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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全面拦截

本章节来自于 总裁的专属情人 http://www.lishu123.com/90/90815/
    “小莹,我保证,会护着它,一生一世护着它,如果可以,我会保留它的完好,甚至不让爸爸把它拿走,相信我,将来我们见面时,你一定会改变对我的看法!”

    带着恋恋难舍,杜天奇一行人快速地离开。(我叫布里茨))

    黑夜中,只能听见刷刷踩在草地上的众人的脚步声。

    林飞儒跑了一趟医院,在众媒体的“监督”下,他完成了对陈纤纤的“探望”,同时也结束了陈纤纤在整个时尚圈的生涯。

    活了这么多年,还没遇上过一个敢拿自杀,来挟迫他的女人。

    这个陈纤纤,简直脑袋长到shi里去了。

    “告诉下面的人,冰封她。”

    林飞儒步出医院的大门,时间已经步至深夜。

    他抬头看着遥挂在天际的那颗,无星可匹敌的耀眼星宿。

    那颗星如此耀眼,悬挂天幕中,清冷孤绝到无法攀拟的地步。

    林飞儒森森地盯着那颗星,连它那清高凛冽的姿势都仿佛能看出某个人的轮廓来。

    “陈小姐还是不错的,t台走步都完胜其他各位角逐者。”

    傅阳知道他要永远雪藏陈纤纤,可是心头又有些不甘,淡淡地解释,想替她再争取一下。

    “咱们培养一部分新人,很不容易,上次任灵儿也是这样,若是陈纤纤还是这样的话……”

    光下面的人也不可能平复,太多人有意见了,就算少爷是他们的老板,也扭不过底下人的不满啊。

    “只培养了她一个?”

    林飞儒听了他话后,转过头来,寒着脸凛声反问道。

    傅阳缩了缩脖子。

    “可是、陈小姐是比较出色的一位新人……”

    “事情就这么定了。”

    男人阴狠地侧眸压迫性的目光盯向傅阳,末了又说道。

    “以后,不要让这个女人再打扰到我,否则,你给我卷铺盖走人!”

    看着少爷一甩袖子,绝决地离去。

    傅阳叹息一声,悲哀地望向医院内,无奈地摇摇头。

    扔下手中的文件,林飞儒百无聊赖地望着落地窗外的天幕。

    还有两个小时天明了,不知道那女人睡得怎样?

    自己一夜没在她身边,她有没睡着?

    还是她想着林泽了,把自己给忘记了?

    他手伸向旁边的座机,想了又想,拿了又放。

    反反复复好多遍,最后一摔话筒,唉了一声,没拨出去。

    “少爷,您今早七时有个全体董事会议。”

    傅阳说道,正好看到托着腮眯着眼睛,睡着了的林飞儒。

    “少爷?”

    “把会议改到下周。”

    林飞儒不耐烦道。

    “那群老东西,闲着没事干是不是?七点开会?他们有病吧?”

    “也许他们刚锻炼完身体回来,许久未见少爷在公司,想开个会议,那也是人之常情。”

    傅阳尽量解释。

    “改到下周。”

    男人不容置疑地一拍桌子。

    “下周晚上七点!”

    没等傅阳说什么,他紧跟着道。

    “现在几点?”

    看看天色也亮了,不知道那女人吃饭了没?

    “差十分钟七点。”

    傅阳报时。

    “少爷,不如就先开个会,然后——”

    “你去打电话给璀华那儿,看看有什么需要?”

    林飞儒打断他的话,发布命令,看了一眼被自己摔歪了的座机。

    他眼现无奈,那个女人一定没想过他。

    否则都一夜了,她都不想着给自己打个电话吗?

    “少爷,其实可以给任小姐配个手机的,现在通讯很方便,您可以随时与她保持联系。”

    傅阳也看到了那座机,同时注意到少爷纠结的表情,干脆建议道。

    “让你打电话就去,啰嗦什么。”

    傅阳出去拨电话时,林飞儒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那号码,刚涌上来的睡意又被警回去。

    “巫照凡?”

    “是我儒少!”

    巫照凡冷静清隽的嗓音,在清晨中清晰地传了过来。

    “关于任小姐身上刮下的那块腐肉,以及具体的药理详细已经出现了,不知您现在可有时间听吗?”

    林飞儒思索了下,问道。

    “你通宵弄出来的?”

    他在意的是数据到底准不准?

    而人在熬夜的情况下,通常会出来误差。

    “儒少放心,这东西并不是我研究的,而是有专门的医学小组去做,检验结果绝对无误,不过,也只是从宏观上来看。”

    巫照凡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低低地解释道。

    “目前数据比较散乱,这已经是最新的数据了。我大体在电话里面给儒少说说,具体的报告等,下午才能传送给您。”

    “那你先说下,之后把报告传真过来。”

    林飞儒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现在确定,任小姐身体里面有某些能迷幻神志的药物,可致使人引发连锁性失忆,不过也可以是暂时的。”

    巫照凡说着顿时了下。

    “万一受到强烈到受者本身无法承受的刺激之后,那失去的某些记忆,也有可能会再现。一旦再现,受者即使再注射药物,也将免疫。”

    “这些部分已在实验鼠身上得到了实现,目前为止,小白鼠活得很好,并且未再引发失忆一连串反应。”

    听罢巫照凡的话,林飞儒面容一沉,缓缓地反问。

    “你们给实验鼠,施加了怎样的刺激?”

    无法承受?

    超过受者不能承受的刺激?

    林飞儒再次想到,司宏给任雪莹做第三次肋骨接触手术时,她脆弱地几乎要死去。

    男人攥着手机的大掌,慢慢地收拢。

    没等到巫照凡回答,率先道。

    “那些记忆,不要有没有害处?”

