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我没咬她的豆腐!”没咬就是没咬。
“小兔崽子,如果我现在把证据拿出来,你要是敢不承认的话,任由我发落吗?”潘天凤还挺理直气壮。
“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我不怕。”人正不怕影子斜,你说对不?
“菲菲,你喜欢我这个浑蛋弟弟吗?”潘天凤对她反而很客气。
“嗯。”菲菲委屈地点了点头,好像说出“喜欢”两字时还很害羞似的。
“老姐,你别被她蒙骗了,她在装相,她就一个疯子。”揭穿得了吗?演技这么好。
潘天凤推了一下我的肩膀,怒气冲冲:“没问你,不要说话。”
“如果把证据拿出来后,这小子还敢赖帐,我替你做这个主。”肯定是提前商谅好了,那里有问话问得这么默契的,“脱,当着我的面脱给他看,让这小子死个明白。”
菲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去解衬衣扣子,之后,将衣领敞开了。
为了洗刷我的清白,为了恢复我高尚的好男人形象,我瞪大眼睛使劲地瞅着。
不看白不看,光明正大怕什么?
让眼前的你失望了,菲菲并没把胸罩摘了,只是解开了衬衣上了两个扣子而已,不过,在她的山峰上半部确实有两排的牙印,印迹并没有完全退去,还可以清晰地分辨出轮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纳闷,“我咬的明明是胳膊啊!”
潘天凤果断地撩起了菲菲的两条袖子,将胳膊摆在了我的眼底,义正辞严地说:“请问潘被告,是左胳膊还是右胳膊呢?”
这两条胳膊雪白雪白的,一点印迹也没有。
“已经过去两三天了,牙印早消了。”我没在说假话吧。
“干了坏事死活不承认,这可是你潘大爷的一大本事啊!”潘天凤单手掐住我的嘴巴,挤出我的牙齿,吊着眼睛:“瞧瞧这一嘴的虎牙,看看牙印就知道是你咬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么铁证如山的事,你也敢抵赖。”
哈哈,谁让咱天生长下两排奇形怪状的牙齿呢!
“咬人的力气都能够留下牙印了?她不疼吗?她不知道反抗吗?”我质问潘天凤。
菲菲一把鼻涕一把泪,抓着潘天凤的袖管,可怜巴巴地说:“因为我太爱你了,所以,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满足你。我又怕你不要我,所以,无论你在我的身上怎么折腾,我都没有反抗过。”
上天呢!太受打击了,一句话死了我好几百万的脑细胞。
菲菲这对眼睛真是神了,说着假话,泪水哗哗得往下掉:“你在*上伤害了我,又在精神伤害我。我说过你什么?我对你说过一句埋怨的话吗?”
“老姐,我真没咬她的豆腐。”本来就没咬。
“行。”潘天凤挽起袖子,“你敢不敢在我的胳膊上咬上一口,让我鉴证一下与菲菲豆腐上的一样不一样。”
我恍然大悟的样子:“大前天我在她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她就把牙印拓下来,做了个模型咬到豆腐上的。她又怕胳膊上的牙印不能即时消退,所以等了三天,计划好今天找我对质,肯定是这样。”真话说出来,怎么听着跟假话一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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