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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姹紫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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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蓓蓓电话的时候,郁玉聪正在一艘游船上。(御灵天下)当时,他正随《大山文学》杂志社组织的作家采风团在东平湖采风。蓓蓓的声音还是那么响亮,郁玉聪刚打开电话就震响了他的耳膜,他赶紧向外移了移手机,随即又贴在耳朵上。郁玉聪有种预感,蓓蓓的声音虽然容易振坏耳膜,但是。她带来的肯定是个好消息。

    蓓蓓说:“你在什么地方呢?赶快到我这里,有特大好事。”

    “有什么好事?我正随作家采风团在东平湖上采风呢。”郁玉聪站在船头,迎着扑面而来的湖风,一只手抓着栏杆,一只手拿着手机说。

    蓓蓓说:“你怎么不汇报一声就跑东平湖去了。一页在我这里呢?你不想见见?”

    果然不出所料,郁玉聪更加兴奋了,全然不顾船上的其他文友,大声地说:“我太想见她了,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可是出门在外,身不由己啊!”

    郁玉聪说完,听到一页在那边对蓓蓓说:“不要催他,工作重要。”

    蓓蓓说:“好的,不用着急,你回来再打电话联系。”

    郁玉聪说了声:“好。”挂掉手机,就站在船头伸开双臂做着一个飞舞的动作。真是太爽了。不仅是接到蓓蓓的电话,更重要的他在电话里听到了一页的声音。这几天一页的声音一直在郁玉聪的耳边回旋,其震撼力远远没有刚才他无意中听到的那句,除了声音倍感亲切以外,还充满了对他的理解。这样的女人怎能不让他牵肠挂肚!怎能不让他欣喜若狂!郁玉聪站在船头久久地沉浸在这种愉悦之中,双手和身体像鸟儿一样不停地旋转着。直到采风团的王团长走过来提醒他湖上风大,一定要注意安全,他才有所收敛。

    郁玉聪回到船舱的时候,再也无法静下心来了,也没了心思和平日不经常见面全靠有活动时才交流的文友们探讨文学话题。他一直把手机握在手里,不时地看着屏幕,有时也查看蓓蓓打来的那个号码,心思完全不在这次采风上了,早已跑到蓓蓓和一页那里。正在郁玉聪感受着这种幸福的时候,更大的幸福到来了。蓓蓓突然给他发来一个短信:有戏,一页对你的印象很好,我感觉你俩有缘,才见了一次面却印象颇深。恭喜,回来一定请客!看完短信,郁玉聪的心里像无数鲜花盛开一样,绚丽多彩起来。从蓓蓓的短信上可以看出一页没有告诉他们见面的事,说明一页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更重要是,她和蓓蓓提到了他,还有好印象。这一切都朝着郁玉聪期望的方向发展。郁玉聪现在就盼着采风活动早早结束,好去见他心爱的人。

    东平湖采风结束后,车刚驶进泰安,郁玉聪就迫不及待地给蓓蓓打了电话。蓓蓓的大嗓门再一次灌进了他的耳孔,“回来了?那就赶快过来吧!一页还在我家里呢!”

    郁玉聪兴奋地说:“咱出去吃吧?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蓓蓓说:“不用破费,都不是外人,在我家里吃就行。”

    郁玉聪说了声“好,”扣了电话,便让采风团的车直接把他送了过去。

    郁玉聪也好长时间没有去蓓蓓的家了,平时除了偶尔发个短信,很少见面。蓓蓓是秦皇岛人,父母与老公都在秦皇岛工作,她自己在泰安经营着一家美容院,已经好几年了。(旁观霸气侧漏)生意相当的红火。以前都是她亲自打理美容院的,现在招聘了经理,她图个清闲,过上了有钱有闲的舒适日子。现在天气闷热,她就更不愿意出门了,没事就呆在家里。蓓蓓自己住着一套三室两厅的大房子,整天巴不得有人去。郁玉聪以前是经常去的,后来他觉得天天往一个女人家里跑也不太好,慢慢地就改为发短信了。

