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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如此困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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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玉聪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空空的。(梨树文学)想象着深谷幽兰在火车上的孤寂,他一脸的忧伤。还有七八站路才能到家,郁玉聪没有坐公交车。怀着心事行走,倒也不觉得累,只是感到整个城市陷入了孤独。路灯悄悄地亮了,如果不是发现地上摆动的瘦长的身影,郁玉聪还不会发觉。他抬眼顺着街道望去,苍茫的灯光瞬间涌来。他感觉心灵被灯光击伤了,隐隐地疼。他摸了摸胸口,再望地上的身影时,缩成一团灰灰的黑。

    郁玉聪走到家里的时候,妻子已经吃饭了。妻子问:“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今晚住在山上呢。”

    郁玉聪信口说:“打算住在山上的,可一想没有家里好,就回来了。”

    妻子满意地笑了,说:“还没吃饭吧,我去炒菜。”

    郁玉聪说:“我和文友在外面吃了,你下壶茶吧,我有些渴了。”妻子忙着下茶去了。看着妻子忙碌的身影,想着和一页的同床共枕,和深谷幽兰的深情拥抱,郁玉聪在心里笑了。妻子张玉蓝是个单纯的女人,或者说是对丈夫无比相信的女人,她从没有想到丈夫会有一些花里胡哨的想法。更不会想到丈夫不但深深地爱着别的女人,还被别的女人深深地爱着。

    张玉蓝是很容易满足的,在生活上,郁玉聪简单的几句关怀甚至是虚情假意的都让她倍感幸福。在经济上,她的心态也很好,尽管全世界的人都在发疯了似的找钱。有时郁玉聪苦恼地说:“咱什么时候也赚一大把钱?把日子过得舒服一些。”

    她却安慰他说:“赚钱谁不想啊,可咱没有这个条件,就得顺其自然。(晋地一家人)想得多,活着就累,干吗自寻烦恼呢?一家人平平安安地过日子才是最主要的。”

    郁玉聪说:“可什么时候能买上房子呢?”

    张玉蓝说:“慢慢地来,实在买不上就回农村。只要过得舒心,在那里还不一样!”

    郁玉聪有时候对妻子如此没有进取心很是生气,可有时候又觉得她的观点是对的。因此,他也得出一个结论,妻子是注定长寿的,一个天塌下来都不着急的人能不长寿吗!然而,妻子的这种心态和性格表现在床上就成了一大缺点。她从来就不知道积极主动。郁玉聪需要了,她就配合一下。不需要时,倒头便睡。很多时候,干脆就像应付公事。任凭郁玉聪在上面动作,她没有一点主观能动性。郁玉聪对自己在床上的作战能力是非常骄傲的。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拉得出,撑得久,打得赢。有几次,妻子对此竟有些不耐烦,没好气地说:“怎么还不射?抓紧时间弄弄,人家实在困了。”郁玉聪这个时候,特别的生气,爱享受的就是过程,尤其是花样翻新、动作复杂、跌宕起伏的过程。他多么希望,妻子能称赞一下他的能力,或者偎在他的怀里撒撒娇,哪怕是抓挠他几把都可以。可妻子不会,即使教给她,她也不会。郁玉聪急了:“你再不学着浪漫,我就去找个恋人了。”

    妻子把他从身上推下来,头一扭,说:“我就是这样的人,爱找找去。”

    郁玉聪感叹了一声:“朽木不可雕也!”

    郁玉聪和张玉蓝的第一个晚上是从订婚后的第一个中秋节开始的。(黑道的救赎)在郁玉聪的老家时兴过节搬新媳妇。虽然要提很重的礼物,可郁玉聪觉得值。自从订了婚,心里就有了想念的人,总想着和媳妇在一起。可在农村不比城里,要等到节日才行。所以当中秋节到来的时候,郁玉聪很早就提着礼物去了。

    在张玉蓝家吃了午饭,他下午就把张玉蓝搬到了自己家里。他父母竭尽全力置办了一桌酒席,并请了家族与邻居家的女人来陪。来的人郁玉聪都一一作了介绍,除了本家的大娘、婶子,还有邻居家的大嫂。郁玉聪叫,张玉蓝就跟着叫,介绍了一圈谁也没记住,最后满屋子里全是夸新媳妇的话。她们越夸,张玉蓝就越表现得出色,不停地拿着茶壶给她们倒水,一点儿都不拘束,好像是嫁过来多年的媳妇。

