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手一抖,单反从手上掉下来险些砸中她的脸,她吓得跳起来,“我的脸要是被砸了,就真可怜了。(
绝宠鬼医毒妃)我得和你拼命。”
他拉她的手,拽着她坐下来,“说真的呢,什么时候?”
她愣愣地看着纪凛冽,粉颈低垂眼睛却盯着他,忽然抬头眼波盈盈流转,脸上绽出大大的笑,“那就你结婚的时候。”
他心里一震,心和眼神似乎温柔的要滴出水,这一刻笑不再是一种简单表情,而是一种复杂的心情。
灿火忽然凑过来,攀着他的胳膊,下巴抵在他的手臂上,眨着眼睛坏笑,“那你呢?你什么时候结婚?”
他的笑意加深,双目闪着桃花紧锁灿火的眼睛,眼底的卧蚕越发可爱,“你结婚的时候。”
她缓缓眨了两下大眼睛,泄了气似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干嘛学我说话!”
“小丫头,你会不会一辈子只喜欢或者……只爱我一个?”他望着平静的湖面平静问她,手里揪着小坝坡上的青草,这话一般都是女孩子没有安全感的时候才会问的,但是现在他想问她,因为他会一辈子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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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火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会的。”
“真的?”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还好她没有一秒钟犹豫。
“那不信你就试试看验证一下呗。”
纪凛冽迅速低下头在灿火的朱唇上轻啄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抬起头,她反映了0。5秒钟,跳起来指着他大声喊,“哇~纪凛冽,你厉害啊,竟然敢偷袭我?”
“那我光明正大,不偷袭。”他抓住她的手臂探过身来。
灿火尖叫着推开他,两个人在这宁静悠远的小坝下嬉笑打闹,连湖水都幸福的荡起了涟漪。
“小丫头,这个是我拜师学艺亲手做的,这个是两个人坚定不移、永不分离的象征,我们有了它,理应如此。”纪凛冽把他亲手制作的手链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手抚上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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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抱在怀里,这一生中最重要的最在乎的现在就在身边,人生或许在这一刻也不再需要什么意义,因为一切存在的意义就在怀里就在眼前,还有什么能够比这个更让人觉得满足,“我这一生,只想陪在你身边。”
灿火双手搂住他的腰,头靠着他的胸膛,还是那样清冽自然的泉水的味道,她拽起一缕头发在他的身上绕了一圈,调皮地笑,语调轻快,“但愿长发绾君心。”
他捧着她的脸仔细的吻她,温柔的沉醉的,她闭着眼,风吹的他们的发丝轻微的抖动。
夕阳看着他们羞红了脸,从天的另一头隐退……
陆逸风站在远处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长身玉立,清俊无双,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到他看着那个人的时候,脸上的笑多迷人,只是这个人周身尽是苍凉忧伤得气息,惹得她身边的花都恹恹的,他朝她的方向走过来,“等很久了吗?”
灿火的神魂还在外面游荡,听见他说话只是抬起脸来茫然的望着他,表情好像在回想面前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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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神思归位,眼神里那些沉重混乱的内容瞬间被他给吓跑了,她一下站起来,浅笑,“我都等一个小时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可就坐警车回去了。”
他两眼一黑一头雾水,“坐警车?你又犯什么事了?不会是……”
“我就那么没水平?现在不都是有事找警察,有事没事找政府吗?我回不了家,这不算事吗?算事也就是有事,有事就得找警察呀。”
好么她又给说回来了!耍无赖啊这是!陆逸风摇头笑着佩服她,“走吧,你就别麻烦警察,也别给政府找事了,我送你回家。”
灿火翻白眼,“快点快点,还有人等着我回去唱歌呢。”
他们两个并肩在校园里,往停车场的方向走,“你学工管的都不经常来学校,到时候怎么毕业啊?”
“没看书么?坦率地说,任何形式的管理教育都无法点石成金,能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已经相当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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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文凭而已,我从小跟在我奶奶身边学,这就是最好的经验。再说了,这么简单的东西,还要别人来教?”她斜眼看他,美目浅笑,稍稍有点得意的收回目光,“谁说我不经常来,重要的课程我一节不落,该看的书我也一本不少。”
陆逸风送灿火回到家又唧唧歪歪的要请她吃饭,被她拒绝了个人仰马翻,只好搬出小朋友初吻大讨论这个杀手锏,她听了浅笑忽地凑近他,立刻变了一张脸,眼一瞪,“这个筹码过期了,说什么都没用!”