    再次走到蓓蓓的家门口时,郁玉聪的心情异常激动。蓓蓓一听到敲门声,大嗓门就传到了门外,“不用说,肯定是郁玉聪来了。”话音未停,门已打开。

    郁玉聪走进去看到餐桌上已经摆了几个菜,隔着厨房的玻璃,他看到一页正在里面忙活着。就冲她说:“你亲自下厨啊?还挺像那么回事。”

    一页说:“我在家里做菜都习惯了,再说了,有妹妹在,也不能让蓓蓓姐动手。”

    蓓蓓在一旁说:“一页做菜可好吃了。”

    一页一边忙活着一边说:“好不好吃,吃过了才知道。一会儿吃了再说。”

    郁玉聪看着一页带着围裙在厨房里烹饪的样子,禁不住在心里说:“真是个上的厅堂、下的厨房的好女人。”

    郁玉聪走进厨房对一页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给你搭下手。”

    一页看了他一眼说:“不需要,厨房里的工作没有帅哥能帮得上忙的。只会越帮越忙。”

    郁玉聪说:“我也会炒菜,还有几个拿手的绝活呢。”

    一页说:“那也不让你做,你到外面坐着吧!一会儿就好了。”

    郁玉聪转身走了出来,蓓蓓也说:“你坐着就行,在我这儿还需要客气?谁做菜不都一样。”

    “让美女忙活我感到不好意思。”郁玉聪一边说着一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蓓蓓说:“你可是今晚的‘葱花’。”蓓蓓说话的同时在郁玉聪面前用眼睛告诉他,一页是个好女人。郁玉聪明白的她那个眼神里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说她介绍的女人绝对错不了。郁玉聪双手抱拳做了个感谢的动作,随后笑了笑,没再言语。

    一会儿,一页端着一盘辣子鸡走了过来,郁玉聪说:“辛苦你了。要不要喝点水。”

    一页说:“不喝,一点都不辛苦,对于女人来说做菜是一种快乐。”

    郁玉聪说:“那是对于你这样优秀的女人来说的,很多女人不是这样认为的。”

    一页说:“你们山东的女人在家里不做饭吗?”

    “你不是山东的吗?”

    “我家是东北的。”

    “东北的?怎么你的普通话说得这么标准,一点东北味儿都听不出来。”

    “我来山东十几年了。”

    “那也是地道的山东人了。”

    “我和你们山东女人不一样。”

    “你说话为什么总带有地域偏见,山东女人大多数是优秀的。就像你们东北人也有素质很差的人一样,不能全盘否定。”

    一页听出郁玉聪的不满情绪,接着转换了话题:“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想多了。(红颜错-誓与君绝)你说说东北口音什么味儿?”

    郁玉聪想起了庞龙的一首歌,便哼了一句,“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哼了几句,他说:“就这味儿。”

    一页笑着,又走进了厨房。

    接下来不长时间,六个精致的菜就上桌了。郁玉聪坐在沙发上一眼望去,依次是:红焖肘子、酸辣土豆丝、辣子鸡、清炒山药、清蒸鲤鱼、西红柿炒鸡蛋。一看这桌子菜,郁玉聪就知道今晚不仅仅是吃菜,而更多的是在品人了。这荤素搭配、色香味美的饭菜足以证明精致女人的精致生活。郁玉聪深情地望了一页一眼,经过一阵忙碌,她的脸上多了一层红晕,好看至极。郁玉聪的目光禁不住停留的时间长了一些。蓓蓓看着他,内容丰富地笑着。郁玉聪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借说话来掩饰自己,“喝白酒还是啤酒?”

    蓓蓓说:“白酒啤酒都有,想喝什么喝什么。”

    一页说:“我不喝酒,你们喝吧。”

    蓓蓓从冰箱里拿出啤酒来说:“你喝啤酒,我和郁玉聪喝白酒,今晚这么高兴的事怎么能不喝酒呢?”

