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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男宜嫁 第60章 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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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一口热血喷了出来,喷在了我的脸上,霎那间魂儿都像冻上一般。”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秦醉阳,他撩袍跪下,银质的面具在这屋子中更加的冷。

    “皇上无碍了?”太后喜道,却又马上冷了脸:“七儿与徐国师一起前来,不光是给哀家报信儿吧,还想让哀家饶了她!哀家绝不饶了她,她敢辱骂哀家自毁江山!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拖出去斩了!就算今日之后引起战争,哀家也要杀了这个妖孽!”

    徐国师颔首道“太后千岁,贫道并不是为了请太后宽恕云凝公主而来。贫道昨夜夜观天象,百年一现的五星连珠不日就将出现,五星连珠乃为吉兆,我百樱国必将昌盛百年,皇上亦可龙体好转。但若纯阴纯阳之人有命损者,会坏了五星连珠的祥瑞之气,恐皇上就真的药石无灵了。”

    太后皱眉,朗声问道:“国师究竟是何意,这与哀家要杀这妖孽有何关系,还是国师有意帮七儿求哀家饶了她!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犯上作乱的云凝给哀家拉出去斩了!”

    “慢!”徐国师挡住道,“太后,云凝公主杀不得!贫道曾为云凝公主算过命格,云凝公主乃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乃纯阴之人。太后若杀了公主,虽平了一时的怒气,却损了五星连珠之瑞气,是为不详。再者,云凝公主言辞虽有不敬,但亦不无道理,太后仅为一时之恨便起杀念,恐引起两国杀戮,请太后为了皇上龙体与两国百姓,饶了云凝公主。”

    徐国师一番说辞竟让太后颜色稍解,秦醉阳也跪着道:“皇祖母,云凝乃洛香国的公主,并非那贱人。七儿知道皇祖母一直耿怀母后的死,但那贱人十几年前便已被赐死。云凝是七儿的王妃,与她毫无关系,求皇祖母饶了她。”

    太后叹了一声,拉起秦醉阳,看着他脸上的银质面具哀叹道:“你叫哀家如何忘记,你这张脸就是因为那个贱人才变成了这样。”

    太后又看了我一眼:“徐国师与醉阳都为你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哀家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你们谁也不要再求情,这是哀家最大的宽恕!”

    一群人拉着我出去,将我摁在板子上,板子就砸了下来,钻心一般的疼痛。

    “啊!”我尖叫了一声,又一板子下来……不知多少板子下来,眼前一黑,我便不省人事。

    身体跟进了油锅一般,一阵似有似无的哭声总在耳边响起,可又睁不开眼睛。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嘴巴渴得难受:“水……”

    “公主!”听到青鱼的声音,我扭头看向她,身体又是一疼,我捻起一丝笑容:“青鱼……”

    “公主,你醒了?”青鱼抹干泪,给我端来一杯水,喂我喝下去,嗓子还好受了些。我躺在床上,环视屋子:“我怎么回来了?”

    “公主被太后责罚,挨了五六板子才晕了过去,公主已经昏睡三天了。”青鱼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薄巾,“那太后也太狠心了,皇上吐血关公主什么事情,偏把怒气洒在公主身上。若留了疤,如何是好?”

    我低声一笑,背上又一疼:“没事的,只是打在背上,又没人看。”想起在风华绝代所挨的毒打,我现在还算是“养尊处优”。

    “看来,王妃是在讨打。”一阵凉飕飕的声音响起,我拉上搭在身上的被子,埋在被子里不说话,秦醉阳走到我床前对青鱼道:“你下去吧,本王替王妃换药。”

    我猛然从被子里窜出来,他已然摘了面具,那张布满沟壑的脸让我心脏一裂,他见我这般嘴角捻起一丝笑容,记忆中最深刻的恐龙的笑容。

    那面容连青鱼也惧怕他三分,留下给我换药的药瓶关门离去。

    他低下身,我往后挪,却拉扯着疼痛,让我疼痛难忍。

    “王妃这般想挨揍,本王那日不该替王妃求情,本王看你断了脑袋才知深浅!”他拉住我的手臂,怒气陡增。

    “我死了不是王爷所期盼的,为何还要救我?”我盯着他问道,却也弄懂了一件事,那些黑衣人并不是他所派的,如果他想杀我每天都有机会,太后砍我,他只要火上焦油便可,又何必三番五次的防水,又何必来救我?