    如果要疼痛的话,他宁可让她永远失去那些记忆。

    那一天,她撕心裂肺的求助。

    他选择无视,甚至是当作陷阱。

    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在她被人一针针往枪伤上。(猎色花都

    硬生生注射药剂的时候,他选择把她推入地狱。

    她一定会恨他,她一定会怨他。

    他不要她那么对他,他不要让她那样痛。

    “只要受者不察,那些记忆存在于否,并不影响正常生活。”

    巫照凡接道。

    林飞儒听罢把手机挂了,叹息一声。

    思绪还沉浸在昨天任雪莹对自己的态度中。

    她显然已经有所觉察,她显然也发现了她自己的对劲。

    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少爷。”

    思绪被突然打断,林飞儒俊脸阴沉下来,看向慌慌张张走进来的傅阳。

    “什么事?”

    傅阳从来没有表现得如此失态过,他今天这是吃错药了?

    林飞儒非常不悦,加上自己被他一遍遍电话联线。

    就为了出来看一个陈纤纤,他开始觉得,眼前的这个傅阳不再是自己需要的那个助手。

    看来,他需要换个人了呀。

    “少爷听了先不要着急,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我们谁都不知道任小姐现在怎么样了,不过,我已经派人尽快去找了。”

    傅阳一连串回道,这之际林飞儒已经缓缓地站了起来。

    高大欣长的身躯,带着冷凛的压迫性朝傅阳欺去。

    “你说什么?”

    “少爷,昨夜有人袭击了璀华那边,索超索金和那些仆人被击晕,有人带走了司医师和……任小姐。”

    傅阳说罢之后,整个办公室里面,寂静得能听见生命在慢慢流逝的声音。

    傅阳有听到自己哀嚎着垂死挣扎的惨叫声。

    他低着头,深深地沉默。

    身子站得笔直,仿佛大马路上的那根电线杆子。

    可也只有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心脏几乎跳出了胸膛。

    脑子里面闪出来的,全是任雪莹的事情,她去了哪里?

    她是被救出去的,还是被杜家的人给——

    “还有什么消息?”

    林飞儒半个字都没发作,过了许久,傅阳听到他阴沉得几乎能挤出冰渣来的寒冷声线。

    “已经派人去找了,有消息的话,会很快传来。”

    “那两个人在哪里?”

    林飞儒又问,状似平静的脸上,看不到风雨欲来的狂暴。

    傅阳知道,他说的是索超和索金,停顿了下轻声回道。

    “他们是被有预谋袭击的,并没有看到袭击者的真面目。”

    明知道少爷的意思,傅阳上前两步,坚持道。

    “少爷,还是等任小姐找到后再论其他吧,现在,毕竟找任小姐最重要。”

    这件事情也不排除任雪莹的人去救她,傅阳暗暗想道。

    也早派人去了帕瓦罗蒂,把林泽带来。

    “去确定,任雪莹并没有被带出x市,以及乘机出国。”

    林飞儒思索了良久,缓缓地吐出一句话。

    刹那间,他转而飞快地朝外走去。

    “少爷去哪儿?”

    “璀华别墅。”

    林飞儒扭头吼道,身躯飞奔出去。

    傅阳紧跟着追随出去,车子一路上飞一样到了东郊璀华别墅。

    林飞儒在别墅里面扫看了一圈,最后脸色难看地冲傅阳道。

    “她是被绑架了。”

    她甚至没来得及换一件衣服,意识到这点儿,林飞儒一拳击到冰冷的墙壁上。

    一想到自己给她带来的那一套套短到大腿根儿的性感裙子,上身胸口处甚至能露出大半个浑圆。

    她就那副模样被带走,林飞儒抓狂地来回奔走,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些绑匪撕碎。

    居然有胆子到他的地盘绑架他的女人,是活的都不耐烦了吧?

    “少爷怎么确定的?”

    傅阳紧跟着问道。

    下一刻得到林飞儒暴躁地狠厉扫过去,傅阳心里委屈,弱弱地解释。

    “实在是因为陈小姐自杀的事情,闹得挺大,所以才会让少爷回来的,我也没有想到,任小姐会在这个时候被绑架。”

    少爷不会以为是他做的吧?

    “你近来做事,越来越不利索。”

    林飞儒自鼻尖挤出一丝冷哼,双手背到身后,声音森寒。

    “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陈纤纤那类的都搞不定,真不知道要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到底有什么用处?

    傅阳点头承认错误。

    如果不是看陈纤纤实在可怜兮兮的,他也不会那么发善心。

    可谁让陈纤纤跟少爷历任女友都不一样呢。

    那样的女人,实在太让人容易心软了。

    “以后再犯这类,你跟陈纤纤一起呆着。”

    “是是少爷,我这就去查任小姐的下落去。”

    傅阳打算要走,被林飞儒一记冷叱止住。

    他在厨房里面将那把,放在厨台上的菜刀拾起来。

    菜刀的位置放得很规矩,并没有零乱的样子,可是林飞儒却道。

    “雪雪当时一定是想反抗,可惜却没能成功。”

    他看着那光洁冷飒飒的刀刃处,男人的深眸突然变得专横嗜血。

    “这个人一定是用某种方法控制了她,否则,不可能让她不动手,就乖乖跟着他走。”

    “为什么能看出这些来?”

    傅阳蹙起了眉头。

    “这菜刀上面也有东西吗?”

    林飞儒给他一记冷瞥。

    “任雪莹自八岁起出国,意识中十分尊崇西式,在厨房里面也一样,中式的厨具之类的,她从来不碰,即使是不得已的时候,也没见她多碰半下。”

    男人说着忧虑起来,脸上浮起一抹连自己都没有觉察的心痛之色。

    “这次,她一定是经历了迫不得已的事情,否则也不会抡起这把菜刀来反抗了。”

    他说着看看旁边的傅阳,又把菜刀放回原处,指指那个厨台的位置道。

    “正常情况下,这儿的仆人以及索金索超他们,谁会把菜刀放在这里,它应该在原来的厨具位置才对。”

    “是任雪莹临时抓起菜刀来,结果没有反抗便被夺下了刀,也许她是自愿放下刀的……”

    她一定被威胁了,他的女人一定是被欺负了。(琥珀之剑

    “找到那帮劫匪,带到我面前来。”

