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儿,来来来,吃这个——”姜楠明明只是魂魄形态,此刻俨然是活生生的人,忙里忙外得伺候着满头黑线的银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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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用了。”
“刚才吃的是你的,现在是给孩子吃的。”姜楠信誓旦旦,“身为一个母亲,就要为孩子提供最好的!”
“……”什么悖论?
“娘,孩子与我都没这么娇贵。”银翎再三申明,却无理由得被驳回。
“不成!这可不是娇贵的问题。夜未央那个混蛋把孩子他爹拖去修炼,我能不补上孩子他爹的份儿照顾你吗?未央也真是的,这个时候怎么可以让修离去修炼?修炼有孩子重要吗?”姜楠喋喋不休得骂开了。
银翎瞥到姜楠身侧一抹身影,自觉闭口了。
“混蛋?”
“是,他就是个混蛋!人家明明是魂魄形态,还每天晚上要做那种事——不是混蛋是什么?!”
银翎面不改色,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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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楠——”夜未央微恼。在孩子面前说这个干什么?
姜楠后知后觉,这才看见身后多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第一念头——逃!
可是别说现在没有半分魂灵的魂魄状态了,就是以前身体还在之时,她又哪里逃得出夜未央之手?夜未央搂住这让他又爱又恨的妻子的蛮腰,想要教训她一顿却又心疼得不知所措。好不容易回来的至宝,怎么忍心呢?
他咬咬牙,终归没有下手,只是望向银翎说了句:“翎,你也不能落下修离太远。”
银翎的眸色倏地明亮,她微微一笑,倾国倾城。
“翎儿怀有身孕——”
“孩子不会影响她。”夜未央想想,只能重振一下夫纲了。不能再让她这么任性了。
阿楠一听,这还了得。敢和她唱反调了!当即瞪大了眼睛,刚要回驳。只听得银翎幽幽道了一句:“孩子,你也很期待,是吗?”
姜楠看向银翎。(
重生之蜕变)而银翎只是抚着小腹笑得——古怪。
翎儿,好像很期待。
外界的搜寻持续了两年,只是,再无纰漏的搜寻也只换来杳无音信。
什么都没有!就似乎两年之前夜暄铃铛的出现只是个幻觉,一个三位大将同时产生的幻觉!
时间已然逼近五年之期。若是夜暄再不出现,他们便有了角逐海皇的资格。届时,海皇宫会举办海皇资格赛。最后胜者便是海皇。多简单的事情呐!强者为王。再没有血脉相成的破规矩限制他们当海皇!
夜暄,你敢出现——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夜暄确实再无法出现了。但是有两人在此时破阵出关了——
他们更不知道的是,在他们提心吊胆之际,有四人已然轻描淡写得定下了他们的结局。
而他们更不知道的是,这四人如今正其乐融融得共享天伦之乐——
“鱼大哥,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守卫城池的侍卫正在等待参赛人来登记,冷不丁边儿上有一女子的娃娃音脆生生响起。(
抗日之兵魂传说)他的瞌睡顿时被赶跑,正欲大骂却看见一张精致可爱的脸蛋、一头金色小波浪的头发,萌中带着些许成熟。他的怒气顿时蔫了。
“嘿嘿,小妹妹,你难道不知道吗?五年之期已到,暄公主没回来就意味着海皇之位空悬待人争夺了!这不海皇宫颁布法令所有有实力之人皆可以报名参加海皇争夺赛了!”那侍卫说得神采飞扬,手上的鱼鳍时不时在海中摆动。
女子耸耸肩:“这么快就开始了啊!可是我看来报名的人不多嘛!”
那侍卫擦了擦身上的鱼鳞,笑得古怪:“说是面向雪玉之海众人,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真正有资格竞选海皇的只有三大将领。谁想自讨没趣啊!”
女子眨眨眼,亦是一笑。(
不败战神)只是这笑,太过糅杂。她忽然凑过头去,玉指点了点那本本子上的几个名字:“可是怎么还有几个人这么不识好歹?”
那侍卫一瞅那几个名字,继而又笑:“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不怕死的存在。喏,前几个你应该也认识,是雪玉之海鼎鼎有名的散修。应该有能力和将领抗一抗。只是——这两人,一对夫妻,都没看清脸,不过也没听过名讳。不过那女的肚子都有八九个月大了。竟然还报名?我活了这几十个念头还真是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最主要的是他们是拖家带口来的,还有一双年迈的爹娘——诶,姑娘,你怎么走了?没有兴趣待会儿和小爷去喝一杯吗?”
