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市医院心内科病房内,白纱站在地上悉心为坐在床上的母亲梳头。(
重生女王倾天下)
从市内一所重点中学校长位置上退下来的白敬文坐在另一张病床上,一边用电须刀剃着胡须,一边开导女儿说:“纱纱,抽时间给林强打个电话,问候问候。出了这等事他也不情愿。凭他的家教和这些年爸对他的观察,他是绝对做不出违法犯罪的事的。看人既要看出身,更要看本质。林强是多么传统正派的一个人呢?这里边一定是有什么阴谋。你要相信一条真理,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都说世上的是是非非是说不清楚的。其实,这种观点是荒唐、绝对站不住脚的混帐逻辑。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怎么会没有界限呢?是真是假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你总是抱着埋怨、责备的心态对待这件事,都不给林强一个解释的机会,他怎么好回这个家呀?为这点事就离婚,你不觉得过于荒唐吗?听爸的话,一会儿你妈我俩输上液以后,你就主动给林强去个电话,说两句体贴入微的话不算低等。(
玄门医圣)夫妻之间要学会互相尊重、互相理解、互相宽容。别一遇到点不愉快的事就把离婚挂在嘴边。这种做法不仅过于自私,也是极度不负责任的表现。还有,林强的父母你也该去问候一声了。别因为你亲生父母身体不好,就忽略了你公婆。看看他们知道不知道林强出事的这回事。我和你妈是老人,公公婆婆也是老人。林强对你妈我俩一直就跟对待亲生父母是一样的。你可不能做对不起林强的事。人都有老的时候,你也是有儿女的人了,看看我们这些老人的现在,就应该想到你们的将来。父母可是孩子最好的老师。无论做哪件都要慎重起见。不要廉价地破坏了自己在孩子心目中的形象。”
母亲萧桂琴说:“你爸说得对。做人不能只看一指远。看得越长远,你做起事来就会更加有分寸。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就是这个道理。林强虽然出于一时糊涂犯了错误、削职为民了,但是,正像你爸刚才评价的那样:林强的本质特别好。在当今社会,这样有情有义、安分守己、一身正气的人可是不多见了。(
奈何殿下太妖娆)尤其这么多年来,社会变化如此之快,他在这么敏感的岗位上,一直是出于污泥而不染,太难能可贵了。你跟他过了十几年,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心里更有数。现在的人还有一个特点,普遍自私自利。思想虽然活跃了,挣钱的本事也大了,可是心眼都不如从前单纯了。抓尖抢上的人比比皆是,人与人之间吃一点亏都跟被挖了祖坟一样,争得面红耳赤、六亲不认。咱们白家祖祖辈辈都是本分人,没有一个人在社会上落下不耻之名。相反,远近邻居一谈到咱们的家风时都得腆大拇指、交口称赞。倩倩这么小在学校里也连年都是三好生。连着两代又都是知识分子出身。知书达礼、为人忠厚、心的善良早就成了咱们白家的光荣传统,这个无形的光环可不能在你这被丢掉啊!”
白纱撒着娇说:“妈!看您把女儿想成什么样的人啦!把话说得这么严重。简直一点边都不沾。倒好像我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似的。跟您二老说句实话吧,我并不是非要和林强闹个鱼死网破。我有气的是:他惹了这么大的祸不该瞒着我这个妻子。(
千亿婚约,总裁我不嫁)所以,我才赌气要和他离婚。您说我真舍得离开他吗?别说是为工作犯了点错误,就是他真在感情上对不起我了,我也会念他从前对我的好,给他个悔改的机会。再说:我可不忍心让孩子在单亲家庭里成长。爸妈,您二老就把心放进肚里吧!我不会对不起林强的。等您二老的病再好些了,我就找他去。说什么也要把他接回家。这两天他的心情肯定不好,就让他在外面潇洒几天散散心吧!估计他不会有事,顶多是跟他那帮战友或者是朋友在一起借酒浇愁。他的虚荣心强着哪。这会儿我即使去求他,他也未必有勇气来见您们。”这时,已经为母亲梳好了头,又用提前准备好的毛巾给母亲擦脸。
萧桂琴从女儿手中接过毛巾说:“不用你这么伺候我。妈不是享福那种人。前两天是实在顾不过命来了,没办法。但有一点精力也不愿被人伺候。一会儿我去洗手间洗把脸。早饭的事也不用你操心了,你爸我俩一会儿洗漱好了,亲自下楼到食堂里自己吃去,不误了输液的时间就行了。(