    吃饭的时候,众人把媒人和张玉蓝让到了最佳位置。然后她们按辈份和关系近远坐了各自的座位。一旦端起了酒怀她们便发挥出了陪酒的作用,她们都有自己让酒的套路。张玉蓝难免在胜情难却下一次又一次地一饮而尽,好在张玉蓝是有酒量的,加上喝得是啤酒,也就能应付过去。整个场面你来我往,热闹非凡。几个长辈都说:“陪了一辈子新媳妇,玉蓝是最出色的一个。”

    晚饭后,陪酒的人简单地聊了一会儿便都知趣地走了。她们都明白要把时间留给年轻人;她们也都是从那个年龄段过来的。

    郁玉聪家里有三间屋,通常郁玉聪睡里屋,父母睡在外间的大床上。(绝世风华之至尊召唤师)今晚,陪酒的人一走,父母说苹果园需要看,便抱着被子去苹果园睡了。做父母的为什么去苹果园里睡,郁玉聪自然明白,现在是他和张玉蓝的空间了。屋里只剩下他两个人的时候,反到没什么话说了。

    看张玉蓝在众人面前的表现,郁玉聪觉得她在床上也能从容应对、积极主动的。没想到,当郁玉聪期盼着着梦寐以求的场景快速到来的时候,张玉蓝竟成了木头,坐在那里既没有行动,也没有话语。郁玉聪走到床前,铺好了被褥,看她还是坐在那里,就说:“为了迎接你的到来,我家特意买的新被子,你过来摸摸软和吗?”

    张玉蓝走过来,摸了摸,说:“新被子当然软和了。”说完,她又要走回去。

    郁玉聪赶紧说:“坐椅子硌人,坐在床上说话吧。”

    张玉蓝低着头坐在了床上。郁玉聪不咸不淡的扯了几句,就把手搭在了张玉蓝的肩上,张玉蓝顿时像触了电一样,全身抖动了一下。郁玉聪赶紧把手拿开了。

    张玉蓝说:“你要干什么?吓了我一跳。”

    郁玉聪说:“没事,你可能还不习惯。习惯了你就会知道,感觉挺好的。”

    张玉蓝说:“我不想习惯,怪吓人的。”

    郁玉聪笑了笑,心里说,我有办法让你习惯,看来要循序渐进。郁玉聪又抓起了她的手,张玉蓝还是抖了一下,好在没有抽出手。郁玉聪便两只手握了起来。说了一会儿话,郁玉聪很自然的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总裁,先有后爱)张玉蓝的手心里直冒汗,郁玉聪说:“你是不是有些紧张?”张玉蓝点了点头。郁玉聪借机把她搂在了怀里。张玉蓝挣扎着要起来。郁玉聪搂紧了她,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别动,一会儿就不紧张了。”张玉蓝就没动,任凭他搂得更紧了。

    郁玉聪掌握着节奏,说了一些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卿卿我我之类的情话之后,便把张玉蓝拥到在了床上。这个时候,张玉蓝温顺多了,微闭了眼睛。郁玉聪一阵暗喜,血液迅速涌动,一只手悄悄地溜到下面,放在了张玉蓝的腰带上。张玉蓝没有反应,依然微闭着眼睛。郁玉聪为了不打草惊蛇,一边吻着她的脸、她的脖颈,一边解着她的腰带。不知道张玉蓝的腰带是什么构造,郁玉聪费了半天劲都没有解开。有几次他把腰带往下推了推,已感受到那片梦境的中心了,可无法顺利地抵达。郁玉聪着急起来,禁不住说:“什么破腰带,这么关键的时候,真不给面子。”

    张玉蓝“噗哧”笑了,说:“别忙活了,你解不开的。”

    郁玉聪说:“我要解开怎么办?”

    张玉蓝没言语。

    郁玉聪又说:“我要解开,你就让我‘那个’了吧?”

    张玉蓝羞红了脸,还没言语。这下,郁玉聪便专心致志的解起腰带来。张玉蓝的腰带就像专门和他作对似的,任他拉,任他拽,让他翻来覆去,就是无法解开。郁玉聪擦了擦满头的汗,自言自语起来:“破腰带,破腰带,急死了帅哥不要紧,急死了作家,你的责任就大了,说不定要影响中国文学的发展。(昏嫁总裁)”

    张玉蓝捅了他一下,笑着说:“解不开就算了,你嘟噜么?烦人不犯人?”