    一页没再坚持,接过啤酒放在了身边。

    蓓蓓又问郁玉聪:“咱俩喝白酒行吗?”

    郁玉聪说:“当然行了,咱俩还用得着商量,今晚我要和你找找以前的感觉。”

    郁玉聪和蓓蓓以前经常在一喝酒的。那时,蓓蓓刚来泰安做生意,没什么朋友。郁玉聪刚好在市电视台广告部工作。她是郁玉聪的广告客户,谈得也很投机。就经常在一起吃饭。蓓蓓是有些酒量的,为人豪爽,有些男人的性格。他俩经常中午喝了,晚上接着喝。每次喝完了酒,都是郁玉聪把她送回家。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保持着纯洁的朋友关系。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更加珍惜这份友谊。后来,郁玉聪离开了电视台,先后在几个城市工作过,就渐渐地少了往来。

    郁玉聪倒完了白酒,又打开啤酒,给一页到了一杯。

    这时,蓓蓓说:“一页从来不喝酒的,今晚是看你来了,心情好。”

    郁玉聪说了声“谢谢”随即又看了她一眼,一页微笑着没有抬头,刚才的那朵红晕已经染红了她的脸。

    蓓蓓端起了酒杯,说:“来,为了我和郁玉聪的再次见面,更是为了你俩的认识,干杯!”郁玉聪、一页端起酒杯和她碰在了一起。碰杯的声音虽然短暂,可清脆得让郁玉聪的心里荡漾起来。

    几杯酒喝下去之后,一页的脸红得像盛开的杜鹃花。郁玉聪从心里是不喜欢心爱的女人喝酒的。他对一页说:“初次在一起吃饭虽然高兴,酒还是少喝一点儿的好。”

    一页摸了摸红彤彤的脸说:“我喝完杯中酒吧。我真不能喝的,脸都红了。”

    蓓蓓说:“没事,这也没喝多少,人们都说喝酒脸红的人是酒量大的表现。”

    郁玉聪不高兴蓓蓓让一页喝酒,就反驳说:“别听他们瞎说,从医学的角度上讲喝酒脸红是酒精不适应症。女人还是少喝酒的好。”

    蓓蓓说:“没看出来你还很关心人的。(修仙狂徒)”

    郁玉聪说:“女人是花朵,理应得到绿叶的呵护。”

    蓓蓓不高兴了,说:“那你怎么不关心一下我,我不是女人啊?”

    郁玉聪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一页说:“我们都杯中酒吧。”说完,她又岔开了话题:“光听蓓蓓姐说你是作家,你发表的作品让我看看啊?”

    郁玉聪说:“别听蓓蓓瞎说,我可不是作家,无非是喜欢写作而已。”

    这时,蓓蓓站起来说:“想看他的作品还不容易,我这里就有得是,我找几本给你看看。”说完,蓓蓓走进了里屋。郁玉聪和一页相视一笑,端起了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此时,郁玉聪看着一页寻思:不知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的心是陶醉了。有了那天晚上在东公园的相遇加之又喝了点酒,郁玉聪的目光大胆起来,直直地盯着一页看。一页偶尔抬头看他一眼,他们的目光一碰撞,她就赶紧移到了别处。一页的那种表情让郁玉聪觉得就像是和恋人的初次约会,犹如一株在深夜等待绽放的百合。那姿色,那神韵无疑是令人着迷的。已经是少妇的一页再次流露出少女的娇羞,使整个空间溢满了芳香。让郁玉聪宛如在荒原上突然发现了一点绿色。这就是他期盼了无数次的那种绿色啊!自然而然的,郁玉聪的目光便更强烈了,更炙热了,毫无顾忌了。此时,蓓蓓已经找到了一些杂志,在出门的时候,她看到了郁玉聪看一页的那种目光。就又返回房间故意磨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页看着郁玉聪说:“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好不好?”

