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堂之上,王县令端坐案后,旁边有两把椅子,上面分别坐着战龙和那位将军,案前,跪着玉兰和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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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和明月推开衙役,来到战龙身后侍立。
战龙回头看她们一眼。明月怪道:“酋长,您来这里,怎么不叫我们一声。”
明珠示意明月,少说话。
明月闭住了嘴巴,但看到二虎后,又叫道:“这不是二虎吗,他怎么也来了?”
战龙低声说:“案情有了转折,咱们听着吧。”
这时,王县令清清嗓子,喝道:“玉兰,二虎,本官的话你们可曾听到了,说吧,那筐石头是哪天挂在梁上的?”
玉兰看看二虎,说道:“大概十天前吧?”
王县令啪地一拍惊堂木,说道:“大胆,你敢欺瞒本官不成?”
二虎赶紧叩头:“大人,嫂子所说是实啊,的确有十几天了?”
王县令点点头:“好,很好,既然如此,那我来问你们,你们之前可曾见过玉凤父女,又可曾听说过他们?”
玉兰和二虎都摇摇头。
王县令继续问:“既然你们从未见过柳成父女,那么,你们又怎知他们几天前会来到李府?”
两人都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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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县令朝堂下往往,叫道:“来人,带李大虎。”
不多时,李大虎被带上堂来。李大虎抱拳说:“王大人,小人和玉凤姑娘的死无关啊,您抓错人了吧?”
王县令摇摇头:“李大虎,我不是问你玉凤姑娘的死,而是想问问你,你可知道老妇人梁上的筐中装的是石头?”
李大虎摇头说:“不,不知道啊大人。”
王县令望着玉兰和李二虎,淡淡地说:“玉兰,李二虎,你们告诉我,石头是谁吊上去的?”
李二虎低头半晌,说:“大人,是小的。”
王县令点点头:“我想,一个妇人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再说,你也不会让她做对不对?说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
王县令淡然一笑:“经过调查,我知道,由于李大虎的败家,其实,你们家梁上的筐已失去了作用,家里有够吃的食物就不错了,决没有多余储存的,是不是?”
李大虎兄弟以及玉兰都点点头。
王县令扫了李大虎一眼,望着玉兰和李二虎,突然一拍惊堂木,喝道:“二虎,玉兰,你们之间到底有何奸情,还不速速报来?”
二虎和玉兰脸色大变。(
独步山河)李大虎呆呆地问:“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县令摇摇头,说道:“李大虎,看来你一直蒙在鼓中,还不知情,你弟弟和妻子暗通款曲,早有奸情,那筐石头就是他们想暗害你的。”
李大虎转头看着二虎和玉兰,一步步走向他们,骂道:“好啊,你们……你们趁我天天不在家……怪不得,怪不得我老是觉得你们不对劲……”说着,李大虎一掌打在玉兰的脸上。李大虎再要去打时,已经被衙役拉开。
战龙忽地站了起来,喝道:“王大人,案情怎么会这样?”
王县令抱抱拳:“酋长,下官是有证据的,从这几天堂上堂下的观察,下官早就发觉这对叔嫂的下意识行为有些不太正常,已经跨过了正常叔嫂之间的伦理防线,为此,日间下官曾去过李家,发现二虎的居室中,被褥叠放的干干净净,而李大虎和玉兰的房间却始终乱糟糟的,因此,下官觉得玉兰晚上不在自己的房间。”
玉兰面色羞红,低头不语。二虎身子巨震,也是不敢抬头。
这段话说出,堂下百姓议论纷纷。
王县令望着二虎和玉兰,一拍惊堂木,喝道:“虽然李大虎一错再错,但是,叔嫂奸情,也是律法不容,来人……”
就在这时,堂下有人冲了上来,叫道:“大人,请听老身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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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扭头看去,见老妇人颤巍巍地走上堂来,跪在堂前。
王县令眉头一皱:“老妇人,你还有何话说?”
老妇人叹道:“大人,有件事老身必须要说出来……”
王县令点点头:“好,老妇人请说。”
老妇人指着玉兰说:“玉兰是个可怜的孩子,当年我李家将她买来时,她整整十八岁,大虎二十一,二虎十七岁,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因见玉兰颇有些姿色,老身不想委屈她,便将她许给二虎,玉兰也同意和二虎结合,这才签了卖身契……”说着,老妇人颤抖着手将一张纸掏了出来。
战龙站了起来,接过那张纸,看了看,是卖身契,上面写得非常明白,玉兰愿意卖身李家,嫁给二虎。战龙将卖身契递给王县令。
王县令看了看,问:“那后来为什么玉兰成了李大虎的妻子?”
老妇人叹道:“当时,大虎他爹还活着,我们夫妇商议二虎和玉兰的婚事时,大虎听到了,大虎看中了玉兰,苦苦哀求,后来,他爹做主,让玉兰嫁给了大虎,他爹的意思很明白,大虎长相差些,从小流里流气,一身恶习,年龄也不小了,那些年说了几个人家的孩子,都不同意……”
王县令点点头:“本官已经明白,即便是这样,玉兰和李大虎的婚姻已成事实,她就不该和二虎有叔嫂奸情……”
老妇人摇摇头:“大人,此事也是老身做主,大人也许听说,我这大儿子嗜赌如命,不务正业,而且经常暴打玉兰,可怜一个如花似玉的孩子,身上新痕旧疤,足足几十处,这还不说,老身最难启齿的是,我这大儿子没有生育能力,无奈,老身做主,暗中促合了二虎和玉兰,也是为了给李家留一个后啊……”
众人听到这里,都是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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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虎闷着头,无脸见人。
王县令眉头一皱:“老妇人,您为何要做出此等事来?李家没后,难得你不能给二虎娶一房媳妇吗?”
