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出来了也不去找本小姐?”正在酒楼里用餐的四人忽然被一金发女子打断了用餐。(
横刀夺爱:名门贵妻)
四人皆抬头。金发女子一眼扫之,从银翎的肚子到两位老人,脸色由好笑转变为——震惊!
“你们——”愣愣,这才反应过来,她没由来一声,“靠!你们出来了就算了,这个算怎么回事?”
她怔怔盯着姜楠,半晌才问:“夜叔,这是——”
夜未央和蔼笑笑:“翎儿的功劳。”
金鱼咽了口口水,忽然就一激灵。夜暄,你做到了!你真的找到那个人了——
她忽的脸色就舒缓了,忙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到银翎身边,笑得一脸谄媚:“神人,我们做朋友吧!”
银翎无视之,夹着君修离送到碗里的所谓养胎大补之菜,小口抿着。虽然孩子根本不需要这样的补品,只是她确实十分欣悦于君修离如今准爸爸的模样。心窝子,时时刻刻都暖着。
金鱼被银翎这时隐时现的温柔模样刺激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得认清楚银翎是女子这个事实,随即揉揉手背离远了一些:“这真的是你吗?怎么感觉变了?”
姜楠呵呵而笑:“等你哪日嫁了人有孩子也会这样的。”
金鱼瘪瘪嘴:“本小姐才不想嫁人呢!对咯,你们之前是不是在路上遇到鲨乐与鲛白了?”
“那是谁?”君修离偶尔抬头望了金鱼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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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鱼顿时气闷:“你自己救的两人,你竟然忘了?”
君修离微讶:“我救人了?”他这一路过来有救人吗?倒是有两个差点伤了他家夫人和孩子的,被他随手制止了。
金鱼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这对夫妇简直叫人抓狂!她索性也省了一些力气:“我只是想说,刚才你们在路上遇见的两人,鲨乐是鲨将女儿,鲛白是鲛将的妹妹。”
“那又如何?”君修离为银翎夹着菜,面色无波。
“君大主子,你今天这么一出,鲨乐恨上你了,鲛白看上你了,你有点自知之明好吗?”
君修离眉一挑,却只是看了银翎一眼。银翎手中的筷子一顿,抬眼望向金鱼:“哪个女人看上我男人了?”
话音刚落,君修离颇为邪肆得笑了。
姜楠与夜未央眼观鼻鼻观心。嗯,占有欲强大啊!
金鱼绝倒。重点是这个吗?原来重点是这个!
无法沟通了!
忽金鱼终于发现了些许问题,她诧异得用手在银翎眼前轻摆。银翎扬唇邪肆而笑:“不用试了,我确实瞎了。”不过,眼睛看不见了,不代表魂力感觉不到了。也不代表她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了。(
巨星之名器炉鼎)君修离与她灵魂缔结,君修离心中所想之事,便是她所知之事。
金鱼呀得一声,神色颇为复杂。怎么,眼睛失明了?
