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风生万马云边外
我们落座了以后,说了一会儿话,渐渐地很熟络起来,她拿起酒杯对我说:
我好久也没机会痛痛快快的喝过酒了,今天咱们就不醉不归。(
花非花雾非雾)
原来是这样啊……现在的女人真的有些奇怪,都到了花钱找男人买醉的地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也拿起拿起酒杯说:
我平时是不太会喝酒,不过既然美女要想喝醉,那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不对,是陪美女。
呵呵。
她似乎并不吃我这一套,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一举杯说:
别光说了,我今晚一定要玩爽了,不喝醉了咱俩谁都别走。
她拿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这哪里是要喝酒啊,简直就是逼孩子拉琴上啊。
估计今天晚上是她是吃错药了,要不就是最后的疯狂了,似乎不知道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出来玩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但依然附和着她,把杯里的酒都喝了下去。
美女放下酒杯对我说:
喝啤酒没劲,你去我车的后备箱里,有二瓶芝华士拿来,再让服务员买20个绿茶。
吃中餐喝洋酒,有点太混搭了吧?
凑合瞎整吧。
我拿起她的车钥匙走了出去。从后备箱里找到了那两瓶芝华士,不到两分钟的功夫,我拿着二瓶芝华士回来,服务员也把绿茶拿上来。服务员把酒打开后和绿茶一起倒在大的啤酒扎里面,再放上点冰块,每人给我们倒了一杯后退了出去。
美女拿起酒杯,我赶快也跟着拿了起来。(
超级兵痞)在她一声令下:喝!之后,我俩都一口气干了一大杯洋酒兑绿茶这种不伦不类的东西。这个我之前的确是没喝过,也不知道这样的整法是那个小妖的杰作。感觉绿茶的味道太浓。洋酒的味道不足,反正比啤酒好一些,至少下咽不是很费劲。
美女这时很少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劝我喝酒。我搞不懂她的真正意图,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来路。在干杯的空闲也没有发现她有撩骚的感觉。甚至连眼神都终没有碰我一下,我也不敢和她有什么进一步的表示,只能在旁边干坐着陪她喝。眼看着一瓶洋酒就这么三下五除二的喝光了。我感觉有点奇怪,就假借上洗手间跑了出来自己思索一下。
一般男人找女人喝酒只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把女人灌醉,第二个就是把灌醉的女人搞到床上,然后一番鱼水情深。虽然说得直白点,但绝对是每一个男人人的想法。只不过有的人在是在付出人民币之后把女人灌醉了,有的人没有付出。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在乎女人喝多了是否难受。可是,这女人找男人喝酒会是什么用意呢?这个我实在是猜不透,有点蒙圈。欸,管她呢,反正我身上也没有值钱的玩意,他要想我弄她,我还真的巴不得的。这样一想我又回到了房间。
桌子上的那瓶洋酒已经被她自己兑满了。看来第二轮豪饮马上就要开始了。刚才出去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脚下有点发飘了。但这种感觉和喝啤酒喝多了很不一样,说实话,我挺喜欢这种感觉的,飘飘悠悠得时候是最舒服了,所以,也就没在意喝多不喝多了。能咋地,大不了过一会横刀立马,耍啦一会,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们又喝了二杯之后,美女提出来这么干喝多没有意思,要玩点什么游戏。我说转羹匙,她说划拳,于是我们开始划拳:
一对夫妻一个孩,国家补助五块钱。
有钱有势找二奶,小三小四我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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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她是从那里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反正她觉得玩的挺有意思,我也就跟着瞎起哄。闲着也是闲着,有个美女在这瞎闹不是也很好玩吗。这个时候再看美女的脸也不是那么一本正经了,该笑也笑了,该喊也喊了。我知道她是真的对我放心了,至少觉得她喝醉了,我不至于偷了她的车跑掉了。她玩得开心,我也高兴。真是王八瞅绿豆——对眼儿了。
我运气好,连赢三局,在她连续喝了三个整杯之后开始有点喝不下去了。我一看到这情况,于是就和她商量能不能不喝了,换的别的玩法。
别的玩法?她抬头看着我,想都不想就说:
行啊,脱衣服吧。估计正好是你求之不得的,让我在这儿绽放满庭春色。
脱衣服不好,让别人看了,便宜都让他们占了,不划算。
那干什么?