    郁玉聪说:“当你发现金子的时候,也会这么看的。”

    一页躲过他的目光说:“行了吧,我的脸上又没有金子?”

    郁玉聪说:“你脸上的金子你是发现不了的,只有淘金的人才能看得到。”

    一页说:“你自己慢慢淘金吧,我去看看蓓蓓姐找到杂志了没有。”一页刚刚站起身来,蓓蓓就拿着一摞杂志走了出来。一页大体看了一眼,拿起一本《大山文学》说:“这上面也有你的文章吗?”

    没等郁玉聪回答,蓓蓓说:“这上面经常有他的。郁玉聪写的小说我可愿意看了。”说完,蓓蓓帮她找到有郁玉聪小说的那个页码,说:“看看这篇小说就是他写的。”郁玉聪一看,是2003年第3期的《大山文学》上面刊登他那篇《你是我永远的爱情》,他就说:“别看这篇了。”

    一页问:“为什么?”

    郁玉聪说:“这上面写性的内容太多。怕你误会。”

    一页说:“写的都是你的亲身经历吗?”

    郁玉聪说:“我就怕你误会这个,才不让你看的,我是个生活很单一的人,哪有那么多的亲身经历。”

    蓓蓓在一旁说:“这个我可以证明,郁玉聪绝对是个正经的男人,别看小说写得花里胡哨的,人一点儿都不坏。”

    一页笑了笑,说:“你没有经历过,怎么写出来的呢?”

    郁玉聪说:“想象啊,想象力是一个作者必须具备的首要条件。”

    一页又笑了笑,说:“那,你没事的时候,就光想着这个了?”

    郁玉聪明白她说的“这个”指的什么。(终须再见)就又说:“我没事的时候想的是写作,至于具体的情节是根据塑造人物的需要来安排的。你可千万别想多了,我想有点经历,哪有时间去经历啊!我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郁玉聪比较喜欢英雄无用武之地这个词,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一页抬头看了他一眼,神秘地笑了笑,没再言语,又继续看那篇小说。郁玉聪说:“先别看了,吃完饭拿回家慢慢看吧,省得想多了,破坏了我在你心中的美好形象。”

    蓓蓓也说:“以后有时间慢慢看,现在多说说话。”

    一页合上杂志,说:“我不会想多的,你是蓓蓓的朋友我还能不相信?我就是好奇,作家的脑子里到底长了什么,这些事情我怎么就想不出来?”

    蓓蓓说:“你要也想得出来,你不也是作家了。”

    郁玉聪开玩笑说:“你是没有想,你要静下心来,说不定比我想得还丰富呢?”

    一页白了他一眼,说:“去你的,我才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郁玉聪说:“什么叫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是创作,和你说不明白的。”

    一页反过来问:“你怎么不像一玉那样写写自己的经历?”

    还没等郁玉聪回答,蓓蓓问:“你说像谁?”

    “一玉。”一页接着说:“前几天我买了一本书,上面有他的文章。写得很感人!”

    蓓蓓看了郁玉聪一眼,郁玉聪点了点头,蓓蓓说:“一玉就是郁玉聪啊。”

    一页指着郁玉聪说:“他就是一玉?”

    蓓蓓说:“是的,一玉是他的笔名。他的真名叫郁玉聪。平时我们都习惯了喊他郁玉聪,也忽略了他的笔名。”

    一页说:“你干吗不统一用一个名字发表文章,那样也容易让读者记住。”

    郁玉聪说:“我有好几个笔名,都是当时觉得好听才决定用的。我这人很随意,心血来潮的时候想起哪个名字就用哪个名字。”

    蓓蓓说:“他就这个毛病,前几年一直用‘老漂’,后来我们都感觉这个名字不好,好歹他接受了建议,改用‘一玉’了。”

    一页说:“那篇文章是你的真实经历?”

