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如初。(
重生之幸福一生)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如初公子。”我和竺泉都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有着稳重如水的气质却是做着不合气质的“浪荡”行为。
我仔细观察他的面容,表皮极好却是看着很僵硬。
越看越别扭。
莫非是传说中的“易容”。
这种神奇的掩饰之法是东土自古便存在的土方。但是,也只是几十年前才刚传入苍穹大陆中,却一下子受到来自各方人马的欢迎,争先要学会这种掩饰之法。
毕竟,在江湖中行走,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的。
眼前的男子显然是使用了最初级的人皮面具。我竟然没有马上就辨认出来,还被他胡缠了这么的时间,看来我真是要晚上的时候,我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
竺泉给我使了颜色,他也是辨认出来。这也难怪,他的竺氏家族是最先接触到这种易容之法。
现如今,他的家族已然不需要再需要使用最初级的人皮面具。平时,若是有事需要易容,只需涂抹一些特制的药水,便可瞒天过海,而且无色无味,安全得很。
眼前的男子意欲何为,真是值得探讨。(
玄灵变)虽然,手段并不高明,但是,这也是一个定时炸弹。
男子见自个儿讨个没趣,也就没有再纠缠我们了。眼见他就是“潇洒”转身一走,到掌柜那交了银子,就背着沉甸甸的行李,上了楼上的房间。
我递给竺泉一个眼色,他点了点头。我就是需要这样的默契,只需一个简单的动作,便明白对方的意思。
深宵。
客栈里面很是安静,可以听到秋风摩挲着叶子的声音,沙沙沙,相对于日间人声鼎沸和无边的热闹来说,这样的安静才是收拾心情的最好时机。
同样地,亦是收拾闲杂人等的最好时机。
我和竺泉,依靠着对方,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夜凉如水,请君入瓮。
“你们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来者面目温润如水。独自一人,手中的红灯笼,在黑夜中映照着我们三个人。
那人衣袂翩飞,犹若谪仙,若是事前不知道他所作所为,倒是认为他就是一翩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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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伊人偏做贼?
“你们可曾知道,潇洒纵马人间,孤途日暮,可是什么滋味?”白衣之人,迎风而立,若仙又如魔。
我一时恍然。却见竺泉已然执剑直指白衣男子的喉咙,仅仅只剩一公分的距离。
其实,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来得要好。
只是,此人来者不善,是个祸害。刚才,我还差点着了他的门道。
白衣男子有点好笑地越过竺泉的身形,向我看了过来,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你就喜欢上这样一个人,就不管不顾了?”
我有点不明所以,这句话,在他嘴里说出来,不轻不痒的,却是在心上敲上重重的一记。
大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白衣男子轻轻用两指拨开了竺泉的剑尖,那么的轻而易举,不皱一个眉头。
“还是不懂,记得来找我。”说着飘然而去,“他的穴道,两个时辰之后,就会自动解开。也好,顺便让你们在屋顶上,调**。还有,千万不要动他,除非你想他残废。(
九焰至尊)”
难怪,姑姑会说,千万不要小看了江湖。
一路和竺泉走来,才知道,越是深入江湖,越发觉得江湖的深不可测。
以前,总是借着姑姑的任务,在江湖上小打小闹,还以为就闯出个小名堂,功夫很是了得。看来,历来的顺利,都是踏着某些人的挫败而得来的。
我以前,总是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天下无双?看来,我只是井底之蛙而已。
本来,是想扛着竺泉下去的,但是,我还没有那个能耐。所以,我还是和竺泉在屋顶上,待到穴道解开。
原本,我想扶着他回房的,但是他却莫名其妙甩开了我的手,一拐一瘸的,然后,“啪”的一声,在我的面前,不说一句话,在一道门的前与后,制造出一个我突然觉得不可逾越的洪渠。
我。能做什么?
