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抚着小田芳子翘翘的圆臀,朝另外一个从车里下来的人看了一眼,就发现那双眼中,除了惊诧、震撼,还有一样东西,就是妒火。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你怎么舍得来,家里不是有七八十个女人?”小田芳子打趣着问道。
“不够你有魅力!”秦钟不经大脑的说着,不经大脑当然不用负责任。
“嘴巴好甜,让我尝尝!”说着,小田芳子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要去咬秦钟的嘴。
秦钟一把挡住,看着那个衣着考究一脸傲色的男人说:“芳子,不给我介绍一下?”
小田芳子这次恋恋不舍的下地,然后上前几步,一把揽住那人的肩头,说:“这位是台湾第一大帮——竹联帮战堂堂主陈祭礼,我的好哥们!”
听到心头所爱如此评价自己,陈祭礼勉强笑了笑。
“你好,感谢你照顾我的老婆,大堂主!”秦钟说着伸出手去。
陈祭礼嘴角微翘,心中暗道:知道你老子我是战堂第一把交椅,还傻不拉叽跟我握手,看不给你个下马威,也好让芳子知道,谁才是有能力保护她的真男人。
慢悠悠伸出手,陈祭礼心中已经乐开了花,自己的手劲,在整个台湾,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光是握力器,就握碎了上千个。
脸上带着自信的绅士微笑,和秦钟的手握在了一起,陈祭礼一开始就使出了五成力气,只是一瞬间,脸色便泛起了红晕,可是对方那只手,居然如弹簧一般,你弱它也弱,你强它也强。
陈祭礼再次加力,脸上已经红得几欲滴出血来,脖子上的大动脉鼓得老高,让人担心它会随时爆开。但是他的心却越来越凉,因为对方,就是自诩小田芳子老公的人,脸上依旧云淡风轻,似乎自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努力,在表演。
至于为什么会用“自诩”这个词,陈祭礼觉得理所当然,也非常贴切,既然他不承认的,当然是自诩了。
角力坚持了有三分钟之久,见未能占到便宜,陈祭礼马上伸出左手盖上两只握着的手上,接着两人想久未见面的知己一般,热情的握着手。
两手分开,秦钟拍拍陈祭礼的肩膀,右手在路边铁栅栏上看似无意的扶了一下,人便率先钻进了车里。
陈祭礼摸着发红的右手,不住吸着凉气,那个司机突然瞪着眼睛说:“祭礼哥,快来看!”
疤面赶紧凑过去,陈祭礼和小田芳子也跟了过去,但是只有陈祭礼猛然吸了一口凉气,和他司机对望了一眼,再次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恐。
栅栏其实是路边的护栏,防止车子失控冲出路沿,竖着的是直径两公分的圆钢,上面的横杆是钢管,外径有七八公分,壁厚怎么也在一公分以上,要在这上面留下爪印,这是怎样惊世骇俗的指力。
几人上车后,车静静开走了。
他们发现,秦钟已经从小冰箱里翻出一罐虎牌啤酒,悠闲的喝着,疤面先是一屁股坐在秦钟的旁边,非常骄傲的,像是在说“各位观众请注意,我是秦钟的跟班”,但是小田芳子危险地看了他两眼,疤面马上很有觉悟的坐到了另一边。
小田芳子挨着秦钟身边坐了,而秦钟一边品种啤酒的苦味,一边欣赏着车内的布置和装饰,微微叹了口气。
好像,电影里的那些老大,还有一些国家队政要都是坐这种车,驾驶室和后面完全分隔开来,后面的乘客舱,装修的像一个会客厅,中间一个小案,旁边两排真皮沙发,一个小冰箱里堆满了各种酒精和无酒精饮料,还有几瓶颇有年份的红酒。
秦钟在考虑是不是自己回去也该弄上这么一辆拉风的车,这才是教父的座驾。这一刻,他早已忘了自己还是千万公务大军中的一员。
陈祭礼坐在对面,看了看一脸幸福的小田芳子,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心头泛起一丝苦笑:江湖从来只信奉强者,而对面的秦钟确实是一条过江猛龙,如果说之前自己还有不忿、不甘,那么现在就只剩下无奈和落寞了。
车停在了一家豪华的酒店门口,司机很热情的打开车门,小田芳子挽着秦钟的胳膊走出车,秦钟目光一扫,从司机的眼中再也看不到之前的轻视,取而代之的只有敬意和崇拜。陈祭礼的脸色和目光也友好了不少,看来立威还是有效果的。
车刚停下,疤面便心急火燎的让人带去附近的天上人间,用他的话说,就是要把积攒多日的忧虑释放释放。
小田芳子和秦钟有他们该干的事,这时,车里只剩下一个陈祭礼。
司机小军问:“哥,咱们去哪?”
