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肖克破费了三四千块钱请十来位老战友在“福临”酒家海吃了一顿,几乎都喝成了醉鬼之后,又要了一间ktv包间足足唱到了大半夜,又消费了两三千块钱。(
美女请留步)直至都认为尽兴了才告结束。
肖克、蒋福贵,林强在酒店门口把其他六位战友送上了车,三人就在酒店旁边的‘福林’宾馆住下了。二十余平米的三人大包间住着很是享受。
三人进到房间里,先后冲过了澡,各自穿了一次性的睡衣,从南至北,按照肖克第一,林强第二,蒋福贵第三的顺序上了床。
肖克稳盘大作问林强:“这么大的电视不看白不看。平时喜欢看什么节目,今天以你为主。”
林强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态,看了眼悬挂于对面墙壁上的一米多宽的平面电视机,丝毫不感兴趣。(
官路红颜)愣了愣说:“你们随便吧!这两天我太累了,实在对不起,我要先睡了。明天你们都有各自的事业,我呢?”说完,倒头便睡。
蒋福贵看了一眼肖克。
肖克对蒋福贵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阻拦林强先别入睡。因为他俩事先沟通好了,借今天晚上的机会,劝说林强去肖克的公司去上班。二人都了解林强的耿直脾气,因此,当着那么多战友的面,这件事谁也没好意思开口。
蒋福贵冲肖克笑了笑,叫着林强的名字说:“林强,你真的就无话对我俩说吗?再说:我俩隔着你聊天多别扭啊!快起来吧,咱们三个叙叙旧也好,谈谈你今后的打算也行。就是独自进入梦香似乎不大合适。在咱们一年入伍的十几位战友当中,咱们三个是最投缘的。我和肖克此时的心情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
肖克趁机搭话说:“听人劝吃包饭。(
腹黑嫡女:绝色小医妃)别再死要面子活受罪了。你知道福贵跟你极力套近乎的真正目的吗?”
林强听到这儿,才睁开眼睛,漫漫坐起,默默地望着电视机出神。
蒋福贵语重心长地说:“肖克那正空着个副总的位置。一直都没个合适的人选。都请我好几次了,因为我的能力有限,不好意思占着这个位置。你现在也没个营生可干,他那又正缺个人手,你不好意思跟老战友提钱,那就先把钱的问题抛开,就算让你义务地去帮他一个忙行不行?总比你现在整天这么浪荡着有意义。人跟机器是一样的,用坏了可以修。修好了可以再用。可是总放在那不用,一旦生了锈可就离报废不远了。现在人的许多疾病很少是累出来的,都是待出来的。像糖尿病啊、高血压、高血脂的,除了有遗传方面的因素,都跟缺少运动有关。早点振作起来吧!一切要向前看。肖克不好意思亲口跟你说,他是怕你一口回绝了他,面子上不好看。好像他请你去是另有什么企图似的。(
陕西文学网)”问肖克,“肖克,是这么回事吧?”
肖克说:“没错。”对林强说:“林强,我知道你心高,不可能就这么认头、甘心情愿去给人打工。你肯定在想:我要在哪跌倒的还必须要在哪爬起来。将来有一天还回公安局任你的副局长。这次为三千块钱跌在马下,纯属是受奸佞陷害。但是,你也别忘了,你们公安局在许多人眼里是金不换的行业,不是花几个钱就可以随便出入的地方。就你过去的职务,要想彻底翻盘没个二三百万想都别想。所以我希望你最好放弃幻想,勇敢地去面对现实。正如今天下午我在福贵饺子馆说的那番话:这次栽了跟头未必就是坏事。我说这种话其实就是为了及早提醒你早做打算。大不了从头再来嘛。我认为:凭你的能力和良好的社会关系,将来一旦走上生意场很快就会腾达起来。说不定很快就会发展成像我现在的规模。你看福贵不也正在走重新创业的道路吗?他今天是饺子馆,说不定明年的今天他就有可能发展成大老板。如果福贵想现在就扩大规模,我可以毫不吝啬地在资金上给予他无私地帮助。你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吗?”