    林飞儒越想心头愤如火烧,掺杂着一丝丝惧意和后怕。

    “中午之前给我找到那帮人,如果她有个闪失,这座别墅里面所有的仆人加上你,一个都跑不了。”

    被烧制得有些微糊的茶叶,泡在滚烫的热开水之中。

    任雪莹得闲地盯着那茶叶在息面前,一点点盛放,展露出原来青绿色的全部叶面。

    她手中捏着一个不知从哪儿开来的手机,里面传来嘟嘟的声音,显然电话还没有接通。

    不多一会儿,就当她脸色越来越差,秀眉渐渐皱起来的时候,电话适时被接通了。

    “hello……”

    随着一声纯英式的问候语传来。

    紧接着是四下嘈杂的摇滚乐的纷乱无格律的乍耳的声音。

    任雪莹本能地看看堂屋中的老式钟表。

    上午八点,那边应该是还在凌晨。

    “阎敏,你该睡了。”

    想到他又在午夜派对,不知是在与辣妞贴身热舞。

    还是在与那几个搞摇滚的富家子弟打得火热,任雪莹不由地按按额角。

    那样子的音乐,她听不下去,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如之前所有次一样,无功而返。

    “谢谢你。”

    电话那头奇异地没有冒出来把反叛的语调,竟然是如此高调地向她道谢。

    字正腔圆的中文,只是那张扬不羁的高调语气尾间却带着几分不屑和讽刺。

    “不谢,如果可以希望你永远代我保存它。”

    任雪莹想了想,明白他指的是自己送黑金卡的事,遂低声回道。

    这时候听见电话那边摇滚乐声渐渐小了下去。

    传来几声吹口哨的挑兴的声音,和开玩笑的起哄声。

    “嘿!德兰,她不是我女朋友……没错没错,她就是任雪莹,嗯嗯,那你跟她讲。”

    任雪莹听到音乐停下来后,阎敏在与他的哥们打招呼的声音。

    听到那话,她立即阻止。

    “阎敏,我话还没说完!”

    “嗨,你就是任美人,有机会我要追求你。”

    “让阎敏听电话。”

    任雪莹懒得跟他讲,严厉嗤道,因为说话声音急了。

    急喘了几声,连带着咳了起来。

    “你想说什么?”

    直到她咳完,阎敏不屑的声音才回道。

    “德兰,那是谁?而且你们乐队的主唱不是叫马格斯?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德兰?”

    “任雪莹再不说正题,我直接挂电话。”

    阎敏遇强更强,直接冲着电话吼了起来。

    “我警告你,你没资格管我,你也只不过比我大了一岁而已,你以为自己是谁?”

    任雪莹气势一下子弱了,小脸跌在黑暗之中,良久才缓缓道。

    “我只想问问你,高天凡有没有再跟你联系?你最近……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什么人……”

    “就是你那个相好的高天凡?”

    阎敏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轻佻地语气不屑道。

    “他就送来那张黑金卡,就滚蛋了!至于我过得好不好,这关你什么事?从你夺走我惟一的亲人之时,就该知道,我一直活在地狱里面!”

    “任雪莹,你罪不可恕!”

    电话被啪地挂断了,一阵阵地忙音传来,任雪莹失落了起来。

    惟一知道的是,阎敏对她的怨恨,从来没变过。

    还有就是,高天凡似乎没有再找过阎敏。

    可是她却不敢确定,阎敏有没有被跟踪甚至是威胁之类的。

    她完全没办法找到突破口,在英国,她又没有朋友,更没有可靠的线人。

    “小姐别太着急了,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老钱把一碗熬好的姜汤端进来,放到她面前。

    “先喝下去暖暖身子,你身上的伤得过一阵才能好了。”

    “钱爷爷,我担心阎敏会受到威胁。他们肯定很快就会发现,那里面的东西并不是真正的钻石,到时候会卷土重来。”

    任雪莹忧心忡忡道,那个骗局坚持不了多久。

    她现在没有庇佑,随随便便就能被捏扁搓圆。

    “小姐别怕,你母亲的遗骸早已被保护起来,他们又不敢再进到这里来,您先静心在这儿养着,其他的以后再说。”

    当初母亲被林飞儒验遗骸过后,任雪莹便急急地把那些遗骸都带出来,交给钱爷爷保管好了。

    把那空坟成了母亲,任雪莹以假乱真,是以再拜母亲都拿将那空坟当成了母亲。

    也多亏她多生了一分心思,在里面埋了小份量的炸弹。

    本来是想报复那些妄图想动母亲坟的别有用心的恶人。

    可哪里知道,竟然有一天会对付了周境得。

    任雪莹手拄着脸颊,曾经娇嫩的小脸有一半浮起几道紫色的米粒大小的斑点。

    她手轻碰上那些令人疼痛的地方,皱着眉头一遍遍沉吟着。

    “光呆在这个地方,并不是办法。”

    把周境得给炸伤后,她被波及到,脸上生了一些紫斑。

    据钱爷爷说,过不了多久会自动消除的。

    因为自己并不是顶级美女,任雪莹也没有多在意自己的相貌。

    现在对她来讲,这张脸漂不漂亮,并不影响她今后的做事。

    林飞儒反而不再是困扰她的人,反而周境得却是那个实在威胁她的人了。

    想了破除周境得的威胁,不如借助于杜博诚?

    任雪莹思来想去,发觉自己现在只有杜博诚这一条路可走。

    “钱爷爷,送我回x市。”

    打定主意,任雪莹接着说道。

    “小姐想好了?”

    老钱弓着腰,不确定问道。

    “那里可是危机重重哪,小姐难道不打算出国了?”

    “我想,我现在根本就出不去。”

    任雪莹看看时间,冷笑一声。

    “林飞儒肯定把机场封锁了,我就是想走,也得把他搞定了,才能自由离开。”

    给林泽打了个电话,任雪莹打算先去林泽家里收拾下自己。(武唐第一风流纨绔

    山里面的确是好风光,但是做什么都不方便。

    她的身子需要上药,可是钱爷爷手中那些草药她闻不惯。

    何况她不可能受得了像古代那些人一样,在山泉里面沐浴。

    那里的水太冷,她向往放满热水的宽大舒适的浴缸。

    刚刚踏进x市的地面,任雪莹就被林泽急急火火地带走了,弄到了秘密的公寓。

    “怎么,你在中国找到女朋友了?”