老妇人摇头说:“这个老身不是没想过,只是后来家境败落,要给二虎找个好人家的女孩子,谈何容易啊,何况,他叔嫂二人日久生情,老身看在眼里,才有心撮合,当然,老身也不想让玉兰小小年纪受了委屈。”
王县令叹息一声:“好吧,一切原委,本官已经明了,看来,是李二虎和玉兰暗中商议,要杀了李大虎,从而可以高枕无忧地永远在一起,是不是?”
二虎和玉兰对视一眼,都是轻轻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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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龙心道:原来是这样,看来,小宝是二虎和玉兰的骨肉。
玉兰说:“大人,是民女,这件事与二虎无关,一切的罪过小女愿意承担。”
二虎叫道:“不,大人,是二虎的错,刚才您也说过,玉兰柔弱之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老妇人大叫一声:“玉兰,二虎,你们都别争了,还是让老身替你们去死吧。”
玉兰二虎抱住老妇人,三人哭成一团。
王县令摇摇头,轻轻地说道:“老妇人,玉兰二虎的事的确让人同情,但是……按照我朝律法,老妇人……法不容情啊,来人,将玉兰二虎押下去,等候判决。”
案件再次出现转机,战龙轻轻摇头,将军看看他。
战龙说:“你可让人回复女皇陛下,将实情说出便可,王大人秉公执法,是想惩罚真正的凶手,这样也是对玉凤姑娘的尊重,否则,冤判了他人,玉凤姑娘泉下也不能瞑目。”
将军点点头:“好吧,不过……”他抬头看看王县令,说:“王县令,还望尽快判决,本将也好返回交差。”
王县令一脸沉重,点点头。
退堂之后,战龙来到二堂,见王县令正在沉思。他愁容满面,似乎为判决的事为难。
战龙抱拳说:“王大人,你似乎还有顾虑?”
王县令抬头看看战龙,点点头:“是啊,虽然此案到现在有些水落石出,但又似峰回路转,又有隐情。”
“又有隐情?”战龙眉头一皱:“王大人是说,此时还不能判?”
王县令点点头:“是啊,从表面上看,确系玉兰和李二虎的算计,才误杀了玉凤姑娘,可是,下官记得当日在现场看过绳索,现下想想,绳索上似有刀割痕迹。
若非那道痕迹,玉凤姑娘也不会死。我曾审过玉兰和二虎,他们都说是绳断后,石头才落下来的,但我觉得,罪魁祸首,还应是那个刀痕,下官记得当时在现场勘查,并没发现利刃,厨房的刀下官看过,刀痕不同。”
战龙想了想说:“走,咱们再去现场。”
战龙随王县令再次来到李府。由于案情复杂,因此,现场一直在保护着,老妇人虽然回来,也睡到了李大虎的房间。
推开门,战龙、王县令等人在房间里检查着。
突然,明月叫道:“酋长,你快看。”
明月站在墙边,指着墙上的一条细小的痕迹。战龙来到墙边,看看痕迹,心中一动,叫道:“快,把绳索重新吊起来。”
有衙役将绳索吊起,墙上的痕迹要比绳索的痕迹高处一段。
王县令看看绳索切口,是斜的,也就是说,利刃是从下面斜飞上去的,他朝墙壁上的痕迹看看,然后来到地面上,蹲了下来。果然,地面上出现一个细小的痕迹,而且那裂缝非常深。
王县令眉头一挑,喃喃地说:“太不可思议了。”
战龙蹲了下来,看看地面,说:“怎么会这样?难道利刃是从地上发出来的……刀光……”战龙叫道:“应该是刀光。”
他赶紧施展异能,缓缓打开地面,果然,裂缝从地下三尺处斜飞而出,地下三尺出现一个匣子。
衙役抱出匣子,慢慢打开,里面有一把柳叶弯刀。
就在这时,身后有人叫道:“柳叶弯刀,就是它,它是我爹爹留下的。”
身后一人奔了进来,正是柳成。
柳成拿过弯刀,感慨万分,扑通跪倒,叫道:“爹,我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明月叫道:“喂,这弯刀怎么是你的?你瞎说什么。”
柳成忙说:“此府本是柳府,五十年前爹爹因躲避仇家远行,才将宅院变卖给李家,爹爹临死前嘱托我一定找到柳叶弯刀,终于找到了……”
王县令看看柳叶弯刀,叹道:“柳成,恭喜你找到了杀害玉凤姑娘的真凶。”
柳成一呆:“王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县令将前前后后,案件的起因到发生说了一遍。柳成怆然泪下:“玉凤,我的女儿啊,没想到,你死在咱们柳家的宝贝之下啊,天哪,到底这是为什么……”
王县令松了口气,看看战龙,说道:“酋长,到今天,这件案子总算真相大白了,而且前前后后,条理清楚,下官也敢宣判了。”
战龙忙问:“王大人,你……你想怎么宣判?”
王县令看看柳成,叹道:“不管怎么说,玉凤姑娘的死和玉兰、二虎也有干系,也脱不了被判罚,至少也要发配……对了,不知酋长所在的地方是什么部落?”
战龙想了想,说:“人龙部落。”
王县令哦了一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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