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小情托着香腮笑望着阎魁,如水般的眸子里,尽是心满意足。(
黑道的救赎)
“我知道了!”阎魁抿着嘴怔怔的点了点头,挺那么回事儿,实则很答非所问的说道。
“知道什么?”小情好奇的问,事实上她对阎魁的回答总是很好奇,听不懂是一回事儿,但是又总觉得小公子回答的很有道理。
“花痴,你……”阎魁咧嘴一笑,伸指一点小丫头的小鼻子。
“哎呀!不懂,告诉人家,花痴是什么?”小情被阎魁触碰到了小鼻子,心中不免有些窃喜,嗯,更多的是羞涩,毕竟女孩子要成熟的早一些,而且这个时代十二三岁的女孩嫁人的不知凡几,当然,最多的还是好奇,或许、她更喜欢听的是阎魁为她解惑。
“你猜?”阎魁笑眯眯的逗她。
“不猜不猜就不猜!”小情郁闷的嘟起了小嘴儿,是了,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每当小公子说出‘你猜’这两个字的时候,总会马上变成‘坏公子’,说白了,答案就是逗她玩。(
她们的秘密)
一对看起来不错的小男女在嬉闹,总会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天真烂漫?哦哦,大概用这四个字来解释最为贴切!
这不,邻桌的食客眼见这温馨的一幕,忍不住笑道:“小兄弟,这是你的小媳妇吧,这么小就这么漂亮,长大了肯定是迷死人不偿命,艳福不浅吶。”
说话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一脸的络腮胡子,说的话虽然有些痞气,不过好在眼神正经,这让阎魁知道他并没什么怀心思。
阎魁呵呵一笑,也不承认,继而把目光转向小脸儿发烧的小情,有点小坏的说道:“小情,这位大哥夸你呢!”
小情一听公子又逗自己,不由俏脸愈发的红艳,虽然有些想辩驳一下自己并不是阎魁的小媳妇,不过嘛、有趣的是,话到嘴边数次,愣是没缘由的憋了回去!
“相公,瞧瞧你那张嘴……看、把人家小妹妹弄的不好意思了吧?”
与那汉子一桌的女子便是他的妻子,见小情羞涩的垂下小脑袋,直接甩给自家夫君一记白眼。(
灵域)
“哈哈!”汉子大笑,说道:“年轻真好,回想你我当年……”
“好了,别乱说话!”女子瞪了汉子一眼,这一幕似乎证明着这里面有些秘密似的东西,不过奇怪的是,即使她不让汉子说,却是眨眼间就眸中有了柔情。
阎魁上辈子混了一辈子的江湖,他擅长的、便是观人!
这不同寻常的一幕被他全部看在眼中,这时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对夫妻……不简单。
“小兄弟,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汉子对阎魁呲牙一笑,同时还举起了杯子。
阎魁一点头,二话不说就站了起来,两三步就走到汉子的对面,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然后扬起酒杯一饮而尽,道:“这酒、太淡!”
汉子闻言一愣,不由把疑惑的目光望向妻子,说道:“娘子,是这小兄弟酒量太好、还是……”
女子皱了皱了眉头,同样产生了疑惑。
话说这女子长得也着实不错,明明有着四十多岁的年纪,偏就长得身材窈窕、如花似玉,想必若是她自己不提年纪,没有人会轻易看出吧!
“不可能,这可是咱们家的陈酿,即使到了都城都是属于顶尖的美酒……”
是了,这女子有些不悦了,要知道,家传的东西就是个宝,这酒更是出自她家的祖传配方,岂会容忍他人践踏?
“陈酿固然口感极佳,奈何、呵呵……”阎魁不咸不淡的接过话茬,可他这人也真有点不自量力,说到一半竟是收了音儿,要知道,这样举动只会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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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什么意思?”果不其然,女子立时恼怒至极,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对阎魁吼道。
阎魁呵呵冷笑,抬眼直视向她,冷哼道:“事实胜于雄辩,说的再好那叫天花乱坠,可一旦让人拿出更好的,它就是个次品。”
“你……”
“娘子,稍安勿躁!”
女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晕阎魁这个口无栅栏惹人讨厌的瘦弱小子,而就在她准备动手时,却是被一脸络腮胡子的汉子拉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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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魁深深的看了汉子一眼,立时的就证实了心中的某种猜测,这个汉子——真能装!