而四人也似乎并不想替金鱼解决这个疑惑。只余金鱼盯着银翎那双看似正常实则由瞳仁深处溢出的似有似无的灰色漩涡。
待到银翎与君修离姗姗来迟之时,其他人早已在了。初赛地点设在海皇宫外的校场,故而所有人都可前去观看比赛。校场为海皇宫侍卫围出了足够地方。而在这场地靠近海皇宫宫门的地方有三把并放的黑色椅子。另一侧有五人各自占了一块地方歇息。
夜未央与姜楠自觉得隐在人群之中。他们不想被别人看出身份,又怎么能有人看得出呢?他可是海皇——
银翎与君修离缓缓走到了五人身侧,不与他们靠近。各自划分着领地,谁也不干涉。
然,总是有人按捺不住。
“挺着肚子来这儿,莫非以为这儿可以顺产?”透着一股子尖利。
银翎眼神都不给那人一个,又或者她眼睛瞎了,给不了。只是懒洋洋靠在君修离身上。这几日这孩子愈发乖戾了。又是孕吐又是踢她。简直不得安分!肚子亦是越来越大,虽说对她实力无丝毫影响,但,多少影响了她的行动。她若是眼睛仍好,怕是现在低头,都早已看不见自己的脚尖了。(
遵命女鬼大人)不知孩子到底在闹什么。
身为隐胎妈妈,也着实不容易——虽然不用担心孩子的安全,可是每时每刻不知道孩子会做出什么让你无语的事情来。
她只能祈祷等会儿比试之时,别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讽刺之话最怕遇到的就是如银翎这般默然无视的。有什么话都噎在了口中,再也说不出来。那名出言讽刺的女子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却没看到银翎眼中一闪而逝的冷光。
“快看,三大将——到了!”人群之中不知是哪个眼尖的人惊呼了一声。众人的焦点皆齐齐投向了从海皇宫走出的三大将。
最先看见的泛着特殊光泽的白色衣衫的鲨利。鲨利也是这三人之中资格最老的人。自夜未央在位百年,他就跟随了百年。本身为白鲨,实力,破立贯彻小圆满之境。第二人一身蓝色长袍,一副憨然模样,为鲸云。鲸云本体是蓝鲸,资历稍小鲨利二十年,实力与鲨利一般。最后一袭褐色衣裳的年轻男子——鲛首,在十年之前其父剿匪之时以身殉职之后接受将军之位。彼时,他早有和他父亲一般的实力——破立贯彻之初期。在三大将之中属他最为年轻,而且其手段也是最狠。毕竟,想要和另两个老奸巨猾的人平起平坐,怎能没有几分本事?
三大将旁若无人得行至椅子边一一入座,冷眼旁观。(
纵欲返古)
不多时,有另一人缓缓从海皇宫宫门踏出。其身姿,淡然透着随意,似乎世事与之无关。他就这么轻飘飘出来。看似缓慢,实则眨眼到了校场正中。
二十七八岁的模样,清秀面容带着几分不和谐的玩世不恭。一如他的气质,明明站在场上,却如无骨一般东倒西歪,似乎要躺下。
他是谁?
君修离不由多看了这人几眼,却眼尖得看见他瞥了人群之中的夜未央与姜楠一眼。只这一眼,他们却分明肯定这人看的就是夜未央与姜楠!而且不仅如此,他不动声色得收回了眼神之后,还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又似乎是了然,紧接着又与银翎毫无痕迹得对视了一眼。银翎看不见,却分明感受到他的那抹戏谑。好像被他看透了?银翎蹙眉,极不喜欢这种感觉。
而人群之中的夜未央轻咳了一声:“突然记起二十几年前把海皇宫推给了回梦——”
姜楠眨眨眼:“他那样性子的人被你强压在海皇宫管事,肯定恨死你了!你就等着吧!”
夜未央瘪瘪嘴。那时候老婆死了,哪有心思管海皇宫那些闲事?
“嗯,大家安静——”无骨男子懒洋洋喊了一嗓子。
陡然,群众就灭了声。明明他只是清浅的这么一句,人们就噤声得如此沉寂,倒是让银翎与君修离一愣。(
我真是大明星)这男子竟然能做到这地步,只能说他,不止表面看得那番人畜无害。
这男人,自有过人之处!
“初赛就定在这里。参赛人员就是那边七人——”
七人?不是十人吗?
“怎么,初赛三大将就可以不参加了吗?”参赛人员之中那个肤色为灰色的男人大声叫嚣着,显然是满满的愤怒喷薄而出,那双喷火的眼睛更是直对着三大将。“就算身为将军,想要竞选海皇之位,就遵守着程序来!”
“噗——”血肉四分五裂之声乍响在耳边,惊起人们一身惊悚的鸡皮疙瘩。心中血液突突得涌动,太阳穴欲要炸裂般。
“就你,凭什么要本将在初赛动手?”冷傲的青年嗓音,透着嗜杀的决绝。他幽幽收回了刚才杀了那个名叫石没的男人的手,再没有看他一眼。
中间那男子一脸嫌弃:“这下可好了。本来七人比试就有一人轮空。这样就正好三对比试选手。”他使了个眼色,有人匆匆上前将石没的七零八碎的尸体搬了下去。
“蛇败与鳐计,八斩与君修离,水姬与银翎。就这样安排吧!”
