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婳在法兰斯玩的乐不思蜀,就连曾经让她有过不美好经历的普尔罗斯,也在秦澜的陪伴下变成了一个最美丽、最值得回忆的地方。
白天,钟婳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牵着秦澜的手穿梭在法兰斯大大小小的城市里。到了晚上,在秦澜安排的私人直升机的带领下,他们便回到那座暂时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古堡里休息睡觉。
在法兰斯的每一天,钟婳都觉得自己拥有了无尽的快乐,以前的那些贫困和痛苦,仿佛都只是她今天的幸福生活的铺垫。如今的她拥有不凡的身家,还嫁了一个疼自己入骨的钻石王老五,这世上还有能让她觉得不满足的。
每天清晨,钟婳都是在秦澜坚实的臂弯里醒来的。虽然早上睁开眼,就要和他赤身裸体、坦诚相见的情形,还是让钟婳觉得有点尴尬,但这并不能冲散她心里浓浓的幸福感。
当然,在沉浸在幸福之余,钟婳偶尔也会拿起电话,给远在国内的亲人朋友报个平安。但大多数时候,她还是只能在秦澜的带动和刻意营造下,心甘情愿的沦陷在这腻死人的甜蜜旅途中。
蜜一样的生活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星期,钟婳和秦澜抛开一切,两人的足迹几乎踏遍了整个法兰斯帝国。
在法兰斯的任意一个城市中,人们都有可能看到一对十指紧扣的华夏夫妻,脸上挂着甜死人的笑意,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亲密拥抱、热情拥吻。有的时候,甚至就连法兰斯的本土人士看到他们,都会不好意思的别开眼去。
白天的法拉斯美的让人目不转睛,夜晚,这里也依旧比其他国度热情的多。
“啊……”
法兰斯的某座古堡中响起了让人害羞的声音,漆黑如墨的夜空里,一层薄薄的云雾不知道什么时候飘了出来,悄悄的遮住了挂在天上的半弯银月。
古堡某间犹如古代宫廷的房间里,柔软的长毛地上躺着被人扔了一地的衣服,男式的、女式的交织在一起,都让人分不清哪件是哪件了。
房间中央垂着纱幔的大床上,一对不着寸缕的年轻男女亲密的四肢交缠着。女的仰躺在床上,长发凌乱的在床沿边上铺散开来,一颗螓首半垂在床外,白玉般姣好面容上布满了红晕。
而那个男的则压在了女人的身上,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架在肩上,动作狂野的在她身上耸动着。
男人动作起伏的期间,女人几次惊叫出声,满是红潮的脸上星眸半睁半闭,眼角隐隐露出一丝水意。而她开开合合的红唇则如涂了血一般美艳诱人,引得男人时不时将头低下去和她亲密接吻。
等到唇分的时候,偶尔便会有一条极细的银丝,****的挂在两人中间,刺激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撞击着身下女人美妙的胴体。
“啊……”
钟婳猛然尖叫一声,触电般的仰起半垂在床沿边上的头,瞪大了一双水光莹莹的美眸,喘息着哀求起了秦澜:“老公……那里不行……”
大汗淋漓的秦澜瞬间把身体压了下来,被汗水沁湿的胸膛隔着架在肩上的两条腿,愣是触到了钟婳胸前的两点红樱。
“哪里不行?”秦澜再度用下身往前顶了顶,脸上挂着邪恶的笑意问道。
被这个太过深入的姿势刺激到,钟婳忍不住再次发出了一声尖叫,睁大的美眸中水光更盛:“别……别顶……”
见这个姿势似乎让身子底下的小妻子更加有感觉,秦澜干脆放开了扶着钟婳修长玉腿的手,把自己的身体又压下来一点,然后将手掌撑在了她身体两边的床上,埋在她体内的下身缓缓的抽动了起来。
“唔……”钟婳抗议无效,反手用手背挡在了自己的嘴唇前面,试图掩住那不断从自己喉咙里溢出来的羞人呻吟。
“别。”
难得看到钟婳这么有感觉,已经食髓知味的秦澜怎么可能放过自己的小妻子,手抱着她的腰往下移了移,跟着就直接抓着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上方的床上。
“混蛋!”
钟婳惊恐的发现自己没了遮挡物,刚张嘴骂了一声在身上作恶的男人,便被他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物体蛮横的连撞了好几下。
“啊……嗯……”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了全身,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的从钟婳的嘴里飘了出来。
秦澜黑眸中凝聚的风暴越来越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身下人儿的表情,他的下身耸动的也越来越激烈、迅猛了。
钟婳被他折腾的几乎要哭出声来,身体里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秦澜一下下毫不留情的顶弄下,那感觉逐渐从下身往上转移,渐渐的占据了她的大脑,使她的意识也跟着麻痹起来。
秦澜紧紧的盯着钟婳失神、空洞的黑眸,一边更加用力的顶撞着她的身体,一边难以抑制的兴奋问道:“老婆,舒不舒服?”
这段时间下来,秦澜基本已经摸清了钟婳在欢爱时,每个不同的表情和眼神所附带的含义。像现在这种看似不正常的情况,实际上是他的小妻子已经被他弄得舒服到不行,快要达到顶点时的表情。
在这个时候,钟婳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思考能力的,几乎不管秦澜问什么她都会老老实实的回答。
果然,秦澜的声音刚刚落下,就听钟婳带着哭腔的回答道:“舒……舒服……老公……快……”
虽然这话说的断断续续,甚至连话都没有说完,但有了经验的秦澜早已知道,这是他的小妻子在催促自己,希望他更加用力一点的占据她的身体。
然后,她便会达到顶点。
秦澜感觉自己的头皮也开始有了发麻的感觉,低吼一声,应钟婳的要求快速的在她身下进出着。
“啊!”钟婳只觉得自己脑子有一道轰然炸响的声音,然后就瞪大了眼睛,浑身抽搐的迎来了秦澜致命的一击。
“老婆,我爱你。”秦澜压低了身体,将嘴唇凑到钟婳耳边不断的呢喃着,同时他的下半身也在这个时候疯狂的耸动起来。
终于,钟婳的双手挣开了秦澜的禁锢,在她如溺水垂死的人那样紧紧攀缠上他的身体之时,秦澜也控制不住的跟着低吼了一声,彻底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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