是了,阎魁这人本就心机阴沉,照理说,这种人在没有利益的情况下怎会轻易开罪人?但他就做了,所以、这一切都透着他的‘目的性’。
汉子长相粗狂,在很多人看来,长相粗狂,那就是神经大条,说白了,就是一莽汉,奈何、汉子这粗狂的长相骗得了普通人,却骗不住阎魁这个混了一辈子江湖的阴险家。
汉子感受到阎魁那别有深意的目光,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说道:“好了,小兄弟,老哥我看的出来,你这般激怒我家娘子,无非就是用她……来试探我,唉!”
说到最后,汉子居然叹了一声,这看似莫名其妙,却又太过理所当然。
当然,比之这个长相粗狂的汉子,他的娘子的心机是无法与之相比的,不过这女子并非泛泛之辈,顿时就明白了:好啊,原来我是上了这小子的当?
想明白了这点,女子不由狠狠的瞪了阎魁一眼,看的出来,她是把阎魁给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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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呢,却是紧张坏了,话说小情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见自家小公子与长相凶恶的汉子结了怨,顿时担心到了极点,是了,小情就是个小女孩,在她的认知里,胳膊粗的与胳膊细的pk,输的肯定是后者。
不过正如阎魁判断的那样,小情虽然单纯,却是不傻……
小情没有盲目的哭泣,替自家公子求饶,而是、转身就向店外跑去,没的说、小丫头片子肯定不是溜之大吉,而是找庞胖子求援去了……
阎魁一见小情撒腿就跑,顿时就猜到了原因,他暗叫不妙,正想提示她不需要求援,无奈的是、也不知道小情是不是属兔子的,眨眼间的工夫就没了人影。
阎魁心中苦笑,心说:罢了,反正今天这顿饭是不能消停享受了,估摸着用不了多会儿,这里、就要乱成一锅粥了!庞胖子是交城的地头蛇,若是他带着人赶到了,也许,我能得到更大利益呢?
想通了这些,阎魁干脆也收起了‘假意’的冷嘲热讽,淡淡的说道:“兄台,小子是在试探你不假……”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可眨眼家态度为之一变,变的、好似能穿透他人内心一般的,眼神咄咄逼人的盯着汉子笃定的说道:“那是因为你打从一开始就暗暗的打量我不放,原因?呵,说白了不还是对我有所歹意!”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的是小人,而所谓小人,总是不遭人待见,被人唾弃的,而此刻阎魁的表现,正应了小人的种种特征,不过嘛……阎魁这人从来都不走寻常路,用他的话说:小人就小人,至少小人比君子活的更真实!
再者?小人长命……
汉子闻言一愣,是了,一时之间竟是被阎魁这笃定的语气给弄晕了,甚至还有点冤枉,但有趣的是,若是想要狡辩,还真就没的狡辩。
可不是嘛,打从阎魁带着小情走入这家饭庄的第一时间他就盯上了阎魁。
原因?这个说来也简单、气质!
同样的江湖气质!
要知道,人分三六九等,中国古时就有三百六十行,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同行总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发觉同行的存在,即使伪装,那也休想瞒过行家里手。
“呵?你这小子真是擅长胡说八道!”女子长的漂亮,却是个火爆脾气,此时怒极反笑,这便是替自家相公抱不平了,冷冷的对阎魁说道:“小子,我观你衣着华贵,理应是这交城权贵家的子嗣,但是,你需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你家在交城权势通天,活的能说成死的,死能也能说成活的,老百姓苦哈哈们随意你等欺辱,却也仅仅是这偏僻小城的权贵而已,换在外面,便什么也不是!”
得,这女子此番话落,处处透着不屑与蔑视。
而汉子这次却是没来的急拉住自家娘子,直到女子发完了飙,他才苦笑道:“娘子,你又上了这小子的当!”
“啊?”女子顿时大为不解,问道:“难道,难道这又是这坏小子设的圈套?”
汉子苦笑着点了点头,郁闷的说道:“你这急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唉,这下你我夫妻二人在这小子眼前,已然成了没有秘密的透明人了!”
“……”
阎魁听汉子落下这么一番投降似的感慨,顿时大为得意,是了,这还得说他“睚眦必报”的本性,要知道,阎魁什么都吃,偏就不吃亏,而当他第一时间发现汉子在暗中觊觎他的目光时,他就下了报复对方的决定,至于怎么报复,好说,你不是怀着目的在揣测我么,那咱就反过来把你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且还得让你媳妇当着你面前一点点的吐出来给我听!
小身板不给力?这个他倒是不担心,还是前面说的那个概念。
同行、只有同行才最为了解同行,而他们这行里的“魁首”是不屑直接动手的,若是那么做了,只能算是不入流!
所以嘛,把一切都算计的清清楚楚的阎魁,才敢这般肆无忌惮的连蒙带骗外加拐弯抹角的设套来诈汉子的暴脾气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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