什么叫就这么安排吧?
怎么这样?这样不是极不公平吗?可是为什么竟然没有一人提出反驳?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给她一种只手遮天的感觉?
“翎,他就是海皇宫与海皇平起平坐的国师——回梦。实力应该与爹相差无几。”君修离传音道。
银翎抬头,又顺着一道阴冷的目光“望”去——那个叫做水姬的女子。
对手吗?
场地被分为三块,各设下了结界阻隔。
银翎此时与那水姬面对面。
水姬笑得花枝乱颤:“国师竟然将你和我放到一组。看来我晋升有戏啊!”
银翎依旧冷眼,似乎与她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
水姬眉心狠狠一蹙,显然是极为不满银翎这爱理不理的冷面表情,不由怒由心起。一双媚眼爆出阴狠的毒光,还未看清她是怎么动的,就有一股股刺鼻的粘稠物铺天盖地朝银翎****而来。
银翎散开周身魂力,以作自己的眼,侧身躲开那密密麻麻扑来的团团粘液,竟是滴液未沾!可知其速度之疾——
明明只是破立开灵的实力,她怎么能躲过自己破立明悟的攻击?而且这攻击,还是她的本体攻击!水姬心下暗自吃惊,却也不敢大意了。看来确实有几分本事!只是,太自大——
水姬合身袭向银翎,银翎欲动,却发现双脚被固定在了原地。那些该死的粘液,竟然还有如此胶着性?眼看着水姬已经近在咫尺,银翎忽然身子一旋,在无人看见之处,裙摆之下有一丝丝赤红色的火焰游走,然后,在水姬如此近身攻击下,逃了!
怎么可能?她自信她的粘液是破立贯彻也破不开的!而这个不知名的女人竟然转瞬就破开了!水姬觉得胸口有股怒火旺了!
如银翎这般的女人,就应该死在刚才那一招上!雪玉之海的女强者除了自己就只有那个天赋异禀的暄公主了!但是暄公主已经死了!雪玉之海最强的女子就是她了!而眼前这女人,分明已经逼至了她的地位——她该死!
水姬心中有了阴毒的念头,顿时也不留后手了。双脚诡异得一扭动,竟然化为了无数条透明的粉色触手,触手每只皆有成人手臂粗壮。银翎感知着一切,心中有光亮一闪而逝——哦,原来是一只箱型水母。
水姬的触手看似柔软,半数向银翎刺去。而感受到周围水流波动的银翎,自然知道,这哪是柔软触手?这分明是钢铁!若被她的触手刺到,只怕是直接贯穿出一个血窟窿吧!看着密密麻麻的簌簌触手,银翎却丝毫未动。
动辄死!若此时动了,便会被触手缠上,或五马分尸或绞死,无一不得好死。她手中忽多了一把漆黑物什:就让你试试我这沙漠之鹰的升级版吧!
有魂灵从一管黑黑的枪口,似是自成了浩淼星河。然后击出——银色光芒刹那暴涨膨胀,恰似绽出了一轮太阳!
“太阳”光芒所过之处,水姬的触手瞬间消融,连液体都没留下!只听见兹兹销蚀之声,与水姬惨呼之凄厉声!
这哪还是枪?这已经是大炮了!
银翎收枪,光芒渐消之时——一触手以遇神杀神之势直奔而来!
“贱人,伤我触手,让你肚里孩子抵命!”
那触手所袭之处,正好是银翎的肚子!只是转眼,触手那尖端已经碰到了银翎的衣衫!
破立明悟的怒意,也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银翎只知道这时候躲不来及,心中的冷淡隐隐有破裂。
孩子!她的孩子!
心脏狠狠一跳!爆退,爆退,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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