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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男宜嫁 第74章 被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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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想谢你啊,我是在和他们理论,你突然跑出来还拉着我跑这么远。.net ”我郁闷道。

    “你……”那女子气得脸红,“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如果不是我挡那一箭。你已经被砍死了!”

    “那个老头斜眼,他根本砍不中我。算了,不跟你说了,告辞!”我转身要走,她挡在我面前:“你这人怎么这样,还是我做错了,我救了你啊!”

    我点头,她瞬间抽出箭就架在我的脖子上:“你说,我做错了吗?”

    我低头看着这捡,捏着箭一点点移开:“姑娘,刀剑不长眼,你这是何必呢?再下还有事儿。先行告辞!”

    “你回答我,我到底做错了没有!”女子像发神经一般吼道,剑再次逼近我,皱眉:“我若说你错了。你就要杀了我?”

    “对!你敢说我错了,我就杀了你!”绿衣女子磨牙道。

    “那你对了,小瓜多谢姑娘仗义相救,若没姑娘,我定被分成八瓣儿。”我顺了她的意说道。

    片刻,那剑才从我脖子上移开,我拱手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再下告辞。”

    抬脚刚走两步,那女子又喊道:“站住!”

    没有回身,问道:“姑娘,还有何事?”

    “我看你也是一个人出远门。你要去哪里?”那绿衣女子走过来道。

    “风州城。”看她并无包袱行礼,我如实答道。

    “风州城,我也正好要去风州城。看在我救你的份儿上,我可以让你和我一起走。我叫秦玉坠,你叫小瓜,我们走吧。”秦玉坠径直朝前走去。

    见我还怔在那里,她扭头道:“你怎么还不走?要本女侠保护,多少人都求之不得呢。”

    江湖……还真不可思议。

    浅笑,迈步走去,秦玉坠并没有给我很坏的感觉,也许不是个坏人。

    “小瓜?那些捕快为什么要抓你?”秦玉坠一边倒着走一边问道。

    我敞开一幅画:“他们说我是这画上的通缉犯瓜爷,瓜爷玉树临风。怎么可能长得这么丑?”

    玉坠低身看了看,拔出剑顷刻把那画砍成了碎片:“她若是女侠,我就是大大女侠!不过是个女强盗!”

    “你才是强盗。”我低声说道,又正色道,“瓜爷可是我的偶像,她不是强盗!”

    “偶像是什么?”玉坠将剑插回剑鞘,一脸惊讶,

    “你不知道偶像是什么?你难道连偶像也没有?”

    玉坠摇摇头:“偶像到底是什么,别卖关子!”

    “偶像就是……”我搭着她的肩膀:“就是呕吐的对象,你以后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呕像。”

    “那我有很多的呕像了。”玉坠沉思的回答,我忍住笑意,险些憋出内伤。

    数天之后才来到风州城,这里人声鼎沸,丝毫不比凤凰城差。

    “风州城有三宝,你听过吗?”玉坠从卖糖葫芦的那里摘了两串,结果还是由我付钱,这一路的吃喝住也是由我付银子,我开始怀疑她是来骗吃骗喝的。

    她塞给我一串儿,看她津津有味的吃着,我低叹了一声,咬上一口道:“这是我第一次来风州城,那三宝是什么?”

    “你也太孤陋寡闻了吧?风州三宝名震江湖,你听着,第一宝是明月湖,湖如半月,分为两块,月圆之时便能看到两个明月倒影水中;第二宝是风州城月老庙的姻缘符,如果想要找到如意郎君,你可以去那里;第三宝……是个……活人,活的男人。”玉坠凑在我耳边说,见我错愕,玉坠唏嘘道:“没听过吧,人也是风州三宝。”

    “你见过?”我反问。

    “没见过,就算再好看的男人,还是没有他好看。”玉坠抿嘴一笑,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他?”

    “没什么。”玉坠闭口不再提了。

    我亦没有再追问,人来人往,这里这么热闹,不知道那红衣男子还在不在风州城,还是已经离开。

    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一袭红衣,他侧头时,我一眼就认出是在树林看到的红衣男子。

    “是他!”

    我推开人群追了过去,忘了玉坠。

    红衣,红衣……

    可追了许久竟让我追丢了,在过往的人中来回的望着,只有穿梭不断的人。

    他真的在这里!

    当我清醒过来后,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往回走了好一大段,四处找着玉坠,也没有找到她,竟跟她走失了!但她会武功,应该不会有事。

    既然那红衣男子一直在这里,那我还是有机会再碰到他。

    背着包袱,我在风州城转着,竟来到了一个妓院门口,那妓院有两层高,牌匾上写着风华绝代四个大字,楼上楼下都站着数女冲来往的客人抛着媚眼。

    “风,华,绝,代。”

    仰头,望着那四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闪着光芒。

    头没来得一阵抽搐,我往后退了几步,那突然袭来的天旋地转也如黑暗中的光线一般迅速褪去。

    我又望着这妓院,那感觉和与见到竹屋的感觉相似,难道我以前也来过妓院?可是我怎么会来过妓院呢?难道我以前也像眼前的那些女子一般?木名丸扛。

    有些迷茫地朝那妓院走过去就被人拦住:“姑娘,这里妓院,你进错了地方了吧?还是你想卖身?”

