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到酒店去找了她。(
腹黑总裁,终难忘)
调录音笔的时候我手抖得很厉害。
她毫未怀疑的把我让进房去。她住一个套间,收拾的明亮整洁。
阳光下的她穿家居衣服,神态间有了些活泼,更似小孩。
她把我让到沙发上,很客气的问我要喝什么。
我哪能喝的下去!口里却发起干来,我说:“柠檬蜂蜜水。”
她笑了一笑,“要求还挺高。我这里没有柠檬没有蜂蜜,清水倒是有一杯。”
“那就一杯清水好了。(
归来(陆犯焉识))”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她点头,笑吟吟的倒了一杯水给我。杯子是玻璃的,镂刻精致像艺术品。
她坐到我对面去,推过一盘花生来,自己拿了一个剥开果壳,边送进嘴里便笑着道:“我比较喜欢五香的,有味道。”
我咳了一咳,把玻璃杯放到茶几上去,“你昨天说你会告诉我你的故事。”
“是吗?”她开始剥第二颗花生。
“是啊。”我有些焦急地道。
“那你肯定记错了。(
火影之漩涡流云)”她扬起脸来笑的很是无辜。
“没有,我肯定没记错!”我急了。
我急她不急,慢悠悠地端起另一个蓝色透明的玻璃杯来喝了一口水,轻声道:“小记者,口袋里的录音笔露出来了哦。”
啊?我下意识地去摸,却发现它在我口袋里装得好好的,再去看她眼睛的时候,我已经说不出话。无话可说。
她带着淡淡的揶揄和孩童般的狡黠说道:“还有那位大眼亮先生,一早已经来过。(
废材小姐太妖孽)不过没有见到我,因为我不太想见到他,尽管他非常聪明,但是居然用我的名义叫了一杯爱尔兰黑咖啡。那是什么价钱?”她笑了笑,“小记者小姐,我说过了,你实在是个很有趣的小女孩,还有点太沉不住气。别发抖,我又不会伤害你。别再费尽心机的找我了,告诉你的那位表哥。”她脸庞上露出一种深思的表情,配上眼睛里闪出的淡淡恶意,真是又美丽又邪恶。
她真聪明。
“还想喝柠檬蜂蜜水吗?楼下咖啡座有卖,可以让大眼亮先生请你一杯。”然后她淡淡地下了逐客令。(
神王临世)我只好垂头丧气地出门去,我早该想到的,这个酷似小女孩的幽灵,早就历经过人事沧桑,怎么可能看不出猜不出我的身份呢?我竟然还想抱着试试看的心思赌上一局。
*********
大堂里。
我居然真的见到了大眼亮先生。
他和我一样,也是一张霜打了的蔫了的脸。
看见我,他举手招我过去,用一种分外沮丧的语调说:“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他肯定能猜到我猜到的。我千不该万不该点那杯咖啡……你猜怎么着?我才进门,便有一个服务生过来送了我这封信。(
重生之失落神座)你看。”他把那张便签递给我。
我接过来,读出声,
“亲爱的大眼亮先生,爱尔兰黑咖啡的滋味想必很好。现附上账单一份。市三刑警队的警官先生应该不会吝啬吧?莫陌生上。”笔迹很粗犷,是用那种粗记号笔写下的,毫无疑问出自一个男人之手。我是说,如果我也没见过那个精灵般的女子的话。
“他都知道!”他很沮丧,“什么都知道。我居然忘了那个世界本来就是他创造的,我怎么可能用他的方法赢他?你怎么了?”他终于发现我的不对劲来,我想我的心事应该都写在了脸上,震惊而沮丧。
我在想她最后边的那句话,她好像认识我表哥?我昨天并没有告诉她我老板就是我表哥啊?她怎么会知道?
我真想请教请教眼前的这个推理高手,可是我怎么说?难道说昨天电梯里那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就是那个神秘的当红作家?难道说我才刚刚和她说过话刚刚从她房间里出来?
我摇头,表示我没事。
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把心里的话都吐出来:“我问到他的确是住在那里,这些年始终是那个房间。可是,可是没一个告诉我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没人肯描述他。哦——****!”
“别沮丧啊,大眼亮。”我缓了缓神,“我们先回杂志社吧。改天再来。”
*********
不管怎样,我要揭开这些秘密。
我问了表哥,他却是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跟我说。
我试探地讲了我见到莫陌生,他竟然一霎时变的紧张起来。问我她是什么模样。
有猫腻。
绝对有猫腻。
凭我做娱记这多年经验,表哥和莫陌生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联系。
难道,曾经是恋人?不然为何唐天嘉那么一个长得还算得过去的人(好吧我承认我嫉妒着,他长得其实很俊朗),竟然从来都不肯找女朋友。任由三婶怎样逼迫,都咬定青山不肯放松。
不管怎样,我要揭开这些秘密。
我在书店买了一本《给北欢的二十七封信》,据莱丽说这是莫陌生的处女作,讲了一个诡谲离奇的校园故事。
在那场故事里,每个人都学会成长。
表面上个个是阳光灿烂的少年,却都身负看不到的阴影。
我整个下午都没有移动一步。
就坐在公园长椅上把这故事从头到尾读了一遍。
不知怎的,我就是确信,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就在莫陌生身上发生过的故事。
那是关于明川的,一个很美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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