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战龙带着明珠和明月顺着瀑布形成的沟渠走着,突然,看到前面的岩石边坐着一个垂钓的老人,一身的灰布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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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突然想起当日羚羊谷有变时,也是他示警过自己。战龙快步奔了过去,抱拳说:“老人家,您好啊。”
灰衫老者慢慢地转过身子,慈眉下一对善目看看战龙,微微一笑:“战龙,你怎么在这里?”
“我……”战龙吞吐了一下,说:“我在寻找一位朋友,不知老人家可曾见过?”
说着,战龙描述着眉儿的样子。
灰衫老者想了想说:“你说的就是当日将你从羚羊谷救走的女孩吧?”
战龙赶紧点头:“老人家可知她在哪里?”
灰衫老者笑了笑:“世事种种,皆是天数,战龙,时机不到,强求不得,时机一到,你们自会见面。“
战龙一呆:“不,老人家,战龙想念眉儿姑娘,日不能食,夜不能寐,如果您老见过她,还请明示。“
明月忙说:“是啊,老人家,酋长为了眉儿姑娘,淋了一夜的雨,早饭也没吃多少。”
明珠慢慢地跪在灰衫老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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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衫老者看看明珠,问道:“姑娘,你这是为何?”
明珠抱拳说:“老人家,奴婢看得出,您定然是一位高人,请指点我们,到哪里才能找到眉儿姑娘吧,酋长离不开她。”
灰衫老者摸着胡须,半晌摇头说:“天机不可泄露啦。”
明月一跺足:“什么天机,老头,你到底知不知道?”
明珠赶紧拉拉她的手,低声说:“这位老人家定然非同一般凡人,不可无礼,快跪下。”
明月哼了一声,扭过身子。
灰衫老者摇摇头,转过身去,喃喃地说:“天地茫茫,**累人啊。”说罢,灰衫老者闭上眼睛,不再多言。
战龙张嘴欲言,摇摇头,带着明珠明月离开,回到了客店。
接连两天,毫无收获。期间,战龙回到赤龙部落,将眉儿失踪的消息告诉了酋长。酋长焦急万分,拍出族民,四处打探。
这天,战龙想起堂审一事,和明珠明月来到了县衙。县衙大堂前已经站了不少的百姓,柳成也在。
不多时,王县令升堂,衙役带上了二虎。
王县令看看二虎,一拍惊堂木:“李二虎,今日本官即将对柳玉凤一死之案作出判决,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李二虎叩头说:“大人,小民没有话说,愿听从大人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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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县令眉头一皱,淡淡地说:“李二虎,你可要想清楚了,谋财害命在我朝可是死罪啊,我若判罚了你,你就不能再孝顺母亲了……”
李二虎身子一震。
王县令接着说:“李二虎,你好好想想吧,你若不在了,你母将如何?你大哥嗜赌如命,根本不会管你母的死活,先不说你母有谁照顾,你想想,你若死了,你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她会不会悲痛而死?”
李二虎身子巨震,脸色大变。
就在这时,堂下有人叫道:“儿啊……”
人群纷乱,只见老妇人在玉兰的搀扶下朝大堂奔来。当值衙役本想阻拦,王县令摆摆手,让人将老妇人和玉兰放过来。
玉兰搀扶老妇人跪在二虎身边。二虎看到母亲,扑了上去,母子俩抱头痛哭。
玉兰珠泪如雨,也扑在两人的身上,三个人拥抱着,都哭得像泪人一样。
战龙推开衙役,带着明珠和明月走上大堂。王县令看到战龙,起身抱抱拳:“这位壮士……”
战龙摆摆手:“王县令,你什么也不用说,赶紧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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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县令看看下面二虎三人,眉头一皱,突地一拍惊堂木。
二虎和母亲、嫂子分开,三人望着王县令。王县令望着老妇人,淡淡地说:“老妇人,本官即将判决,我看你吞吞吐吐,似乎有话要说。”
老妇人连叩三头,叫道:“大人,我儿冤枉啊,害死玉凤姑娘的人是我,不是我儿。”
战龙一愣:“老妇人,你这是为何?”
老妇人瞥一眼战龙,说道:“壮士对我李家有恩,又关注此案,老身不敢说谎,其实,杀死玉凤的人是老身,与二虎无关啊。”
二虎叫道:“娘,你别乱说,杀死玉凤姑娘的人是我啊。”
王县令一拍惊堂木:“二虎,你不要多言,且听你母说来。”
老妇人说道:“那日柳成父女来到府上,说起房屋交易之事,我本不同意,知道大虎和柳成在大厅商议价格,我心中盘算,如何才能阻止此时,凑巧,玉凤姑娘四处打量着房子,走进老身的房间,老身听说她就是柳成之女,心中有气,喝令她出去,谁知,玉凤姑娘刁蛮任性,对我无礼,我一气之下,用梁上石头将她砸死,事后老身有愧,但悔之晚矣,大人,这就是事情的真实经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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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瞥一眼王县令,见王县令正在望着他,战龙苦笑一下。他怎么也想不到情况居然是这样的。
王县令让老妇人画了押,二虎当场无罪释放。
二虎自然不舍母亲,但母亲已经招认,他也无奈。临走,玉兰抱住老妇人,似乎有话要说。老妇人低声说:“玉兰,二虎就交给照看了,别辜负了娘的一片心意。”
玉兰含泪点头。
退堂后,战龙会到了客店,柳掌柜来了,询问了寻找眉儿的事,然后话题自然说到了老妇人身上。
柳掌柜连连摇头:“老妇人从年轻就失去丈夫,把两个儿子拉扯大,非常不易,没想到到老来,却惹上人命官司。”
战龙因为眉儿的失踪,一肚子的怨气,自然对李家人失去了好感,但看到大堂之上,老妇人和二虎、玉兰抱头痛哭的一幕,也自心酸。
众人正在说话,楼下传来吵杂之声。战龙等人来到走廊上,朝大厅中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握剑喝道:“柳成在何处?”