    卖身?

    被人后推了几步,就听到背后有人叽叽喳喳的说着。

    “银公子真的那么美吗?”

    “他是风州城的活宝贝,你说美不美?”

    银公子……怎么有些耳熟?

    我转身,突兀的问道:“银公子是谁?”

    那两个女孩被我吓了一跳,一个女子道:“银公子是风华绝代的老板,姑娘没听说过他吗?他可是风州的第三宝,听说他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我和妹妹就特意从别处赶过来看看。”

    “不过可惜,好像银公子一直不在,恐怕今天也是看不到了。”另一个女子道。

    银公子……风化绝代的老板?

    我用力拍拍脑袋,翻涌上来的不过是一时的感觉,再无其他的感觉了。

    那两个女子见我这般奇怪,急忙走开了,又打量风华绝代,空白,空白……

    “快走吧,不知道人招满了没有啊,光劈柴的就一个月十两银子呢,去哪里找这样的好事,而且还是在风华绝代,那么多美女可看啊。”

    有两个男子碎碎念从我身边快速走过。

    招工,十两银子,风华绝代?

    侧身看他们走过,我也跟在他们身后,不久就来到风华绝代的后面,门外站了不少的人,都往前看着。

    不一会儿有个人走出来道:“现在就还差一个劈柴的,体重的留下!”

    “怎么会这样!”

    那些人就炸开了锅,那人点着专门体胖的人,不一会儿就点到了后面,一只手刚点到我,见我是个女的,上下打量我一圈,搓着下巴道:“姑娘,你是来卖身的?”

    “像我这个丑样,估计你们也不会要我。”我拍拍自己的脸道,“我是来应征劈柴的。”

    那些人全都看向我,带着轻视的笑意,那人也笑了一声:“劈柴可是体力活儿,可不是你这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肥肉的女人能干的。看到他们没,体大力气大,这才是我们要用的人,估计你连斧子也拿不起来。”

    “一看就是个还没断奶的黄毛丫头,还是回去吃完奶再来。”一男子笑道,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呵呵。”我也笑了,“如果你不雇我,我也保证你悔得肠子都青了。我虽然瘦,但你又怎知我没有力气,除了劈柴,我还会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刺绣唱曲跳舞讲笑话……”我凑近他一些,低声道:“而且,我只要原来工钱的一半儿,每日管我温饱,七天有一天休息就可以。”

    他又将我从头到脚的打量:“你真会这么多?”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看看,我是否可以拿起你们的斧子。”我拍手说道。

    “有意思,那你跟我来。”他道,“如果你还能干,我就用你了。”

    我就跟在他后面进去,他指了指斧子:“你拿起来试试。”

    我搓搓手掌,挽起袖子,对他道:“那你看好。”

    我一只手就拿起那斧子,又墩上一根劈柴,顷刻被我劈成了两截,又劈了几根:“没问题了吧?”

    “看不出来,你这么瘦,力气还行。你说你还会唱曲,唱两句给我听听。”他道。

    我咳咳嗓子:“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是谁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只为这一句啊断肠也无怨……如何?”

    “我怎么没听过这曲子?不过还挺好听。”那人道。

    “我还会唱好多歌,不只这一首哦。那我是否可以留在这里?”我又问了一遍。

    “你这小丫头够有意思,既然你能干,就你吧。等徐管家回来,我会跟他说一声。以后,你就和丫鬟住一个通铺,一天三餐,你主要是劈柴,但厨房或者其他人有什么事情,你也要帮忙,还有一个月只有……”那人示意道,我急忙接话:“只要管我温饱,工钱多少没有关系的。”

    “嗯,小丫头挺懂事,跟我去你的住处,一会儿就开始干活儿吧。”那人拍拍我肩膀道。

    自此,我便在风华绝代住了下来,每日劈柴,劈够了柴,还让人叫去帮忙烧火,又有时帮那些姑娘们买买脂粉,然后我就在大街上逛,一边找着玉坠一边找着那红衣男子。

    在我出来逛的第三天,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又看到了他!