    弄懂了这件事情,阴霾忽然消失了,也许我终是在乎这个让我跟他一起的死的人是否真想要我的命。

    “你还真不知好歹!”秦醉阳眸光一闪,口气更凉。我疼得呵了一声,他放开了我。

    背上微凉,我扭头见他掀开被子,哗啦撩开我的衣衫,后背便全lou了出来。

    我又羞又恼,扯上被子就想将自己裹成一团,他擒住我的手:“你想让伤口感染?”

    “我,我不用你换药,你出去!”我脸色通红,叱道。

    他冷笑一声:“王妃又忘记已经嫁给了本王,已经本王的女人了!不想让本王断了你的手骨,老实趴着。”

    我真的不敢再动了,他拿着药瓶轻洒在我背上,我倒抽一声,疼得冷汗直流。

    恍然间,几根凉凉的手指在我背上滑过,那细腻的触感如过电一般,我身体僵硬。他的手顺着我的脊背来回走。我的脸就像火烧了一般,抓紧被子,心要跳出来。如果没有张脸,也是个帅哥吧。

    身上一热,秦醉阳竟低头吻着我的肩膀,肌肤像被烫了一般,我抬身拼命想离开那双唇,他却板住我的肩膀,低哑的喊道:“别动。”

    “你走开!”我一把推开他,捂上被子退到了一边,脸色潮红,舒缓了口气:“臣妾今日累了,要早些休息。”

    秦醉阳低身凑近,窒息一般的感觉袭了过来,后背又是一阵痛,我们便这般四目相对。

    “你,你还想干嘛?”我吞了吞口水问道。

    他的手捏着我的脸,看了许久,又起身:“王妃好生休息吧。”

    见他拉开门要走,我忍不住问道:“婉容是谁?她是害死你母后的人?”

    秦醉阳身体微僵,扣住门的手也渐渐用力,时间似静止一般。他最终关上门离开,留给我一大串的疑问。

    夜晚,辗转反侧,想着太后的话,想着庆元帝的话,想着太后与秦醉阳的对话,现在知道的便是庆元帝似乎很爱婉容,婉容让庆元帝生不如死,婉容是害死了秦醉阳的母后,秦醉阳的面容也是因为婉容才变成了那等吓人的模样。

    可是婉容与和仁帝又是什么关系呢?和仁帝也叫我“婉容”,看来婉容与和仁帝关系匪浅。

    云凝是和仁帝的女儿,可我长成了婉容的样子,他似乎毫不惊讶,也丝毫没有怀疑我的冒牌身份,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想到这里我有些心惊肉跳,云凝其实是婉容的女儿,那么和仁帝的“不惊讶”也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内了。正因为云凝是婉容的女儿,和仁帝又知道,所以即使见了我这个酷似婉容的假女儿,也丝毫没有起疑。

    可是,我为什么和那女人长得这么相像,就连太后都认为我是她?

    更大的疑问便是,婉容如果是害死秦醉阳母后的凶手,他该恨死那个女人,也该恨死和她长得这么相像的我啊!他又怎么肯定我和婉容毫无关系?难道……他知道我是冒牌货?

    越想越心惊动魄,越想越要发疯!

    “婉容和仁帝庆元帝秦醉阳……”我念叨念叨眼皮开始发沉,可我总觉得自己距离真相不远了。

    接连几天,我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每天都眼巴巴的看着窗外,从早晨看到日落,从日落看到星星月亮,就像一个老人一样回忆着仿佛前生的事情,然后再想到婉容的事情就想抓狂。

    门吱呀一声响了,我赶忙闭上眼,双手紧紧拽着被子假睡,我那不举的夫君又来了。

    我有些害怕见到他,那种害怕就像我怕那个人一般。

    已经过了十天,他应该醒了吧,或许像我一样也提前醒了……

    心中一暗,便觉有只手在扯我的被子,我用力扯住,如何也不要他再动我的身!

    忽然,耳边一热,他贴在我耳边道:“王妃,是想让本王扒光?”

    ‘既然你是来骗我,扒光你的衣服如何?’

    手一松,被子就被他掀开,我才恍过神儿来,推开他抱紧被子,忍着疼痛将自己包裹得像蚕蛹一般:“你别再过来,我没事了!你敢再动我一下,我……我死给你看!”

    丫的,别以为我是病猫就没有底线!

    他低身,一只手掐着我的下巴,手滑过我的脸,轻声道:“你还是不懂得念恩。本王对王妃的救命之恩,王妃就是如此报答?”