客店掌柜抱拳说:“这位将军,柳成一早就退房去了?”
那将军三十来岁,浓眉一挑,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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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掌柜抱拳告辞。战龙也抱抱拳,想起什么,对明珠和明月说:“刚才那将军寻找柳成,不知是何来路,我们追去看看。”
等三人来到街上,已不见了将军影子。一路寻去,来到李府。
战龙脚步一顿,想了想走进李府。李府中,兰花挽着袖子,二虎正在给她的胳膊上药。兰花的胳膊,肩头,有着一块块新旧不一的伤。
二虎边上药边骂:“大哥真是个畜生,嫂子,这种男人,为什么不去死。”
玉兰咬着牙,摇摇头。
战龙等人走了进来。玉兰赶紧放下衣袖,站了起来,和二虎离开一段距离。
二虎看到战龙,一皱眉。战龙扫一眼大厅,然后来到后面老妇人的房间,看看屋梁。地上,那个盛放石头的筐还在,绳子也没人动。
战龙依稀看到玉凤姑娘就躺在地上,叹息一声。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有人喊:“娘,我回来了。”人娘一晃,是大虎。大虎矮小的身子奔了进来,见娘不在屋里,瞥一眼战龙,吓得面无人色,赶紧跑了出去。
战龙正在寻思着什么,这时,外面进来几个衙役,还有王县令和林捕头。
王县令一进来,看到了战龙,抱拳说:“壮士也在啊。”
战龙淡淡地嗯了一声。
王县令蹲在石头筐面前,默默地看着,抬头又看看屋梁。
战龙说道:“王县令,案子什么时候宣判?”
王县令摇摇头:“壮士,这件案子恐怕还不能宣判?”
战龙喝道:“为什么?”
林捕头说:“壮士,我们大人为这件案子绞尽脑汁,正在苦思其中的每一个环节,不想错判,其实不知壮士,柳成也去过县衙,责令大人早日判决凶犯,让玉凤姑娘泉下安息。”
战龙淡淡地说:“柳成爱女心切,自然期待案子早结,王大人,你却久拖不判,是何道理?”
王县令摇摇头:“不是本官不判,而是不想误判。”
明月哼道:“王县令,你是存心和我们酋长过不去吗?既然老妇人已经招供画押,你为何不判?”
王县令听到“酋长”二字,微微一呆,抱拳说:“原来这位壮士是赤龙部落的酋长?”
战龙摇头说:“我不是赤龙部落的,但眉儿姑娘却是酋长的女儿。”
王县令虽然搞不清战龙的来历,但知道他非常可怕,苦笑道:“酋长,请听我分析,您想想,老妇人体弱多病,这石头是如何挂到梁上的?”按照一般百姓家的习惯,梁上悬挂的多是一些储备食物,是防止老鼠的,可石头分量不轻啊,老妇人的体力显然做不到,再说,据本官调查,玉凤姑娘从进入李府,到被石头砸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老妇人更加难以匆匆换掉筐中食物,备上石头,她独自一人来去庭院,尚且费时,何况还要搬弄石头,壮士,不觉得这凶手另有其人吗?”
战龙一听,心中一动。是啊,刚刚他也觉得奇怪,这一筐石头,少说也得几十斤,体弱多病的老妇人怎能做到。
“这么说,凶手另有其人?”战龙问。
王县令点点头:“不错,本官怀疑,真正的凶手应该是玉兰。”
战龙一呆。
王县令一摆手,喝道:“来人,将大虎的妻子带回去,升堂公审。”
随着一声“升堂”,衙役分列左右,老妇人被衙役带上大堂,跪在了玉兰身边。
战龙在大堂上坐了,身后站着明珠和明月。
堂下,柳掌柜带着小宝也来了。
老妇人看到玉兰,叫道:“媳妇,你怎么来了?”
玉兰眼圈一红:“娘,王大人看出案子隐情,媳妇也不想隐瞒了,娘,你是无罪的,这件事罪魁祸首就是玉兰,玉兰认罪就是了。”
老妇人一呆:“媳妇,你怎么这么傻,为娘年纪大了,横竖都会一死,可你不一样啊,你和二虎……唉,你不该来,不该来啊。”
王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玉兰,本官已在押你回来的路上,询问过你,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玉兰摇头说:“大人,罪妇知罪,请大家放了娘吧。”
王县令点点头,正要宣判,突然下面有人大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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