我给你表演一个特异功能。
借着酒兴,我想在她的心里刻上一个深刻的烙印,就故作神秘地告诉她。
特异功能?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有特异功能。
您有特异功能?
你不信?
半信半疑。
聪明的人都这样,从来不完全相信别人。我马上表演给你看,我能用耳朵听字。
骗谁呀?
你有纸吗?
有。她从包里撕下一张便笺,又拿出笔,马上就要写字。
等等,先别写,我得先看看你这纸能不能听。
我拿过她手里的纸,装模作样地吹了吹,听了听,又撕了几块,摆弄了一阵,才把纸片交给他。(
烈火军婚)
你写吧,别太潦草了,我的功力浅。
您转过脸去。我转过身背对着她。
好啦。
你把纸捏成团。她按我说的去做了。捏好了后她把纸团递过来,我接过小纸团,放在耳边仔细地听了听,接着又吹了几口气,闭上眼睛假装发功,一会儿又把纸团递给她。
什么字?
别打扰我,听不太清楚,让你把灵感都整没了。
您到底能不能听出来?
是他字吧?我随便说了一个字。
错,不对。
别说出来,让我再听一下。
我又要过她手里的纸团,故伎重演,然后还给她。在这两次的一接一换的过程中我已经做过了手脚。
您行不行啊?
这回听准了,是也字。
哎呀!神啦,真能听字?她急急忙忙展开手里的小纸团,果然上面写着一个也字。
我这一手耳朵听字的绝妙表演让她惊讶不已,仿佛真的遇见了一个世外高人。
我就说你与众不同嘛。果然不是一般的战士。来,再干一杯。她一激动,就不再说您,而改成了你。无意中露出了外地口音。
听你说话的腔调不像是北京姑娘?我问了她一句。
一高兴就露馅了,是东北人。
我们差不多算是老乡吧?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她笑笑。我是哈尔滨人,您呢?
得啦,别您、您的,我就不喜欢听北京人说您。(
恋上皇室双生花)我是辽宁的,锦州。
锦州?她有些吃惊地看看我。
去过?
没,路过。出苹果的那个地方,毛主席说的。
有过这事。一个贼牛逼的小城,建设的跟农村似的,规划的跟乡下似的,消费跟上海似的,堵车跟北京似的,街道跟伊拉克被炸过似的,上班的跟无业游民似的,挣的工资少的跟非洲难民似的,一个个穿的跟明星似的,逛超市的跟看演唱会似的,喝啤酒跟喝水似的,麻将馆多的跟澳门似的,工厂难找的跟国宝似的。
哈哈,谁整的,太有才了。
人民呗。
你能在长城住,起码也是能在当地上层混的人,问你一个锦州的名人。
谁?
钟准。我一听她提到我的名字很吃惊
你认识他?
不,景仰。
景仰?什么意思?
说了你也不明白,你到底认不认识他?
我看看她,不知她是到底什么意思,就没敢贸然承认。我摇摇头:
不认识。
真不认识?
不认识。
我们说了这么长时间都忘了介绍了,我叫李颖,你呢?
我?我犹豫一下,你就叫我养鸡的吧。
名字保密?
不。我突然觉得有点神秘。怎么就会这么巧?她偏偏要问到我的名字呢?我心里甚至有点担心,害怕会出点什么麻烦。(
我真是大明星)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不知不觉就到了午夜。我抬手看看表。她的话让我感到很迷惘。我默默无语地看了看窗外。知道自己已经走得太远了,刚开始时心里只是想跟美女搭讪一下,没有想过会这样。这样的接触已经让我开始变得麻木了,也变得越来越堕落。我需要女人,更何况是这么漂亮的美女呢?心里感觉自己有些难为情,看着她的时候还会提心吊胆的。只是自己的自控能力还算可以。
很晚了,李小姐。
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不太习惯夜生活。
那好,买单吧。
李颖叫过服务员,我要结帐被她拦住了。她拿出长城卡交给服务员刷了卡,然后我们就离开了饭店。
我明白按一般的套路,接着便是开房上床。交易也好,需要也罢,总之都是一回事。但是我不想,我心中还存留着那份对妻子的忠诚的爱。自己根深蒂固的道德观念让我不能放纵。
因为没有嫖妓的经验,我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出了顺风饭店李颖又开口说道:
你既然没有那种想法,也没什么事,我们去飙车如何?