斗破苍穹续集:王者之途)免得你再买来买去的,多麻烦呢?你也赶紧梳洗梳洗,准备去接林强去吧!看着你们小两口和气了,你爸我俩的病就去了一多半了。”
白敬文接话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天下所有当老人的,没一个是希望儿女们闹分裂的。儿女们的幸福就是老人们的最大幸福。昨天晚上你去打饭时,我和你妈商量好了,什么时候见到了你们小两口和和气气的了,我俩就出院。你妈我俩都清楚,之所以那天一同犯了病,就是担心你处理不好这件事,把这个好端端的家给整乱了套。你的脾气从小就得理不饶人惯了。这次林强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能轻易饶过他吗?肯定要跟他耍一顿小姐脾气。林强又是个顶要面子的人,不可能针尖对麦芒地跟你吵。只好先把自己隐藏起来,等你这股劲过了,他再把问题跟你解释清楚。因此,你妈我俩完全是因为过度紧张才得了这场病。结果怎么样,你果然把事情闹大了吧?林强那么懂事的孩子,都没来医院看看我俩,估计这回也让他动了心了。(
盛世军婚)我分析着,不是林强打心眼里不想跟你过了,而是担心他现在走到了这一步,今后你对他的感情还会不会像从前一样。如果夫妻间带着矛盾过日子。倒不如顺水推舟,干净利索地分手更好。我想林强一定是这么考虑的。也正是你妈我俩所担忧的事。”
白纱听了母亲的这番话后,心理特别不是滋味。想了想才说:“妈,爸,您们确实想多了。其实,您二老住院,林强根本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您二老在医院里躺着,我敢保证:他百分之二百会来看望您们的。这一点我非常自信。自从发生了这件事,我也一直在处心琢磨,林强是不是根本就没什么事啊,而是故意放出了这么一个大烟雾蛋,想达到另外一个什么目的。因为在事发的前两天。林强还在为一桩特殊的案子发愁。愁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您想,前后仅隔两天的时间,就发生了这种事,不是太蹊跷了吗?因此,我现在对他的态度早就改变了。只是我还拿不定主意,是继续将错就错好呢,还是主动把问题搞清楚了,然后在主动配合他。这是我所为难的。”
母亲听了女儿的话后,却不以为然。她一边下了地,要去洗手间洗脸,一边说:“你想的太天真了。你以为公安局破案,跟你们幼儿园哄小孩一样啊!那些犯罪分子又不是傻子。听妈一句劝:赶紧去把林强给我找回来,我亲自问问他是怎么回事。不管是怎么回事,都不要过分埋怨。我相信林强早晚有一天还得回了公安局,只有像他这么好的人才配当警察。但决不向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里边肯定还要经历一番波折和坎坷。”回头对丈夫说,“哎!别愣着了,下地洗脸去。让她自己好好考虑考虑该怎么面对林强和她的公婆吧!都四十来岁的人了,还不让父母省心。”
白敬文下了床说:“纱纱,你妈我俩洗完脸就直接去食堂了。你就听你妈的,赶紧收拾收拾自己,去找林强吧!你不是听说他一直住在哪家宾馆里吗?”
就在父母将要出门时,白纱赶紧将父母拦住了。她担心父母会巧合地遇见楼下住着的公婆。于是对母亲说:“妈,您二老想活动活动腿脚可以,就是不许下楼去。医生说了,我爸的血压还不算真正稳定,活动量大了,病情容易发作。您的身体那么虚弱,走那么远的路会累着的。您不知道,食堂在医院的最北头,拐弯抹角的得有好几白米远。周围都在施工,中间还得过一条一米来宽的沟。我过着都很吃力的。还是我去把饭给您打回来吧!等您们吃过饭,输上液,我再给林强打电话。”
白敬文一听女儿说的有道理,就对妻子说:“纱纱考虑的也对。别说咱俩有着一身的病,就是没病,都这腿脚了,过沟沟坎坎也的确不安全,真有个好歹,不是还给她找麻烦吗?最好还是别逞这个能了吧!”
萧桂琴叹息说:“哎!这往后离了儿女还真不行了。那咱们洗把脸去。”催促女儿,“你快去打饭吧。别打多了,有两碗馄饨就足够了。我吃不了几口,剩下都是你爸的。打多了也是浪费。”
白纱心中暗喜。表面上却很自然。一再叮嘱父母说:“可说好了。您二老谁也不许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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