    但那一身红衣已经换成了墨色的衣衫,身后依旧跟着几个跟班,他转身进了一个酒馆。

    我靠在酒馆的门边,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哇,喝酒都这么优雅……”

    可我却不敢随便靠近了,他身边的都是武林高手,而他似乎也会武功,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若是靠近,也许一掌就被他打出来了。

    “这位客官,若是喝酒里面请,若是行乞,麻烦你快走。”一小二站在我面前鄙夷的说道,很快红衣男子就抬头看到了我。我冲他招招手,他身边的人低头对他说:“主子,又是她。”

    见他没动,我慢慢凑了过去,他的跟班拦住了我:“姑娘,要吃酒去那边。”

    “这里好像不是你家主子开的吧,我想去哪里吃酒,你又管得着?”我一闪身,他也闪过来,我弯腰从他侧面跑过去,旁若无人地坐在红衣男子的一侧,瞅着他:“好巧啊,又遇到了,我们很有缘分啊,你说是不是,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

    “姑娘,你不能坐这里。”肩膀上多了一股力量,我一把拽住红衣男子的手臂:“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害臊不害臊!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你家主子非礼了!”

    “你……”那侍卫见我紧紧攥着红衣男子的手臂,怒道。

    “非礼?”红衣男子抿唇一笑,一掌就打过来,我放开他,一下跌坐在地上,他又优哉游哉的喝酒。

    我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发痛的肩膀,扶好凳子重新坐回去,那跟班又喂了一声,但红衣男子看他一眼,他也不再动我。

    “好歹我们相识一场,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还有,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不穿红衣服了,我觉得你还是穿红衣服好看!”我很真诚的说,自顾自的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喝下,火辣辣的感觉让我直咂舌。

    “你不怕我杀了你?”红衣男子看我这样,忽然问道。

    “若是怕死,我早就不认你了。还有,我又没有得罪你,你又为什么要杀我?”我活动着肩膀,继续方才的问题,“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有一人走了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红衣男子忽然放下酒杯,看向外边,站起身来就走。

    “喂,你去哪里?你叫什么啊?”我揪住他的衣服,固执地问道,红衣男子低头看了我的手一眼,轻声道:“秦禹墨。”

    秦禹墨,姓秦,又姓秦?

    我松开了手,秦禹墨未多说,带着人离开。

    我当然不会忘了被我休掉的那个人也姓秦,先前碰到一个秦玉坠,现在又碰到了一个秦禹墨,我和姓秦的怎么这么渊源深厚!

    出了酒馆,早已不见了秦禹墨的踪影,他到底和我梦里的那个红衣男子有没有关系?

    郁闷地回到风华绝代,就发现院子里的人正忙着。

    见一丫鬟搬着一个箱子,我也过去帮忙:“姐姐,你们在忙什么?”

    “你还不知道?公子要回来了!”那丫鬟显得很兴奋。

    “你是说……”我也惊讶,虽然只来了几天,也知道那银公子已经快一年没有回过风华绝代了。听人说,那银猫是江湖新晋封的第一山庄--银月山庄的少公子,银月山庄在这两年才在江湖显露,传说,它在江湖各地都有赌坊妓院。

    风州第三宝要回来了?

    “公子已经离开风华绝代将近一年了,公子终于要回来了。”那丫鬟一副春意盎然的样子。

    “姐姐,我能不能问一个很幼稚的问题,咱们公子真的长得很美吗?”我想说得是,男人如果长得那么美,那不就是人妖了?

    “当然了,这世间再也没有比公子美丽的男子了,等公子回来,你一看到就知道了。不过,咱们也可能见不到公子。”那丫鬟又道。

    我纳闷了:“姐姐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咱们公子喜欢宅,不喜见人?”

    “宅?”

    “就是喜欢在家里窝着。”我笑着解释,这两年多来,依旧总能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词儿,会唱莫名其妙的歌,让我愈发觉得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人,为何我说得话,他们都不懂呢?总有种鸡对鸭讲的感觉。

    “公子只让倾城一人伺候着,想来就算回来也只会让倾城姑娘伺候着,我们又有自己的事情,见到公子的机会也就少了。”小丫鬟道。

    我来的第一天就知道了那倾城,看到她掐她的丫鬟,那丫鬟就那么忍着。

    银猫竟喜欢那么变态的女人,那他是不是也很变态?

    因为银猫要回来,我的工作也变得繁忙多起来,一会儿要帮着洗衣服,一会儿要帮着打扫,一会儿还要帮着人柔肩膀。

    最数得意的就是那倾城,一大早就听她哼哼唧唧,唱着小曲。我用力劈着柴,柔柔耳朵,浑身被倾城唱得发凉。

    “你到底怎么长没长眼!是最近皮又痒了吗?”猛然,倾城声调一变,又听到她丫鬟的叫喊:“姑娘,你饶命,我真的是不小心!”

    原来那丫鬟端着水洒了她一身,将她的衣服弄湿了,她拧着那丫鬟的耳朵,手丝毫不软。

    我将一根木柴放好,吹了两口气,一打,木柴飞了出去,直砸向倾城的后脑勺,倾城啊的一声向前就栽在了地上。

    “姑娘,姑娘……”那丫鬟反而去扶她,倾城狼狈爬起来,发髻被木棍打偏,头发散乱,身上也全都是水,我哼着歌继续砍。

    “是谁!是谁!”她抓起那木头,凶巴巴朝我走来,“是你打我?”

