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最代表老北京饮食文化的,而且最有特色的食品,恐怕非豆汁儿和焦圈这对组合莫属了。(
龙王令妃卿莫属)记得,有人不是说过么,来个人,把他一脚踹躺下,踩着脖子往他嘴里灌碗豆汁儿下去,起来骂街的准是外地的,灌下去起来就喊:有焦圈么?这准是北京人。
刚从东北回来的林牧之和两鬓斑白落魄贵族范十足的三叔林建设就在一家路边摊吃早餐,豆汁配焦圈吃的那叫一个过瘾,这个早餐小铺也是打着“豆汁丁”的招牌,这个牌子可有些开头,京城里不少小铺都是这个招牌,京剧表演大师梅兰芳先生极为喜欢喝豆汁儿。抗战期间,他居住上海蓄须不出,弟子言慧珠自京赴沪演出,特带四斤装大瓶灌满豆汁儿,以尊师长。她带去的豆汁儿就是“豆汁儿丁”的豆汁儿。
“三叔听说昨晚你又让三婶关门外面没让进家门”林牧之夹着焦圈问道。
“听他妈谁说的,流言蜚语,乱嚼舌根子,就你三叔我在家中的地位你觉得你三婶她敢吗”林建设急头败脸反驳道。
“那我今天早上去找你的时候,看你在门口依着门打盹,想进去看看你的那海东青,敲半天门也没人开”林牧之嬉笑的问,林家老三妻管严的各种段子,在京城红二代三代的圈子流传着很多,一直以来林牧之还将信将疑,今天早上才觉得传言这种东西,空穴来风,必有其因。(
绝品邪少)
“我他妈那是早上出去跑步累了在门口歇会没想到竟然睡着了,你知道个屁”林建设恼羞成怒拿筷子打了林牧之的脑袋一下,打完把林牧之的那份焦圈抢过去“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这么多干嘛”听听这逻辑。
林牧之倒也吃饱了,他早饭一般都吃得很少,拿纸巾擦了把嘴“三叔你说我这个年纪打打杀杀不好好学习是不是有点不务正业呀,孔夫子说十有五而至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随心所欲,我在这至于学的年纪却这般荒废虚度光阴,有点惭愧呀”
“孔老二一派胡言”林建设大言不惭比比划划的说道“十有五,恰同学少年的时候才应该随心所欲,少年不轻狂,什么时候轻狂,有空说说你弟弟白驹,十来岁活的跟个老头似的,有意思吗。到了三十岁,恰恰应该是耳顺了,这时候应该能听取各种不同的意见。听的多了,悟的多了,才能够知道自己的命运该怎么走,也就是所谓的知命。知命之后到了五十岁才能有有所成就,有所立,就是而立。而立之后才有时间和精力去至于学,没有阅历和见识,没有安稳的物质生活,怎么能研究学问”
林建设说的虽然尽是歪理,但是林牧之也没想去反驳,甚至从心里有些赞成。(
总裁,先有后爱)因为某件事对一个人刮目相看之后,却会对他所有的言行有个全新的认识。
“三叔你真进过新德里城?”林牧之万份好奇的问道。
“当然,建国之后咱们有三次破敌国都城的机会,一次是抗美援朝破南韩首都汉城,那一场我还小没赶上。第二次就是破印度阿三的首都新德里,那天我们先遣部队距离新德里城不足百里里,听说城里已经开始降国旗了,上面下命令让我们撤退,破帝都的荣耀我能放弃吗,我就偷偷地扛着一面小国旗,往新德里而去,一路红旗招展,单枪匹马破敌之首都,风光吧!我跟你说别看这几年阿三在藏地跟咱们对峙咄咄逼人,只要阿克塞亲还在咱们手里,阿三在战略上永远都被动,阿克塞亲现在配上装甲师了,长驱直入四百里就到新德里,开足马力一天就破了阿三的首都。”林建设洋洋自得侃侃而谈。
“您就抗一旗还是一小国旗往城里溜达一圈,算不得攻破了人家的首都吧”林牧之撇撇嘴小声嘀咕。