    任雪莹奇怪于他肯这么“私藏”自己。

    “怎么可能?”

    林泽的脸部表情是带着些许慌乱后整理得来的。

    “这是我刚到这儿后,偷偷购置下来的公寓,正好可以让你在这里呆着。”

    看到任雪莹一直盯着他,林泽别过脸去,强自镇定。

    “你不问我这些时间都去了哪里吗?”

    任雪莹一手支着下颚,一边带着研磨的语气望着面前站着的男人。

    “你被儒少带走了。”

    林泽匆匆地回了她一句跑进厨房,给她亲手磨了一杯咖啡。

    等他端出来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

    他看着袅袅升起的咖啡烟雾,再看看已经倒在贵妃榻上,蔫蔫地睡过去的任雪莹,一时之间有些百味杂乱。

    把人抱进卧室,拿薄被将她盖住。

    可林泽却看到了刚才歪在一侧,压住了的一半脸颊米粒状大小的紫痕交错纵横,顿时蹙起了眉头。

    “小莹,你真的被人绑架了吗?”

    他喃喃地低语,可惜床上的人根本就听不见。

    掀开她凌乱的薄片似的衣服。

    林泽看到那被破旧布包扎过了的肩部伤口,赶紧去拿了医药箱。

    许是消毒的滋辣着的疼痛扰醒了她。

    任雪莹悠悠地转醒,当看清楚面前的人时,不由地低低一笑。

    “抱歉,我是不是个大麻烦?”

    “的确很麻烦。”

    林泽淡笑。

    “比我那些情人要麻烦好多。”

    他看看自己这间装饰华贵大气,女性风范十足的公寓,低念着说道。

    “本来我是偷情才会来这里的,可你看,却无意中把你带来了,我的情人们如果来了,肯定会误会。”

    林泽这说着,边帮任雪莹处理伤口,伤口结痂,有转好的迹象。

    不过在痂口处又再伤而扯裂了,里面流出新鲜的粉色的血液。

    “下一步要怎样做?”

    说了一番话,却没有听到任雪莹搭茬。

    林泽知道自己想转移话题的期望被识破了,只好转到正题。

    “我联系了杜博诚。”

    任雪莹默了默,淡淡地回他。

    轻灵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铤而走险的寒冷。

    “你觉得杜博诚接下来会做什么?”

    “你怎么能与杜博诚合作?!”

    林泽蓦地收手,站起来,凌声质问。

    包扎了一半的伤口,还露着殷殷鲜红,他也没管,只是紧盯着任雪莹,问她原因。

    “我现在一无所有,又出不去,困兽犹斗,只能如此。”

    接过那半截纱布,任雪莹草草地为自己包扎上。

    “你想离开,我可以送你出去。”

    林泽复又倾下身,语重心长道。

    “小莹,你不是最恨杜博诚么?现在你联系杜博诚,无异于与虎谋皮。”

    “虽然我不知道你与杜博诚合作,到底为了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高天凡绝对没有出卖你,在公司里面散布你母亲的那些丑恶新闻,绝对不是他发的。”

    “你被弹劾出帕瓦罗蒂,也绝对不是他导致的,要知道,他现在在总部也是步履维艰!”

    ……

    草草地在伤处打了个结,任雪莹默了良久后。

    侧过犹带着瑕疵的一边脸颊,冲他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明显是不想再进行高天凡这个话题。

    “林飞儒一定在到处找我,如果你有真本事送我出去,又为什么把我藏在你用来招待情人的公寓里?”

    林泽脸一下子僵住,幽蓝色的眼眸又是委屈又是无奈。

    干脆夺过桌上的咖啡自己吞了一大口。

    “散播故意丑化我妈妈的事情,我自然会查清楚,这件事情,是不是与学长有关系,我会慎重处理,你不必为他辩解。”

    任雪莹站起身来,轻拍他的肩膀。

    “你也不用气成这样,我又没说什么,而且杜博诚也不是老虎,他不过是只上了年纪的病猫而已,既然病了,相信有些东西一定能让他暂时忽略我的。”

    把伤口用避水的绷带包裹住。

    任雪莹在林泽的公寓里面,满满地泡了一个安心澡。

    披着浴袍出来后,她有闻到空气里面食物的味道。

    微烤的培根乳蛋,南瓜蘑菇煎汤以及酱鸡翅松肉饼,小巧而精致的摆上了桌子。

    任雪莹大赞一声,笑眯眯地坐下来,一手刀一手叉。

    叮铃交鸣着仰起小脸,满是幸福地看着一身厨师装的林泽,摆上最后一道大餐。

    “哇,林泽,你手艺越来越好了。”

    不等对方答复,她双手合十低念一声。

    “感谢上帝,感谢阎叔叔,感谢妈咪,感谢林泽,我要开动了哦。”

    林泽看到她低下头,开动狂吃起来,当即不由地摇摇头。

    “你这吃相也忒难看了。”

    “是啊。”

    在大吃狂吃的人竟然没反驳,嘴巴咀嚼着食物,一边含糊不清道。

    “所以在外面,我从来没吃饱过,得拿捏架子,各种各样的礼仪,层出不穷。”

    “林泽啊,也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是真正的任雪莹啊。”

    她感慨着,舀起一汤匙南瓜汤,吞了一口。

    轻吁了一口气,把食物都咽下去,最后舔舔嘴角,放下刀叉。

    “就吃这么点?”

