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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整整一上午女人的啜泣声,让阿丑脑袋里嗡嗡直响,到底是哪个王八蛋造的孽?
“亦风,你怎么看?”太子问一旁默不作声的亦风。
“这个黑观音似乎在预谋什么邪魅之事。”亦风略有所思,“失踪的女婴全出生于至阴之时,据属下所知江湖上一直传言,此时出生之人可以增阴助阳,以成神功。”
“我说过,黑观音不是这么恶毒的人!“阿丑拧着眉,分辩。
“我相信你!“君清夜一脸认真地说,然后又极度纠结地问,”可是……那个黑观音是个男的吧?男人最会花言巧语什么的,你可不能上当呀!“
“你不是男人吗?“阿丑白了他一眼。
太子没有理会他们,手指点了点太阳穴:“去查为这些女婴接生的稳婆,是否有人打听过孩子出生的时辰?“
“是!“亦风领命。
“另外,很多事仆人比主子知道的多。“太子坚毅的嘴角一挑。
“属下已经派人潜入各家,私下打探,相信不日就会有消息传来。“
“去吧。”太子伸了伸手,示意亦风火速去办。
亦风别有深意地看了阿丑一眼,退下。
阿丑抱着胳膊,瘪着嘴,憋了半天,说:“你怎么就不相信黑观音不是那样的人?”
“我凭什么相信一个贼?”太子声音沉稳。
“你凭什么就瞧不起贼?”阿丑叫唤道,他眼里的不屑就像红烙铁,烙痛了她的心。
她怒目瞪着太子,直到全身气的直抖,直到眼里蓄满委屈的泪水,她倔强地扭头,在泪水滚落前推门而去。
太子按住案角的手动了动,却终是按捺住。
君清夜冷着脸,挥舞着手臂:“兄弟,能对我的女人客气点吗?亏我还一直觉得你挺厚道的。少说一句会死吗?”
他的女人?太子一愣。
君清夜给了太子重重的两记白眼,心急火燎地追了出去。
阿丑穿过庭院,带起的风,轻轻地浮起她素白的裙裾,她转过那座素日幽暗的假山,此刻都微微地泛着白光,一片恍惚,如同结了霜花的树,寒阳、银光融不了的冰冷。
太子的目光有些迷离,仿若梦中。
直到连阿丑的脚步声也消失,他浅浅地说了句话:“如果注定给不了幸福。”
犹如梦中呓语,漂浮在虚幻的时空中,当梦醒时,应该都忘记的,让它生于梦,亡于梦,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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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夜拉一下阿丑,她挣脱,昂首一直向前走,一直走,君清夜紧紧地跟着。
“你别生气呀!”君清夜看着阿丑耸动着的肩,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他想拉住她的手,可是手僵硬地靠过去,又害怕地缩回来,这样来来回回几次。
直到阿丑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声,一脸严肃地问:“贼,真的就不可原谅吗?”
君清夜一愣,随即信誓旦旦地答:“怎么会?人分好人和坏人,贼也分好贼和坏贼。”他偷偷看了阿丑一眼,自己先羞红了脸,低声说,“你干什么,我都喜欢。”
“可是……”阿丑并没有注意他的羞羞答答,在她心里君清夜就是怪人一个,她从来都无法也不想去理解他反常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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