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禹若流二人闻声看去,只见墨云心领着两个婢女正走上来。(
福泽有余)只见她生得柳眉杏目,鹅蛋脸庞纤弱腰身,可谓娇兰佳人。若流上前她行礼道:“奴婢若流见过公主。”
墨云心盈盈笑道:“免礼。”
墨云心身后的婢女梦令因不识得聆禹,因看着聆禹道::“什么人,见了长公主还不行礼?”
墨云心道:“梦令,休得无礼,这位公子是王爷的贵客,不要冲撞了。”
“诺。”
墨云心再看她,早已是旁若无人的拨弄起琴弦,也不抬头看。神情悠然,闲散中仿若带了不可忽视的优雅与不可侵犯。
墨云心道:“早听说府里来了贵客,云央不曾告知我是哪一位,公子又带伤卧床不得一见,今日见了真容果然令我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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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禹也不应和只是停下来看着她浅浅一笑。“公主过奖了。公主可是有话说?”
“并没有话说,只是权当公子是朋友聊天罢了。”
“哦?承蒙公主视我为朋友,不敢当。”
“云央的好友便是本公主的好友。阁下尊姓大名?”
“免尊姓聆,单名一个禹。”
“聆公子。”又道:“不知公子如何认识云央?”
聆禹笑道:“他夺的是我奉天阁的宝藏,自然认识!”
墨云心一时话接不下去。顿了一会又道:“公子初到王府,衣物可有短缺?有什么少了,一定与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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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这么说,倒是有样东西少了。”
“何物?”
聆禹挥手示意若流,若流了然道:“回公主的话,原来我们公子在家中用来裁制衣物的布料都是蜀锦或是嵌丝布,府里天衣房中派送给我们公子裁衣的布料并没有这两种,公子一向在意衣物的舒适,因此伤神许多。”
墨云心闻言心道:“这蜀锦与嵌丝布是宫中嫔妃都难得的布料,她是什么人,竟也用惯了此等名贵物?”虽心里疑惑却道:“小事罢了,明日本公主便差人给公子送去。”
“多谢公主了。”
“听两位左护卫道是公子早前受了伤,公子的伤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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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好全了。”
墨云心指着她身后的水月间笑道:“水月间的温泉有益疗伤,还能去臭净香,得了空公子不妨试试,多多益善。”
“一定。”
墨云心见她懒懒的不愿说话,也不再多说,静静听她弹琴。正这时,刘管家来了,跪拜道:“公主殿下,太后娘娘差人来请殿下进宫,说是侗碧国的皇子来访,设了宫宴,请殿下赴宴。”
“王爷的意思呢?母后请他去不去?”
“一并请了,王爷只等殿下了。”
“明祯王爷不是在,他也要去?”
“真真苦了明祯王爷,来了没说上话,太后的人就来了。(
史上最强军宠:第一政要夫人)他这会子已回府去了。”
“原来这样,本公主这就去。”
说罢匆匆别了聆禹便走了。若流道:“公子方才这样冷淡,什么用意呢?”
“言多必失。这位公主不是墨怜葭,心细得很,你日后见她不要多说话。”
“诺。”若流又道:“蜀锦难得,不知她是否能讨来。倘若在阁中,断然不必为此事伤神。从前每季尧公子总巴巴地给公子送来,如今阁里毁了,不知他寻不寻得我们?”
“无心向来神通广大,寻我们有什么难。往时他来的日子快到了吧?”
“夏季是下月的十五。还有二十多日呢。”
“待我伤好了,一定亲自进宫查探。(
重生之女首富)倘若母亲真的去世了,我便随无心去了,想必他是愿意收留我的。”
若流道:“宫里的地图香讯给还没有送来,公子也急不得。”
“只承望她好好在宫里替我打点了。”
若流道:“不管公子要做什么,去哪里,奴婢们都跟着。
聆禹笑道:“难道我去嫁人你也随我一并嫁了?叫莫栈听一听他可怎么样呢?”
若流娇嗔道:“公子惯会取笑人。”
将近暮夜时分,聆禹正在院中饮茶静坐,墨怜葭一人跌跌撞撞地进了同生院来,聆禹打量她竟是一身太监的装扮。羹心一面给她倒茶一面忍不住笑道:“公主这样装扮,可叫我行不行礼了?”
“不必不必,虚礼罢了。”墨怜葭笑道:“那天我走了,原来打算带了段镜去见了老王妃还要回来的,闻人麒竟敢趁本公主熟睡将我带回宫了,皇帝哥哥禁了我的足才没有能来探望公子。”
聆禹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笑道:“公主趁宫宴出逃,不怕你母后知道?”
“你都知道有宫宴?”
“一个府里住着,太后差人来请安能不知道?”
“是这样没错。”又道:“母后她啊,如今忙着给长姐物色未来驸马哪里就能知道。就算她知道了,我也早回去了。”
羹心一面扯下墨怜葭紧抓着聆禹袖子的手道:“公主,我们公子还有伤,你这样会将他弄疼。”
“哦,呵呵呵,是啊”一面放开了,又一面笑道:“公子如今可好些了?”
“快好了。若流,出来带公主去换一身衣裳。”若流一面应着一面去扶她:“公主,跟奴婢来。”
“我这样穿是不是太丑了你不喜欢?”
聆禹笑笑并不回答,只说:“去。”“你不喜欢,我去换就是了。”
若流正在屏风后给她更衣,一面道:“这是奴婢的衣服,希望公主不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墨怜葭见她动作温柔,容貌如水清秀,心里更是折服。“聆公子有姐姐这样的人在左右伺候,真好。”
“公主叫奴婢一声姐姐,若流很是惶恐。请公主不要如此,也免公子训斥奴婢。若流伺候公子本就是分内事,并没有什么。”
“我看公子对若流姐姐非常,是不是心许了姐姐,要收了做夫人?”
若流听了又是羞又是诧异更是好笑,心道:“怕是这小公主对公子动心了?”细细斟酌措辞才道:“公主不要拿这样的事取笑奴婢,我们做下人的,服侍主子是正经,没有那样的心思。况且,公子素来没有定性,眼界儿更是非常,还没有哪个能入了他的眼睛呢。”
“那,那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家?”
若流打量她许久道:“公子喜欢的人就要像公子一样。”
“一样?如何说一样?”
“那是自然了,一样的秉绝世容貌,一样见识广博,一样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上马提剑一身侠气,下马舞文一代才人。”
“那我,岂不是一点没有沾上?”说罢一面脚步踏踏跑了出去。
若流一面摇头叹道:“真是作孽,只承望你看开了。”一面跟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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