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蹂躏的画面瞬间浮上凤浅脑海,吓得脸色煞白,哪里还有心思观赏美男。
如见了鬼一般跳起,高一脚低一脚地从那些*的身体上踩过。
不理会他们相继发出的闷哼声,飞逃出去。
“云末,你怎么知道,只要我们今天做出这副不堪的形容,就能避过此劫。”
凤浅的身影在门口刚一消失,床上众绝色男子纷纷起身,拉拢身上衣袍,掩去一身的*春光。
其中一个蓝色袍子的男子望向方才侍弄凤浅的白袍少年。
云末散漫地斜依着身后团枕,肌光赛雪,面如温玉,一双漆黑的眸子,象被人撒进一把碎星的墨潭,清亮无害。
“不过是赌一把。”他的声音轻柔温和。
“这么说,你毫无把握?”蓝袍男子怔了一下。
“这不是赌赢了么?”云末微微一笑,那笑暖如春风。
“那如果赌输了呢?”另有银紫色袍少年漂亮的脸庞瞬间涨红,有些着恼。
“你不肯,她真能把你怎么?如果真能被她强了,那只能怪你平时练功偷懒,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都对付不了。”云末修长的手指抚平袖口的一抹皱褶。
紫袍少年语塞。
“既然这里没事了,告辞。”榻角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众人闻声望去,榻角面冷如冰的少年抄拢身上墨绿的软袍,带着冷风,头也不回下榻而去。
榻上众人似乎这才醒悟可以离开,争先恐后跳下床,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只剩下依坐床头的云末,仰头望向窗外明月,眼里浮上一抹意味深长的浅淡笑意。
凤浅冲出房门,简直象逃出鬼狱,大口吸气来放松刚才受刺激的心肝。
守在门外廊下的嬷嬷,见凤浅开门出来,怔了一下,快步追上去。
“郡主,今晚是朔月,你不能四处乱走。”
凤浅哪能听她的,不但不停,反而加快步子。
不走,被人轮?
想到刚才床上的那一幕,小脸气得通红。
好你个云末。
披着君子外皮的禽畜。
让所有人以为他不碰她,让她放松警惕。
然后,他就在背后用给人下药的下三滥手段。
再伙同一帮子基友祸害她搞群p。
真是个骨子里坏透了的牲口。
凤浅越想越气,怎么也忍不下这口怒气。
飞奔出院子,直到进了另一处院子,被清冷夜风一吹,人才冷静下来。
感觉一些异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凤浅抬头看去。
身前花荫下坐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男子。
一个抱着竖琴,一个拿着玉箫。
“郡主。”那两个少年看清是她,眉眼里露出笑意,立刻起身。
凤浅见他们身后楼阁里,还有一些相貌姣好的少年男子,或弄琴,或弹唱。
千巧说过,虞皇送了极品女不少男侍,这里应该就是男侍们居住的地方。
“郡主可是要人服侍?”那两个少年上前,抛眉弄眼,神情暧昧。
看样子,只要凤浅一点头,就能扑上来,大动手脚,和她风流快活。
一般来说,只有家境不好的人家,才会把儿子女儿送给大户人家做侍宠,多挣点钱,贴补家用。
一但得了宠,就少不了的荣华富贵。
凤浅看着这二人蠢蠢欲动的神情,眉梢慢慢扬起,嘴角勾起一丝诡笑。
好啊,云末,你要玩,我就陪你玩,看谁玩得过谁。
那两个少年,见凤浅眼里浮上笑意,暗暗欢喜。
正想再进一步勾搭,突然见云末缓缓走来。
二人赶紧收敛脸上的诱惑媚笑,恭敬地站直身。
凤浅察觉他们神有有异,转过身,却见云末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衣,站在月华下,淡淡的月光铺散了一身,衬得他的俊美的面庞清冷而柔润。
“夜里风冷露重,小心着凉,回屋吧。”云末连眼角都不朝那两个侍儿瞟一下。
凤浅紧绷着小脸,暗呸了一声,回去被你们*吗?
人模人样,里头装的却是淫肠魔心。
换成以前,早打得这货满地找牙。
他等了一阵,不见她答应,轻唤了一声,“郡主?”
