开了。
西鲛也告辞随着她离开了。
如玉不明白地问道:“那个叫简云的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白逸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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