    我勒紧被子紧紧盯着他,脑子里的疑惑一直在打转:“我害得你父王吐血,连太后都想杀我,我又和害死你母后的人长得一样,你为什么不像太后一样想杀了我?你……”

    “我什么?”他蹲下来,反而替我拽着被子,诚挚的等我说下去。

    不能直接挑明了问,即使他知道我是假的,死也不能问出来!因为那只是我的一种猜测,没有证实前,我怎么能只凭着猜测就鲁莽行事?

    “我……”我又迟疑了一会儿,脑袋一充/血很缺电的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所以才不在乎我长得像谁!”

    秦醉阳贴在我耳边,他的声音近在咫尺:“王妃就这么相信自己的魅力?王妃心中不是有别的男人,现在开始对本王动心了吗?”

    惊疑之中,被子猛然被掀开,他拉起我的肩膀,我一声惊呼,再落下竟就趴在了他的腿上。

    我咬住唇齿,一阵抓挠,怒道:“你别摸我!”

    “不摸你怎么看伤?”秦醉阳笑了一声,我更想咬断舌头骂道:“你再摸我,我就咬舌自尽!”

    刚张开嘴就被他掐住,我抓着他的手,他的另一只手却在我后背滑过,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若还想再躺上一个月,随你乱动!”嘴被他放开,他压着我的身体,动弹不得。

    现在生命宝贵,我还不想躺在床上浪费一个月,等我找到凤型戒指解了毒,我定远走高飞!

    秦醉阳从怀中拿出一瓶药拔开,洒在我身上,麻凉之感传来,疼得我抓住了他的腿。

    “这是宫内的御制金创药,还有内服药,再有十几天,你的伤就可以好了。”秦醉阳说道,又在我背上吹了吹,我撑着要爬起来:“涂完药了,王爷可以走了吧?”

    他忽然环住了我,炙热的吻如那一天落在我的肩膀上,顺着我的脖子往上移,我又躲不开他。

    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他离开了我扶起我,低声道:“我又没吃了你,哭什么?”

    他要擦干我的泪,我躲开,哽咽着道:“你出去!”

    唇上一阵温热,我的瞳孔瞬间放大,他紧紧贴着我的唇,板着我的脸:“你这么抗拒本王,在你心底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在你心底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那软软的感觉,渐渐在脑海里构筑一个人形,火红的衣衫,妖冶的面容。

    “银猫……”我心里念了出来,秦醉阳放开了我,伸手擦干我脸上的泪:“不管你想起谁,爱上谁,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早晚你会不可自拔的爱上本王,信么?”

    我不语,他给我搭上被子:“好好躺着吧。”

    秦醉阳关门离开,我望着那门发呆。

    我从没有认真的想过自己的感情,以前很胖的时候觉得不会有人喜欢我。即使对喜欢的那个男孩,藏在心底也打算一辈子不说出来。也许你会说,胖的人有的是,若都像你一样都别活了。但每一个人都不一样,有的人无所谓,有的人就有所谓,譬如我。曾经听人说过,人跟自己较真,那真就作茧自缚,可一辈子人都在跟自己较真,结果或想得开越变越强,或越变越弱。

    遇上杜元峰我原本以为终于有了一个活下去的寄托,可到头来只不过是他可有可无的工具。遇上那妖孽,我很怕他,从心底就生出恐惧,即使在风华绝代在他身边呆了很久,我还是见他恐惧。他让我吃媚/药,可救我的是他,一眼认出我的还是他……

    杜元峰曾问过我,我喜欢上银猫了吗?

    我不敢肯定,那样一个可恨可怕的人,我又怎敢心生“歹念”?但在生死的瞬间想起的却有他。

    我,真的,爱上他了?

    我趴在床上似睡似醒,嘴巴干得有些难受,习惯的唤道:“青鱼,给我点儿水。”半睁着眼看到烛光,我又合上眼趴在床上,忘记已经深更半夜了,青鱼也已经去睡了。

    隐约瞄到模糊的紫色随风摆动,那紫色似一道雷劈开了心脏,我盯着那紫色衣衫忘记了一切,连呼吸都忘记了。

    我看着他拿起茶壶走到我床边,一把捞起我,他搂着我的肩膀,我倚在他的怀中。

    刚要张嘴说些什么,他便仰头喝下了水,温润的唇落了下来,嘴里流进一股香甜的水,似果汁一般甜香,眼前是他放大的容颜--分外明晰的睫毛眨着,修长的眉似比女人精心画过的还要精致好看。

    他一口一口喂着我喝水,我全然忘记了反应,唇随着他的唇的蠕动而蠕动,直到他的舌侵占进来,完全堵住了呼吸,心脏一紧,我的意识才逐渐清晰起来。

    银猫!

