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猫和狗又躺到了栋木的脚边,他俯身拍了它们毛色光滑油亮的背,以示抚慰它们在小主人那里受到的虐待。吧嗒吧嗒抽了一口烟,突然冒出来一句:“木槿有了么?”
“看不出来。”栀子拿抹布抹着桌子。
“不急!我们结婚三年才有多子。”栋木吐出一口烟,象是安慰栀子,又像是安慰自己。
栀子满不在乎地:
“是呀,媳妇才过门几天,看把你急的。”
几日后的傍晚,木槿打猪草归来,采回一枝尖尖的小荷,插在床头柜上的花瓶里,顿时满屋生辉。多子打来一盆热水学着戏里的小生模样,打拱作揖唱道:“请娘子浴足!”她卷起裤管坐在床沿上,肥白的一双大脚伸进水里轻轻踢动。他抱起她的腿搓着,忽然又挠挠脚心。痒痒的,木槿倒在床上,“咯咯”地洒下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小花猫在屋顶梁上“妙、妙、妙”的叫着。多子两手在腮边抓三下,朝小花猫做个猫脸,亲切地表示着他听懂了猫语的“妙”在哪里,顺势倒在妻子身上,正要去解开她的衣服扣子,猛然间听得阿喜在院子里喊着他的名字,还伴有几声犬吠。他非常扫兴地打开门,伸着细长的颈脖子问:“鬼喊鬼叫什么?”
“揽到活了。”阿喜披一身落日余辉,站在院子中间兴高采烈地说:“我表哥在城里承包了围墙砌,刚才捎口信来,让我马上去打小工,他现在很需要师傅,特意要我叫上你。”大黄狗倒也机灵,见小主人和阿喜搭话了,尾巴蹭上了阿喜的腿。
多子回头眷念地看着木槿好长时间才说:“工钱多少?划不来,我不干!”
阿喜肯定地答:“象你,这般好的手艺,不会少给的。”
“哪天去?”多子仍然迟疑着。
“就明天,清早走哩。”阿喜仍然原地站着。
“阿喜,你进屋坐呀。”栋木披着青灰的鱼网回来了,腰上别着的篓子沉沉的。
“我要回去收拾些换洗的东西。”阿喜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多子,明天早上,我来叫你。”
“唔”多子已经关了门,在屋里很不情愿地应一声,回到床沿坐下。
木槿坐起身子,从背后抱住多子的肩膀,柔声问:“不想去?”
“老婆,我舍不得你呀!”他转过身面对她,吻了一下她那张比荷花还鲜艳的脸。
“我也舍不得你!”她给脸埋进丈夫的怀抱里,多子紧紧地抱着她的头,一双大手从她的头部慢慢游到她的腰部、臀部,并慢慢解开她的裤扣……她迎合着他不断喘着粗气,全身已被他扒得精光,洁白的肌肤令他激情喷发,一张大嘴不停地在她身上啃来啃去,最后停留在她一起一伏的胸脯上......(此处删去21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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