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欣喜的窝在房遗直的怀里,鼻翼里满满的是他一身的尘土味,不好闻,可温宁却觉得整个身子都燥热了起来,心窝里满满的都是温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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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飞奔得很快,房遗直在温宁耳边大声的说着:“这三年,你有没有想我?”
温宁脸一红,缩了缩脖子,不说话,房遗直却不放过她,左手松开马缰,搂住温宁细细的腰肢,一低头叼着温宁的耳朵,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洞里。
温宁觉得自己的脖子估计也要红了,一阵阵的热浪喷洒着,她抿着唇,抓紧了缰绳不动了。
“呵呵……”房遗直低低笑了声,突然大声又问了一句:“乖,你告诉我,想不想我?”
“啊!”温宁吃了一惊,回头作势要捂住房遗直的唇:“你别大声嚷嚷啊,害不害臊呢!”
房遗直吃吃的笑着,身子往后一仰,避开了温宁的手,大声笑道:“你告诉我,想不想我,说了我就闭嘴。”
马奔得飞快,温宁只觉得房遗直的声音能传出好远好远,她心下着急,低低的说了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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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房遗直却一直大声嚷道:“什么?我听不见!”
“想!”
“想啊!”
温宁也大声的回了一句,房遗直笑得更欢快,咯咯的声音落在温宁的耳朵里,温宁一时也不觉得害臊了,又大声的回了一句:“温宁很想你房遗直啊!”
房遗直笑得越发的欢快,紧紧的搂住温宁的腰,脚下一踢马腹,让马奔得更欢快,他低头,在温宁耳边低低倾诉:“温宁,三年了,我好想你!无时无刻都在想你,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信怎么写也写不够!”
温宁沉默了,背紧紧的贴着房遗直的胸口,那个地方剧烈的起伏着,气息热浪般的喷洒,许久,她低低道:“我也是。”|
房遗直哈哈笑了声,突然松了手,温宁吃了一惊,抓紧了缰绳,却见房遗直手一张,一个小巧玲珑的盒子便出现在了温宁面前。
“什么?”温宁接过盒子,房遗直在她耳边低低道:“你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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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愣愣的将盒子打开,便见一对白玉雕刻的戒指一大一小的摆在了盒子中间。
“这是……”温宁愣愣的盯着盒子里的戒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房遗直看她这副模样,欢喜道:“喜欢吗?”
温宁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有些不可置信的伸手摸了摸那对白玉戒指,问道:“你怎么会……”
怎么会弄出这个来?温宁甚至都要以为,这位也是穿来的,却听房遗直道:“那次我听你说陛下和长孙皇后的扳指,便知道你很羡慕他们,我们现在也有了……”
说着,有些遗憾道:“可惜,那种白玉太贵重,广州那个地方又穷,我只能找到这么多,扳指做不了,干脆便做了这么一对戒指。”
见着温宁抿着唇不说话,他连忙又道:“我会让人去找,等找到好玉,便做扳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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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温宁脸还有些红晕,却欣喜道:“戒指就好,这对戒指的意义,比扳指更大!”
她珍宝似的摸着戒指,将盖子盖上,珍而重之的将它紧紧的收进了怀里,还不放心的压了压,才道:“你知道吗,在很遥远的地方,成亲的夫妻两,必须要在成亲的时候,在亲人面前交换戒指,和交杯酒,那样,才算是喜结连理,那样才算是成了亲。”
房遗直有些不明白,温宁伸出左手的无名指,牵起房遗直左手的无名指,道:“那个地方的人认为,无名指是离心最近的地方,只要夫妻两对换了戒指,便能用彼此的戒指,将心锁住,从此心心相印。”
房遗直紧紧搂住她,伸手握住温宁的左手,喃喃道:“好,好一个心心相印!”
他似乎很激动,温宁能感到他胸口在剧烈的起伏着,压低的声音带着巨大的磁性,嗡嗡的颤抖着,吸引着她。她回手握住他的手,那一双手一如以前一样的温暖,只是变得粗糙,变得强健有力。
温宁叹息一声,道:“这三年,你辛苦了……”
房遗直淡淡叹息了声,道:“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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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清楚他在叹息什么,用三年的时间,换取李世民的信任,怎么不值?他的赌注,下得非常的好,即换取了李世民的信任,又博得李世民的好感,将自己赔给了他,还挽回了房杜两家的交情。
不得不说,房遗直这一招才是真正的高,可惜三年前的她,还是太稚嫩了,居然没有想清楚这其中的弯弯道道。
不过,李世民将她许给房遗直,只怕也是为了李承乾吧?