    “是的。”郁玉聪刚说完,蓓蓓问道:“写得什么?我怎么没看过。”

    郁玉聪说:“今年刚发表的,还没来得及拿给你看呢?”

    一页说:“我先看到了,写的是他带着妈妈来城市打拼的经历,他的经历还真坎坷。”

    蓓蓓说:“他的经历我知道,他特别的孝顺,凭这一点也是个值得结交的人。就是没有多少钱!”

    一页说:“有没有钱并不重要,一个人有孝心才值得尊敬。”

    一页顿了顿又说:“你妈妈有你这样的儿子肯定会很幸福。”

    郁玉聪说:“幸福不敢说,但是作为儿子应该尽最大可能地让母亲幸福。(凤动九天:废材杀手妃)”

    一页端起酒杯,说:“为了我们的妈妈干杯。”接着他们三个酒杯又碰在了一起。

    郁玉聪喝完后,看着她俩放下酒杯,他又挨个碰了一下,说:“这一杯我敬两位美女。”她俩随郁玉聪紧接着又喝了一杯。蓓蓓吃了几口菜,拿起纸巾擦了擦嘴,看着郁玉聪和一页说:“我感觉你俩有缘,一页这不喜欢看书的人,就买了一本书还看到了郁玉聪的文章,并且还是写自己经历的文章。郁玉聪,你是不是就写了这一篇有关自己经历的文章。”

    郁玉聪说:“是,我以前写的都是小说。没想到就这一篇文章还是发在一个小杂志上,就让一页看到了。”

    蓓蓓说:“这是上帝有意安排你俩相互了解。”

    郁玉聪点了点头,说:“也只能理解为上帝的精心安排。”

    一页说:“也许这就是个巧合,上帝怎么会这样安排?”一页虽然表面上这么说,郁玉聪看到她眼睛里闪着光芒,知道她心里肯定也是默许的。

    蓓蓓聪明,她也看出了一页的心思,接着说:“一页你别不信,人就得相信缘分。我和郁玉聪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咱俩也是第一次一起逛商场,你俩就这么认识了。并且我看出来了,郁玉聪很欣赏你的。”

    郁玉聪笑了笑,知道蓓蓓是在帮他俩捅破这层窗户纸,便低下了头,静待蓓蓓进一步的举动。蓓蓓端起酒杯,做了个碰杯的动作说:“就让我们为缘分干杯吧!主要是你俩的缘分。”这句话不但让郁玉聪和一页笑逐颜开,蓓蓓也是心花怒放,就好像是给人家说成一桩婚事一样,颇有成就感。她端起酒杯,豪壮地说:“这一杯酒,我提议,都干了。”说完,她先喝了个底朝天。郁玉聪随后也干了。一页看他们都干了,也一饮而尽。

    趁着酒兴,蓓蓓拿起酒瓶又给他们倒满了酒。

    一页说:“我真不能喝了。”

    蓓蓓说:“在我家,我说了算,今晚喝个尽兴。喝多了,让郁玉聪把你送回去。”

    郁玉聪说:“这没有问题,我和蓓蓓在外面喝酒,每次都是我把她送回来的。”

    蓓蓓说:“是的,郁玉聪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和他在一起喝酒你就放心大胆的喝吧。”

    一页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这时候,郁玉聪突然想起来,一页还有孩子呢!就说:“要不你就少喝点,回去还得照料孩子。”

    一页说:“孩子非得去他大姨妈家,我就把她送去了。”

    蓓蓓冲郁玉聪笑了笑,说:“放心吧,一页这是心里有数,知道今晚的事情最重要。”一页的脸顿时像一个浸泡了红色汁液的海绵球。看样子只要一用力就能滴出水来。但她嘴上还是说:“孩子永远是最重要的,不过,她愿意找小表哥玩,我也得尊重他的意见。”

