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清则好像是麻了,还真就配合着已经很烦的她接下来的演说,眨着那双美艳狭长的眼睛,下意识的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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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对了,你能确定你刚才说“真的吗?”这三个字的时候没有怀疑过我说的话吗?你能确定你用这种无辜还楚楚可怜的眼睛看着我就能换回那50%被原谅的机会吗?你能确定你现在一句话都不说我就只能在这和你干瞪眼吗?开玩笑!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听说过什么叫没事儿找事儿么?”
历史上的精英分为两种:一种是“观念的人”,一种是“行动的人”。其实现代社会的精英与历史上的精英基本相同,而灿火就是这样一种“行动的人”,她敢于斗争又善于妥协,她可以瞬息万变,谁都不得不承认她冷静,她理智,谁也不能否认她她冷酷,她果决。
她不怕弄脏自己的手,更不怕流别人的血。
“我……”宛清则的声音竟然有些哑。
“erica,你在这干什么呢?不是说在门口等我吗?”陆逸风清秀的脸上挂着闪亮明媚的笑从远处走过来,捡起灿火扔在地上的包随手搭在肩上,懒散地走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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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这包也挺适合他的。
纪凛冽和宛清则的眼神开始在某一时间变的意味深长,四个人两两对峙,像是面前都隔了楚河汉界,周身硝烟四起,耳边战鼓雷鸣。
这种对峙纪凛冽和灿火都不是第一次,但但宛清则就没有陆逸风这么镇定自若了,宛清则的眼神飘有些忽游离,他们两个中间像是隔着浩垠无边的广袤旷野,看不清对方,猜不透彼此。
陆逸风低头看着灿火眨眨眼睛,唇边是柔软的笑意,像是在说“真是不好意思,我救驾来迟了。”
灿火皱着眉上下打量一通,白眼翻得极有技术含量,他这一身剪裁奇特的暗黑色小西装明摆着是冲着配合她这身小黑裙子而来,“我说在门口等你,又没说在哪个门口等你。”
“erica,我的心被你伤的真惨。”陆逸风旁若无人地用另一只手勾住灿火的脖子往身侧一带,灿火一哆嗦,像一个无辜被挟的人质,只得黑着脸拧着眉毛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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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则的嘴唇微抿成一条线,眯起狭长的眼睛冷静地看着他们演戏。
“抱歉,二位,怎么处理你们说就好,我们尽力配合。还是你们要走一套公办的程序?”纪凛冽手插在兜里,微笑看着灿火。
陆逸风像是才看见对面那两个人似的,惊讶之余又来了点惊喜的表情,眼神一亮,还背着灿火的包上前跟纪凛冽握手,“纪少董,好久不见。”
纪凛冽眯起眼,眼底卧蚕微聚,笑着和他握手,“陆总,好久不见。”
两人周围霎时风起云涌,怒浪滔天,一瞬天晴的是灿火走过来拉住陆逸风的胳膊,“算了,逸风,既然你们认识那就算了吧,大不了我明天不骑车了。”
陆逸风一张清秀的脸上暖洋洋的笑容还真是让人看着心里就舒服,他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让你不听话,还好有惊无险。”
然后抬收敛几分笑意对面前那两个人说,“没事了,你们处理一下现场就走吧,我们也走了,纪少董,我们有机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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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凛冽不动声色的微笑点头。
灿火和陆逸风转过身,刚走了两步就被身后一道清澈温和的声音叫住,让她猛然间想起了陆逸风在航站楼前问她,“你怎么了?”的那一瞬间她错觉以为是他。
他对别人永远是这样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语气,灿火甩甩头好像刚才那粘稠潮湿的声音和话语才是错觉,今天如果她的耳朵基本功能还没丧失,她还听出了愉悦之意,他说,“等等。”
陆逸风转回来,纪凛冽目不斜视地走到灿火面前,指了指她手中的那个导航仪上挂着的做工十分精巧考究镂空铂金包裹的红色珊瑚珠穗状手链,“不知道我能不能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灿火眼睛锁住纪凛冽,紧紧地攥着手里的东西,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没想到一脚踩在陆逸风的脚上,往后一仰,她整个后背都贴紧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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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看看他,有些抱歉地笑笑,他皱着眉头可笑容还是那么的漂亮。
她收回目光把导航仪递给纪凛冽,纪凛冽不紧不慢的拆下链子把导航仪还给她,“谢谢。”
灿火看着陆逸风浅笑接过他手上的包,把东西放进去,不动声色地扯下和纪凛冽那个一摸一样的链子扔进包里,和陆逸风很标准很模范很腻歪很神叨地一起进了校门。
陆逸风以一个相当暧昧的姿势搂着灿火的肩膀,这画面俨然一副养眼的图,不认识的人真的会以为她们是热恋中的小情侣。
纪凛冽和宛清则这边更标准更模范更腻歪更神叨地目送他们俩直至消失不见。
灿火计算着路程差不多了,拍掉陆逸风的手,迅速翻了一个白眼站到他对面,“演够了没有?”
