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陈剑泽满脸无法置信,只一个劲地叩首,“我,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慢慢仙途)
“行了。”陈老爷子一挥手,令他退下,“你自己再去好好琢磨。我说话向来沙是沙,泥是泥,从没含糊过。”
陈剑泽颓废丧气地离开,高大的身形竟在一瞬间变得离离萧索,看在刘湲眼里觉得真当有那么几分可怜。(
宠妻无度:神医世子妃)
刘湲一回神,正对上陈老爷子望着她看向陈剑泽的情形,嘴边还露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当下一个激灵,俯首叩地,“谢谢爷爷对小湲的照顾,今生今世小湲都记在心中。”
陈老爷子整了整衣襟,扶她起来:“说什么照顾,你爹当年为救老朽的命出生入死,这份情义我陈项从没好好报答过。(
九阳帝尊)”
刘湲看着这个矍铄精明的老头,从内心喷发出炽热的感恩和热爱。当年自己为了追求一个明星梦抛弃家庭离家出走,这么多年来,她从没再好好感受过亲情。然而这次穿越,却重新给她一个亲人。
一个比亲人还亲的人!
一座绿荫下的小院,平凡地不能再平凡。(
逍遥弟子都市行)鲜绿的爬山虎布满在土墙,那绿的颜色像是油泼洒上去一般,像是用火烧都化不开。这边是近郊,参天树木也多,鸟雀扑闪着翅膀,灵巧地闪现在叶丛中。满耳只听得它们叽叽喳喳的叫声,衬得此处更是幽静。
陈老太爷在一条小路边就弃了马车,让其他陈府的小厮等候原地。(
风流神仙混官场)顺心扶着刘湲走过去。
一扇柴扉门前,陈项亲自敲了敲。一个慵懒的小童打开了门,瞧见客人只伸了伸懒腰:“你找谁?”语气甚是不恭。
陈项这样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却在这样的顽童底下伏低:“我乃墨州陈项,特来拜见司空大夫。”
小童无礼地挥挥手:“司空大夫最近不问诊。(
归来(陆犯焉识))”
陈项道:“还望小兄弟先报上我的名号,再来让司空大夫斟酌。”
小童半信半疑地打量他,终究还是扭过头蹬蹬蹬跑去通报了。不一小会,他又回来,态度恭敬了些:“陈老爷,你进吧。”
刘湲跟在陈老太爷身后,迈步进去。里面是寻常的构造,屋子分正屋堂屋共三间,院子正中摆着一张石桌,别致在左侧有个小木廊,廊上是密麻的葡萄藤,垂挂下来像是天生的帘幕。
刘湲隐约看到一只白瓷般的手在葡萄藤下闪现,然后一个及其动听及其清泠的声音如碎玉般敲响:“天问,去把葡萄酒缸里的酒倒些出来招待。”
小童应着,看陈项一行的眼色多了几分敬畏,走到旁边的大酒缸中舀酒,而那个人也闪现出身影。
白衣朴实,流风回雪。五官澄澈,风华灼灼。
刘湲偏好白衣飘飘的医者,顿时陈剑泽那英武肌肉男的相貌在她心中又下了个档次。什么叫美男,这就是啊,纯受无邪啊。
刘湲瞬间觉得自己头上嘭嘭嘭冒出无数粉红色泡泡,这必定是老天给自己安排的姻缘。(虐虐更健康:是我给你安排的,好不好?对不起,码着码着就跳戏了。)
司空大夫笑语晏晏:“陈公是来讨债的吗?”
陈项道:“正是。当年的那个恩情我来讨要了。麻烦予贤侄治好我孙女的伤。”
司空予清灼的目光这才淡淡飘到刘湲的身上,之前刘湲二女在得见他真容后不管有多么花痴,在他眼里也是小透明。习惯,太习惯了,这些女人。
刘湲听说司空予要给自己把脉,瞬间兴奋地像打了鸡血。
司空予伸出长指,刘湲腕间一凉,感觉像触到一块平滑的冰,质地细腻。
司空予沉吟:“送得及时。她心中有淤血堆积,没有排遣干净,而且越来越大,若是不清,她的满身武学无力施展,以后必将形同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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