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这时又明白了,不过更多的则是憋屈,是了,一盏茶的工夫还不到呢,竟是连连被坑,这时恨阎魁恨得更是要命,若是此时给她一把刀子,估计这会儿都能用满条的怒气值把阎魁给秒了,当然,幸亏她此时没刀,所以嘛,也只能是干生气,什么?骂他?谢谢,连连出错,出错就出在“嘴上”,若是在被阎魁那阴险家莫名其妙的诈去点信息,那可真就洋相出到姥姥家了……
“你小子,唉,好好,这次算我栽了!”汉子苦笑再次摇了摇头,但随即看向阎魁的目光却是变了,唔,怎么说呢?不是恼怒,而是赤裸裸的欣赏,心中想着:眼前这小子年纪不大,心眼却是不少,看他穿的不错,却一点书卷气也没有,从此看来,他绝非是书香门第!还有,公子哥多少都有一种纨绔的气质,偏生他还是没有,那么,只能说明这小子绝对不是世家子弟,呵~
汉子果然如阎魁猜测的那样,这不,粗狂的长相,却有一副灵活的头脑,眨眼间就理顺了一堆的东西!
而理顺了,他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个主意……
“喂,我说大胡子,你不会又打什么歪主意了吧?”阎魁看似漫不经心的看着他处,其实一直斜着眼睛盯着汉子的一举一动呢,这不,一旦发现汉子的目光闪烁打着主意的样子,顿时心头大叫不好!
是了,这一刻,他那比女人还灵敏的第六感,顿时爆发了~
汉子对阎魁那随时可以爆发的警惕性已是免疫了,所以他的神情根本没变,仍是保持着以某种目的为前提的——阴险。(
将夜)(
破命斩魂)
“嘿嘿嘿~”汉子怪笑,却是笑的低沉,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阎魁,忽然阴森森的说道:“小子,我拓拔宇不能不承认,你是我见过心眼最多的年轻人,看看?才不过略施小计,就把我家娘子忽悠的团团转……几个微妙的提示、嗯,算是引子吧?就让我家娘子不打自招似的透了老底,所以,嘿嘿……”
阎魁一瞧汉子这样子,顿时升起撒腿就跑的念头,咳,是了,这不丢人,话说他察觉到了什么,这倒不是说汉子要给他玩个杀人灭口,而是、“拐走”?
一旦想了,那就得分析,一但分析到确认了,然后……
阎魁满脑门子冷汗,苦笑道:“那个,方才听你自称‘拓拔宇’,那小子就冒昧道上一声拓拔兄吧!那个……”
“嘿!什么这个那个的?”拓拔宇熊掌似的大手一摆,很是霸道的打断了阎魁的说话,坏笑着说道:“你小子聪明,聪明似妖!说实话,我欣赏你,咱们‘家’更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所以嘛,我也懒得跟你拐弯抹角了,直接跟你说吧……现在放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乖乖的跟我回去给我当军师,另外一个嘛?嘿……”
阎魁这时恨死了自己的聪明,可不是嘛,什么都猜的着,有时候跟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有什么区别?
说白了,尼玛就是无能为力嘛!
咳,而拓拔宇尽管掩饰的好,却已被阎魁察觉到了一身的江湖气,他本以为拓拔宇是这个乱世某块儿地皮里的“扛把子”,所以才有心结交一番,不过听拓拔宇说完方才的那一逼…他顿时懂了,是了,他错了,毛的扛把子啊,尼玛拓拔宇就特么一土匪头子!
至于另外一个选择?
好吧,他比谁都明白,谁叫他上辈子这种两难的选择题出了n多呢?
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
呜~被绑回去呗!
“啊?相公……你,你不是吧?”女子本都下定决心暂时不开口了,只是自家相公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人才?把这小子带回去?还让他当军事?这、这怎么行!
要知道,孔子他老人家“日”的好啊,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要清楚的知道,女人这种生物最是记仇。(
废材小姐太妖孽)(
丫头你被算计了)
“怎么不行?我说行就是行!我拓拔宇才是大当家!”拓拔宇一反常态了,方才还是对自家娘子温柔体贴呢,可一旦面对“人才”时,竟是玩起了一言堂。(
篮球之黄金时代)
女子无语,闷闷的不吱声了,是了,都说最熟悉某个人的绝大多数的枕边人,这两口子从相爱到结合少说也二十年了,哪里有不了解对方的可能性?
更无语的是阎魁,他这时想到了一个成语“作茧自缚”,坑爹啊,若不是太有信心,岂会惹来这无妄之灾?
可梦想是残酷的,现实更特么残酷,他现在不得不面对各种残酷,以及、如何逃之夭夭~
哦,对了,还有庞胖子?