    接下来,大家都心照不宣,便围绕着爱情的话题说了很多。期间,郁玉聪和一页共同敬了蓓蓓两杯酒。既表明对蓓蓓介绍他俩认识的感谢,又表明了他俩已经彼此接受了对方。所以,气氛就渐次活跃起来。

    一页上厕所的时候,脚步已经不稳。郁玉聪赶紧问蓓蓓:“一页的酒量大吗?我看她喝得不少。”

    蓓蓓说:“她今晚就是高兴了,平时不怎么喝酒的。”

    郁玉聪说:“那就结束吧,也喝得差不多了。”

    蓓蓓看了一下表,说:“十点了,你送他回去吧。”一页从厕所里出来后,也提出要走,郁玉聪便搀着她下了楼。

    一页的家和蓓蓓的家离得不远,穿过几个楼道就是,可新旧对比明显。一页租的地方是一个陈旧的小区,路上坑洼不平,连个路灯也没有。走出不长时间,微风不断地吹来,一页更感觉到了酒的威力,走路总是深一脚浅一脚的。郁玉聪只好用手搀着的她的手臂,让她的一个臂膀靠在他的臂膀上。这是郁玉聪第一次和一页近距离的接触,这个让他深爱着的女人,透过臂膀的肌肤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一种柔滑。而此时,她成熟女性的浓浓气息像一团团气体正把他紧紧包围。郁玉聪深深感到他这个经历婚姻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三十岁男人,正在体验着爱一个人的真实感觉。尽管他想迫不及待地采摘爱情的果实。但是他也明白能有这样一个夜晚,能有这样一段小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相偎而行,已经是莫大的幸福。在她醉酒的夜晚,他任何过激的行为都会玷污在心中珍存已久的神圣。甚至他连这样的想法都不应该有。这个女人是谁?她是他灵魂的主宰,心中的爱神。他所能做的只有陪伴她一路走好,此时,郁玉聪愿意把呵护爱情的这一段路程视为永远的骄傲。所以,郁玉聪仰了仰头,挺了挺胸脯,用力地偎着她,好让心爱的女人尽量走得平稳。一页的身子随着行走不断地往郁玉聪的身上靠,郁玉聪坚定着自己的想法,既然在这个夜晚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他就要对得起她对自己的信任,而不是乘虚而入。

    这一次,一页没有在乎小区门口的保安,一直让郁玉聪送到她楼道口,她才说:“你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郁玉聪看了看漆黑的楼道说:“这么黑,你自己能行?”

    一页说:“没事,有感应灯。一跺脚就亮。”

    郁玉聪跺了跺脚,一楼的感应灯真的亮了。

    一页说:“你轻一点,让别人看见不好。”

    郁玉聪点了点头,问:“你住在几楼?”

    一页说:“三楼东户。”

    郁玉聪说:“你上楼吧,我看着你。”

    一页说:“你上去坐一会儿吧!”

    郁玉聪说:“算了,时间不早了,看着你上去我就走。”

    一页说了声“谢谢。”便扶着栏杆走了上去。一页走到二楼的拐弯处,对郁玉聪说:“你回去吧!”

    郁玉聪说了声“好的。”随即闪到了一边,接着就传来一页继续上楼的声音。郁玉聪站在楼下,一直看到三楼东户亮了灯,才往回走去。想着一页喝多的样子,郁玉聪赶紧给蓓蓓打了电话,告诉她有时间过来看看一页。

    蓓蓓说:“你真实在,你就不能和她去宾馆开个房间?”

