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园的风光依旧迷人,夕阳的余晖给田园流水染上了一层丰收的秋意。漫步在田埂上,徜徉于大棚间,一步、两步、三四步……手心里暖暖的,空气中弥漫着他暖人心扉的气息,执子之手,此生心安。享默一路上像只快乐的小鸟,时而踮起脚尖蹦跳两下,时而哼几句轻快的歌曲。享默拉着沈子阳的手自觉地往那厝曾让他们心跳加速的大棚走去。沈子阳撩起门帘,瞬间阵阵沁人心脾的玫瑰花香扑面而来,泥土上纷纷落英随风舞动。享默踏着柔软的玫瑰花瓣欢欣鼓舞地往里走,放眼望去大棚四周摆满了洁白无瑕的百合花束,它们围成了一个大爱心,大棚中间那束热情似火的红玫瑰成为了焦点。享默激动地朝它跑过去,“小默,嫁给我吧!”半空中的葡萄串不知何时全被装上了带这些字眼的霓虹灯,灯光闪烁。享默捂住自己乐得合不拢的嘴巴,幸福爬上了她惊喜的小脸。
沈子阳得意地边走口中边哼着:“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就像花儿开在春风里……”他细细凝望着享默甜蜜的微笑,顺势单膝跪地,绅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闪闪发光的紫色宝石戒指,严肃地说:“小默,嫁给我吧!”享默心里乐开了花,看看眼前不苟言笑的男人,转转眼珠,一副爱搭不理冷艳高贵的模样。沈子阳抓着爱心满满的戒指在风中等待了一会儿,却始终未见那只期待已久的纤纤玉手。他愣了一下,有点慌神了,是他哪里让她不满意了吗?这几天他们相处的很愉快啊,她还一副非君不嫁的样子,这是怎么了?沈子阳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定定心神恳切地说道:“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享默咬着嘴唇笑,还俏皮地笑出了声,可那只手却始终牢牢地藏在身后,纹丝未动。
女人你的心真是海底针啊,沈子阳按耐不住那颗焦急的心,他想不了那么多了,膝盖“嗖”地一下从泥土地上弹跳起来,黑着脸霸道地把享默的手拽到身前,强行掰开她的粉拳。沈子阳注视着享默手指上的钻戒,摸摸脑袋瓜,傻笑:“你……你还留着它啊?”他转了个圈,晃动那颗紫色宝石戒指,“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那还需要它吗?”享默一脸失望地说:“原来你上次不是真心求婚的啊?”她扭动手指上的戒指,作势要取下来,噘着嘴:“算了,还是不嫁了。”沈子阳急忙握住享默的手,“不,是真心的”,他立即把宝石戒指套进享默的无名指,有点语无伦次:“这颗戒指情更真,爱更浓,我亲自设计的。小默,你不要多心,我只是认为紫色更适合你……”看着洋洋得意的享默,沈子阳笑着霸道地说:“两颗都戴,明天就去领证!”
享默轻轻抚摸戒指上的宝石,抬眼望天戏谑地说:“想要当我老公就必须遵守陈氏的三从四德哦。”沈子阳被“三从四德”这四个字给劈得外焦里嫩,这女人真是太可爱了,三从四德?这是要逆天吗?他审视享默,大气地说:“说!”
享默在沈子阳面前来回踱步,瞟了一眼洗耳恭听的沈子阳,用手指比了一个“一”字,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第一,我不做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我要工作,要**,你要理解。”她慷慨激昂地演讲道:“花瓶都逃脱不了被抛弃的命运,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生物,只有事业是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她调皮地笑着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得不防啊。”
沈子阳扶额,莫步胜你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啊!老婆,我发誓以后一定好好交朋友。沈子阳狗腿道:“我理解,我理解,我一定好好为你的事业保驾护航,扫除一切事业上的障碍。”
享默白了沈子阳一眼,嘟嘴生气地说:“别人事业和家庭想要平衡都已经很难了,我现在还有学业,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她冲沈子阳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言归正传!第二……”享默咬咬嘴唇,红晕爬上她的小脸,她别扭了好一会儿,硬着头皮害羞地说:“第二……第二就是……就是不包生儿子……”沈子阳缓缓靠近她,蹲下与她羞怯的眼对视,“嗯!你说什么?”他眨眨眼,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她说什么?生儿子?享默疾速转身,不自在地跺脚辩解道:“生儿生女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不能怪我的。”她低头呓语:“你是不是也是有子万事足的男人啊?”
沈子阳眉开眼笑,好奇地问:“第三呢?第三是什么?”沈子阳顾左右而言他,享默生气地戳着他的胸膛说:“第三就是别人穿过的鞋子我不要,要娶我就收收你的心,我要的是唯一。如果你对不起我,我会成为第二个夏芷珊的!”一个温暖的拥抱诠释一切,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只要你不负我,我愿意用生命去爱你!”
……
“我们在这里拍婚纱照吧?”沈子阳问。
“现在不拍,我们相约六十岁吧。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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