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水汽里,语默的脸莹润发红,水流下的身体舒展自然,长长的头发包裹着一道莹润的身子在水汽里若隐若现像是海底的美人鱼一样引人。
语默高,穿上衣服的时候很瘦,可是脱了衣服,除了纤长的四肢,她罕见的身材离干瘪差了很远,即便她有意识的时候抑制过体内激素的分泌,可等她发觉的时候身体都已经发育完成,因了她极力压抑的东西,她的身子真的不错,很不错。
是有多久没有洗过这样舒服的热水澡,久到刚打开热水的时候她甚至不习惯这样的热度,可她的身体是喜欢热的东西的,喜欢一切能让身体发热的东西,所以这一个热水澡语默洗的舒服之极。
隔壁的木屋里,一样的摆设一样的构造,只是不一样的这个屋里有旁边屋里没有的现代化的东西,那是柴毅然亲自弄来亲自装上的,连客栈老板都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在隔壁安装了监视设备。
他把他所擅长的东西放在了这个古朴到日落就要休息的小镇上,这种现代化的设备是与这里截然不相符的,可柴毅然丝毫没有羞愧感,更过分的是这个男人对于窥探别人*这种事情表现的很理所当然。
他为什么要来修这个假?为的就是能看见旁边的医生,用这种手段时时刻刻能看见女医生,他为什么不要?既然要抢女人,那何不彻底一点,日日夜夜的伺机然后一爪子打下不是更好么?甚至这个男人连浴室也装上了监视设备。
这会,柴毅然面无表情的盯着屏幕正前方的景象,这个男人仰靠在床上看着手里不大的显示屏,看着被热气包围的女医生若隐若现的身体。摄像头分辨率高的惊人,故连从医生后背上滑落的水珠他都看的分明。
从刚一进门,柴毅然就没有开灯,黑索索的房间里只有显示屏的亮光,那点亮光将男人的脸照得不很清楚,可还是能看得清这人发亮的眼睛。
这个男人看的仔细,但是不躁动,像是经验丰富的猎手,他安静的观察着猎物的行为,只露出一双慑人的眼睛,静静的等待。
很好,柴毅然发现女医生的身体他喜欢极了。
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过女人,过重的训练和责任还有封闭的环境让他无暇考虑女人这种生物,然女人的身体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那么陌生,声色犬马的环境他去过,灯红酒绿之处他也去过,各式各样的女人也是见过的,可就如同咒语一样,他在女医生的身体上找不出哪里是不好的。
这样的事情简直不可思议,可是真的,这样的事情就发生了。那样的生存环境和强硬的性格让这个男人连命运都会睥睨,可矛盾的是在这件事上柴毅然是信命的,所以他相信女医生是老天赏给他的。
隔壁房里的女人在继续,然男人却是将手中的显示屏放在了,他往后躺到在床上,闭上眼睛在黑暗里躺了一会,然后自己起身去洗漱。
干任何事情都必须要有节制,喜欢的也好,讨厌的也罢,柴毅然坚信这一点,并且他一直是这样的人,所以这会他不再继续盯着女医生。如果条件允许,他可以在这里看着女医生几天几十天都不动,既然这会他觉得女医生哪里都好,那再看下去,谁能保证他不像个土匪一样强行闯女医生的房间?
