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保全与市里其他几个厂的负责人请李继祥吃饭。(
重生之女首富)李继祥带着谭萌莎坐在上席,赵保全等几个厂负责人依次落座。席间李继祥一直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不苟言笑地应和着各种奉承。
酒过数寻,李继祥每次只是端起杯子在嘴上沾一沾就放下。红星厂革委会主任不满地说道:“大哥,这是茅台,如果嫌不合口味就换五粮液。服务员,拿五粮液!”
李继祥斯条慢理地说:“酒就不要换了,何必那么浪费呢。我今晚还要赶个材料,明天向曹主任汇报。不敢多喝,还望各位见谅。”
赵保全站了起来,说:“大哥,小弟知道你为何不开心。前段时间小弟太过鲁莽,对大哥多有得罪。大哥是军人出身,有头脑、有谋略,小弟就是一粗人,想问题太简单,有不随大哥心意的地方,还请大哥多多海涵!请大哥放心,无论到什么时候,小弟与大哥绝无二心。小弟就是一做粗活的工人,能有今天全仰仗大哥提携。(
都市全能系统)可以说,没有大哥,我赵保全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做着粗活!今天,当着各位兄弟的面,我给大哥赔罪,自罚三杯。今后如果我赵保全如有对不起大哥的地方,猪狗不如!”说完,连续喝了三大杯。
赵保全狠狠地扫视了一桌人,大声说:“还有你们这些当小弟的,哪个没有给大哥添乱。大哥的日子不好过了,你们谁还会有前途?”
红星厂革委会主任也站起来说:“保子说得对,大哥就是我们的大树、我们的靠山。离开大哥,我们就是一群没人瞧得起的王八蛋!当初大哥第一次到我们厂来的时候,我他妈的就是个杂牌军,在厂里没有哪一派把我当根葱。是大哥看得起我、支持我,才有了今天。像保子说的一样,小弟我也有对不住大哥的地方。这里也给大哥赔罪了。”说完也连喝了三杯。
东风厂革委会主任也站起来说:“大哥,今天哥几个就是想找个机会给你赔罪。我们在下面没有把工作做好,给你添了麻烦。我们都认罚。大哥,以后小弟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只管开口骂,你骂我们就是对我们好,就是希望我们能跟着大哥一起进步。(
异界之召唤游戏)等哪一天,大哥懒得骂我们了,那就说明大哥对我们不抱希望了,要抛弃我们了。”
全桌人纷纷站起来自罚,李继祥的脸部肌肉渐渐地松弛下来。
“你们都是各路大员、一方诸侯,都守着一滩事,也都不容易,这个我也清楚。可你们也要懂得什么是大局。就好比下象棋,每个子往哪里走,要服从大局。在必要的时候某些棋子还要做出牺牲。只有这样才能赢得大局的胜利。棋子牺牲就出局了,再也回不到棋盘上了,可你们要是为我做出了牺牲,我能让你们出局吗?只要大局还在,大局赢了,我会亏待你们吗?有的时候我就不明白你们怎么不懂这个道理?”
“大哥呀,你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做小弟的谁肚子里有墨水啊?学历最高的就是赵保全吧?那也只是个初中毕业。你手下这些人冲锋、打仗是好样的,各个都是猛张飞。玩政治哪有那水平啊。”
“我们都是一群目光短浅、直来直去的人。(
疯巫妖的实验日志)不会玩官场上那些‘弯弯绕’。你拿了我的钱不还,我就揍你,你偷了老子的女人,老子就宰了你。就这么简单。”
“废话少说,今后咱们全都听大哥的。大哥指东,谁他妈的也不准往西,大哥说闭眼,谁他妈的也不准说天亮。只要跟着大哥,就绝对不会错。”
“大哥,有的时候我就不明白,你干嘛那么惧怕那个曹主任,他他妈的有什么本事呀?既不懂工业、也不懂农业,整个就是一行伍丘八,他什么事不是都得听你的吗?”
“你又打过仗、又搞过工业,既懂专业、又懂管理,还能谋略全局。你起码也应该是市革委副主任。”
“何止是副主任呀,起码应是市革委主任,省革委副主任还差不多。”
“文革前我就听说过大哥你的大名。如雷贯耳啊。”
李继祥有些飘飘然。
www.justsou.com听着他们的奉承,不以为然地说:“你们懂什么,曹主任是有来头的,人家的后台是中央文革。曹主任每次去北京,中央文革首长都会接见他。”
“中央文革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不给他拉套,他照样垮台。今天我认准了,就只给大哥拉套。没有大哥的指示,谁的指示都没有用,大哥的指示就是‘最高指示’。为了大哥的大局、为了大哥的事业,弟兄们,干!”
