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会儿急,一会儿缓。(
大主宰)
雨急又有风,雨水就飘来飘去,黄强抱着美国女生移进教学楼的楼道里,但没忘看了一眼那条小径,这里刚好是拐角,只要有人经过,还是可以看见的,何况,餐厅女还会打伞。
教学楼晚上不使用,一片漆黑,楼道里更暗得不见人影。
很静,只有雨声。
“雨这么大,她不会出现吧?”
“很难说。”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也不知道。太郎他们撤了,我们就撤。”餐厅女可能不来了。我们是不是找一个干燥点的地方。他知道她找个干燥点的地方是什么意思,只是那会儿信念还很坚强。这会儿,站在楼道里应该不碍事,就想两者兼顾了。(
至尊少女复仇记)
美国女生还是穿裙子,但不是连衣裙,可以把衣服撸起来。
“找个干燥的地方吧!”
“这里也很好。”
“站着吗?”
“不可以吗?”
说着话,他们已经连接在一起。
开始,黄强还记得到这里来的目的,脸朝外对着那个拐角,渐渐觉得不给力,把美国女生推到墙边,从后面发起进攻,可着劲儿地一次次高呼,打倒美帝国主义!
……
雨还在下,还是一会儿急,一会儿缓,餐厅女打着花伞,已经穿过娱乐区。很多事情就是那么巧,黄强和美国女生最疯狂的时候,黄强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到某一个点,所有的感应都期望着飘渺的一刻,她正好经过那个拐角。(
铸神傲天)
一拐过那拐角,餐厅女就进入了太郎他们的视线。
有人说:“来了,来了。”
有人问:“是不是她?”
几天煎熬的等待,刚才还埋怨这鬼天气下那么大的雨,这会儿全都忘记了,只盯着那把伞。
看不见人,只看见那把伞移动。
教官楼的楼道口有一盏灯,亮亮地照着,斜斜的雨丝看得很清楚,不清底细的人都等着她进了楼道收伞那一刻,看清楚她到底是谁?只有太郎等着她走向楼道前那个岔路口,推开基地长花园那个小木门。
“她怎么进花园了?”
那几个人都愣了,直到餐厅女推门进去,才有人醒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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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奇怪?”太郎说。
“那是基地长的房间。”
“基地长怎么了?他就不玩女人吗?”
“你不会是叫我们来抓基地长的奸吧?”
“不管是谁!”
太郎很坚定,那几个人慌了神,本来说好是抓某一个教官的奸,现在抓的却是基地最高长官,这可能吗?抓到了又能怎么样?如果,不能把他怎么样?他秋后算账,倒霉的可是自己。
“你们放心好了,有少校教官给我们撑腰!”
“少校教官大,还是基地长大?”
“管他谁大,犯了错就得滚蛋!”
“滚不了呢?或者只是给个处理呢?”
太郞觉得这些人太弱智,太可笑,平时无故,少校教官当然斗不过基地长,但基地长都抓捉拿双了,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推倒。(
我为王)
“平时,谁对你们最好?基地长,还是少校教官?我们不应该助少校教官一臂之力吗?”太郎掷地有声地说:“谁不想干可以走,到时候,少校教官当了基地长,你们一个个别想有出息!”
利弊太明显了,餐厅女已经走进基地长的门,捉奸拿双是迟早的事,也就是说,基地长滚蛋只是时间问题。
“我听少校教官的!”
“我跟你太郎同学!”
有人为了表现忠心,捋起袖子说:“我们行动吧!我第一个冲上去!”
太郎忙拦住他,叫他别急,他要打电话请示少校教官,问问什么时候冲进去合适?
“半个小时再行动。(
重生之小小农家女)多叫几个学员,把娱乐楼里的学员都叫上。”少校教官说,“只要他开门,就冲进去,能藏人的地方都搜一遍,证据确凿,你们什么都别怕!”
他很清楚,基地长定会大发雷霆,甚至像野兽般咆哮,他要怂恿太郎不顾一切往里冲,只要揪出餐厅女,他这基地长就完蛋了。
到底等到机会了!
到底你要栽在我手里了!
“你不来吗?”太郎突然问了一句。
“来,当然来!你们把事情闹大,我马上就赶过去!
太郎提出是不是一不做,二不休,把安娜教官的房门也堵了?他太想知道她和钟国龙在干什么?钟国龙怎么总往安娜教官的宿舍钻?
“安娜教官?”
“是的。”
“国龙钟进去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
……
钟国龙脸色变了,目光迟滞了,说话舌头发硬,又像上次那样,背靠在椅子上。
安娜问:“你不会又想装醉吧?”
“不会,今天不会。今天,我是决定要喝醉的。倒酒,再给我倒酒。”钟国龙直起腰拿酒壶,安娜也正伸手拿酒壶,他就拨开她的手说,“我来,我自己来。”
他有点管不住自己,手一抖,给自己倒了大半杯,“哈哈”笑了起来。
“这叫一炮对不对?”
“对!”
“安娜教官,我们打一炮。”
安娜板着面孔说:“不要那么下流好不好?”
“下流?这怎么是下流?你不是说,喝半杯叫‘打一炮’吗?”
说着,他主动跟安娜碰杯,突然发现她杯里的酒不够,就把杯放下,拿起酒壶给安娜倒酒。
“倒多了。”
“不多不多。”
钟国龙放下酒壶,又拿起杯。
“喝!”
“喝就喝!”
“你能喝,喝多少都没事,我不行。一喝就倒,但是,今天,我不怕你。我就是来喝醉的。”
安娜要给他倒酒,他忙抓住她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安娜心儿跳了一下,迎接他的目光。
钟国龙却淡淡一笑,说:“安娜教官,你是好人。非洲黑人叫你给他补课,你都不给他补,就专门给我补。这酒菜是你自己掏腰包吧?你对我太好了。”
他又给安娜倒酒,说:“你不要相信非洲黑人,但那家伙没安好心,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他跟古巴女生已经那个了,昨晚,就在我的房间。我和他住一个房间,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
平时,他话少得打不出个屁来,现在却嘴无遮拦,安娜便知道他差不多了。
“我们再喝。”
“再喝,我就不行了。”
“行!你行!”安娜鼓励他,“我们喝交杯酒。”
“什么?你说什么?”
“交杯酒,没喝过吗?”我们喝?”
“吓我一跳,我以为,你叫我喝交配酒。”
安娜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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