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坐在床边一把把地掉眼泪,潘天凤用胳膊拦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8月13日,一天清早的,潘天凤就给我打电话,约我在南方宾馆203室见面。我问她有什么事非要在宾馆里谈,她也没说个什么长短就把电话给挂了。
刚刚推开门,便看到了这一幕。
艹,这演得是那一出?老子又没有强尖她,怕什么,开门进屋。
我刚迈进半个身子,还没有来得及关门呢!潘天凤便雷厉风行地向我扑了上来,一只手抓住我的衣领,一只手关上了门,像拖死人一样把我拽到了菲菲的跟前。
“老姐,你这是干什么?前奏也没有一个,见面就动手。”我忙说。
“给我稳稳地站在这里,别乱动。”潘天凤瞪着眼,指着我的双脚,“再动一下,我抽你。”
菲菲将脸甩到一边,我的老天,真是专业演员,眼角还真挂着眼泪呢!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说这个事怎么办吧?”潘天凤站在地心的位置,怒火冲天。
“什么事怎么办?”你们不纳闷吗?
“你小子还真有赖帐的准备,说起话来脸都不红的。”潘天凤上下打量的眼神,瞟得我很不自在。
我满头雾水地瞧瞧这个,瞅瞅那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问你,你是不是咬人家了?”潘天凤瞅了菲菲一眼,强声问我。
我一脸的茫然,诚实地说:“咬过啊!”
“果然是真的。”潘天凤同时抬起左右手,将左手背紧靠在我的左边脸,快速地用右手心去打左手心,之后,又快速地放下双手。
通天彻地的一个响之后,骂道:“你这个性变态。”
我更是莫名其妙了,呆呆地问:“我只是咬了一口她的胳膊,不至于这样形容我吧!”
“你说什么?你咬人家哪里了?”潘天凤变色了。
“胳膊呗!好像是右胳膊。”还真没注意左右。
“我大巴掌扇死你。”潘天凤瞪了我一眼,“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你咬人家哪里了?”
“本来就是胳膊嘛!”坦白从宽。
“到底是哪?”潘天凤嘶吼了一声。
“就是胳膊,胳膊,胳膊。”我连续回答,“如果不是胳膊,你说我咬她哪里了?”
潘天凤看了菲菲一眼,菲菲流着泪点了点下巴示意。
“行,我让你小子死个明白。”潘天凤指着我的面门,大声道:“你咬人家的奶了是不是?”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以至于口水都溢了出来,提了三次气,才说出的话:“老姐,她是个神经病,天天胡说八道,你别听她乱讲。”
“神经病,胡说八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吧!”平时坏事干得太多,假话也说得太多,等真遇到了事,没人相信咱。
“前天还是大前天的事了,她胳膊里扎了刺,我帮她剔刺的。”实话。
“剔刺不用针,用牙咬?当我是傻子。”潘天凤喝道,“明明咬的是奶,非说是胳膊,明明是昨天咬的非说是前天。前天咬的今天早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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