    我从背后抻出自己的斧头,在她面前晃着,用手指蹭着斧刃:“是斧头太……太快了,不小心砸到了您,倾城姐,抱歉。”

    倾城看我那斧子后退两步刚要说什么,就有人喊道:“倾城姐,公子回来了!”

    “公子!”倾城立刻激动一蹦,提着裙子往外跑,跑到半路,又抓抓自己的脸,惊叫一声就往回跑。

    把斧子插回身上,我走过去扶起那丫鬟,见她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我扶你去涂一些药吧,如果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

    我扶起她,她摇摇头:“我没事的,我还要去伺候姑娘。”

    “她那么虐待你,你还对她死心?别管她,现在公子回来了,她更没心情理你,我给你去上药。”我不顾那丫鬟的反抗,拽着她离开。

    给那小丫鬟上了药,才知道她叫小钟,是一年前卖身到风华绝代,给倾城做婢子。小钟还是过去伺候倾城了,我一个人留在屋里,不一会儿就听到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打开门顺着走廊出去,就见到我的前面不远处堵着一群的女人,至少有二十多个,那阵势让我咂舌,真有明星的阵势!还真是妖孽啊,要不然怎么有这么多女人跟着!

    “公子,你想我们吗?你怎么这么久不回来?”听到有人问着,可是并不能看清最前面那个人的样子。

    只不过觉得他很高,站在人群中也属于鹤立鸡群的那种,穿着白色的衣衫,左右都有女人包围。

    前面活动的那群物体忽然停下,就见他伸手捏着一个女人的下巴,露出半张脸来,我也瞪大了双眸,被那半张脸所吸引。

    凝白的肌肤,脸条就似被人精雕细琢过一般,一张薄唇轻咧,要多风骚有多风骚,他皱眉的那些女人忽然都静寂无声,足见其爆破力,那双眼低垂,不用看也该是盖世繁华,他的手蹭着那女子的脸,轻柔的声音响起:“你们都是我的人,我又如何不惦念?”那女子激动得半天说出话来。

    他放开那女子,又朝前走去,后面响起更高的浪潮:“公子!”

    我用手一掐,嘴巴才合上,吹着气儿:“还真是美男啊。”

    秦禹墨就已经挺好看的了,还有比他更好看的,果然是风州第三宝,名不虚传。可是也太招蜂引蝶了!谁喜欢这样的男人还不倒霉死?

    “小瓜,你过来!”有人喊了我一声,我跑过去,是那日招我进来的人。

    “你赶快去厨房帮忙吧,现在厨房忙不过来了!”

    “好,我马上去。”

    我就去厨房帮忙烧火摘菜。

    “你看到公子了吗?”我一边添着火,那日我与搬箱子的小丫鬟端着手中的盘子问我道。

    “刚才看到了一个侧影。”我拿起木头填了进去。

    那小丫鬟倒奇怪的问我:“公子长得不好看吗?”

    “好看啊。”我也奇怪她那是什么神情。

    “那你怎么还这么冷静,所有女人见到公子都会发狂,你怎么不发狂?”小丫鬟终于问道。

    发狂?我微愣,哑然笑道:“你说得是所有人,又不是我,我见到他发狂又怎么样,公子又不会喜欢我。”

    “也对,那么多女人喜欢公子怎么会轮到我们,我们这些丫鬟是没那命的。我要去给客人送水果去了。”她俯身在我耳边道,“等晚些的时候,我们再去看看公子。”

    未等我答话,她已经起身离开,还是花痴本质。

    那样美的男人恐怕也找不到能和他匹配的极美的女人吧。

    一直到子时的时候,才渐渐轻松下来,我打了一个哈欠,坐在炉子前昏昏欲睡。

    忽然有人拍我,我一激灵,抽出斧子就要砍,透过斧子看到白天的丫鬟,她血色褪尽,脸色苍白,两只眼睛盯着我的斧子。

    “啊,对不起,你还好吧?”我扶住她,谁知道她一下就晕倒在了地上。

    我有些懊恼,是我自己太紧张了?推了半天也没见她醒过来,厨房里又没有了人。我只能扶起她,将她送回房间。

    刚放下她,门外就响起小钟的声音:“姑娘,公子既然不用你服侍,小钟还是服侍你去休息吧。”

    “走开!”倾城呵道,“公子为何不要我服侍,难道公子也嫌我老了?你说我真老了吗?”

