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出难舍难分的感情大戏,你现在追上去绝对能推倒她,在这望眼欲穿做什么?”在江诗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李冬天视野里的时候,一辆布加迪威龙悄然停到李冬天身边,温柔从里面探出脑袋说。
李冬天没有想到会在此时此地见到温柔,这个突然出现和江诗拥有近乎一样身材和容貌的女人,让李冬天感到有些荒谬,真的很难想象这世上有长得如此相近却拥有截然不同两种性格的女人。
“因为她和你长得太像,推倒了万一哪天要死要活的想杀我怎么办?”李冬天一语双关带些嘲弄,然后扒着布加迪的车门对温柔说:“还真是巧啊,在这里都能遇到你。”
“这说明我们有缘分,没准什么时候我们真能相爱相杀。”温柔笑意盈盈的没理会李冬天话里的嘲弄。
“相爱就算了,相杀这种事情只要你够聪明,相信也不会发生。你老爹不太喜欢我的样子,所以我们最好是没缘分的少见两面。”李冬天说。
“能让杜解放不开心的事情我最开心,所以咱们往后的路还很长。”温柔眉角眼梢全是妩媚。
“你可没给陆城更长的路走,你爹杜解放说我和他的照片都被你打了叉,呵呵,亲爹都不放过啊。”李冬天摇摇头。
那天杜解放给李冬天看过那张照片后,李冬天就知道这位本身就有着心理缺陷的水磨女王,走进了另一种危险的境地,所以在这个多事之秋里,李冬天并不想和她打机锋,直接摆明车马。
“我不过是杜解放当年【射】出来的筹码,我在杜解放眼里可能就是一枚突围而出的【精】子,你可别侮辱亲爹这个词汇。”温柔依然笑着但是语调炎凉,然后盯着李冬天的眼睛说:“我很高兴你没被陈家弄死在里面,这样我就能拥有更长久的乐趣,你放心对于你和杜解放,我不会像对待陆城那样简单粗暴的。”
“没空搭理你,最后一次警告你别惹我。”李冬天嗤笑一声,然后转身欲走,他觉得和这种钻进牛角尖的女人已经没什么可谈的了。
“刚才那个跑了的和我长得差不多的小妞我也挺喜欢的,要不然我把她搞上床,到时候和你玩个【双】飞,想想那场面是不是还挺刺激的?”温柔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半倚在车头处对李冬天的背影随口说。
李冬天猛然回头,走到温柔的面前,盯着她说:“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你要敢动她,我保证你没有好日子过。”
“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不动你这块心头肉。”温柔笑的极度妖媚。
李冬天再度转身,冷冰冰的丢下句:“别做梦了,我说的话可不仅是个威胁。”
“那妞是个诲人不倦的老师,我则是个毁人不倦的无良女,想想这种碰撞就挺有意思。”温柔开口,但是李冬天并没有回头的意思,温柔就咬咬嘴唇抛出一句:“那妞是我姐姐。”
“你说什么?”李冬天刹那停住脚步,回头的目光里终于有些震惊。
“想知道吧,那你明天早上在这里等我。”温柔得意的笑,然后转身上车最后说:“如果你不来,那个叫江诗的妞,就会知道她抛弃妻子的爹叫杜解放,想必表情会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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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天深夜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脑海里还有许多事情。
但是最为烦心的还是今天温柔抛给他的这枚重磅炸弹,以前没有往这方面想,毕竟温江杜这三个姓不挨边,但是当温柔亲口说出江诗是她姐姐的时候,李冬天才蓦然发现这种可能性是极大的,也就是说当年江诗母亲没肯告诉她名字的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杜解放。
温柔和江诗很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双生花,这事情就开始荒诞了。
江诗刚从某种阴影里走出来,李冬天不觉得让她知道她亲生父亲是谁会是件好事,何况温柔说这话时肯定没带什么好意,而且杜解放那种脾性的人肯定对江诗而言又是一种挫伤,江诗看着知性坚强,但其实脆弱的一根筋,要不然也不会那个时候在陈公子的威胁下就想到了死。
李冬天觉得已经下决心一二年后要去大凉山支教,然后周游全国环游世界的江诗应该拥有一个崭新的人生,不应该因为自己的这点破事受到什么牵扯,所以他决定明天赴约,看看温柔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夜的辗转反侧属于每个有心事的人,李冬天是这样,温柔也是这样。
温柔发现江诗是她姐姐其实是很偶然的,因为对着杜解放有着浓浓怨意的她,这些日子一直在暗中调查杜解放,于是发现了杜解放在没有和她母亲结婚前就有过一段情史,而且还很可能有个孩子,接着脑袋很灵光的温柔就记起和李冬天在一起一个和她长得很相近的女人,于是顺藤摸瓜的就掌握了这个秘密。
这个秘密在现在这个时间对杜解放而言没什么杀伤力,只能算作一段香艳史罢了,本来温柔也没打算怎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对李冬天说了。
事实上此刻躺在一张大床上的温柔,对李冬天的心态是很复杂的。
恨肯定是有的,毕竟那劈头盖脸的一顿鞭子可是刻骨铭心,那狰狞的样子也是深入脑海,但是除了恨以外还有一种别样的情绪,依稀还记得自己喝下过量催【情】药剂的癫狂一晚,他出现了,于是地狱里出现一只手将她拉了回来。
温柔突然开始抚摸自己裸露在外的每寸晶莹的肌肤,小腹有滚滚热流涌动。
她已经很久没去临幸那群平日里的玩伴了,已经对不起水磨女王这个称号了,似乎已经开始有些厌倦某些事情,但是在这个难眠的夜里**突然格外的强烈。
一只手匍匐着走进神秘世界,有星星点点的水渍伴着温柔羞不可抑的【呻】吟。
在攀上情【欲】最高峰的时候,温柔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李冬天的影子。
温柔陡然一惊,为什么是这个该死的家伙!