    我不可思议的瞧着近在咫尺的他,白天才想过他,现在他就在我面前!

    可是,我们在做什么?银猫那个妖孽紧闭着双眼,口腔里满满是他的味道,连流进嗓子里的水也变得醇香。

    我眼珠子瞬间瞪大,可却不敢出声,竟有些怕这是我的“春梦”。

    银猫离开我,眼波流转,唇间还挂着一滴水,轻声滑落在我脸上,凉凉的。

    他的手贴在我的脸上,触电般的感觉席卷全身,只傻怔怔的望着他:“为,为什么你在这里?”

    “七王妃逛妓/院忘记了给银子。”他的手一合夹着我的肉,扯唇/轻/佻的笑道。

    七王妃,那几日也没听人少叫,可现在却听得十分扎耳:“你是来要银子?”

    他来这里,只是要向我要银子?一股说不清的酸楚顷刻就涌了上来。

    “堂堂七王妃连银子也给不起么?当时为何又说要/我?”他搂紧我,极具魅/惑/的问,呼吸再次堵塞,“你的夫君若知道王妃逛妓/院不给银子,也会认为是王妃的不对。”

    脊背刺骨的凉,他一口一口“王妃”更让我心中长刺。握紧了手,我一口咬住了他的唇,再也不想顾忌什么。

    将他压在床上,攀着他的肩膀:“你来只想叫我一声王妃,只想要银子么?银猫,我是南瓜,我不骗你了,别再叫我王妃!”

    他的眼眸亮晶晶的,抬手压下我的头,便是天旋地转的热吻,细细碎碎的呻吟从我嗓子中逸出来,遥远而陌生。

    南悠雪,你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

    “你是她,那便跟我走。”他抱着我,低声道。

    ‘你是她,那便跟我走。’

    被迫和刘大虎成亲的那夜,他来救我,我毫不犹豫的跟他走,即使后来刘大虎让我选择,我依然无所动摇的选择他。

    可是,现在……

    身中剧毒的我,连那日抢我龙型戒指的人也说我还能活着很稀奇。留下来帮助公孙清找到凤型戒指,我还有活命的机会,若是跟他走,就算银猫有多厉害,可我的命能不能保住却成了未知数。

    此刻,我才发现其实自己一直很自私,很自私的想要活下去,很自私的想要自己活蹦乱跳的跟在他身边。

    “舍不得对你情深意重的夫君?”银猫见我精神恍惚,压着我的下巴,不温不火的问。

    “没有!”我矢口否认,在他光洁的脸上来回的逡巡,半晌才道:“银猫,我不能跟你走。”

    他拨开我额前的头发,修长的手指探进我的后背中,沿着我后背的伤痕轻轻滑过。

    “嗯……”轻微的疼痛还是从嘴边溜了出来,我抓紧他的肩膀,他的唇轻若羽毛一般在我的唇上滑过:“为什么?”

    我的脸涨得比猪肝还要红,他像啄米一般吻着我,那只手也滑上了脊椎,痒痒的感觉让我想笑。

    “银猫,呵呵,哈哈……你快停下!”我禁不住笑起来,“哈哈,你,哈哈……在风州等我一段时间,我哈哈……停下!”我抓着他的手摁在床上,喘着气道,“我一定会去找你!”

    “我不能等呢?”他的另一只手又缠上我的耳朵,揉捏着,“你怎就相信我一定会等你,你怎就相信我不会变心?你怎就相信你不会对我变心?”

    他搂着我的脖子猛然翻身,我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的影子遮住了烛光,后背钻心刺骨的痛,我撑起身子再被他按在床上,他的手拄在我的两侧,垂身道:“跟我走还是留下来做你的王妃,你选择什么?”

    “我……”我咬住唇齿,他又在逼我,为什么他不问问我不走的原因!

    “说!”他失去了耐性,我一阵心惊肉跳。

    我往后蹭着,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道:“单选题还是双选题?”

    窗外忽然响起悠扬的口哨声,银猫微怔,我的心思也走飘了。

    见他晦暗的目光,我盯着他道:“你真的不能等我一段时间?”

    还是……

    那口哨分明是吹给他的,我怎么就忘记他和我有着同样的目的。

    本来雀跃的心情因为想到这个而陡然跌至谷底:“银猫,你不是来找我的。”

    外面又吹了几声哨声,侧耳倾听:“有人在唤你呢。”

    “你的选择。”他扭过我的脸,皱眉问道。

    “我的选择还有这么重要吗?”我轻声道,“你是为了龙凤戒指而来,对吧?”