    蓓蓓虽然爱开玩笑,但是这个玩笑也开得有点过,郁玉聪就说:“我可没把她当成恋人,也不会把他发展成为恋人,这是我珍惜永远的爱情。”

    蓓蓓笑着说:“你放心地珍惜爱情吧,我一会儿去看看她。”郁玉聪说了声“拜托”,随后挂了电话。

    郁玉聪听很多朋友说醉酒的女人是很容易听男人摆布的。一个女人能在一个男人面前喝醉,就说明她已经有意识地给男人留了空间。郁玉聪的那些朋友谈他们和恋人第一次发生性关系,大多都是通过的这种方式。郁玉聪认同他们的观点,但不会像他们那样去做。特别是对于一页这样已经深入到他灵魂深处的女人,别说去做,就是想想也是对她的亵渎。他坚信这个说法!就在这个夜晚,郁玉聪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说法。虽然这也是婚外恋,但是他决不能把一页视为恋人,她是他三十岁后遇到的第一次爱情,他要永远珍惜心中的这份美好。为此,他豪情在兄,激动不已。

    那个夜晚,郁玉聪几乎没怎么睡觉。一是牵挂醉酒的一页该怎样照顾自己,再就是为他们爱情的明朗化而激动不已。尽管夏日的午夜热气腾腾,郁玉聪丰富的思绪却飞跑着进入了爱情的春天里。尽管他和一页没有在语言上达成共识,但是在心灵上早已融会贯通。心灵的感觉比口头的表达更加真实,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表达的。星星和月亮虽然没有语言上的表白,却彼此守候了千万年,夜空因此才那么迷人;大山和河流虽然没有语言上表白,却因为对方的存在才让自身的风景绚丽多彩;郁玉聪和一页也不需要语言上的表白,他们会自然而然地走进爱情的美好世界。

    第二天一大早,一页就给郁玉聪发来了短信:帅哥,真不好意思,昨晚,不知不觉地就喝多了,好丢人。

    看着一页的短信,知道她已经醒来,郁玉聪赶紧摸起电话给她打了过去。“喂!你好。”

    “你好。”一页听出了他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很久没有说话。

    郁玉聪等了一会儿,说:“头晕吗?”

    一页低低的一笑,说:“昨天晚上头晕,现在好了,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喝多了呢?”

    郁玉聪知道女士的脸皮都薄,特别是美女,就安慰说:“这无所谓,我也经常喝醉。”

    一页说:“那可不一样,你是男士,我们女人喝醉酒可丢死人了。”

    郁玉聪说:“我知道你以前很少喝酒的,这次说明你给我面子,应该谢谢你。”

    一页笑着说:“也许我们真的投缘,别见笑就行。”

    郁玉聪说:“看你说的,干嘛这么客气,这说明你没有把我当成外人。我也一晚未眠。”

    “怎么了?你也喝多了?”

    “我主要是牵挂你,考虑没有人照顾你,所以心一直悬着。”

    “谢谢你的牵挂,现在我没事了,你好好工作吧!”

    “好的,你今天哪都别去了,就在家里休息吧。我知道我每次喝醉的时候都难受一整天的,一定好好休息。”

    “好了,我知道了。”和一页通完电话后,很长时间她的声音还在郁玉聪的耳孔里萦绕,那磁性的声音里充满了女性的娇柔,犹如一股夏日的凉风侵入他的肺腑。

    虽然郁玉聪和一页的关系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但是彼此的心里早已有了一盏明灯。当然,这与蓓蓓的极力牵线是分不开的。一页那边的思想活动她总是第一时间告诉郁玉聪。就在郁玉聪和一页通完电话的那天中午,蓓蓓就打来电话说,“一页刚才来我这里了,大多时间都在谈你。说对你的印象很好,她愿意和你成为朋友。”

    蓓蓓传达完一页的意思后,又恢复了原来的大嗓门儿,说:“郁玉聪,今年你走桃花运了。”

    郁玉聪说:“还不是托你的福啊,我绝对不会忘了你的。”

    蓓蓓说:“看你说的,咱俩这关系还用得着客气,一页这人太好了,别人我舍不得介绍他们认识的。”

    郁玉聪说:“真得好好谢谢你,虽然认识不长时间,我能感到一页真是个千年一遇的好女人。”

    蓓蓓哼着唱腔,说:“那就好好地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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