    “姑娘怎么会老。”小钟提心吊胆的说,“姑娘还是风华正茂!是,是公子的问题吧!姑娘忘了,公子好像……好像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

    “我当然知道公子男女通吃!公子一向只由我服侍,可他现在为什么不要我服侍了?难道公子现在又开始喜欢男人了?”倾城道。

    银猫……男女通吃?果然,不是一般人。

    之后,再也没有听到声音,打开门已经不见了倾城的踪影。

    “长得那么美,竟然男女通吃……”我浑身发冷,关上门连忙就想回去睡觉。

    砰!

    有东西坠地的声音,在这黑夜里令人毛骨悚然。

    我拿着斧子循声而去,砰的一声,又有东西落地,清脆得很。

    寻到了一房间前,那房间亮着光,我贴在门上侧耳去听,却没有了任何声音,又摘着耳朵听了听,听到了细细浅浅的声音。

    左右看看没人,带着几丝好奇,我推开了一点儿门,眯着眼看过去,暖色阁香,就见一个人趴在了桌子上,酒顺着桌子往下滴落,满屋的酒香。

    看到那白色的衣衫,我就认出那人便是男女通吃的银猫。

    白天时候,那一惊鸿之鳖,还犹在眼前,不过看到的是他的侧脸。看他有那么多女人包围,还和她们玩暧昧,现在怎么又躲在里面喝酒?

    “风州第三宝啊。”

    我推开了门,轻手轻脚进去,又关上门,迈着猫步弯腰凑过去。

    他枕着一只手倒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捏着一张纸,那张纸挡住了他的脸。我努着嘴,捏着那张纸慢慢移开,那张堪称举世无双的容颜就出现了。难以找出任何的词汇去形容眼前的这张脸,妖孽,妖孽,活脱脱的妖孽。

    那长长的睫毛在不太亮的烛光下都能看清楚在闪动,极好的皮肤让人忍不住的去摸。我屏住呼吸,伸出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了捏,很滑很嫩,比秦禹墨的皮肤质感还好。

    我凑过去,侧头看着他,这个真是男人么?会不会是女人假扮的,或者带着面具?说干就干,我开始在他脸上抓挠,沿着耳际抓了抓,并没有面具之类的痕迹,那就是真脸了。

    我也终于找到了一个真正的妖孽,相比之下,我面具下的那张脸跟他比也要逊色,如果再有人敢说我什么红颜祸水,我就带他们来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红颜祸水!

    正畅想之际,他忽然一动,嘴巴下就一片柔软!我发誓,纯属意外事件!

    我竟吻上了他的唇,而且那唇还软得不可思议,就像棉花一般。动作一滞,银猫也恍恍然睁开了朦胧的眼睛,纯净得如泉眼流出的清水一般。

    长得这么妖孽,还有这么纯净的眼神,心脏不受控制的乱跳。僵持了不知多久,我猛然离开,捂着唇,与他四目相对。

    “是梦,是梦!”我捂着嘴道,伸手就想把他打晕,谁知手刚落下便被他擒住,还未明白过来,他一个翻身,我已经躺在了桌子上。

    他捏着我的手,瞬间倾身而下,发丝落在我的脸庞,痒痒的。

    心脏的跳动一声比一声缓慢,他就那么盯着我看,我也忘记了反应,别说我色啊。有如此美色当前,你也会忘记了反应。

    我咽了一口口水,手还捂着嘴,直到他的手掐向我的脸,那凝滞的神情似在我脸上寻找着什么,他的手指在我脸上滑过,修长而触感细腻。

    修长的手指?

    思维一顿,便觉得那张脸又靠近我一分,他的眼神却愈加的浑浊,轻喃:“南瓜。”

    南瓜,也有瓜……

    我的手慢慢移开唇:“谁叫南瓜?”

    微启唇,唇上便蹿入一股酒的醇香之气,还有其他的香气。

    “南瓜。”又听他低语,轻轻的吻便落了下来,带着酒香滑入口中,沁人心脾。模模糊糊的,脑海中翻出几个零碎的记忆,我似乎将一个人推到墙上强吻,那感觉貌似还很好。

    唇上的压力让我被迫清醒过来,我现在是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吻啊,还是一个男女通吃的双性恋!

    “我不是南瓜,我不是!”我开始反抗,他蓦然停下,又掐着我的脸,说了一句更让我郁闷的话:“连你也要告诉我,你死了么?”

    驴唇不对马嘴!

    “对,我死了,我真的死了。”我道,一只手在桌子上乱摸着,摸到了酒壶,“银猫,你听着,南瓜死了。”

    我一壶拍在他脑袋上,片刻,他的手一松,倒在了我身上。

    费了半天的力气从爬出来,久久盯着他,捂着唇拉开门就想跑,又扭头看他一眼。我再次退回来,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额……好细啊。

    将他扶到床上,又再次爱心泛滥,给他盖上了被子。

    “南瓜……”我念了那个名字,没有任何的记忆,可是也有瓜。但那个瓜是男人还是女人,值得深入研究。

    在地上捡起一张纸,纸上有衣服画,纸已经发黄,不知多久了。

    上面画着一个太阳一个侧着脸长着胡子的女人,还有一个男人。

    好奇怪的画啊,他一直拿着这幅画做什么?

