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腾从小就对武术感兴趣,于是母亲把他送进少林寺,又加上父亲的严厉,逼他背诗词歌赋,后博览四书五经·史,所以从小通圣人理,尽管是这样还是情关难出。
出少林寺后不久,张腾与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相爱,这位女子就是王燕,好书画,也懂得诗词歌赋,是个书香之家。王燕是经过朋友介绍才认识的,两人在月下聊的是情投意合。竹林间漫步,两人同坐在青石上,望着圆月,撒下皎洁的月光在林间,银光笼罩着寒气扩散林间的每个暗角处。两人在月下谈诗词歌赋,再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在月下漫步,这是你我短暂的浪漫,你我能在此相识,这也许算是缘吧!
父亲张国强见他闲来无事就在衙门替他谋个差事,希望他有事可做。张腾在衙门干的是文事,例如抄写和整理案件,这是他喜爱的工作。他卖力的工作,在工作这些rì子当中,他是否忘记王燕的存在,王燕一人坐在窗前,漫漫长夜无眠。
前方战事不断,一只粮队刚好经过此处,此地山高坡陡。前面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对后面的士兵道:“此地地势险要,易埋伏,大家需快速经过。”部队达到两山之间时突然山上滚下许多大石和圆木,许多士兵被砸伤或砸死。这时,山上竖立起大旗,漫山遍野的人冲下,高呼,“抢钱,抢粮,杀官兵。”将军拔出长剑命士兵护好军粮,一个身材魁梧的人站在山头,掉着藤绳跳下飞身而来提下骑在马上的那位将军的头颅,高呼,“抢钱,抢粮,杀官兵。”此声音震天地,吓得这些士兵不敢前进,丢下手中的枪,四下而逃。
运粮队经过的正是这位县令大人的管辖区,县令大人急红脸道:“军粮经过我的管辖区被夺,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看来我头上的乌纱帽难保了。”
文事张腾从内堂走出,先行个礼道:“大人不必急,派我去平定此事。”
“公子不得去,你年少,不知此事之轻重。”
“大人此话是信不过我张腾。”
“这是什么话,如果你步入险地,遭遇不测,我怎么向张大人交待,公子不要为难于本府。”
“大人不必为我担心,我写一封书信,如果三天不见我回来,把这书信交给我父亲,父亲自然不会怪罪于你。”
县令派三十名衙役跟随着张腾,但被他拒绝,只叫个衙头跟随他在民间走访。来到一个庄子,这个庄子是周围环山,在这里居住的是苦难的老百姓,见有外地人来访,便新奇的围上来观看。有一个小矮子从围观的人群中钻出问,“你找谁?”
“我......。”张腾很难答上,小矮子张望着道:“莫非找我们的寨主。”“对,对,我找你们的寨主,请通报一下。”小矮子带张腾上山岗,后面跟随着长排老百姓。一个壮汉闪出,手提斧头,矮子道:“他找寨主。”
“你退下,我带他们两人见寨主。”
这些人纷纷走下山岗,壮汉举起斧头冲向前,张腾叫衙头后退自己上前几步,见斧头突然猛劈而下,张腾侧仰下身子躲过,用一手接过猛劈而下的斧子,另一手将壮汉手中的斧子夺过。壮汉拔出尖刀扑上将张腾压倒在地,尖刀插下,张腾的头快速一偏刀插在耳旁,握住壮汉手中的刀,翻过夺取尖刀,用尖刀比着壮汉的脖子,叫壮汉动惮不得。
“兄台,好武艺,”寨主走出
“壮士过奖,在下只不过会一点防身之术。”
“请问兄台贵姓?”
“在下张腾,不知壮士的大名?”
“在下龙潜,不如你我结拜为兄弟,不知兄台如何?”
“好,”两人歃血为盟结拜为生死兄弟。“兄台比我长几岁,rì后你就是我龙潜的兄长,大哥,请受龙潜一拜。”
“龙弟,请起,”这夜,寨中的兄弟饮酒而欢。这时,张腾问龙潜道:“龙弟,请恕我直言。”
“大哥有什么话直说,我会如实回答。”
“你们因何原因抢军粮?杀官兵,与朝廷作对。”
“大哥有所不知,我们本是良民,这些狗官,横行霸道,我们是被逼的。”
“其实我是官府中人,此次奉命上山剿灭你们。”
“大哥,不用说了,我早已知道。你不带一兵一卒自己进庄,可见大哥的英勇,也代表大哥招安的诚心,认你做我的大哥值得,既然你做了我们的大哥,我们这些兄弟跟定了你。”
台下的兄弟望着张腾,张腾举起手中的大腕看着台下的兄弟道:“国难当头,不如去参军吧,光宗耀祖,我写封书信介绍你们去。”龙潜望着张腾跪下道:“多谢大哥能看得起我们这些兄弟。”太阳东升,寨中的兄弟跟着张腾出庄,后面跟随许多老百姓,女人携带着小孩送自己的男人在庄口,依依作别,这种离舎随着小孩的哭喊声回荡于山谷之间,女人那温暖的话语使张腾想起还在独自守望的王燕。张腾在回衙门之时,经过王燕的宅门口站了许久,一直望着宅内,站在旁边的龙潜也随之望去。此时的王燕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心里感应到他来了。当她跑出宅院时,张腾已经离去。
王燕写一张纸条叫一个丫鬟带去,两人相约在奈何桥。张腾站在桥头,看着这流失的秋水和岸边的残柳,与上空的孤月相衬,光线是如此的暗淡。王燕也来到桥头望着张腾,张腾不敢看王燕的眼睛,因为他伤了王燕。
“也许我们在一起是错的。”
“为什么?”
“已经这么久了,你有在乎我吗?”
“其实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希望以后你要学会怎样去爱一个人,好了,再见,多保重。”
你的脸贴在我胸口,泪水早已渗透我的衣袖。你我沉默了许久,不该说的话你终于说出口。拥抱过后你转身就走,我笑着说声再见心却在颤抖,我已没有勇气问你离开的理由。想说声爱你以很久,可我从来都没有,以前我对你不够好,我也很难受。只怪自己当初没有抓住你的手,失去了你我才知道你有多重要,现在说后悔也没有用,心虽然很痛;只怪自己当初没有将爱说出口,现在说声爱你也找不到借口,失去了你以后,我连呼吸也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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