    怒气,在他眼眸中陡然升腾,冷冷道:“你不愿跟我走,是为了他?你甘愿为奴为婢,现在又是为了他留在这里?”

    他也在找龙凤戒指,那样的宝贝对每个想要权势的人来说都是极具诱惑的东西吧,连他也不例外。

    我轻叹一声:“也许你说得对,我怎能就相信你会等我又不会变心,我也保证不了我会不会变心。银猫,你走吧,我要留下来继续做我的王妃,若有一天再相遇,希望你我不再有任何的隔阂!”

    希望,那个时候,我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

    “对你来说,为之生为之死的那个人只有他,杜元峰,是么?”

    一股冷意弥漫开来,他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知道……”我呢喃,可似乎也并不意外。聪慧如他,连我卖身葬父都轻易识破,又岂会不知我的目的?而到头来的笨蛋也就我自己。

    “那允儿就是你?疯大娘呢,疯大娘又是谁?杜元峰是侯爷,你……的身份又是什么?你有那么高的武功,妓/院/老/板不会是你的真实身份!”我的思维又开始像电脑一般高速运转,连炮竹一样的问。

    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青鱼拍着门:“公主,你怎么了?”

    我当即吓得脸色惨绿,银猫低头看我,然后月月的声音也跟着传过来:“王妃许是睡着了,你听错了,哪里有人声,啊!”

    “月月!”听到青鱼的呼喊,我推着银猫:“你快走!”夹木布划。

    脑袋一阵眩晕,银猫的面容越来越模糊,我一头倒在了床上:“银……猫……”

    ‘对你来说,为之生为之死的那个人只有他,杜元峰,是么?’

    “不是!”一个激灵,我从床上坐起来,青鱼连忙跑到我床前,握着我的手:“公主,公主!”

    使劲儿甩甩脑袋,青鱼就在眼前,我也在自己的屋子里,昨晚是一场梦么?

    “青鱼……”我叫道,青鱼应了声,“公主,奴婢在。”

    “没,没事儿。”我又倒在床上,他没有带我走。

    他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为凤型戒指而来。而我的选择,让他终是放弃了我?

    心底的失落明明白白告诉我,其实我想跟他走,其实就算我说不想走,也希望他把我打晕带我走。

    南悠雪,是你自作自受,又怨得了他么?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念着这句诗,若是初见杜元峰时不答应他去找龙凤戒指,若是当初没有多管闲事我也不会招惹上银猫,若是第一眼看到他时就像那些女人一样为他疯狂,会不会是不同的结局?

    我拔着手指,闭上眼又一头扎在被子里。

    “王爷。”青鱼福身,我依旧趴在被子里黯然神伤。

    青鱼关门离开,感觉秦醉阳站在床边,我捂着被子也不吱声,只巴望他老人家赶快消失!

    可憋着憋着,我就憋得脸红脖子粗,倒不上气儿来的时候猛然扯下被子,扭头故作惊讶:“呀,王爷,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臣妾不方便迎接,还望王爷赎罪。”

    秦醉阳幽幽的看着我,只看得我心里发毛。想起昨夜月月与青鱼就在门外,我才后知后觉的寒毛立起。

    虽然他是个不举的王爷,可我现在是他的王妃,如果他知道我昨夜和银猫“约会”,会不会怒发冲冠,直接杀了我?

    男人都恨自己戴绿/帽/子,因为“绿/帽/子”而引起的谋杀案更是通行古今,累积起来估计能冲出地球,冲出宇宙。接触的这些天,我深知秦醉阳这家伙有很强的控/制/欲,若是他知道我昨夜干了什么,我一定会被尸/解,还可能引发两国战争。

    越想越怕,他深谙的眸子更是一点儿火星都没有,似乎就是丈夫知道老婆外面有人的神情。

    我不禁裹紧被子,不习惯这压抑的空气:“王爷找,找臣妾有事么?”

    秦醉阳走到桌边,拿起昨夜银猫喂我水喝的壶,倒了一杯水端了过来递给我,我双手接过来捧着杯子,手有些发抖:“王爷,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昨夜睡得好么?”他扒开我额前的散发,那动作如银猫一般。

    “啊!”我怕得叫出来,杯子也落在了床上,水润湿了被子。

    我低着头捡起杯子:“水,水洒了。我昨夜睡得,睡得很好!”

    秦醉阳接过杯子看了我一眼,我还傻傻的笑着,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正惊恐之际,秦醉阳抱起了我,我又如惊弓之鸟:“你,你要干嘛!”

    “被子湿了,我抱你去别的地方。”他口气柔了下来。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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