陆逸风一时没忍住,见她忽然凑过来就着对心爱之人没有任何控制力的本能顺势揽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那张端丽冠绝,冶异美盛的脸就近在咫尺,他看着她移不开眼睛,鼻翼间萦绕的都是引人犯罪的淡玫瑰花香,火辣辣的撩拨人心。
他现在才真正的意识到灿火这种存在具有怎样非同一般的吸引力,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莫名其妙的吸引着你,像蛊,一旦种下便是你此生再戒不掉的毒。
满车厢的暧昧空气,她细而轻缓散发着幽幽玫瑰花香的气息在他看来都是蠢动的跃跃欲试,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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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灿火的反应能力也是非同一般的,反手一个巧劲儿差点把那个想采一下花的小蜜蜂的翅膀给卸了,说话的声音轻柔魅惑的听了人都眩晕,“看在你是我邻居的份儿上,奉劝你一句,老实一点,不然会更惨,懂吗?”
说完她就下车,留下一串得意的笑声和捂着胳膊痛的直冒冷汗满脸冒小星星的某个心急想吃热豆腐的人。
罗念在大宅已经等她等到快要死了。她拉着灿火使劲拥抱大宅的私人ktv,在里面鬼吼鬼叫唱的尽兴。
“灿火,你说我去参加个什么选秀节目能红吗?”
“能啊!”她顿时来了精神,那表情就是坚信和肯定,“你要是去,我也去,我去给你当家属。再弄个后援团什么的,穿着五六年前的破衣服,站在后台抱着主持人无比紧张激动地喊,按下去,按下去,……”
“哎,你想象一下啊,她们全都给你按了灯,你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但是不能表现得太happy是吧,我教你啊,这个时候你就该开始哭穷了,我作为家属上台拿着话筒一个劲地歌颂赞扬你,恨不得把你全部抹红直接送回解放前去。
重点重点!重点来了!
眼泪是女人最有杀伤力的武器,我边说你边用手抹眼睛,边制造一种我是坚强的人我不哭的假象,实在不哭不出来就在手上抹点无色辣椒水,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我的台词是这样的,你听好了啊配合我——
俺俩来的时候那真的是全村同庆,村长下令杀了半村的猪为俺俩送行,步履优雅、身姿妖娆,挽着裤管扛着扁担的老村长还说,剩下的半村猪为俺俩接风洗尘。俺们是全村的希望,是照亮俺们村的启明星,所以这一次我们一定要赢。
俺知道现在俺们全村的人肯定都守在村委会那台十四村的黑白电视机前看着俺们,肯定有俺娘,临走的时候,俺娘卖了俺家仅有的一只大公鸡给俺们做盘缠,鸡!谢谢你了,你不会白白牺牲的!”
罗念听完差点一口气儿没上来,顿时觉得头晕目眩、胸闷气短。
她一声不响地走到沙发旁边,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体重交给了它,无力地揉了揉太阳穴,又捏了捏鼻梁,灿火的即兴演出还在现在进行时,“俺娘说了,到了大城市要学会忍让谦和,大城市的人脾气都大,忍得了就忍,忍不了就回家……”
罗念顺手撇过去一个纸巾盒打断她,“主角是我,hey!is-me!本人在这里!”
“我知道啊,你这不是一直哭着呢么?别到这种非常时刻就变傻,那么显眼的一个大活人杵在倒是时候要说两句话呀,不过你可长点脑子,千万别说什么你爸妈死了的话,据我了解,那样罗叔不会让你再踏进家门半步的。
你看这边直播,那边我再找几个人自称是咱们的好朋友,把我在沁园的房子一曝光,再说你是我邻居……唉?你不要对我的这种做法嗤之以鼻,这是手段这是炒作,你想想你凭什么在浩浩人海轻而易举博得上位?想要在短时间内迅速飞起来就得接受翅膀有可能折断的事实,你再想想有我在怎么会让你哭个穷露个富就声名狼藉了呢。
这么一炒作,别说你想红了,亲爱的,你想紫都行。”
……绝了!
罗念默默地出了那个她拼死拼活非要让灿火弄的私人ktv,走到客厅躺在沙发上扯过灿火心爱的那个淡紫色的毯子裹在身上吃核桃仁,灿火跟在她身后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扯过另一半毯子裹在身上双眼含着尖锐的笑意看着她吃核桃仁。
“你每次都用这种方式打击我,奇灿火,你知道你有多过分吗?!你真是太过分了!”她愤恨地控诉她。
“我过分!……好吧,就算是我过分,那上次你说康熙和苏麻拉姑有什么关系历史八卦学家都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五你都能把它分析成六七八九十,你整天异想天开,能解决什么实质性问题呀?”
“我……”
灿火的手机突然响起消息提示音,她探身一瞧,乐了,“是林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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