    我又凑近灯光看了看,长胡子的女人指着男人,男人又指着女人,貌似这个是穿着女人衣服的男人,这个男人难道是他喜欢的人,不会……不会就是他口中的南瓜吧?浑身一阵冷颤,一股烧纸的味道蹿上来。

    “啊!”我低叫一声,那张纸竟然被我不小心点着了,火顺着纸往上蹿。

    纸落在地上,我一阵乱踩才踩灭了,心惊胆战的看向银猫,他被我打晕了,还好没醒过来。

    捡起那张已经烧到一半儿的纸,连画也烧掉了一半儿,我将那画放在桌子上,就惊慌的跑出来。跑回房间,顶着门,呼吸急促。

    “谁呀,这么晚了还不睡!”有人喊道。

    我摸黑摸到茶壶,灌了好几口水,才把惊慌压回去,脱掉鞋子爬上床,睁眼盯着房顶,没有任何的困意。方才的一幕又倒映在脑海中,我攥紧被子翻了一个身,强迫自己睡觉忘记,终于渐渐睡着了,可梦里却是银猫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还他画。

    “小瓜,该起床了!”耳边有人喊道,我拿起斧子就坐起来,睁眼就看到一人站在我面前,她血色褪尽:“你,你干吗?”

    我瞬间收回斧子:“对不起!你找我什么事儿?”

    “这是姑娘们要穿的衣服,让你去取,姑娘们晚上要穿的。”她回答了我就连忙跑了。

    拍了拍沉重的脑袋,又看看手中的斧子:“小瓜,你清醒点儿,没人要杀你!”

    刚打开门迈出一步,我又退回来,想起昨夜的一幕,不知道那银猫看到我的样子了没有?他喝醉了应该没看到吧,否则也不会叫我什么南瓜了。而且,昨天夜黑风高,我出来时貌似也没有见到什么人。那也不过是一副画,烧着了也没什么事儿吧?那样一幅画,我也能随手画出来……

    不再多想,拿着一张纸便去布店拿衣服,刚出来一只剑就比在我的脖子上,身子一僵,便听到后面有人道:“把银子拿出来,本女侠饶你不死!”

    秦玉坠!

    我转过身:“玉坠!”

    玉坠收回剑:“你还知道我?枉我保护你那么多天,你倒好,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我找过你好几天啊,你怎么在这里,这几天,你都跑去哪里了?”我抱着衣服拉着她道。

    “你真找过我?”她略迟疑的问道,我点头:“当然了,我一出来就在找你。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了?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我么?”玉坠缕着头发,“自然是闯荡江湖,行侠仗义。你又在干什么?你来衣店做衣服啦?给我看看。”玉坠要抢,我抱住了:“别动,这不是我的衣服,这是我替别人拿的衣服。”

    “小气,不看就不看,我的衣服比你怀里的不知道要漂亮多少。”玉坠撅嘴说道,一副不屑的样子,接着她的肚子咕噜一声,又咕噜一声,脸色也有些难看。

    “你是不是又几天没吃饭了?”我问她,玉坠抱着剑:“我是女侠,怎么可能好几天没吃饭,不知道有多少人天天给我烧鹅烧鸡啊,我都不想吃。”

    未说什么,我拉着她:“走吧,我也饿了,我们去吃饭。”

    她绝对是饿死鬼投胎,没有一会儿,一桌子的饭菜让她风云残卷,碗就落了一落。

    “咯……”她打着饱嗝,我数了数:“你一共吃了12碗米饭,你还要说你每顿都有吃的?”

    “本女侠是给你面子!如果是别人,我还不吃呢。”她拿起鸡腿又啃。

    这时,就见有两个带刀的人走了进来。

    “半个月后的武林大会,我们一定要赢!”那两个人刚一坐定,一个胖子就群情激奋地说道。

    “那当然,我们苦练十年,就是为了这一刻,武林盟主与喋血珠一定是我们的!”

    喋血珠?我一怔,他们是在说喋血珠?

    “我听说这次银月山庄的少主也在邀请之列,这两年来银月山庄名声鹊起,银月山庄的少主据说武功高深莫测,我们也要小心。”另一瘦子道,“小二,好酒好菜给爷端上来!”

    银月山庄的少主,不就是银猫吗?所以他这次回风华绝代是为了参加武林大会?

    “哼。”胖子冷哼一声,“你是说那个不男不女的妖人,专门做人肉勾当的银猫!他根本就是一个江湖败类!风庄主竟然请他,真是太抬举他了!”