林强一直愣着不肯接任何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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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克着急地看了眼蒋福贵。
蒋福贵接着说:“林强,你现在究竟是怎么想的,你说句痛快话好吗?别让我俩一唱一和地白费口舌了好不好?我俩心里都快着火了,可你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急死人了。”
林强这才分别看了左右的战友一眼。之后,面带微笑说:“二位老兄老弟的话我都听进耳朵里了。你们的心情我也非常理解。可是,说了半天,只有肖克刚才的一句话说在了我的心坎上。”
肖克迫切地问:“哪句话?”
林强说:“我这个人从小就任性。听我家的老邻居李婶说:我打小就爱钻牛角尖。(
死亡街机厅)七八岁的时候,性格特征最明显。那时候我因为逃学而经常惹父母生气。有时候为父母的一句数落,竟敢两三天不吃不喝。每天饿着肚子照例背着书包从家里出去,其实并没有去上学,而是在路上随便溜达,看到有学生放学了再背着书包回家。直到父母向我承认是他们错了为止。到了高中时,倔强的脾气才略有好转。但是,争强好胜的性格又日益彰显。在学校对老师的态度也是以理拒争。除非老师说的话句句在理。否则,不管与我有关系没关系,也总是挑头跟老师对着干。为此,我父母得时常去学校给老师赔礼道歉。我父母发现我的发展势头不对,也没什么好办法对我进行引导,生怕按照这样的轨迹发展下去而成了废物。因此,高中临毕业时,父母就知道我高考无望,便提前给我走好了关系,高中毕业当年,就让我去当兵。希望部队这只大熔炉能把我放荡不羁的性格融化掉、成为一个正常的人。虽然他们不敢奢望我将来能在部队有多大的发展,至少将来别成为家庭和社会的包袱就心满意足了。这是我父母在我入伍前的一个晚上亲口对我说的一番话。父母的良苦用心,果真起了作用。为了用事实证明我父母的担忧是多余的,到了部队以后,我就刻意锤炼自己的意志和品格,处处对自己严格要求,争取能在部队里成就一番事业回报父母。后来的发展过程你们都看到了,我就用不着在你俩面前炫耀了。自从提了干以后,我给自己确定了一个新的人生目标:争取一辈子留在部队。哪怕是让我当饲养员也行。因为我从一入伍就对这身军装情有独中。恨不得晚上睡觉时都要穿着它。无奈的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部队这个大家庭不是每个人都能待一辈子的。如果有一天转业的话,我无论克服多大困难都得去当一名警察。只有当警察才能满足我一辈子穿军装的梦想。虽然警服和军装有着本质的区别,但是,警服的威严与庄重同样能使我感受到作为一名军人的自豪感。这就是我为什么立志还要回公安的真正原因。至于还能不能当这个副局长无所谓,只要让我继续穿这身警服,满足我的虚荣心我就死而无憾了。所以,这就是我现在还不想就给你们添麻烦的主要原因。如果,通过的我努力,当警察的愿望彻底破灭了,不用你俩做工作,为了生存,我会主动去求你们的。不过,我还是要真诚地对战友们对我的一番关爱表示由衷地谢意。”
肖克点头说:“原来是这样。”欣慰地笑着说:“你要早把心里话告诉我们,我俩早去另想其他办法了。这时间浪费的太没价值了。”
蒋福贵对肖克说:“人各有志,强求不得。不管怎么说,我和肖克心中的这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了。下来我们再奔着新的目标继续努力。”抬腕看了眼手表,“天快亮了,我说我的眼皮怎么突然间就打起架来了呢?你俩接着聊,我先打个盹。”说罢,脑袋一沾枕头,就打起了呼噜。
肖克看了一眼林强说:“我也睁不开眼睛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明天怎么去面对四位老人和妻儿吧!”说罢,也一骨碌躺下了。
等肖克发出了酣睡声,林强才苦苦一笑,下了床,把房间里的壁灯顶灯一一关掉,躺下后,眼睛一直睁得很大。他潜心地回味着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房间内依旧弥漫着浓浓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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