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属于我和竺泉之间的冷战,并没有坚持多久。(
阳光大秦)
因为,接踵而来的祸端,甚至让我们喘不过气来。
在我们身处的客栈,出现很多形迹怪异的人,我和竺泉偷偷观察过,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很相似的共同点:眼神呆滞、脸色发青而且经常深夜在走廊来回地走动。
我的测蛊仪一直都没有反应。
所以,我很觉得这些人并不是中了并不是蛊,但很奇怪却很像某种黑巫蛊,名字暂时叫不上来。只是记得,这种黑巫蛊大多是由巫术高超的黑巫师背后操作,基本上中了这种黑巫蛊的人,都难逃一死。
在这种黑巫蛊还未消退之时,一直都会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离心状态,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行为。
如果有一个人站在面前,也接收到黑巫术的命令,尽管从前是规规矩矩、温文安静的一个人,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那个人,可能那个人就是你的亲人。
这种巫蛊,法力一直坚持到把一个人的精力消耗殆尽,可以说是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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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黑巫术,功力很霸道。
我的测蛊仪也是很精准的,以前一直在姑姑手上,属于巫家山的压山之宝之一。
难道,江湖上巫法界高手蛰伏已久,也要重出江湖,兴风作浪?
西方的那群害群之马,已是让我们很是头疼,如今,黑巫师像雨后春笋似的冒了出来,各地各处都陆续出现中了黑巫术的人,像是一个筹谋已久的阴谋。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尽管黑巫师的人数不断聚积,但是,却只是定时定侯地会爆发一些比较大规模的黑巫法。
背后有人操纵,和西方的黑巫术路数很不一样,应该是新生不久的门派。
后来,我们才知道,客栈里头那些人真的不是中了黑巫术,而是中了一种类似降头的法术,和巫术并不属于一个派别,只是溯其源头,应该算是同一个宗祖。
以我和竺泉两人的功力和能力范畴,暂时还是解救不了中了降头的人。不过,竺泉祖上一直秘传一种缓解降头之术的方法。(
暖妻,总裁老公缱绻爱)说起来也就奇怪,这种秘法,他从来都没有施展过,也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能力。
那一天,深夜,我们正想暗中观察那些中了降头的客栈中人。却没想到,从身后中了偷袭,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竺泉已是一个猛地回头,当我俩反应过来,那人已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竺泉自己,也不知道,招法的路数,可以说是本能反应。
次日,再见到那人,依然还是浑浑噩噩的样子,才知道,竺泉的秘法只是暂时的缓解了降头,但是,要想根治,并解救这些人,还是得想个周全而治本的法子。
我们还没得出这个法子,却没承想,已经有神秘人替我们出了主意,并解救了这些人。
掌柜说得那人来无影去无踪,只是一个移形换影,客栈的那些人已恢复正常。这些天,他一直在忧心忡忡,赶也不是,留也不是,活像丢进一个丧尸堆了,担惊受怕,简直活受罪。
我想要从他口中探知神秘人的来历,他却一脸的不知。
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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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人还是过些平凡的日子好了。在一些不属于自己的领域涉及太多,终究不是好事。
临出发之时,我送了一个镇法塔与他。这种镇法塔,已经开封,便法力无比,往后妖魔鬼怪黑巫蛊降头都无法近身,也可保他和客栈过些安然无恙的平凡日子。
原本,这个塔,是祭司特意嘱托我在必要的时候才可开封使用。不过,总觉得和客栈老板很是投缘,说不出的熟悉感,也就毫不犹豫把塔送了。
任何事物都有值得用在的地方,塔也是救人之物,用得其所。
我们继续向东方出发,那白衣公子竟也消失似的,没再出现过。
那天,天很蔚蓝,万里无云,看上去很清爽。翻了几座大山,脚也起泡了,只好暂时停留在那个名唤伽来山的地方。
一路上,翻山越岭,不少野兽时而出没。
这座伽来山很奇怪,山上水源充足、林密草丰,时而会有麋鹿野兔闯进我们的视野,却鲜有大型猛兽出没。(
大蛊巫)看来,这座山可谓得尽天时地利,就只差一个人和而已。