“你懂个屁”长辈跟晚辈辩论永远不可能输,实在理屈词穷的时候只需要理直气壮的来上这么一句就能结束辩论取得胜利“最近的一次破敌首都的机会就是跟南越这场较量,可惜我已近解甲归田。但是我客观的说一句,这一杖打的真没水平,对上挟二战大胜之威的美国在朝鲜咱能拼个平手,对上阿三一支偏师能把他们的王牌打的溃不成军,跟南越打的这叫什么仗呀”
跟三叔吃了一个早餐林牧之就匆匆回韶山了,九指则早就回苏联了,跟他一块去的还有已经在东北扬名立万的大虎,一个真是一条东北虎,一个极擅长狐假虎威,这对组合价简直就是绝配,就跟豆汁和焦圈一样。(
丫头你被算计了)
林牧之回到韶山之后,没有急着回家,一下火车买了份报纸知道省长肖东武今天来韶山视察工作,鼓励改革进程了,肖东武是铁杆林系这次到韶山来应该就是为小叔林建兵大刀阔斧的国企改革计划壮声势的,想来今天小叔小婶最近也忙得很,回去家里也应该没人。他也没有急着回学校,而是在学校附近转悠着想要租个房子,他决定往后走读了,二中的宿舍虽然条件还好,但总不是很自由,就是晚上看着书都需要打手电。而且林牧之此时的心态不知不觉之间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不在是一个游戏风尘的过客,他想做点正事,倒不是说以前没干正事,只是以前没有用心做。
找好有供暖房子,给房东付了一个季度的房租,没等坐稳,就有人敲门,没想到刚住下,就来了访客,一开门门口站着一个极为漂亮的女警,苏素素的姑姑苏桃。
“你找我?”林牧之好奇的问道。
“嗯,我来拿你答应要借给我的书”苏桃点点头,合体的警服衬托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略施粉黛的眉眼间透着一种妖媚。(
第一宠妃)
“你怎么找到我的”林牧之有些警惕的问道。
“你一下火车我就看见你了,然后我一路跟你到这里”苏桃实话实说,声音柔软得很,柔软到能把任何男人的骨头听酥。
“你跟踪我”林牧之一眯眼睛。
“是呀,那你要不要惩罚我呢”苏桃说完进门,紧紧挨着林牧之站着。情欲跟爱情一样令人捉摸不透,爱情的世界里有一见钟情。而情欲的世界里也有一见发情。苏桃第一次看见林牧之就想跟这个年纪不大的男生发生点什么,也许是因为这个男生博览群书的书卷气,也许是他长得确实合她眼缘,也许是因为他是侄女的男朋友这个略带禁忌的身份,也许仅仅是觉得他能读懂自己的寂寞,寂寞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浓烈的春药。
林牧之一个饿虎扑食把苏桃扑倒在只有一个床垫还没有床单被子的床上,同时一脚把门踹上,苏桃却极为灵活的从他的怀里挣脱,靠在墙面上,笑颜妩媚,她此刻的美,惊心动魄,这样一个俏警花对一个男人表露出来的欲拒还迎,林牧之瞬间精虫上脑,刚刚经历一场血腥的旅途,因为暴力的快感而暂时消沉的情欲,几乎就在瞬间复苏了,爆发了,几个快步杀将过去,苏桃这次没有能躲闪开,被林牧之紧紧压在了身下,坚硬顶着她柔软妖娆的身子,她那具一袭浅绿色警服包裹下的玲珑身躯被挤压得愈发曲线诱人,她扭过头,此时倒是有些娇羞,远不像刚才哪般大胆,咬着红红嘴唇呢喃道:“还没洗澡呢。(
我的美女总裁老婆)”
“民警同志对不起,条件简陋没法洗澡”林牧之贴近她脸庞坏坏说道。
“下流。”苏桃被林牧之一句民警同志挑逗着媚眼如丝道,嘴上娇嗔的却骂着,女人无论在什么场合都有资格骂男人下流,也不管这种下流正是她期待的。
她轻轻的闭上眼睛,睫毛很长,挡在丰满胸口的双手放下,环住林牧之的背部。