七八个人,七八瓶茅台干完了。李继祥拿起酒瓶一倒,没有酒,把瓶子一摔:“酒呢?怎么没酒啦?”
“他妈的,怎么没、没酒啦?快、快给大哥上、上酒。”红星厂革委会主任含含糊糊地喊道。
“你们信不信,要不了几年,老子就让曹主任乖乖地听从我的调遣。我要干啥就干啥,他要干啥必须经过老子同意。”李继祥满脸通红,衣服敞着怀。谭萌莎给他倒上茶水,李继祥一喝,便大发脾气:“这不是酒,这是水,我知道,你骗不了我。”
赵保全趴在桌子上半天没有起来。红星厂主任在厕所里呕吐不止。东风厂主任和几个小厂负责人还有些战斗力,还在继续高声划拳猜枚。(
超时空犯罪集团)
一个小厂革委会主任,拿着酒杯向李继祥敬酒,说:“大哥,我们虽然是小厂,可也是你的部队啊。希望以后也能、也能多多照顾我们,适当的时候,我是说、我是说在适当的时候,大哥也给我们开开后门嘛!”
其他几个厂的负责人也纷纷表示:也照顾照顾我们,也给我们开开后门。
李继祥哈哈大笑,说:“你们怎么都喜欢搞不正之风,都喜欢‘走后门’啊?”
“不是前门走不通,才来求大哥‘走后门’嘛。”
“你们知道谁最喜欢‘走后门’吗?”李继祥诡异地问。
大家彼此相视,无以应对。
“是她。”李继祥一指身边的谭萌莎,“哈哈哈哈……”
谭萌莎在桌子下面使劲掐李继祥的大腿。
“大哥跟我们开玩笑呢,谭秘书哪里需要‘走后门’啊,你李主任就是她的大门。”
一阵嘻哈之后,李继祥发现赵保全一直趴在桌子上。
“赵保全!装什么……装!你的酒量我、我还不知道吗?满上、满上!”李继祥冲趴在桌子上的赵保全喊道。
东风厂主任把赵保全叫醒,给他满上酒,说:“跟大哥干!”
赵保全一脸迷糊,舌头粗大:“我、我不、不行了,饶了、饶了小弟吧。”
“饶谁我都不、不饶你。你跟我混的时间最长,就你最、最操蛋!少给我装,喝!”李继祥不依不饶。
“大哥,我、我对不起你,我喝、我喝。”赵保全站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
东风厂主任说:“别站了,就坐这里喝吧。”
“不行,在、在大哥面前,我要站着、站着喝。”赵保全晃晃悠悠地站不起来,酒杯也掉地摔碎了。
“小莎,再拿个杯子,给他敬酒!”李继祥命令道。
谭萌莎倒满酒,走到赵保全跟前。赵保全仰头坐在椅子上,双目微闭,没有反应。
“让你给他敬酒!”李继祥吼道。
谭萌莎把酒杯端到赵保全脸前面,说:“赵主任,请你喝了这杯。”赵保全依然没有反应。
“跪下!跪下给他敬、敬酒!”李继祥大声命令。
东风厂主任使劲叫醒赵保全,赵保全迷迷糊糊地望着李继祥。
“让你跪下,听到没有?”李继祥朝着谭萌莎怒喝。
谭萌莎手里端着酒杯,浑身抖动地站在原地,眼泪不断地往外流。
赵保全挣脱东风厂主任的手,往地上一跪,“我给大哥赔罪、赔罪。”
李继祥把酒杯一摔,冲谭萌莎吼道:“老子命令不动你是……不是?你他妈的给我装什么呀!”众弟兄纷纷过来劝李继祥。李继祥指着谭萌莎对众弟兄说:“老子要她干什么她就得干……干什么,你们信不信?老子要她跪下她就给……给我跪下,老子要奸她屁股,她就得趴在老子面前,把屁股掰开,让、让老子奸……”
谭萌莎一惊,脸色煞白,手里的杯子掉在了地上,瞬间惊立,随即捂着脸跑了出去……
“大哥、大哥,你喝多了、你喝多了……”
“她他妈的跟我装什么淑女!她就是老子的玩物!”李继祥还在继续。
“大哥,不要说了,谭秘书走了。”“谭秘书跑出去了,不会出什么事吧,谁快去看看。”
“别管她,谁他妈的不听老子的话,就让他滚蛋!赵保全,你也给我滚蛋!我们、我们继续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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