我几乎没有什么理由反对。而且在我的性格中天生就蕴藏着一种冒险的精神。飙车是我最喜欢的一种运动。在那种高速前冲的刺激下,我常常会产生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李颖的跑车的确很靓,是一辆红色的奔驰s600。我打开车门把钥匙插进去,放下自动拨,轻轻地给了一脚油,车便动了起来。很快提速让我产生了那种勃勃欲发的状态。不久车就冲出了市区上了京津高速。过了收费站,我又加了几脚油,迈速表一下子就指到了时速200公里。这时,车内很寂静,这样的车速让我们很紧张,完全陶醉在那种惊险的刺激当中。
深夜的公路车辆不多,我们的车速时快时慢。刷刷刷很快我就开了一个来回。又回到北京市区时,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我们就把车放慢了速度,借着酒劲开始闲聊起来。
你是一个人在北京吗?她问我。
嗯。
你老婆呢?
不在了。
离了?
出车祸死了。
嗯,对不起。
没关系,已经很久了。
没想再找一个吗?
唉,没钱没地位,好的看不上我,赖的我又看不上人家,难找啊。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你也离了?
我还没结婚。
那有什么难念的经?
现在想找个人嫁了,有人不同意。估计再过二年变成老女人的时候就算倒贴钱也没有男人愿意来娶我了。
开玩笑吧?
我已经习惯了过高枕无忧的日子,想做点小生意吧,自己还不甘心。毕竟这行也不能干一辈子,总得为将来做点打算。
我估计她也是什么人的小三或则二奶,大概是想上岸了,但我也不知道什么好。她的话让我感觉很惆怅。就坐在车里默默无语地看着窗外。
我送你回家吧?我对李颖说。
行,去芳庄。
你指路,我不太熟。
李颖住在芳庄小区的一栋别墅里。不用进去我也能猜出来,只要这栋别墅是她自己的,她的身价起码也是千万元以上。看样子她真的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风尘女子。但能有这么多财产的年轻女人,肯定也不是一般的女人。估计不是傍上了什么富豪就是权贵了。
车刚刚停稳我就开始后悔今晚的荒唐行为了。如果她真是富豪或者权贵的傍尖,那我不是自找麻烦吗?一场游戏结束了,我却有点不知所措。下了车我给她打开车门。
你不进去坐一会儿?
不,太晚了。
害怕?我不会吃了你。
怕是有点怕,但不是主要原因,人们都说色胆包天,那点怕也就不算什么了。你不是给我相过面了吗,我有病。
又不让你干。
不跟你胡扯了。今晚有幸跟你在一起玩了一个晚上,实在很开心。我觉得有点过意不去,耽误了你的宝贵时间。我也知道跟你讲钱我实在不配,可我也不能就这样走了。这样吧,我这儿有一部最新款的手机,北京的号,是朋友新送我的,挺不错,给你留个纪念。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你果然精明,这样你就随时可以找到我了。
我可没这个意思。
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我送你回饭店吧?
不用,送来送去的太麻烦。我打的。
再见。
拜拜。
我挥挥手,匆匆地离开了。一边走心里还在核计着,这算什么事呢?说是招妓吧,却连她的手都没碰一下,不是招妓呢,又和她转了大半宿。真不可思议。也是无官一身轻,如果我现在还在其位,说什么也不敢这样放纵自己呀。
夜色温柔,我很惬意的走在路上。都市的夜晚灯火通明,无烟工业把经济彻底的搞活了,却把整个社会污染了。高高矗立的大厦已经面貌全非,无数狐媚的霓虹灯光在暗暗地招徕着内心肮脏的男人或者女人。街边摇曳着无数的小歌厅的灯光,就像是一群明眸善睐的妓女一样,粉红色的小门里面不时有轻柔的靡靡之音灌进路人的耳膜,而且还不时地传来女人的****的笑声,让男人的心里痒痒的不得安定。事实上,歌舞厅越多,小姐就越多,小姐越多,生意就越多。
残酷的现实与美好的愿望往往亲密无间、抵足而眠,虚幻梦境中享受得越多,醒来后的失落感越大。李颖的长相太美丽了,已经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把她丢进王府井,在茫茫人海中,我一把就能把她抓出来,可是,抓出来又有什么用呢?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没准李颖就在路边灯火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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