    林泽皱眉看着,任雪莹每一样食物都动一点,却并不吃尽,导致偌大的浪费,报怨道。

    “以后谁娶你这样的败家女人,谁倒霉。”

    “听我爷爷说过,娶的女人如果点餐时,每道餐只吃一点,那么这种女人是不准进门的,实在是太浪费粮食了。(异界之召唤游戏)”

    林泽做了一个就是你这种女人的表情。

    任雪莹则笑了,扮可爱地凑到他跟前。

    长长的头发犹带着水气,都沾到了林泽宽厚的肩膀上。

    她可怜兮兮地蹭蹭他,乖乖巧巧地低喃着。

    “我不是女人,我是你家养的小猫呵,所以,把这些好吃的饭菜都收起来吧,下一顿,由我解决!”

    天知道,她最近都没吃过一顿可口的饭菜。

    也只有真正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当长期的不得味的饭菜吃下肚。

    如今再见这么一桌子可口的饭菜时,她那乞丐心理再度发作。

    不愿意全部吃完,好像以后再也吃不到一样。

    “你呀!”

    林泽摸摸她的头发,淡笑却无奈地摇摇头。

    伸出有力的手臂,轻轻地把她纤柔的身子搂在怀中,没有任何欲念,却异样和谐而美好。

    “小莹,辛苦你了。”

    他的手臂轻拢着她的腰际,一点儿也不敢用力。

    刚才她睡着时,他抱着她,她的轻了很多。

    隐隐露出来的身体的一角,犹带着於痕。

    他知道,在这次绑架中,她一定吃了不少苦。

    林飞儒犹疑地婆娑着早窜出一截胡渣的下巴,专横冷酷的眼眸中全是莫测的诡异。

    傅阳在旁边立着,小心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又问道。

    “少爷觉得这件事情怎么办好?”

    “如果她不在那里……”

    “少爷,我们大约知道任小姐在那里,不如派人先去探探,然后再观察?”

    傅阳试探性说道。

    “也好,让你的人先去看看,回来再说。”

    林飞儒终于觉得这方案可行,摆摆手示意傅阳下去做。

    林泽的表情不像是知道任雪莹在哪的样子。

    如果自己的人闯进林泽平时用来招待情人们的公寓,林飞儒不但觉得会扫草惊蛇,更会事先破坏他完美的计划。

    目前他的计划还算成功,至少把高天凡那个碍事的,在任雪莹心中给抹黑了。

    至于杜天奇,根本构不成威胁。

    现在只剩下一个林泽了,林飞儒玩味地邪邪地勾起唇角。

    关于林泽这场戏,他得好好玩玩。绝不能事先搞坏了。

    他拿起桌上的那份巫照凡传来的检查报告,重又看了一遍。

    心里面已经把与杜天奇接触的所有的人过滤一遍,似乎明面上只有那个周境得最可疑。

    他是搞医学的,更是研究药物成分,而且还是博士生导师。

    不但经验丰富,更是顶级专家。

    尤其是在杜家的资助之后,这个人说起来还是相当危险的。

    不过,把他与杜天奇挂勾,林飞儒还是觉得有些勉强。

    这时傅阳进了来,把任务都交待下去,他又带来一个并不算好的消息。

    “少爷,查到杜家近期有一笔票据支出,款子不少。”

    “杜天奇的公寓空了,还有,我们也查不到周境得的行踪,也许您怀疑得对,杜天奇向任小姐注射的药物,极有可能是从周境得那里来源。”

    “能查出他们去哪儿吗?”

    听了这话,林飞儒却是看不出半点异色,仍是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

    “暂时不能。”

    傅阳懦了懦,轻声道。

    “别灰心,就算咱们不盯着杜天奇,杜博诚也会盯着他。”

    林飞儒冲傅阳安抚一笑。

    “杜博诚是绝不会放过杜天奇,这顶偌大的绿帽诱因的。

    “虽然他不是曹伟芸生的,不过杜博诚想查出杜天奇亲生父亲的势头还很不低。我们坐等就好。”

    “至于周境得——”

    林飞儒刚才还轻松畅快的语气,一下子变得阴沉冷硬。

    “捉住他,我要亲自处理!”

    两人正在说着,傅阳的电话响起来。

    他接通了只三秒,便将电话挂了,眼中冒出精芒。

    “少爷,找到了。”

    任雪莹十分粗略地把自己被绑架的过程给简短地说了一遍,省略掉钻石部分。

    在林泽问及自己身上的於伤和脸颊上的斑痕时。

    只是解释了一下,自己与周境得的近身肉搏。

    当听说林飞儒竟然把林泽找去,追问自己下落时。

    任雪莹只是冷笑,对林泽的规劝充耳不闻。

    “你不必担心,用不了多久,林飞儒会自动放弃对我的执著。”

    “小莹,你至少应该再找个地方吧。”

    林泽不放心道。

    “我是从儒少那里出来的,我很担心他会派人跟踪我,到时候他找到你,那就麻烦了。”

    不敢想象,她会再被带到璀华别墅里去,与自己永远隔绝掉。

    对此任雪莹只是无畏地耸耸肩,大气地翘起二郎腿,轻松地扮了个鬼脸,显得毫不在意。

    “让他来找吧,我会让他要不起我。”

    “原来我在你眼里,并不是永远得不到,而是‘要不起’……”

    公寓客厅里面突然响起一道阴鸷低沉的嗓音。

    任雪莹正抱着个苹果,放在嘴里,正想以极其嚣张的样子,痛痛快快地啃一口。

    哪知道,这熟悉的带着磁性的男人。

    悠忽入耳,她刹那间滞住,像是被点穴一样。

    轻灵的水眸死死地盯着从门口处,如魔似魅般缓缓走进来的男人。

    他一身冷色系西装革履,浑身煞气冷森。

    高大挺拔的身躯如撒旦降临,连周围的空气都被凝固成冰。

    任雪莹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她呆呆地看着这如神魔一般。

    刚才说到,便刹那降临的男人,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几乎都停止了。

    心头涌起的并非畏惧,更不是臣服。

    而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的感觉。

    当她的目光撞进这个男人那双愤懑如烈火燃烧着怒气的眼眸中时。

    任雪莹心头的感觉更复杂了。

    “雪雪,告诉我,怎样的代价,我才能‘要得起’你?”