“回去也睡不着,去皇后酒吧!”
“哥,那酒吧现在是四海的丧彪罩的,要不咱们换一家!”小军不无担忧道。
“就凭他,我陈祭礼出来混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呢!少废话,就去那。”陈祭礼咬牙切齿,难道自己这个堂主是白当的,什么人都能给自己气受。
小军犹豫再三,还是悄悄拨了个电话,这才驶向台北南京路这家臭名昭著的皇后酒吧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小田芳子定的还是总统套房,一路上,小田芳子就抱着秦钟的胳膊,脑袋倒在他肩膀上,直到进了房间之前,都是一直保持这么一个动作。
芳子对自己是依恋的,可是却不愿意回大陆。秦钟微微叹了口气,想不通的事情他也不想去想。
总统套房,自然是有套间的,客厅、露台、主卧、副卧、钢琴、酒柜,除了厨房,你能想到的东西它都有,而且都是覆彩鎏金,显得富贵逼人,地毯、壁纸、窗帘都是淡金色,家具都是黄花梨的,家电是日本的品牌。
小田芳子迫不及待脱了上衣,就将秦钟推到在松软的地毯上,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欲行霸王硬上弓。
小妮子估计旱的久了,上身一件白色的文胸,数日不见,似乎胸器更加逼人。只是她如同一个闻到了腥味的猫,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想到这里,秦钟又是一阵内疚,看来小妮子当日分手和之后在电话说的都不是玩笑话,可是自己真值得她这样守着吗?
小田芳子俯下身子,露出两颗贝齿,开始咬秦钟胸前的衬衣扣子。小田芳子柳腰轻摆,媚眼如丝,面颊潮红,气喘啾啾,一股股带着女性芬芳的气息喷在秦钟胸口,他起了本能的反应。
“等,等一下。”秦钟咽了口唾沫,艰难的坐起身来,又站起来,就这样抱着小田芳子说:“带我参观参观呗,你急什么,不是有一晚上时间。”
“嗯——先来嘛,一会休息的时候再参观!”小田芳子娇嗔道。
秦钟道:“那也要洗个澡吧!”
“不用。”
“好,进房间。”
……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云驻雨歇。
小田芳子看着红得发紫的家伙煞有介事笑着说:“老实交代,回去搞了多少女人,别说没有,看你这颜色就知道!”
“你的技术也提高了不少。”秦钟只是随意一说,但是马上知道自己失言了。
小田芳子幽怨的看了秦钟一眼,“你还是不信我,不过也没关系,这也无法改变我说过的话。”
秦钟又是愧疚,又是感动,见两人也洗的差不多了,他一把打横抱起小田芳子,二人再次回到了那张大床。
秦钟拿嘴去拱人家的胸口,一只手又不规矩。
小田芳子一打他的手:“不要了,下面肯定肿了,有点疼,明天下不了地不成笑话了!现在给我说说,你来台湾的目的?”
秦钟这才听话的收回下袭的手,也躺好身子,但是那只放在胸上的却不会老实。
“我的一个兄弟被人杀了,这段时间闲着没事,就过来给他报仇。”
“你的兄弟?什么人干的?”
“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信义社的何易。”
“信义社啊,这两年发展倒是挺快,据说他们的龙头老大还想洗白了混政治,一个黑社会的,也好意思?要不要我帮你?”小田芳子兴奋的说着,好像感觉接下来的事情会很刺激,小脸都变得红扑扑的。
“可是,这事一结束,你是不是就要回去了!”想到这一茬,小田芳子的兴致马上低落了不少。
“这事结束后,跟我回大陆吧!”秦钟诚恳的说着。
“再说吧!睡觉,明天还做事呢!”仿佛一提到这个问题,小田芳子都是意兴阑珊,她撅着嘴,给了秦钟一个光洁、单薄、孤寂的后背。
看看空调设定只有25摄氏度,拿空调被盖住小田芳子无瑕。之后,秦钟微微叹了口气,双手交叉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
小田芳子刚刚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里面传出一个又大又急促的声音:“大嫂,不好了,祭礼哥让人打了。”
“什么?”小田芳子一下子坐了起来,空调被不甘的滑过皓腕藕臂,再从一片雪白的高耸滑下。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么一副令人想入非非场景,绝对会毫不介意变成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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