阎魁这时想起了那个才认识两天,却在他耳边说了无数次自己是土豪的庞富贵,救星?唔,且当他就是救星吧!不当救星咋办?要知道,他才穿越到这个世界两天,认识的唯一一个“土豪”就是庞胖子!
“拓拔兄,小弟方才唐突了……”阎魁本想示弱一番,奈何此话一出,自己先翻了个白眼,可不是嘛,胡说八道这能骗傻子,像是拓拔宇这样外粗内细的大骗子,能骗得过才怪呢,想通了这点,他立时改变策略,直接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我是错了,错在不该给嫂夫人下套,你看,我都认错了,你身为大当家,怎么也得有点大人大量吧,放我一马如何?”
拓拔宇只是阴笑,偏就丝毫不打算放过阎魁。(
独步山河)
阎魁暗骂拓拔宇就是个混蛋,但也只能是暗骂,老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韩信那么牛逼,未发家时不还是钻人裤裆?
咳,当然,阎魁没韩信那么大的抱负,所以他注定不会屈辱到那个程度,他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放低姿态,以求逃过此劫!
“喂,我装孙子都装到这个程度了,你还怎样?莫不成非把我逼死不成?”阎魁大怒,毫无疑问的是,他说的是实话,他虽然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奈何他上辈子一路顺生顺水占据了大半个中国地下世界,偏就没装过孙子……
正因如此,他有个毛装孙子的经验!
一但装了,偏就无效,他骨子里又硬气的狠,且还明白就以现在这小身板,根本就没有逃脱的希望,所以,他忍不住发飙了……
“小子,你是看不起山贼?”拓拔宇一见阎魁终于露出了硬气的一面,顿时收起了方才的阴险之色,还之的,是无比的认真!
阎魁这时恨自己无能,所以理智下降到了谷底,想也没想就脱口道:“哼,山贼也好,土匪也罢,都是一群在当前社会里混不下去的苦哈哈,仗着一个山头,自立为王,过着自欺欺人的生活,说是逍遥自在,实则呢?官兵一来,撤!官兵走了,再自我吹嘘一番说是官兵何等无能!大商队来了眼瞅着人家从自家门口过去,小商队一来,二话不说,抄刀子就抢,开抢前还得整上一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
阎魁是张口就来,可这话听在拓拔宇耳中简直就是“鬼哭神嚎”,是了,阎魁前面说的都对,山贼也好土匪也罢,说白了也就能欺负欺负弱小,否则的话,怎么就没听说过有山贼土匪攻城略地的?
当然,估计也有,不过纵观历史n年,成功的案例却是屈指可数。
拓拔宇起初还耐心的听着阎魁那滔滔不绝的讽刺,直到他发现若是自己不喊停的话,阎魁这小混蛋绝对会没完没了的骂下去,于是乎,一张大脸从黄变成黑,从黑变成紫,简直比吃了毒蘑菇还要多姿多彩!
“你,你给我住口!”拓拔宇实在是受不了了,瞪向阎魁的一双大眼珠子都生生的凸出了一寸,他大吼道:“你个小王八蛋,难道我们这行在你眼中就如此不堪?”
“哼,事实胜于雄辩,若不然,你攻个城下来给我瞧瞧?”阎魁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激将道:“哦对了,要不咱俩打个赌?你倘若攻下一个城,我阎魁今后就死心塌地的跟你混了,别说是军师,就算是小喽啰,我也没话说!”
“呵,你这是在逼我?”
“不,他是在坑咱们!”
好吧,人这种生物其实是带感情“调节器”的,理智的时候,说啥都行,一旦调节器失控了,啥都敢干。
而有趣的是,拓拔宇明显被激将了,大有“一言为定”的意思,哦,更有趣的是……他的暴脾气媳妇,这时倒是难得理智了!
阎魁郁闷的斜了女子一眼,是了,这娘们搞什么?明显脑子笨笨的,为嘛突然就聪明了?哥们是要坑你不假,但你敢不敢看不出来啊?
“呼~”拓拔宇经媳妇一提醒,顿时恢复了一丝理智,深深的吐出一口火热的郁结之气,这才苦笑着对他媳妇说道:“倩娘,幸亏你提醒了我,否则的话……我拓拔宇‘说一不二’的口碑,少不得要毁在这坏小子手里!”
娘?还倩娘?不是两口子么?阎魁汗了一把,怎么就娘了呢?
哦哦,他眨眼间就明白了,古代的称呼总是乱七八糟的,就像是在中国古代舞剑出名的“公孙大娘”,其实就是在家里排名第一的“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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