回房以后,我打开了木窗,窗外一阵凉风,跳了进来。
我打开手中的包袱,把那本被我忘记了很久的《江湖名册》取了出来。
这本名册,是出发之前,姑姑塞给我的,并嘱咐我在必要的时候取了出来,就知道它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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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狼毫粘上特制的墨绿药水,字儿马上就显现出来了。
白衣男子来历不明,但是看上去他对那个如初公子的一言一行甚为了解。所以,最好就是先从如初公子身上着手。
“如初公子,一身白衣,风度翩翩,来去无定。”就仅此十六个字,别无其他。
如初公子,此人身份定不简单。此本《江湖名册》是由姑姑的白巫法加持,每过半个月定会自动更新一次。
但是,关于这个人的介绍却是少之又少。这,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这个人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非江湖中人,但是,明显就不是。
更大的可能,就是这个人,绝非池中之物,深不可测。
如此看来,那个男子的身份,就昭然若歇。
但是,和我们素昧谋面的如初公子,就会从千万人中挑中我们,似乎当做是猎物。
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很不好。
若不想彻底沦为被人的附庸,最好就是先下手为强。
我不自觉地向靠着竺泉房间的那堵墙看去。(
重生]田园日常)他现在肯定在生闷气,就让他仔细思忖。
我轻手踮脚,尽量不动声息,敲开了掌柜的房门,然后,溜了出去。
踏出了客栈的大门,我就茫然了,那人来去无踪的,我起码也探得个去处,才好出发了。
“姑娘,在找在下?”
没见其人先闻其声。
如此,风骚。入骨。
尽管,只是听过两次,就已经是无法忘却。
“不是。公子多心了。我只是看着月色正好,出来闲逛。”话刚落音,我就后悔了。
日色也差不多了,还何谈月色?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不高不低地笑了一声,分外悦耳。
也好。
看来,也算是道行太浅,出师未捷身先死。
以前,我觉得巫家山上的伍伯,嘴皮上的功夫很是了得,经常把一些上山闹事的无聊之辈,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将其逼退,可谓“嘴上诸葛”。后来,到了足够下山的岁数,我也算是走遍了大半个江湖,也很难再觅得一个比伍伯的嘴上功夫更高深的。
现在,看来,一山还有一山高。
站在我旁边的这个男子,一直絮絮叨叨,尽管我一句话都没搭理他,他却能兴致勃勃地说上许久,说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我这个人有个很大的缺点,太能忍耐。
但是有时候,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说,为什么向日葵不能向着月光?”我还是没有搭理他,他依然自说自话。
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不禁都了三抖:“因为,她害羞了,就像你现在一样。你说是吧。”
如果,是登徒浪子,那手段也太低了,对我根本就不起作用。
他突然俯身靠近我,我下意识地一躲。
他看着我,我却知道他在透过我,偏离了一下身体,望着我的身后。“我知道,你在查如初公子。不过,我家如初公子,你就不要肖想了。”
说完,对着我身后的某个地方,诡异地笑了,并潇洒转身,略施轻功,飘然而去。
果然,身后,就站着一脸无色的竺泉。
他,又误会了。
他看着我,好久,漠然无一言,也就狠狠地转身进了客栈。
我没有说话,默默地尾随着他。
其实,我很想说,尽管你并不是江湖上最出色的,但是,你在我的心中,早已经是天下无双。
你能听得到吗?
我看着他在清晨点了一大桌子的饭菜,但是也不起筷。甚至,还特意吩咐店小二只拿一双碗筷,倒是把我晾在一边。
以前,曾经偷偷跑到那些朝廷官爷的后院,看着那些个二三四夫人,针锋相对、勾心斗角,直觉得比唱戏的更要出彩上一万倍。
不过,心里就有个底,得罪谁也好,哪怕是小人,也别得罪女人。
如今看来,我的观念也要与时俱进了,原来,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很不好惹的。
就像,我面前这个自个儿不动碗筷,也不让我动碗筷的男人。
他没有说话,我也不晓得如何打破僵局,我们就一直僵持着,就这样,好几个时辰,知道客栈里面也开始热闹起来。
最好,店小二也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两位客官……”
“闭嘴!”
“闭嘴!”
我们对视了一阵,又很快地把头移向一边。
“掌柜的,买单。”竺泉叫了一直偷偷看着我俩的掌柜,掌柜迟钝地应了一声“啊”,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很狗腿地凑了上来。
“盛惠十两白银。”
竺泉很豪爽的砸下了银子,好似在想着什么:“打包。”顿了一下,“交给这位姑娘!”
竺泉是刀子脸豆腐心。
看来,他也不是很生气的。
接过店小二递过来的盒子,我对着竺泉傻笑。
“谁跟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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