凤浅忽地一笑,“我不想回玲珑轩。”
“哦?那郡主想去哪里?”云末面色从容淡然,眸子清澄如水,让人实在没办法和他刚才的恶行联系在一起。
“去你那里。”凤浅低骂了声,披着羊皮的狼。
“也好。”云末有些意外,却微微一笑,侧了身子,给凤浅让道。
凤浅不理他,回头看向脸上露出失望的两个少年,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柳儿。”
“奴才叫之秋。”
凤浅挑眉,人长得受,名字也这么受,“你们跟着来。”
二人怔了一下,飞快地偷看向云末,见云末轻点了下头,欢喜地一齐答应,走到凤浅身后。
凤浅微微抬高下巴,笑得满面春风,从云末身边走过。
看我怎么整死你……
云末的住处叫‘暮雪斋’,很清雅脱俗的名字。
屋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除了必须的家具用了材质比较好的黄梨木以外,再找不出一样奢华的东西。
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窗下书几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以及一堆叠放得齐齐整整的书册。
处处透着书香味道,和他的外表倒是很配。
凤浅坐到书几后,随手翻了翻上面一本线装的蓝皮书,极美的眼在云末身上溜达了一圈,对柳儿和之秋道:“你们两个好好服侍云公子。”
柳儿和之秋愣住,一时间,不能理解凤浅口中的服侍是什么意思。
凤浅把手中蓝皮书丢开,手托了腮,撑在桌面上,懒洋洋地道:“今天你们不能让云公子快活,我可不饶你们。”
这么露骨的话,就是寻常人都能听懂,何况还是训练出来,专门供人玩乐的侍儿。
柳儿和之秋二人间,本有些私情,但他们从来没听说过云末有男男之好。
柳儿和之秋面面相觑,云末又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如果云末厌恶男男之欢,他们碰了云末,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凤浅的命令,又不能不听,二人脸上苦出了水,望着云末,愁得要哭出来。
云末不看柳儿和之秋,只看凤浅,是他熟悉的脸容,但这神情,这举止却又完全陌生,“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嗜好?”
“突然觉得会很有趣。”凤浅起身,慢慢凑近云末,低声道:“你不是说,朔月我怎么样都可以。我觉得,看你快活,才是我最快活的事。”
云末低头轻笑了一声,蓦地握住凤浅的手腕,猛地往胸前一拽,单手把她揽在怀里。
随手解了腰间系带,宽了软袍,往身后锦榻上半躺下去。
他从玲珑轩出来,本没多穿衣衫,身上仅着一件单袍,他搂着凤浅半依上榻。
衣襟松松滑开,里面雪白裤腰低束在胯上,露出里面结实性感的胸膛以及好看的腰线。
一手搂紧凤浅,一手搭上屈着的膝盖,微哑着嗓音,道:“你们可要卖力些,别让郡主失望。做得好,郡主自然有赏。”
话当然不是对凤浅说的。
凤浅瞪着近在咫前的男人胸脯,穿着衣裳的他身形修长,俊逸绝俗,实在让人想象不出衣裳下是这样一副硕壮完美的躯体。
她很想把他松披在肩膀上的袍子扒掉,看看这具让人光看看胸腹间的这点肌肤都会遐想非非的性感身体,是不是诏王的那具。
诏王后左肩膀上有刺青的,那刺青图案,就是扑一毫米厚的白粉也盖不住。
心里这么想着,手已经先一步摸上他的胸脯,手指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他胸肌突张的胸脯在她指下微微起伏,极好的手感,很容易让人生出被这身体压住的*。
他向她微侧了身过来,丝滑柔软的白袍从肩膀上滑了下去一些,露出左半边的一点肩膀。
这个姿式令他的锁骨更加明显,性感撩人,凤浅喉咙没来由的微微发干。
她强迫自己的视丝从他锁骨上挪开,移向他半掩在衣袍下的左肩膀。
他肤色白皙,肩膀结实浑圆,连着下面隆起的胸肌,男人硕壮的魅力在她眼前叫嚣。
凤浅呼吸一紧,情不自禁地想再往深处摸去。
耳边传来一阵热息,吹拂着她耳边碎发,搔得她钻心的痒。
他低哑湿濡的嗓音响起,“这样看着,是不是更有趣?”
凤浅看见柳儿的手覆上云末的胸膛,指尖不经意地碰了她的指尖一下。
她手指一僵,象是被蛇咬了一口,接着看见柳儿的另一只手也贴上云末的腰侧,一点一点地摩挲上来,抚过他的胸肌,慢慢爬上她的手背。
一层鸡皮从凤浅后背快速爬到脸上。
他摸云末就摸云末嘛,把她一块摸叫什么事?
这么搞法,到时不又成了三对一的4p了?
凤浅脸色一变,忙抽回想摸他几把的爪子,往后退缩。
身子刚动,环在她腰间的手臂陡然一紧,接着他的身体压覆下来。
她忙侧身要避,他的头却埋了下来,唇贴向她的耳,轻吻了吻,慢慢移下,含了她的耳坠在口中轻轻舔弄。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