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驱车将中情局的车队抛了老远,不过很快,交巡警也加入了围追堵截的行列,
可是,秦钟再一次展示了其过人的车技,当然,是在好不顾惜车辆的情况下,那辆漂亮的宝马m级跑车早已面目全非。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交警总队的大屏幕前,站立着几乎所有监控人员,他们也被秦钟神乎其神的车技震撼的目眩神迷,但是,总队长指着屏幕破口大骂:“给我拦下他,拦下这个目无法纪,不顾自己生命,同时视其他生命如无物的疯子。”
尽管如此,秦钟还是冲到了民进党办公大楼的楼下,几个小时过去了,楼下的民众少了不少,剩下的主要是信义社的帮众。
秦钟跳下车,便朝大楼入口冲去。
躺在高处的何易一眼看到身披血衣的秦钟,可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只可惜,秦钟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朝那队防暴警察挤去。
“拦下他!”何易一声暴喝。
秦钟腾身而起,踩着众人的肩膀扑向何易,一脚在吉普车顶一踏,甩手给了何易一个耳光,在何易还在跌落的过程中,秦钟说了一句“蠢货,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纵是如此,当秦钟顺利的站在防暴警察的防线前方时,何易的眼中还是满是怨毒。
洪恩在办公室中冷冷地注视着监控中的一幕,秦钟去而复返,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这一次回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当看到防暴警察分开一道口子时,洪恩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感觉到有些不妙了。
不多时,秦钟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他几个腾挪,居然踩着众人的肩膀,来到了那辆面目全非的跑车旁。
中情局的人刚刚反应过来,跑车再次绝尘而去。
他去哪里?干什么?
洪恩的眉头紧紧纠结在了一起。
秦钟再次回到战堂基地,没想到中情局的人没有跟来,交巡警方面也出奇的冷静,看来,连晋的能量也是不小的。
当靳梦欣看到自己的爱车变得面目全非,死的心都有,你这哪是开车,分明是操车嘛!
上车试了试,总算还好,至少还能走。
“你最好马上回去,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
靳梦欣咬了咬唇皮,点点头:“回国见。”
看着靳梦欣那辆到处嗡嗡作响的宝马离去,孙国政居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笑得不光是那车,还有就是秦钟的态度,似乎,秦钟已经同连晋不是那么敌对了。
“小秦,下一步你有什么计划?”
秦钟摇摇头:“没有,借个房间,我想清静一下。”
孙国政点点头:“尚香,你来安排。”
“哦。”孙尚香撅着嘴应道。
跟着孙尚香走进一栋独立的小楼二层,打开房门,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脂粉之气,墙上挂着一幅字:巾帼须眉。在其它几面墙上分别挂着刀剑弓弩,只是那些兵器装饰都异常华丽。
看到秦钟没有说话的意思,孙尚香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闺房,除了父亲,还没有任何一个男子来过,这家伙倒好,连一个“谢”字都那么吝啬吗?
猫着身子看了一眼,孙尚香突然捂住了嘴巴,他的眼中有泪,他哭了!他这样一个无敌的男人也会流泪?
看来小田芳子在他心中真的是很重要,他真的心痛。
于是乎,孙尚香的怒气顷刻间化为乌有,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怜惜:“我给你放了水,准备了衣服,你洗个澡,好好休息。”
秦钟未置一言,孙尚香慢慢走了出去,并带上门。
凭栏而立,孙尚香摸着自己发烫的脸蛋,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关心一个陌生男人?”最终,她将这种关心怜惜归结为女人天生的母性。
可是,刚要离去,却听到房中传出压抑的呜咽之声,孙尚香的眼泪也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突然,秦钟旋风般冲出房间,径直从二楼一跃而下,在孙尚香的注视下,超过六米的高度,他的身子轻盈的如同一片落叶。
还没落地,他就大声喊道:“陈祭礼,备车,我们去接芳子回来。”
……
两个小时后,一辆房车出现在国民党大楼前,这时陈祭礼的几辆豪车中的一辆,当然,也只有他没有这个忌讳。
竹联帮几个人守在楼下,秦钟和陈祭礼在人的引导下来到了洪恩的办公室,远远的,洪恩便起身迎接,“小秦,怎么样了?”
秦钟冷冷看着洪恩:“什么怎么样?”
“哦,”洪恩干巴巴地笑了笑,转而问道:“你们过来是……”
“接芳子回家。”
洪恩点点头:“我会让你带你过去。对了,听说你见到了连晋,不知道你们谈了什么?”