这缺德的不可控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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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柔和李冬天都如期到了该到的地点。
温柔看着李冬天的眼神有些恨恨的,到现在她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想的是吴彦祖,最后突然成了眼前这个家伙的影子,败坏兴致的紧。
李冬天不明白大早上的温柔哪来那么大的恨意,只当她是起床气,所以只是开口问:“你怎么确定江诗是你的姐姐,你到底想怎样?”
“上车。”温柔没回答,只是打开车门。
李冬天深深看了眼温柔,没再说什么,就上了车。
温柔把车开的飞起,一直出了市区,最终开到远郊的一个荒凉山顶。
下车的李冬天,在山顶上伸了个懒腰,眺望着明媚的天光说:“是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你想在这干掉我?”
“我能干掉你么?”同样下车的温柔站到他旁边说。
“好像不能,我毕竟不是陆城。”李冬天耸耸肩说。
“我也不想像杀掉陆城那样杀掉你,鲜血满身的滋味不好受。”温柔的语气只是寻常。
“到这你该给我个交代了吧?”李冬天不想和温柔纠缠于那个话题。
温柔就向前走,在一块高耸的巨石上坐下来说:“江诗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这件事情你不用怀疑,我没必要拿这个骗你,不过有这种父亲对你那块心头肉显然是个悲剧,我表示同情。我知道你肯定很不想让她知道这个消息,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的想告诉她,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李冬天一皱眉。
“假装我的男朋友,去和杜解放来次别开生面的激情碰撞。”温柔一笑说。
“你有病吧!”李冬天说。
“你和杜解放都是我恨的人,能让这样两个人彼此困扰,那是多么令人振奋的事情,这不是有病,只能说我足够聪明。”温柔一指自己的脑门。
李冬天处在这样的时候,再树立杜解放这样一个敌人显然是极不明智的,所以他向着温柔紧走几步,一把拽过她的一只手臂,撸开袖子。
“果然是好了,但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我抽你的时候了。”李冬天指着温柔手臂上那日被温柔自己咬出的一块疤,恶狠狠的说。
但是如今的温柔显然不会被话语吓住,只是若无其事的抽回自己的胳膊说:“你要是这样说,我就只能去和江小妞谈谈了。”
“你别逼我。”李冬天认真说。
“我没有逼你,选择权在你手里。”温柔同样的认真。
俩人都没有退缩的对视,似乎有火花迸射。
“我答应你。”最后是李冬天的气势馁了下去,他不能拿江诗当做赌注。
温柔就笑的无比开心,脸上布满胜利的愉悦。
“说真的那晚我真没上你,确实是你侧漏了。”看温柔这副模样,李冬天恶向胆边生。
“我知道。”温柔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李冬天不怀好意的继续问。
“处【女】【膜】还在。”温柔相当霸气的回答。
李冬天就是一乐说:“你还有那玩意?”
“磨镜子又用不上,怎么你想看看?”温柔的眼神有点要吃人的意味了。
“看看就算了。”李冬天摆摆手,然后看着温柔没涂指甲油的那根中指说:“我只想知道,你确定那玩意还在这件事,是用黄瓜还是你那根中指?”
温柔一下怒而起身,竟从腰间拔出一只沙漠之鹰来,看着正是照片里的那只,然后温柔对天就是一枪,对李冬天寒声道:“滚。”
李冬天就撇撇嘴,自顾自的上了布加迪。
有枪的妞还真有点难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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