女子飘飘然离去,只留下一缕水纹……
于此同时,海皇宫外的繁华街道上——
“鲛白,你凭什么和我争?”一冷淡女音透着一股子轻蔑与不屑。
“鲨乐,你别无理取闹!这分明是我先看上的!”那名为鲛白的女子压抑着怒气,却分明透着绝不退让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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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证明你看上的?”鲨乐冷笑,“我都已经给人家老板钱了。你呢?”
“你分明是抢!”鲛白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抬着如葱般的手指,指着鲨乐,不停得抖啊抖。
“抢你的怎么了?本小姐就是要抢你的!”鲨乐蔑笑,伸手便要拿摊子上的那样被争抢的物什。鲛白见此,抬手想挥开鲨乐的手。
鲨乐道是鲛白动手了,一个攻击扔了过去。
这算开战了!鲛白一气,是你先动的手,那我也不需要客气了!索性就打吧!我怕你吗?
鲛白是历劫明悟的小圆满,而鲨乐是历劫明悟的初期。高低立显!
然而鲨乐却颇不服输!她冷冷看着鲛白,手掌反掌之时,多了一枚珍珠模样的物什。
鲛白一愣:“那是——你疯了!”
“疯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鲨乐捏破了手中珍珠,陡然有一阵狂暴的力量从她手掌龙卷而出。瞬间侵袭了整条街道。
“宝珠?”
“快逃,快逃——”
“救命啊!”
而身处暴风中心的鲨乐与鲛白根本逃之不及。
眼看着那股暴虐的力量将海水化为无处不在的恐怖漩涡,将要吞噬两人——
散了。就恰如春日里一抹春风轻柔拂过,散尽了一切纷扰。
被暴虐力量掀到半空中的鲛白忽觉得周身的撕扯撤得干干净净,胸中一口气咽也不是、吐也不得,身子亦慢了半拍,就这么笔直得、硬生生得从半空摔下。甚至,最惨的是,她是脸向下的——
深居简出的鲛白小姐只来得及娇呼一声——然后她的身子顿住了。在即将坠地之时,一股柔和魂灵托了她一下。她心跳骤停,下意识抬头,却看见一紫袍颀长身姿,遮了上半脸的银色面具以及面具挡不住的无暇脸颊。心突然砰然撞击了胸膛一下,脸倏地就红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男子微微侧头似乎看向了她。托住她的魂灵一散,她猝不及防得摔到了地上。但只是轻微的撞伤。而另一方,鲨乐从地上站起,直奔向男子,咋呼骂开了:“你为什么要出手坏我的好事?!”
好事?她自己都差点死在了自己的出手上。若不是他出手——她还有命在这里叫嚣吗?
男子完全不愿搭理这个嚣张的女子,退了一小步,双手极为自然得护住了身边女子。鲛白与鲨乐这才看见一直在男子身后的那名女子——女子同为一身紫色素淡雅致的长裙,一副半遮面的银色面具。还有令人惊叹的大肚子——这程度,怎么像是怀了三四个孩子?
女子半靠在男子身上,旁若无人得穿过鲛白与鲨乐,向前缓缓走去。而男子唇角轻轻勾起,溢出温柔动人的笑意。帮着女子托着她的腰。
鲛白脸色忽的灰暗。
而鲨乐仍沉浸于被人忽视的愤恨中。看见男子走了,第一反应就是拦住了他:“喂,你知道我是谁吗?”
似乎没听见。
“你——我是鲨将的女儿!”鲨乐气得一塌糊涂,就差揪住男子的衣服狠狠骂人。
哪料男子和女子……仍然没听见。
鲨乐气急,正欲追上去。哪料身后有一对年迈的夫妻相携走过,竟把她远远挥到了远处。鲛白惊讶得望着这一切,忽然觉得这对年迈的夫妇有一种令人心惊之感。只是感觉——
“你看看修离——真保护翎儿。”
“这样不是很好吗?老头子!”
而远处的那对年轻夫妇,女子抬眼看了男子一眼:“你倒是好心救了她们。”
男子眼中浮现了一丝凝重,偏生嘴角笑意又是那般醉人:“听说孕期内不能见血。你会难受——”
女子不言语,只将头轻轻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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