山上看上去很让人安心,但是夜晚休憩的时候,竺泉还是堆起柴火,染红小半个树林。
半睡半醒中,觉得有个人,在偷窥着我们。睁开眼,却只是柴火、树林、竺泉和我。
第二天大清早,我摇醒了竺泉,和他一起收拾好行装,把地上的柴火灭了,清理干净,剩余的炭木被竺泉埋入土里,并被他施了掩眼术。只要不仔细翻查,都不会发现昨夜有人在此露宿。
从前,竺泉曾在竺家庄里头受过老一辈的逃生特训,算是捡个半成的修为功力,应付小喽啰也是绰绰有余。
除了所有的事儿后,我们才放心离去。
只要今儿个能翻过这座伽来山,再过两个小镇,就到达东方卿姓家族的领地。
前提是如无意外。
现如今,却出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我们在伽来山兜兜转转,明明眼见山头就在那,却如同远在天边。
这明显就是一个困局,困的正正是昨夜露宿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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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六感,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准确无疑。不过,我宁愿昨晚我感知不到那个人的存在,如果是真正的高手,是不会把自己的气息透露,只是我觉得他似乎是故意让我知道他的存在。
力气废掉了,时间也废掉了,却还是兜兜转转,困在这座伽来山上。
若是换做往日年少,我早就忍不住发飙,定要把这座山都掀过来,把它砸个稀巴烂不可。
现在,却只好静静地观察。不会坐以待毙,但是也不会贸然行动。
不只是因为昨晚的失眠,还是什么原因,我很快就累得喘不过气。
我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竺泉则继续在附近寻找迷阵的缺口。
“看,今天的吹的是西南风!”看!
我站在石头上,观察周边的事物。因为今天唯一的风向是西南方,所以,所有的花草树木都被压在西南方的一边,却惟独,仅仅有一棵参天的老榕树,叶子却是望着东南方向摇动。
答案已经是很明显了。
我马上收拾好精神,拉上竺泉,就往那个方向出发。
那边的路,布满了荆棘和苍耳,是难走了点,但总比困死在这伽来山上要强。
很快,路越走越宽,应该就是迷阵的尽头。
待走到迷阵的尽头,我一个体力不支,差点倒在地上。
竺泉有些着急,忙搀扶着我,准备找个休息的地方,找些野果和干净的水。
“两位且慢!”迷阵的尽头,凭空出现了白衣的男子。
朦胧的视线中,我又见到白衣人,莫非这阵子我和白衣的男子命理犯冲?
“两位是聪明人,不消一会儿就破解了迷阵。果然,不简单。”我可以理解为这个人在损我们么?
“不知,两位是否赏面,到阁下的住处切磋切磋?”
白衣男子见我们没有理睬他,面上没有半丝不快,倒是很有耐心地观察我们的表情。
大概过了半刻钟,他又开始说话,语气中依旧诚恳:“如今东方蒙受苦难,如初公子希望你们能施展身手,救东方百姓于危难之中。”
又是,如初公子?
我和竺泉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然,遂也答应了这个男子的邀请。
“请两位闭上双眼,待会儿当风仍旧在脸边擦过,请莫张开眼睛。不然,我不能担保会出什么事的。”这个人那我们当做是三岁小孩。
后来,我才知道,这座伽来山是没有通往东方的路,也只有眼下这个男子,才能带我们到达东方领地的核心。
闭眼的时候,我又感觉到前一晚上时被偷窥的那种感觉,很奇怪,原来正是这个男子。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我们依然站在东方的土地上。
记得好几次,我来东方做任务和游玩的时候,我都没看见过东方有过这个如此飘渺虚幻的地方,好像是在梦里面似的,感觉很假却又几分真。
“两位请稍等一会儿,我这就请我家主人出来。”竺泉客气地点了点头,而我就继续巡视这个太虚幻境般的园林。
不远处,有铃铛的碰撞而发出冷冷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
我们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水蓝色灵芸纱的女子,袅娜美妙,款款莲步,犹若天上谪仙。
“让两位久等了。”声音也是犹如出谷黄莺,清爽得像深山中流动的清泉。
我还在陷入我的回味中,竺泉不自然地干咳一声,我忙连声道歉。
眼前的女子是谁?
我记得那个白衣男子说过,如初公子有意让我们解救东方百姓于水火之中。莫非,他口中的如初公子,还有所谓的主人,就是她!
我原以为,如初公子是一名深不可测、深藏不露的男子,所以很是好奇而又佩服。
原来,此公子,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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