    这男人薄薄的嘴角噙着一丝锐利冷森的笑,带着强势的气压朝她倾身覆下。(黑龙江文学

    任雪莹手中的苹果,被他抢过去。

    带着凶狠的力量,他率先咬下一块肉来。

    看着他如刃般的寒眸中的狠意,任雪莹本能地打了个寒战。

    机械地看向那块凹凸不全的苹果,心里面本能地升起。

    这男人把苹果当成了自己,是恨不得把她咬成一块块地吃掉吧。

    “儒少。”

    林泽上来,想把林飞儒拉开,还没迈出步,就被跟上来的两个不名人士控制住。

    林飞儒连头都没回,盯着眼前的任雪莹娇柔却憔悴的小脸,一字一句道。

    “林泽,给我滚出这间公寓。”

    “……儒少这是我的地方。”

    林泽气结,半才天找回境,强烈抗议地瞪着林飞儒。

    他看向任雪莹,想向她施个眼色。

    可她的身子整个被林飞儒罩住,根本就无法眼神接触。

    “我代表警方,征用你的宅子。”

    林飞儒不急不火,徐徐道来。

    身后有人把一项文件举到林泽眼前,林泽立即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

    嘴巴半张着,声音卡在喉咙中,却说不出话来。

    任雪莹挣开林飞儒如钢铁般的环绕,看向林泽,见到他的表情。

    立即就明白了,不甘道。

    “你怎么会有这种权利?”

    “甜心,如果连这点小case都搞不定,怎配做你的男人?”

    说罢,他扬起指尖在空中打了个响指,极其嚣张地笑。

    “让他滚。”

    “是。”

    手下人拖着林泽,统统退了出去。

    一时间,房间里面只剩下任雪莹和林飞儒了。

    贵妃榻的一角被男人霸占着,任雪莹翘起的二郎腿。

    被迫放平,男人大掌攥着她纤细的小腿。

    硬生生地、将它们分开到足以容纳他精劲腰身的宽度。

    任雪莹此刻正穿着简单的浴袍,酥.胸半露,下身更是一件衣服也没穿。

    软绵绵的袍子,被男人揉捏在手中。

    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窥见那雪白的胴.体……

    林飞儒心急火燎,自从知道眼前的女人被绑架后。

    他是寝食难安,几乎每一分秒都在煎熬中度过。

    可是探察的人回来,却说任雪莹在林泽的公寓里面。

    而且两个人似乎还在轻松地聊着天。

    林飞儒说不出自己初时听到这条消息那刻,心里里面涌起来的是怎样的滋味。

    只知道,要冲进去,不顾一切地冲进去。

    把林泽剁了,然后把那个逍遥的女人办了。

    狠狠办了她。

    只是,在听到她那胸有成竹的“要不起”三字后。

    林飞儒一瞬间被火烧焦了的理智,霎时间回神,瞬间冰冷如山。

    他知道,任雪莹绝不是说大话的人。

    曾身为帕瓦罗蒂这种跨世界企业,亚太区的总负责人。

    她绝不会口出妄言,更是每个字说出来,都带有一定的份量。

    林飞儒在心里愤恨她如此狂妄的同时,也在暗暗分析。

    她的“要不起”是怎样的,他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要得起”她?

    面对代价,他不会退缩,只要是他想要的,无论什么代价,他付得起。

    可是,即使是上帝,也终有付不起的代价。

    任雪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她的谋略绝不在自己之下。

    林飞儒担心,自己出现在这座公寓里面,已经在她的算计之内了。

    “雪雪,我要找回失去你的那些个小时,那些担心受怕,你要补偿我。”

    林飞儒低沉的磁性嗓音,喃喃在她的耳较,暗自早已横下心来。

    不论什么样的代价,他已经出现在这里了。

    就是堕入地狱,变成修罗,他也要眼前这个女人。

    没有等着她的回答,林飞儒果决地撩起她的衣袍。

    任雪莹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本能地缩起自己。

    想要退后,可男人强大的手劲。

    “雪雪,我知道你很疼,你有多疼,就该晓得我有多疼。”

    磁性低沉的嗓音,魔魅地在她耳边不断地絮语着。

    任雪莹全听不进去。

    她的脑中只浮起一连串字:强盗!强匪!淫贼!淫……

    “淫棍……”

    她吐出那两个字,感觉自己所有的气都随着那两个骂字而消减出来。

    感觉终于出了口气般,可也知道,林飞儒一定会报复她。

    他报复她的手段,就是一整夜做那动物般的机械运动。

    “雪雪,只有深埋在你的身体里,我能感觉到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

    林飞儒低沉着声音,头埋在她的颈间,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般,他紧钳着她。

    “林飞儒,你这是强盗行为。”

    任雪莹挣扎着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男女间的力量悬殊太大,除非是猛袭,亦是出其不意,否则,以她的体力,根本不是任何一个男人的对手。

    耳边传来林飞儒嗤冷的声音。

    “任雪莹,在你眼里,我不但是强盗,还是淫棍?”

    “很好,今天,我就履行这两项特性。”

    林飞儒把她扑倒在贵妃榻上,三下五除二,掉扯浴袍。

    当看清楚她实在一件衣服也没穿时,他的眼中那股初来时的的怒火,又腾地烧了起来。

    把本以控制得当的理智,一下子烧成灰烬!

    她这副样子,就在林泽面前现身,而且还翘着二郎腿,光想都能知道。

    那光洁纤美的双腿在林泽面前展现时的诱人模样……

    除非他是同性恋!

    否则林飞儒绝不相信,林泽会不对任雪莹起邪念?