    玉坠也侧耳听着,瘦子道:“江湖到处都有银月山庄的赌坊妓院,现在银月山庄的势力也日益庞大,那银猫虽然为我们正道人士不耻,我看风庄主请他也是为了拉拢他而已。”

    “不管他是谁,这次武林盟主与喋血珠就是你我的囊中物!”胖子拍桌子道。

    “果然要开武林大会。”玉坠自语道。

    “你知道?”我问道,“什么武林大会?”

    “半个月后,风家山庄要召开四年才举行一次的武林大会,选出下一届武林盟主。不过这次,不光是武林盟主之位,还有江湖失传已久的喋血珠!”玉坠颇激动道。

    我想知道的就是喋血珠,又接着问:“喋血珠是什么?”

    “你不会连喋血珠是什么都不知道吧?”玉坠惊诧道,我摇摇头:“喋血珠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喋血珠在风家山庄,那我得到的珠子又是什么?那个蛇面人明明叫它喋血珠。

    “它是……”玉坠顿了一下,“上古之物,与龙凤戒指透魔镜鬼石玉并称四大神器,只要得到喋血珠,武功就会天下无敌。”

    “龙凤……戒指?”一个没有消化完,又听到“龙凤戒指”,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龙凤戒指也是四大神器之一,得龙凤者得天下。可惜就是至今没有人得到过这四种神器中的一种,现在喋血珠现身,武林中人蠢蠢欲动,一定又会有一场浩劫,也正好是本女侠拯救江湖扬名立万的好机会!”

    喋血珠,武林之宝……

    龙凤戒指,武林之宝……

    而我现在就有一颗喋血珠,还有一枚龙型戒指,桀炎说过那戒指价值连城,不可轻易示人,莫非那就是龙型戒指?脑子炸了,我同时拥有两个绝世宝贝么?

    抱着衣服我对玉坠说了一句:“你先吃着,我有事儿先走了。”

    “你站住!”玉坠追了出来,抓着我道,“你要去哪里?你现在住在哪里?”

    忽然之间,玉坠脸色一变:“晚上我在这里等你,不见不散!”

    她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让我有些诧异,她看到了什么跑得这么快?

    抬眼望去就看到了那日的红衣男子秦禹墨,他带着人朝一个小巷走去,我跑了几步追过去,人又不见了踪影。

    不再寻找,我抱着衣服急速往风华绝代而去。

    刚回到房间,看到没有人在想要翻出包袱再一看究竟,就有人推开门道:“小瓜,徐管家叫我们都去前院。”

    我的手停住:“徐管家,说什么事了吗?”

    那丫鬟摇头道:“徐管家并未说什么事情,只说让大家去前面。公子这么久没回来,大概是要训话吧,你快点儿,我先过去了。”

    只是训话吗?想起昨日点着的画,我并未觉得有什么,可那个银猫要觉得有什么呢?

    我在房间里翻出一些脂粉,在脸上一阵乱涂,直到把自己搞得更加惨不忍睹,又把头发弄得乱了一些,保证让人看了第一眼不想看第二眼。我满意放下铜镜,一张面具再加上现在的尊容,桀炎看到也会呕吐不止。

    来到前院,已经站满了一院子的人,几乎整个风华绝代的女人都聚集到了这里,后面的大门紧紧关着,但各个打扮得更加地争奇斗艳,忽然觉得这像皇帝选妃子。

    低着头站到最后面,听到a丫鬟道:“不知道公子把我们召集起来做什么。”

    “管它做什么,只要能看到公子,我什么都愿意做。”b丫鬟回答。

    “你就是新来的砍柴女?听说你很会用斧子啊!”c女朝我答话,我抬起头来,abc都倒吸一口凉气:“你,你……”

    “我这样美吧?”我托着脸笑着道,说得自己都想吐,拍拍自己的心口,继续笑得云淡风轻。

    “公子到!”有人喊了一声,整个前院立刻安静下来,穿过厚厚的女人墙就看到银猫从一侧而来,依旧穿着白色的衣服,发丝挽起,露出那完美的脸,真真别有一种风情。我连忙低头,将自己彻底淹没在女人的海洋中。

    “人可都到齐了?”听到他问,声音虽然柔软却似乎与生带着一种震慑人心的东西。

    “回公子,各屋的丫鬟姑娘,后院打杂的都到了。”有一中年男子道,那应该就是徐管家,“公子,可以开始了。”

    银猫环视一圈,冷声道:“开始吧。”

    “所有人都排成一队,到公子面前走一圈!”徐管家大声道,顿时所有人都有些愣住,可我却内心忐忑啊,他不会为了那幅画吧?

    一院子的女人盘了盘,就像蛇一样不知盘了多少圈,我才知这风华绝代竟有这么多的女人!一个个女子往前走着,徐管家拿出一副字,听到有人念道:“银猫,你听着,南瓜死了。”

    那不是我那夜说得话?他真的是在找我?