“谁演了啊?我可是真诚的!”他眉毛一抖,开始表决心,这两天让她刺激的说话的节奏都有点像她了。
灿火忍住继续翻白眼的冲动,“怎么没演啊?我在那像个傻x一样跟那个傻x废了那么多话的时候你怎么不过来啊?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是真诚的啊?你哪儿真诚了?”
陆逸风让她说的一时接不上话,忽然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灿火笑,“第一,我没有在演戏;第二,你的初吻是我的;第三,我是真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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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动捡重点的回答了,就是想看她不好意思尴尬的样子,居然有人不管怎么样都能让人爱的无法自拔。
“……我走了。”她也不跟他计较了,黑着脸越过他朝反方向走。
“你上完课我接你吧,反正你没有车也回不了家。”他在她后面给她提醒。
灿火没理他继续往前走,陆逸风无奈地笑,刚转过身就听见她在他背后喊,“哎,等会儿!陆逸风你过来。”
“怎么了?”他有些诧异地走回来。
“呵呵呵……”她竟然面带微笑,看的陆逸风一边诧异一边心花怒放,只不过心花的花期太过短暂,瞬绽瞬枯,“你知不知道工管系大楼的35号讲堂在哪里?”
“你在这儿上学都快毕业了竟然不知道工管系大楼的讲堂在哪里?”这次他是真的诧异了。
灿火眼睛眯成一条线,眼珠从最左端平移到最右端,“我又不常来。”看他震惊指数很高的表情,有惜字如金的补充,“我讨厌这个学校。”
陆逸风把她送去上课,她上完课从大楼出来等陆逸风送她回去,在约好的地方四处张望一下没有见到人,就近找了一个椅子坐下,包里那红色珊瑚珠手链还在安静地等着她带它们脱离黑暗。
这手链是很久以前纪凛冽和她去小坝玩的时候送给她的,他说,这是象征坚定不移、永不分离的;他说,我这一生,只想陪在你身边;他说,灿火,我别无选择。
这手链这么多年从未离开过她的视线,无时无刻不带着纪凛冽赋予它的独特的意义跟随着她,她舍不得忘记那一天纪凛冽的音容笑貌,她还记得那一天他穿了她最喜欢的衬衫。
那条象征着坚定不移、永不分离的手链刚刚戴到灿火手上的时候,她和纪凛冽还只是单纯享受生活,及时行乐的潇洒一族。
厉北东区有一个小坝,一到夏天迷煞人,清风明媚,绿柳成荫,心跟着湖水荡漾,美不胜收。
不过此时此刻,眼前的这番景象怎么看也跟美感扯不上边,灿火正在小坝下面的湖边上支烤架,一头长发束在脑后,纯净干练的样子,“凛冽,这什么玩意儿啊?怎么弄都弄不好。”
纪凛冽坐在远一点的斜坡上,拿着单反不停地冲她开闪光灯,根本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还说风凉话,“你慢慢弄,饭都不会做,以后没有我你饿死了可怎么办?”
她噎了一下,不再抱怨继续搭架子。
他坐在那都看不下去了,这小丫头太暴力了……站起身慢慢地走过来,伸手两下子就把灿火搭了一半的烤架拆的毛都不剩,蹲下来重搭,“白痴,没有我你不能活啊?”
“纪凛冽,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投湖?”她拿下他脖子上挂着的单反,朝他一个劲的猛拍。
纪凛冽抬起头,凛然一笑,“冷静点,冷静点。”
灿火一乐,背过手摸了一把炭灰,捏捏了纪凛冽的脸,“呦~最近皮肤怎么变这么好了呀?”说完大笑起来。
“笑什么?你那点小伎俩还想整我?”他轻而易举地拆穿她,这个游戏玩完了之后他们真的有可能要投到湖里洗一洗。
小丫头撇撇嘴自觉无趣,坐在地上看他搭烤架。
整个野餐的过程都是纪凛冽忙前忙后,她就负责把他递过来的烤肉送进肚子里。
饭饱水足,纪凛冽坐在草地上,灿火躺在他的腿上翻着照片,他仔细端详她笑着说,“世间难遇倾城色。”
灿火偷看他一眼,笑,“哎呀彼此彼此。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虽然我是躺着的,但也很可怜。”
“小丫头,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纪凛冽突然问了一句这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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