秦钟看着洪恩的眼睛,道:“连晋说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啊……哈哈……怎么……怎么可能!”洪恩露出一抹义愤难平的神情:“他分明是做贼心虚,血口喷人,也许你们不清楚,可是我身边的人,那个不知道我对大山的倚重,我对何进也一直以礼相待,我怎么可能对他们下手。”
“正因为如此,如果你这么做了,别人才无法怀疑你。”
洪恩深深吸气,道:“难道你已经认定是我做的?”
秦钟摇摇头:“如果我有证据,你不可能还完好如初的站在这里,但愿你没有做过。”
看着秦钟和陈祭礼双双离去,洪恩的胸口激烈的起伏着,他几步走到桌前,双手在桌面上一阵划拉,顿时,几只价值连城的水晶制品,一方汉砚全都跌碎在地板之上。
急转直下的形势,让他再无半分淡定从容。
……
暮色四起的时候,战堂成了灵堂,响起了哀乐。
小田芳子紧闭双目,穿透心脏的那块铁片已被拔除,秦钟一直握着她冰凉的手,陈祭礼站在一旁,眼泪不争气的滚滚而下。
“祭礼,请你出去一下,我跟芳子说说话。”秦钟声音有些飘忽。
“嗳。”陈祭礼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出去。
门口的孙尚香红着眼睛,对躺着的小田芳子充满了羡慕,一个女人,一辈子能够遇到一个真心爱护她的男人,就足够了,而她,却又两个。
感觉到陈祭礼和孙尚香离去,秦钟才将小田芳子冰凉僵硬的手贴在脸上,任泪水滑落。
“也许我不该去日本,那么我们就不会相见,我们就不会相恋,山口组不会内讧,你不会来到台湾,不会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我命犯天煞,碰到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先是小清,现在是你……”
通过与连晋的长谈,以及目前种种表象,秦钟也觉得洪恩的嫌疑很大,他打算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找洪恩好好“谈谈”。
“谁!”
秦钟霍然转身,刚才明明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可是门口却是一片虚无,但是那股寒气却尚未完全散去。
秦钟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碰到了生平仅见的高手,即便面对拉娜克西斯、柳生十兵卫等人,他也没有那种寒毛倒竖的感觉。
走出门外,细心察看了良久,发现了几个浅的不能再浅的脚印,却足以佐证他的判断。不过,那个人却是走了。
这个人会是谁呢?他又有什么企图?
反身回屋,秦钟道:“芳子,明天我会回国,我会带着你,好吗?”
月上中天的时候,陈祭礼走了进来,沉声道:“秦钟,车来了。”
秦钟慢慢站起来,他知道陈祭礼口中的车,那是拉小田芳子前去火化的车,他点点头在陈祭礼肩头拍了拍,道:“拜托了。”
“你不去?”
“我还有事。”
“没事,能为芳子做的,也就这些了。”
看到火葬场的车缓缓驶去,秦钟返身回屋,再出来是,已经一身黑衣,走到门口,却被孙国政拦住了。
“去干什么?”
“做应该做的事?”
“不用去了。”
“为什么?”
“已经有人做了。”
秦钟猛地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
“刚刚收到消息,洪恩死在了自己的办公室中,一起死的还有他的秘书和四个近身侍卫,全都是被人用重手法捏断了脖子,这个人居然能够躲过重重监控,犯下这等大案,确实耸人听闻。”
“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
秦钟脱下夜行衣,道:“我想去现场看看。”
孙国政苦笑道:“这个我可办不到,不过有一个人也许可以帮你。”
一个半小时后,秦钟来到了国民党办公大楼的门口,时间已经是子夜时分,可是整栋大楼灯火辉煌,门口拉着隔离带,十几辆各种型号的警车闪烁着红蓝警灯,处处都是警察忙碌的身影。
秦钟走出孙国政的加长林肯,吴克俭已经候在那里。
“吴先生。”
“秦先生请。我已跟警方打过招呼,咱们现在进去,现场保存的很好。”
秦钟跟着吴克俭一路走去,沿途看到超过五具尸体,其中有两个秦钟是见过的,其中之一便是洪恩的秘书。
秦钟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死前根本没有什么挣扎,凶手极其熟悉人体构造,身手极好,完全是一击致命。
再往里走,就是洪恩的办公室,房门半开半闭,里面一个声音传了出来:“不要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秦钟神色一凛,谁说洪恩死了,这不分明是洪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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