可是,在男人进去洗漱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显示屏里的画面早已经变了,变得绮丽,缱绻,毛头小伙子常做的梦一般的景象出现在了屏幕里面,跟假的一样上演着。
一手抓着床头,另一手抓着枕头,屏幕里面的女人身上只盖着被单的一角,从露出来的身体不难看出被单底下的人是裸、着的。彩色的画面甚至连女人潮红的脸和脖子都显示的一清二楚,蜷曲凌乱的发丝倾斜在白色的床单上,包裹着脸,包裹着露出来的身体,那种发丝与肌肤极致的纠缠叫人心头发颤。
可是,这样的画面不是静止的,镜头里面的人在翻滚,喘息,被单下激烈的动静像是一场激烈的鏖战,细小的颤抖在画面里被无限放大,柴毅然洗漱完出来的时候习惯性的一瞥显示屏,然后这个男人不动了。
僵了有那么一两秒,上前两步他走近这小东西。然后男人眉头紧蹙,画面里的女人脸上近乎痛苦的表情让人震惊,柴毅然从来没想象过这样的表情会出现在这个冰块一样的女人脸上,就这么突然出现,连给人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奇怪的是柴毅然没有悸动,他只是深深的震惊。
柴毅然当然知道画面里的人在干什么,他也知道女人也是有生理需求的,可这样的画面出现在医生身上的时候就让他有点难以接受。
柴毅然信奉着国家的一切,连这个国家的传统他都一并信奉着,骨子里的柴毅然是个完全传统的男人,他甚至有着很深的CHU女情节,然后他也大男子主义,虽然他不会像过去人们一样对待女人,可在他的观念里男人依旧是女人的天。
这样的一个男人在看见一个女人在解决自己生理需求的时候一瞬间都有点发懵,然后他安静站着,男人有点生气。
不管男人怎样,女医生在的画面里依旧是动态的,翻滚,喘息,那样长的时间里,最后,连身上盖着的被单都掉在了地上。
监视设备正正按在床的上方,故而床上的所有细节都看的一清二楚,居高临下望下去,女医生纤毫毕露,柴毅然能看见一个女人身上的所有秘密。
突然,柴毅然不自觉的瞠大眼睛,他死死瞪着小小的显示屏,有一瞬间他几乎想踢开隔壁的门看看那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画面里,淅淅沥沥的水流还没有彻底消失,医生腰肢在半空中,床单前面,一滩很大的湿迹渐渐在白色的床单上晕染。
这当然不是所谓的XX,而是尿液,柴毅然亲眼看着从尿液该出来的地方那些水流出来的。
渐渐的,画面里的声音小下去,医生平静的躺在床上,有那么一瞬间柴毅然觉得这女人的脸像是抽大烟的人狠狠抽了一口烟那样。
身下的湿迹越来越大,女医生就那么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躺了半天,最后起身从带来的纸袋子里翻找衣服,医生穿上一件大衬衫的时候,柴毅然眼尖的看见纸袋子里一个医疗器械盒还有一个台历之类的东西。
今天终于又过去了,尽管这个时候她该好好的睡一觉,可这是客栈,一片狼藉的床上需要她整理,语默勉强起身从袋子里拿出台历放在床头上,然后扯了床单被罩进去卫生间。
原木的房间很小,所以卫生间也不大,勉强够一个人洗漱,这会语默托着大大的床单被罩,光脚蹲在浴室里开始搓洗。
客栈的经营很小,压根没有客房服务之类的,主人早已睡下,所以洗了床单被罩自然没有新的可以换,等语默吭哧洗完所有的东西晾起来后,床上也就只有床垫还有床垫上的一滩湿迹,盯着那滩湿迹站了很长时间,语默关灯上床,然后蜷缩在床的一角睡了,身上啥都没盖。
从女医生开始洗东西到上床,过了好一段时间,柴毅然一直默默盯着,直到医生就那么躺在床上的时候柴毅然也安静看着,看了好半天,十几年没抽过烟的男人突然想来一根儿,自从半大小伙子时期抽过烟之后,隔了十多年柴毅然再次想尝尝烟的味道。
这个男人沉默的思虑着,然后一夜没睡。
第二天,依旧是个大好的天气,语默是被窗户里透进来的光照醒的,睁开眼坐起身,看着还未干透的痕迹,医生别过脸。
站起身打开窗户,临窗户的有一棵叫不出名字的书,正是树叶繁盛的时候,满眼的青翠还有蓝的几乎透明的天气不自觉的叫人心情舒畅。语默趴在窗户上半晌,盯着不远处人家烟囱里升起的烟还有早起的女儿们,静静想着自己昨晚的念头。如果可能,这次带来的药她再也不会用到了。
只是,不定时要从体内窜出的东西一个男人不知可以么?
就这样安静趴了一会,语默洗漱打算下去找点吃的,昨天晚上睡过去错过了晚餐,今天早上稍稍有些饿,从一住进来老板就告知吃饭的时间是统一的,若是错过了就得自己去做,当然食材什么的都是免费的。
柴毅然一夜没睡,看着隔壁的女人从画面中消失,听见脚步声从自己门前走过,这个男人等了一会,然后开门出去,他打开了隔壁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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