    郁玉聪看了她一眼,说:“要出人命了还笑,严肃点儿。”

    张玉蓝依旧笑着说:“你干的这是严肃的事吗?想严肃就别解人家的腰带。”

    郁玉聪说:“你自己解。”

    张玉蓝白了他一眼,拉过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个时候,郁玉聪不敢盲目了。毕竟才刚刚订婚,不能霸王硬上弓。他扭头看了一下表,还不算晚,就安静了下来。

    月亮在天上静静地行走,郁玉聪在屋里焦急地等待。他虽然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可这个时刻不能不心急。也没法不心急。说这句话的人一定不是在和女人的第一晚说的。近在咫尺的张玉蓝虽然算不上美女,可女性新鲜的气息太诱人了。郁玉聪为了等到这一晚,不知在梦里跑了多少马。此时,他涨得难受。郁玉聪心想,再试一次,如果张玉蓝还不愿意,他就到厕所里自己解决。

    郁玉聪捅了捅张玉蓝的肩膀,张玉蓝没有反应。郁玉聪以为她睡着了,又连续捅了几下。张玉蓝平躺了身子说:“有事啊?”

    郁玉聪说:“当然有事了。”

    张玉蓝说::“有什么事啊?”

    郁玉聪说:“刚才的事还没办完呢,我想继续下去。”

    张玉蓝说:“你一晚上辗转反侧的,是不是就想这事了?”

    郁玉聪说:“我还想你了,想和你说点心里话。”

    张玉蓝说:“你说吧。”

    郁玉聪说:“我想贴在你耳朵上说。”

    张玉蓝说:“你这个人真麻烦。”

    郁玉聪见她没拒绝。就把头贴在她耳朵上说:“你真好。”

    张玉蓝笑着说:“你也不孬,还有事吗?”

    郁玉聪分明听到了暗示,立即爬到张玉蓝的身上说:“还有这个事。”

    张玉蓝脸烫着说:“你的事真不少。”

    郁玉聪知道她同意了,便赖在上面不下来了。他在心里说,男人和女人身体的结构真好,就像螺杆和螺母,本身就是配套的,爬在上面严丝合缝,一点儿都不咯得慌。他暗自把臀往下用了一些力。他打算用这种方式先让张玉蓝感受到舒服,为最后的环节做些有效的铺垫。

    真应了功夫不负有心人的老话,郁玉聪再次提出要求时,张玉蓝没有拒绝,并主动的脱了裤子。郁玉聪的手在她的腿间紧张的忙碌着。有几次,他刚想用力顶一下,张玉蓝喊上了“疼。疼。疼。”

    郁玉聪没好气地说:“还没进去呢,喊什么疼?”

    张玉蓝羞红了脸,说:“我是太紧张了,可能是心理反应。”

    郁玉聪说:“你越紧张越不好进入,放松!一定放松!”

    事后,郁玉聪明白了,在被子里面完成的事情,在被子外面就是要受到挫折的。可在被子里面完成的事情给他留下的印象比较深的也只有这一个晚上。当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之后反而波澜不惊了。就像他们的生活一样总也没有什么特别。郁玉聪经常给反思这个问题,并把反思的结果告诉张玉蓝,希望她能够觉醒。

    张玉蓝说:“我就是家具厂一个普通工人,你在家自由撰稿,还能有什么?除非你成了大作家。”

    郁玉聪说:“我不是说的日常生活。”

    张玉蓝嘴一撇,说:“你满脑子里就这些破事。”

    郁玉聪虽然没在言语,可他不认为这是破事。他始终觉得爱的质量和他写作的质量一样,是至关重要的。

    今天晚上,郁玉聪突然有了强烈的**。不只是因为深谷幽兰还是因为一页,他坐在椅子上。他喝了几碗茶,对妻子说:“快哄孩子睡觉。”说完,他抛给妻子一个暗昧的眼神。

    张玉蓝知道他在暗示什么,说:“他可得睡啊。”

    郁玉聪说:“所以才让你哄。加大哄的力度。”

    张玉蓝说:“你急什么?刚下山不累啊?”

    郁玉聪说:“我这是为你服务,你就不想啊?”

    张玉蓝乜斜了他一眼,说:“我不想。以后再说吧。”

    郁玉聪急了:“你不想我想,你现在的任务是积极配合。”

    张玉蓝领着孩子到里屋去了。

    这个晚上,是郁玉聪和张玉蓝合作得最好的一次。郁玉聪原以为张玉蓝会和以前一样只是为了表面应付的。没想到,张玉蓝先是扳着他的臀,随后又扳着他的肩头,到了兴奋处还低声地喊:“玉聪,玉聪,玉玉聪聪。”

    郁玉聪有些激动。他刚开始时,在心里不停地喊着深谷幽兰和一页。甚至把妻子的脸努力的想像成深谷幽兰或者一页的脸。现在,他听着妻子兴奋的喊着自己的名字,还“郁郁葱葱”。这女人太有创造力了。郁玉聪知道他永远是妻子心中的唯一。

    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禁不住也喊了出来:“蓝蓝,蓝蓝,蓝蓝的天。”妻子楼得他更紧了。当他射了很长时间,妻子还不让他下来,紧紧地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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