    是时候,也有必要向身下这个女人,立一下他林飞儒的规矩了。

    胸前的柔软,被残酷对待着,甚至被他一掌握住。

    任雪莹痛得挥舞着四肢,拒绝这样的惩罚。

    双手被习惯性地钳在男人另一掌中,柔软带着伤的身子,被他强自镇在身下。

    薄薄的奶白色的皮肤接触到男人冷硬质感的西装,任雪莹本能地缩了缩。

    迷乱中,看到身上的男人,竟然全身穿着整齐。

    未褪半衣的侵略着此时不着寸衣的自己。

    现实的不公,导致心理上的极不平衡,使她羞耻闭上眼。

    逃又逃不脱,想反抗,最终却只得到更深更沉的进攻。

    此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猎人剥了柔软毛皮的某种动物。

    在那一遍遍邪肆侵夺的目光中,失去了身为人的尊严,从而被迫变成了一只真正的动物。

    想到自己在璀华别墅时,从被劫,到与周境得近身肉搏,差点儿藏身在自己深埋的弹药之下。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被杜天奇注射药剂,狼狈地支撑着自己,变成那副呆痴样子,骗过他们。

    直到在林泽面前,依旧淡然,她都觉得自己是如此强大,如此坚不可摧。

    她甚至觉得自己无论再经历什么,都不可能向什么低下高贵的头颅。

    可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任雪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不会屈服。

    “以后,不准再这副样子出现在人面前,不准让任何男人靠近你,不准对别的男人笑……”

    林飞儒把自己无法忍受的一项项“规矩”,随着深重的进攻,甫说出来。

    这样的惩罚并没有进行多久,男人心中暗暗计算着她身体的承受量,只二十分钟,便将自己猛地硬抽出来,离开她的身体。

    火辣辣的痛觉,随着被撤去的力量,任雪莹的身子抖地一颤,不由自主地嘤咛了声,无意识地疼到皱起了秀眉。

    男人刹那间,收整好自己,他还是那个西装革履的成熟魅惑的男人。

    居高临下地望着沙发榻上,柔软洁白的身子被自己狂疯暴雨的一阵蹂躏。

    仿佛被摧残的花儿一样,摊开来,白花花一片,纤细而柔美。

    那曾经属于任雪莹的那张,冷傲不知风情的小脸,随着疼痛的动作,渐渐地转过来。

    她那双眼睛失神涣散,男人看到刚才没有看到的细节。

    她脸上的紫色的米粒大小的斑点,深寒的眸蓦地一沉。

    林飞儒紧攥起双拳,阴冷地声音倏忽出口。

    “你的脸是怎么弄的?”

    那纤柔的身子在他的声音落下后,本能地缩了缩,无声地侧起身子,缓缓地收起四肢,将自己紧紧地缩成一团。

    她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把头深深埋进胸前。

    不想看到他,不相面对他,她背对着林飞儒,把自己深深地藏起来。

    从雪白的翘臀,精致流线形如玉般的背脊,一路向上,直至修长的颈子,**般的完美弧度,带着一道返璞归真的纯致雅洁。

    仿如稚子般,给以人最原始最纯净的洁白无瑕。

    宿命一样吞噬了眼前的男人,蛮横地霸占了他所有的目光。

    只想要就这么看着她,哪怕看一生,也不够。

    任雪莹,是他的,永远都是。

    林飞儒回过神来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走了神,刚才的话也不知道任雪莹回答了没?

    不过看她这副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的模样,看来是想跟他对抗到底了?

    无妨,他最不怕就是反抗。

    对付别人他可以有万种方法,想方设法,哪怕做到无耻也无妨。

    不过,对付任雪莹,他绝不肯那样,他只有一个方法就成,那就是做到自己尽兴。

    林飞儒缓缓地褪下,笔挺的西装,心里面已经打定了主意。

    今儿,就在这间公寓里面,把自己的规矩立起来。

    外衣脱下,只着一件白色衬衫的林飞儒,隐隐可现薄薄布料中,即将爆发的坚实肌肉。

    他一步步转到另一边,与任雪莹面对面。

    她想给他一个背影,他偏不看,他要看她脸。

    不但如此,他还要让她看着他,知道自始至终,她有的,惟有他。

    正当林飞儒心中打定了主意。

    怎么把眼前的美味,一点点儿剥开,好好享受大餐时,触手却是一片湿润。

    林飞儒不相信地,把手凑到任雪莹的紧紧裹住的胸脯间又探了探。

    这才发觉一片**的。

    此时的任雪莹蜷缩成一团,整张小脸都窝进了胸前。

    林飞儒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的小脑袋抬起来,只见

    她鼻尖红红地,小脸也被捂得红通通地。

    小嘴鲜红微肿,一看就是刚才咬得用力,才会弄成这样子。

    林飞儒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哭了?

    那双灵动的眸子中,湿湿润润的,长长的睫毛都沾湿了,一缕缕地沾成一团。

    她在这样清醒的情况下,会哭?

    在自己的面前哭?

    林飞儒愣了愣,记忆之中的任雪莹,除了被自己做得实在受不住。

    哀哀地在他强大的**下,猫儿般求饶地低泣;就是在神志不清下哭泣。

    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她会在这样清醒的状态下。

    尤其是气氛这样对峙的情况下,她会率先软下来,向自己低头。

    这样的哭,是代表着低头吗?

    林飞儒一时间只觉得她流出来的不是眼泪,而是金子。

    任雪莹伸手甩开他,身子转了一圈。

    往另一边奔去,这间公寓里面房间很多,她不需要跟这个淫棍呆在一间里。

    “雪雪。”

    林飞儒扑上去,猛地抄起她,把她整个抱了个满怀。

    男人声音宠溺,带着心疼,喃喃地低语。

    “别哭了,你哭什么?我又没怎么样你。”

    任雪莹挣扎不开他,只好停手,揉了揉即将流出泪来的眼晴,闷闷地带着鼻音的呜咽声。

    “还有什么话,你全说了吧?过了今晚,就没有明天。”

    “是谁动的手?”

    林飞儒没理会她的话,高高大的身躯径自坐回沙发,把怀中的小人儿轻揽着,大掌不停歇,上下摆弄着她的四肢。

    眼睛也没闲着,四下检查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属于他的寸土寸地,好像都没有被人侵占过的痕迹,这令林飞儒心中稍稍满意。

    只是她身上那些青青於於,使男人暗暗都记下了。

    找到那帮绑匪,这些青於,每一处按十倍还回去。

    至于她脸上的那斑斑紫於?