若房遗直跟李承乾闹翻,对李承乾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而且,虽然李世民跟长孙皇后的感情好,但作为帝王,还是不喜欢被一个女人控制住感情的吧?
这么想着,房府也到了,房遗直先下了马,这才回头伸手护着她下马。
下了马后,他也不松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进了房府:“爹,孩儿回来了!”
“大哥!”房遗爱跟着房玄龄出来,一时又是一翻热闹,房玄龄问着房遗直这些年的政绩,脸色大好,房遗直看着房遗爱英姿勃勃的站在那,又是一片欣喜,正聊着,卢氏也到了,下了马车便直奔房遗直,搂着房遗直上瞧瞧下看看,又摸了摸,眼眶顿时红了,念着:“我的儿啊,娘念了三年盼了三年,就怕你在那种地方吃苦受罪啊,你瞧瞧,这都瘦了多少了!”
房遗直黑了脸,看了眼温宁,房玄龄抚着须子,不给面子道:“我倒是觉得遗直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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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顿时乐了,看着卢氏僵了表情,愤愤的盯着房玄龄,一脸不满,逐又忍不住再次打量起房遗直来。
房遗直依旧是那秀气的眉眼,可三年的风吹日晒,往日白皙光滑的皮肤黑了些,又粗糙了些,倒是没有那股书生气息,看上去精明了不少。可万恶的世家气质却还是紧随不舍,就算房遗直此刻穿的只是简单的青布长衫,站在那也还是那样的温文尔雅,气宇轩昂。
这就是她未来的丈夫,她将要一辈子在一起的男人……
温宁忍不住心下甜蜜蜜的,一种可称之为骄傲的气息油然而生。
可才沾沾自喜不了多久,跟着房遗直来的马车里,传出了一阵女人的声音,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掀开了帘子,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冲着房遗直道:“房郎,到了吗?”
什么?温宁脸色一变,睁大眼睛看向了房遗直,房遗直本来欢喜的神色也顿时一僵,抬眼瞪向了马车里的人。
可那女人却尤不自知,伸出手来,可怜兮兮的站在车上:“房郎,你过来扶我一下嘛,我下不去了……”
温宁回过神,只觉得心口有些冰凉,她看着房遗直,张了张嘴,话还未问出,便听房遗直不耐烦道:“你的婢子呢?”
他承认了吗?他这是承认了吗?
温宁震惊的看着房遗直,脸色顿时青白一片,不止温宁,便是卢氏和房遗爱,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房遗直,只有房玄龄抚着长须,打量着那女子。
“不嘛,我就要你扶!”女子似是根本不介意众人的目光,扔在马车中站着。
后面的马车又下来了两个人,那两个温宁认识,正是房遗直带过去的婢女,晴雨和春雨。
晴雨率先下了马车,走过去扶着那女子,笑道:“康少夫人,大郎初次回家,必然有很多话要与夫人说,您就体谅体谅他,让婢子来扶你下来可好?”
温宁忍不住踉跄了一步,蹙着眉看着晴雨,她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低声下气的巴结着别人的晴雨?
她记忆中的晴雨是高傲的,仗着自己是房遗直的贴身婢女,一心一意的想嫁给房遗直,即便是对着杜三娘子,也是抬头挺胸,高声说话,便是对上高阳,什么事也敢质问上一句……
难道那女人……那女人……
不!温宁猛地摇了摇头,拼命的告诉自己,房遗直还什么都没有说,只要他没有承认,便不会是真的!
她该相信他的……
温宁抬手,腰间的地方,还藏着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是房遗直给她的戒指……
女人让晴雨搀扶了下来,一步三摇晃的走到房遗直面前,温柔的笑着,又回头打量着卢氏跟房玄龄,甜甜的笑道:“这就是公公婆婆了吧?媳妇康璐儿见过公公婆婆……”
一字一句有着南方人的甜美和矫情,温宁听着,抬眼打量着她。
很美的一个女子,即便是温宁此刻的心一阵阵的疼,也不能否认,这是一个可以比拟阴妃的女子,杨柳的腰肢,修长的身形,瓜子脸,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带满柔情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下,是两片薄薄嫩嫩的唇。
房遗直从女子下马车之后,便一直抿着唇沉默着,脸色铁青铁青的,温宁上前一步,胸口让疑惑塞得满满的,她张了张口想要质问他,卢氏却已经冷哼了一声,指着女人冲房遗直喝道:“遗直,这是哪里来的?你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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