林牧之自从重生以来已经忍耐多时,苏桃自从离婚之后也已经忍耐多时,此次此刻终于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去他妈的前戏吧,这个不需要了,想来该湿润的地方已经足够润滑。
算起来老子是今生处男,便宜了这个小娘们,提枪上马,老子要大战三百回合。
林牧之开始粗暴的去解苏桃的警服,每脱下一件就远远的扔开,直到苏大警花一丝不挂,曼妙的通体赤裸裸的暴漏在空气中。
大漠孤烟,烟雨江南,那些文人笔下美轮美奂的各种风光,不及此间美妙万一。
苏桃的身材并不算太高挑,也就一米六出头的样子,但是胜在成熟丰腴,当林牧之费了一些力气,才退下了她有些紧身的裤子,曝露出来的白花花的肥硕,让有点恋臀痞的林牧之很是满意,唯一不匀称的恐怕就是她掩藏很好的挺翘双峰,每一美中不足的是胸部虽然分量足够,但是稍稍有些下垂,但也多一些成熟的诱惑。不亲手脱下她的衣裳,根本无法想象平日里端庄的女警,身材警示如此放荡,绝对是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癫狂的尤物,林牧之应该不是她人生中第一个品尝这份私密的男人,但应该会是最后一个。
女人和男人最原始的较量开始了。
她喘着粗气双手摊开,修长的手指攥紧床垫布面。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像美人鱼一样交织着,女人害羞的本性让她做最后做无意义的抵抗。
林牧之迅速的脱掉全身上下的衣服,同样粗暴得很,几个来不及去解开的衣扣,直接被撕落,那只握过笔握过刀也握过枪的略显粗糙的手爬上了苏桃沉甸甸的山峰,尽情抚摸,微微揉捏。
苏桃咬紧嘴唇,闭着眼动情喃喃道:“林牧之,你上我”
“往后只许我上,知道吗!”林牧之矫健把身体压上去,在苏桃的耳边狠狠轻声道。
一个前世久经情场,阅尽a片无码。一个久旱逢甘露,想怎样都配合。
苏桃抱紧林牧之,眼眶湿润,眉目含情,娇喘呻吟,婉转承欢。
女人,此时此刻才是真正的女人。
曾经,她想替侄女把把关,尽一个姑姑该有的责任。此时她赤身裸体跟他交织缠绵在一个假陋的出租屋只有床垫的大床上。在经历陌生巨大带来的不适和磨合完毕后,苏桃的天籁声音愈发迷人,甜美的声音诉说着动情时刻的胡言乱语,让林牧之欲罢不能,动作逐渐由起先的温柔转为猛烈的粗野。
林牧之勤勤恳恳忘我耕耘,苏桃兴致高昂的婉转迎合。
汗水,还有一些水,把床垫沁湿一大片
男人和女人的通体构成一种图腾似的画面。
终于,一生高亢的叫声,两人一块登上了巅峰。
苏桃兴奋的甚至飙出了泪水。
激情云雨过后,两人暂时分开,闭目享受着这一刻。
少时片刻
“民警同志,再来吗?”林牧之笑问道,今天就以促而将把这个女警花彻底降服。
苏桃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一次怎么够。
“我累了,这回该换你动了”林牧之躺平身子。
苏桃跨身上马,低头看着林牧之。
“好漂亮的女骑警”林牧之两手狠拍一下****。
“素素要结婚了”苏桃此时此刻,语不惊人死不休。
林牧之明显一愣“跟谁?哪天?”这般时节,听到这么一个消息。
“明天,曹格”苏桃回答道,开始灵活的扭腰策马。
“民警同志,我今天草烂你这个贱货”林牧之不知道实在怎样复杂的心态下说出这么一句粗俗异常的话。
“不要叫民警同志,叫姑姑”苏桃疯狂的扭腰,起坐,****,毫无逻辑的命令。
“姑姑”林牧之也毫无逻辑的如她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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