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秦澜翻过身将钟婳搂进自己的怀里,手掌爱怜的抚着她依旧滚烫的脸庞,不住的在她耳边低声诉说着爱语。
好半晌过去,钟婳才从先前那灭顶的快感中缓解了过来。
回过神之后,听到秦澜那可恶的声音,钟婳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先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她才渐渐反应过来秦澜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便有些后悔、心疼的查看了一下那道咬痕。
秦澜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被咬痛的样子,除了一开始低呼了一声以外,后面任由钟婳怎么问都没有再说过一声疼。
“活该。”
伸手摸了摸已经红肿起来的痕迹,钟婳见上面似乎还沾着自己的口水,混合着秦澜身上未干的汗渍,看的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于是忍不住骂了他一声。
秦澜不以为意的搂紧了怀里的人,手掌惬意的在钟婳光滑如锦缎般的皮肤上游走着,嬉皮笑脸的说道:“老婆,刚才你可不是这么绝情的,别忘了最后你是怎么苦着喊着求我快一点的。”
“呸!你个色鬼!”钟婳终于忍不住推开了秦澜,两个人都是浑身湿答答的,有什么好抱的,还是赶紧去洗澡要紧。
已经渐渐习惯了每次做完之后,就会有东西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情景,钟婳不顾自己还有些发软的双腿和身后不要脸的盯着自己看的目光,麻溜的溜进了房间内自带的浴室里。
洗完澡,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钟婳才带着满意的神情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围着一块浴巾,拽着懒洋洋不肯动的秦澜,把他硬是从床上拖了下来并推进浴室里。
可惜,钟婳似乎忘记了男人在某些时候是惹不得的,秦澜前脚刚被她推进浴室,后脚就将想要走开的小妻子也拉了进去。
钟婳当然不从了,于是挣扎之间,一块白色的浴巾就这么从钟婳身上飘落了下来。片刻之后,浴室里便再次响起了不纯洁的声音。
快乐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虽然和家人朋友说了要来一趟说走就走的蜜月旅行,不到一个月绝不回去这样的话,但以钟婳和秦澜的身份,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扔下公事太长时间。
因此,在半个月后,两人就相携回到了港岛。当然,一起回来的还有钟婳的保镖先生阿努什卡。
在众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位神出鬼没的保镖先生悄悄的尾随在钟婳的身后,也跟着再次进入了华夏这个古老的东方国度。
钟婳和秦澜离开的时候,两人身上都是空空如也的,然而回来的时候身边却都多出来了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的全是他们在国外精挑细选,准备带回来送给亲人朋友的伴手礼。
在庄园里将带回来的礼物给众人瓜分完毕,钟婳便看到秦澜目光森然的在在场众人中逡巡了一圈,然后咧了咧一口白牙问道:“妈,妹妹呢?”
完蛋,这家伙可真记仇,出国绕了一圈,回来竟然还没忘记要跟秦芷烟算账这事。
钟婳在心里替闺蜜划了个十字架……姐们,别说咱不帮你,你只让咱拖住你家BOSS一天,但咱可愣是给你争取了半个月的缓刑时间。
要是这样你还能被逮住,那可就真的爱莫能助惹!钟婳眼神闪了闪,赶紧溜到亲亲相公身后去了,不然她的异样被看出来可就糟了。
如同连体婴一般,二十四小时不分开的相处了半个月,钟婳现在也知道了自己的弱点,所以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没去招惹秦澜。
要是被秦澜看出一丁点端倪,不用严刑拷打,只要一到床上她自然就什么都招了……钟婳脑海里闪过在国外时,自己数次在床上被秦澜追问那些羞人问题的情形,忍不住躲在秦澜背后恨恨的瞪了他几眼。
然而,让钟婳蛋疼的是秦澜背后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她才刚瞪了没一会儿,他就回过头来对她温柔的笑了笑。只是,那隐藏在笑容里的“邪恶”眼神,却让她怎么看都觉得害怕。
阿门,姐们对不住了,今晚你怕是要被卖了……钟婳愧疚难当的垂下了头,几乎不敢去想象今晚自己又要被秦澜怎么折腾。
说起来,钟婳这体质也当真奇怪,不管前一晚秦澜怎么胡闹,只要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她保准又是生龙活虎的。
而秦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伏羲的影响,体质竟然也跟常人有着很明显的不同。明明上一刻才刚刚完事了,但只要让他稍微休息一会儿,就能马上重振雄风,并开始对她进行下一轮折腾。
这样两具不知疲倦的身体,有的时候真是让钟婳又爱又恨,爱的自然是她的婚后生活过得远超常人的“性”福,但恨的却也是她的婚后生活太过“性”福了,让她很想对秦澜大喊一声“相公,奴家真的承受不起啊”!
在庄园里和家人一起吃了一顿晚饭,秦澜在晚上七点左右的时候,亲自送走了对钟婳的肚子异常关心的几位长辈。
等秦澜重新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钟婳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于是便走过去坐到了她的身边,动作轻柔的抚摸着那一头披落在背上的乌黑长发。
“老婆。”
秦澜语气异常温柔,看着钟婳的眼神异常明亮,对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恩爱情仇狗血电视剧完全没有一点兴趣,“你是要自己交代,还是要我来帮你?”
怎么帮?
钟婳赶紧咽下了这句自寻死路的话,事实上她心里门清的很,知道秦澜应该是很期待自己不要那么快弃甲投降的,这样,他的夜晚才会更加有激情。
思考了一下不交代的下场,钟婳连装糊涂都懒得装,在秦澜异常失望的眼神中,竹筒倒豆似的一五一十的将秦芷烟和自己说过的话,甚至是连她现在的落脚点都给交代清楚了。
听明白的钟婳所说的话,秦澜戏谑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
盯着窗外的葡萄树看了一会儿,秦澜才缓缓的转过了头,将此刻显得乖巧无比的小妻子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问道:“你是说,她一个人跑去国外,然后跟Carlos那混蛋到美洲登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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