    这是怎么回事,不像是被打的,那就是……

    因为药物??

    想到这儿,林飞儒一下子心头不安。

    难道说杜天奇给她注射过的药物,另有其他作用?

    是病毒还是什么?

    他除了想控制任雪莹失去某段记忆外,还有什么企图?

    什么都不得而知的感觉,令林飞儒抓狂。

    而她,竟然没有回答他。

    “说。”

    男人缓慢而有力度地吐出一个字,钉在地上,坚硬的力度几乎能打上烙印。

    任雪莹收回四肢,避开他像检查物品一样的双手。

    她紧紧抱着自己,虽然如此,还是没有办法掩盖住重点部位。

    偷眼看男人,他的眼中好像没什么亵渎她身子的**,这令她稍稍安定了些。

    “我没看清楚。”

    “那你这儿,怎么弄的?”

    微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婆娑着她柔嫩的脸颊,触到那斑斑紫痕时。

    林飞儒注意看任雪莹的表情,她那双故作平静的眼眸中,带着丝隐忍的痛意。

    林飞儒看她这表情,就觉得自己胸口处闷闷地,难受得紧。

    “什么叫没看清楚?没看清楚,你平安回来了?回来后,第一个找的还是林泽?!”

    该死的。

    又是林泽。

    林飞儒又想到当初她中枪时,第一个想到的是林泽。

    这一次她回来了,想到的还是林泽。

    惟有的那次电话求救他,还被自己给当成幼稚的游戏,直接给挂断了。

    任雪莹别过脸去,偷偷地拭去眼角的泪意。

    坐在林飞儒的大腿上,感觉到男人因大吼,而倏然紧绷起来的大腿肌肉。

    “被炸弹波及了。”

    “炸弹?什么炸弹?!”

    知道她脸上的斑痕不是药物所致,林飞儒非但没有放下,反而腾地吊起心胆来。

    双掌钳住她的腰,一时没控制好力道,疼得任雪莹又呜咽了声。

    “不知道。”

    林飞儒并不是林泽,自己不想说的林泽不会多问。

    即使自己叙述被绑架的过程,漏洞百出,林泽却一样会默默听着。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不一样,任雪莹绝对相信。

    自己说出一,他会顺着一,一直摸到十,甚至是更多。

    那样的险,她绝不会冒。

    见她不说,林飞儒火了。

    “到了这种时候,你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嗯?”

    杜天奇迷失她的记忆,绝不会是为了她这个人。

    一定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某种,虽然林飞儒不知道是什么。

    可任雪莹这躲闪的态度,令他觉得,她一定是在瞒着他。

    “林飞儒我问你。”

    任雪莹没有回他,转而问。

    “当初派那个杀手,两次来威胁我的人,是不是你?”

    最后那一次,甚至对她痛下杀手,如果不是高天凡救了她。

    恐怕那个杀手会把她的咽喉割断。

    当初?

    林飞儒听了这话,默然,钳着她腰的双掌却蓦地松开。

    那双深冷的眼睛里面,没有情感。

    冷酷地仿佛极地冰封的黑夜,无法看出里面深藏的冰雪还是晴天。

    任雪莹一看他这反应,心里面就明白了。

    她缓缓地自他腿间站起来,一步步后退,眼睛里面的温度比他的还冰。

    “你在电话里说……?”

    她的眼中是无以弥补的绝决裂缝,带着不可逾越的巨大鸿沟。

    深深地看着面前穿戴整齐的男人,声音轻盈得近乎哄骗。

    他对自己表现得如此热忱,差一点就骗倒了她。

    任雪莹自嘲地笑了,侧眸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枪伤。

    在没有得到实质证据前,她也可以怀疑,刺杀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面前的男人。

    就像前几次他派人威吓她一样。

    现在,他凭什么对自己被炸弹伤到这么关心?

    他在装什么,他又想得到什么?

    秘密?

    原来他想的,与杜天奇一样,也是那块钻石呵。

    她从周境得那里受够了罪,回来又被他欺负,还“严刑逼供”。

    任雪莹低头看看自己腰间新印上的两排五指红印,冷哼一声,甩身往内室而去。

    “站住!”

    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

    “……你都,想起来了?”

    林飞儒沉默了许久,他只有沉默,才能好好思考。

    思考任雪莹的不安,思考她的问题。

    现在,他想通了,也明白了。

    任雪莹认定当初她脖颈上一而再的受伤,被威胁是自己派去的人干的;

    而在之后,她打电话向自己求救时,自己说过的话,使她误会了。

    “那时候,我以为你在开玩笑。”

    林飞儒一步步走上前,将她轻抱进怀中,用自己的身体试图温暖她。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所以我没有当真……”

    在他们之间的相处中,林飞儒第一次向她低头,带着无限心疼地低头,苦苦解释。

    他想起巫照凡的话,如果不是接受到超呼寻常的刺激,逼迫受者到无法忍受的境地。

    注射那种短暂性失忆药物的人,将永远不可能恢复被隐去的那段记忆。

    现在,任雪莹记起了被隐去的那段记忆。

    她一定遭受到无法想象的痛,无法承载的痛。

    他的女人,被欺负了。

    被人活活地从他的手心里抢走,无视他。

    他们欺负了他的女人。

    林飞儒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即使是任雪莹,也能清楚地听到寂静的房间中,身后的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任雪莹任他抱着,云淡风清地反问。

    “那天我在茶馆中,被人一连注射了五剂针药,你却认为我在玩??”

    “林飞儒,既然你有这种想法,那么你装出在意我身子的洁净,甚至派索金索超来,拿‘守洁’当说词,又是为了什么呢?”

    “很好玩是吧?”

    她伸出手,坚定而不容拒绝地,扒开抱住自己腰的男人的大掌。

    默默地回身,她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玩我这种女人,很有意思是吧?”

    含泪的湿眸,雪白通透的小脸。

    孤瘦的雪白身子,与她脸上冷艳凄绝的神情融合在一起。

    林飞儒慌乱地感觉到,她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甚至到了自己没办法触摸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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