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哥哥据说强奸了李窑,花名窑姐的,那个37960103的女人,而被判了刑,我知道他是冤枉的。那时父亲就是因为这件事心神恍惚想给苏西哥哥打官司,没想到却遇到了意外。
她的父亲是一个恶棍,她在小时被她同学的家长强奸过,据说她的***从此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因此她就自暴自弃。他的家人也不管她,他们家有好几个光棍。他的爷爷父亲还有叔叔都游手好闲,在当地一直是恶棍,没人敢惹。
大概就是以毒攻毒。那个姓李的姑且就叫她李窑吧,笔者写出真名也要吃官司的。反正被人第一次糟蹋之后,她的下-体被撕破,在医院里动了手术才捡到一条命。至此之后,她的身边常常是一群流氓阿飞之类的,常常说粗话,抽的劣质的烟,头发染的像个怪物。反正她自己也不把自己当人,更何况别人。
我常常听到她的传言,别人把她的***说得讳莫如深的,一些三八说她以后不会再怀孕了,她的子宫被男人撕烂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人多么的可怕。这世界就是这么的可怕,听说她最近又和一个有妇之夫勾搭在一起,那个有夫之妇是开发廊的,有点怕李瑶,不敢惹她。
她的一家老小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常常欺善,这点最让人厌恶,所以她不值得人同情。
她家开过一个烟纸店,卖一些香烟,一次一个倒霉催的买了他们的一包烟之后回来要求退货,说烟是假的,他家的老三也就是她的叔叔出来,不由分说给那人一个耳光。
他们家一直欺善,周围的人都有点躲着他们走。人太恶了也未必是一件多光彩的事,她的奶奶也不是东西,从来没做过一件好事。人们背后叫她老蟑螂。前年老太婆眼睛瞎了,像半死的人,头发花白了一片。既有今日,何必当初?一门心思来害人不浅呢?
窗外的葡萄架又悄悄地爬了上来,我看见了李窑。白白胖胖的四肢,圆圆滚滚的脸,和她的奶奶倒很像,眉宇间总是有一股恶意。
那个李窑就是深夜游荡、卖春、有着诱惑男人的不良行为的妓女,她把手机关上后,就走进位于眼前的高楼大厦中。
记得小时候要去远足前,我总会兴奋得睡不著觉,计划着可以带点心吃食,努力地考虑着要买些什么,而且整理自己的背包也是兴高采烈的,我带着这般快乐地心境上楼。我坐上电梯,按下最高的十七楼的按钮。看到李窑,我的脑子变得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站在青春放荡的边缘,接近边缘,就越感到恐怖且莫名有兴奋。
其实她并不寂寞,和其它偶遇的男人上上床就可以打发许多的无聊辰光。去泡吧也可以,在夜总会也可以,随便找一个男人上床是家常便饭。她会告诉你许多的玩法,足以让你目瞪口呆。
那年冬天,她已经成年了。
冷酷、锐利、冷淡、令人难以接近的眼神是李瑶看女人的目光,她对所有的女人都有敌意,只有男人例外,她在不同的场合都表明她对男人的立场,她是那么渲染自己的情史,并当做一种消遣。
很多的男人,还会对讲一些很客套的话,或者装作很客气的样子,再下一等的男人则会说着每下愈况的话。
女人聚在一起都是在讲男人的事。男人在一起的话,也会聊到女人的事。女人包括李瑶,有时也会沉醉在恋爱中。但男人都对她玩过之后就扔,没有当她真心。她也苦缠过一个有妇之夫,差点害得他们离婚。
她除了男人之外,不知世上还有什么事可以做,她成也男人毁也男人。
苏西透露他的时运不济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大概是前年,他一个人去泰山下来时,不知怎得像走到了荒郊野外,他一个人走着走着,越走地点越偏僻。后来,犹如鬼打墙一样兜圈子,兜来兜去的前面总有一座庙,庙的形状有点像孙悟空和二郎神斗时变得一座土地庙,他狐疑地在庙前东张西望了关天,觉得甚是邪门,里面的土塑神像张着怪异的眼睛看着他,越看越恐怖。他在那里张望许久之后,只觉得全身有点毛毛的阴森森的,昏昏沉沉的他跑离了那里。之后,他的身上却发生了一连串的灵异事件,就开始诸事不顺。后来鬼使神差地和李窑上了床都有点邪门。
我做了梦,梦见李窑像王婆那样,骑在一个木马上面,被剥光了示威游行。那个木马据说是古代专门对付通奸的坏女人坐的,下面是一个大大的凸起,从她的下面一直绞碎了她的五脏六腑。苏西哥哥临死之前说要报仇,大概真的报了仇。我看见苏西哥哥的笑,他从未笑过。我醒过来,一直以为是个梦,突然听到楼下鬼哭狼嚎,那个老蟑螂老太婆的哭声,撕心裂肺一般。第二天我才知道,她的孙女儿死掉了——这竟是真的。苏西哥哥在阴间里报了仇。那女的被一辆大卡车压死了,死状很惨。她的家人都是流氓,那个女孩子从小父母离婚,不学好,常常骗男人的钱,后来也骗了苏西的,用肉体来交换。他们在第一次肉体关系之后,苏西给她买了一部手机。苏西告诉过我,那个女孩子和许多的男人上过床,还让他得了性病。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李瑶是怎么死的,她是和一帮流氓瞎胡闹,吃了什么摇头丸之类的,精神糜烂之下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并和他们玩什么3P游戏,然后到大街上跳舞,在酒精的作用下,直直地冲向一辆大卡车,被轧死了。
她的生命是充满了堕落和糜烂——就像她的子宫一样,生生被男人撕裂了。阿谢说报应是有的,要惜福,害别人的,终究不得好报。李瑶像黄莲一样——她就是黄莲,幸与不幸都是有因果的。
苏西虽不是一个好哥哥,但对于我,在他生命的最终,他总是处处照顾备至对我。但是很可惜,他没有成为一个好人。在世人眼里,他不是一个好人。在我进这个家门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对我有一种敌意,只有他拖着瘦瘦的迟缓的双腿迎过来,他有着善良的眼睛,像小猫小狗一样的眼睛。他的房间放着两盆塑料花,想到他我会想起那两盆花来。想到他,我会用一种慈悲的心去看世间的一切事物。
生活始终如此。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角色,我在喘息中看着他的一张脸渐渐扭曲,然后死去,心里的所有的痛苦一下都没有了,然后我醒了。
我心中涌动着繁华中的苍凉。最后,看着他围着一条围巾,看不到围巾下他安静的脸,没有任何杂质,但是我从这张脸上,依然看得到他过往的孤寂和不幸。
我们之间的亲情虽然很短暂,当他去世的时候,我又一次看到我们曾经在一起的录像时,才会感慨世事弄人。两个人就这么在一个,不合时宜世界中的追寻着。
去年,当我和浩太一起的时候,我每次回家,他都说要送我,但是我都不要,我说送什么,我又不是自己回不了家。
到今天,很多的东西都已经成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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