    我一直往后错着:“这位姐姐,你先请,你先请。”

    “姐姐,你先请……”我又低头拉着一个人道,才发现那人胳膊的手粗得像萝卜,原来是护院,他推了我一下:“就差你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一直让到了最后,只差我了!一院子的女人都在那里看着我,低声私语。我心脏也砰砰乱跳着,握了握身后的斧子,硬着头皮走过去。

    “你看她的妆,怎么画得这么丑?风华绝代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号人?”

    “真的好丑哦,让我想吐,哇……”一女人弯腰狂吐。

    她让我信心倍增,捏了捏手心一步一步走过去,感觉到一束灼热的目光打在我身上,抬眸的瞬间,银猫正看着我。我急忙把头低得更低,似乎过了一个世纪,我才走到他面前,故意哑着嗓子道:“小瓜见过公子。”

    “你来念念这句话。”徐管家嫌恶看我一眼道。

    我伸长脖子看着,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徐管家不耐烦了:“快念啊。”

    “那个……”我捏着唇,继续哑声道,“这,这几个字念什么?”

    顿时,徐管家语咽,周围响起一阵笑声,徐管家道:“你不识字?”

    我立刻点头,指了指其中一个字:“我只认得这是个瓜字,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瓜。”

    手要缩回来的时候,手腕猛然被人攥住,那修长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用力挣脱了几下也没有挣脱开,对上他的眼,几簇火焰从他眼中射出,有一霎那觉得自己要被烤化了一般。

    “公子?”我唤了他一声,却怎么也挣不开他。

    “念。”他吐出一个字,手更拽得紧,“银猫,你听着,南瓜死了。”

    我被他吓得浑身有些冷颤,只好念道:“银猫,你听着,南瓜……死了。”

    “再念一次,银猫。”他眸光瞬间变冷,冷得我牙齿打颤:“银,银猫!”

    他霎那抬起手就捏向我的脸,我向后退了一步:“公子,你想干什么?”

    “你叫我公子?”他神情暗淡了一些,迈步凑近我,我亦后退,手伸向后腰:“你别再过来,我会对你不客气!”

    他步步向我逼近,我拿出斧子,一斧子削过去,终阻挡了他靠过来的脚步:“把你的画烧毁的就是我,我承认了还不行?你想要多少银子,我陪你就是!”

    对这么一个美男动用武力,我几乎都能感觉到周围愤怒的目光,可银猫更让我觉得可怕,我怕他再靠近我,不是捏碎我就是要……陷入一种万劫不复之地。

    锋利的斧刃对着他的前额,我的手却禁不住的颤抖,他黝黑的瞳仁迸射出一股风暴,我握紧了斧头,他却无所畏惧继续往前而来,纤细的手指穿过斧头捏住我的下巴,呵气如兰:“若是要你,你也赔给我吗?”

    脖子被人一砍,脑袋一重,斧子便落在地上,我一头扎进带着香气的身体里:“好……香。”

    不知睡了多久,红衣终究没有再袭来,我睡得昏昏沉沉,却也是难得的踏实,没有那死心裂肺的追逐竟是如此的踏实。

    但脸上总有冰凉冰凉的感觉,就像柳絮一般在我脸上刮过,一手拍过去,压住的是一片柔软。身上好像也紧贴着什么,推也推不走,活像狗皮膏药。

    渐渐地,我醒了,睁开眼的瞬间,我就盯着眼前这堵“墙”发呆,又软又结实还带着香气,手也抱着这堵“墙”,摸上去很光滑。

    这不是墙,这是人!

    抬头借着昏暗的光线便看到在空气中闪动的那张脸,持续数秒的怔仲,大脑一片空白,低喊了一声:“银猫?!”

    顷刻,他一翻身就将我压在身下,面容低垂,手指顺着我的耳际往下滑,痒痒的,他凝神看着我,像要被吸进去一样。

    “真是你么,南瓜?”他柔声问道,像极了昨夜,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我便知你不会死,我们会再相见。老天,没有对我薄情寡义。”

    “喂,银猫,你不要发神经了,我不是南瓜!你认错人了!”我极力想躲开他的触摸,他睁开眼,扯唇:“你不是,那谁是?”

    唇上一片炙热,我眼珠子瞬间瞪大,用力推开他,却撕拉一声,拉开了他的衣衫,他的衣衫半退,露出细润的肩膀,我拽着他的衣服,无语凝咽。

    “啊!”我大喊一声,推开他,窝在一角:“为,为什么你在这里!”

    “这是我的屋子,你要问我为何在这里么?”他的手覆上我的脸颊,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挑唇笑道:“你说,我为何在这里?”

    “你,你的……床?”我惊慌得说出话来,“为,为什么我在这里?我们,我们……”见他衣衫不整,我越发说不出话来。

    “我们,怎样?”他再次倾身靠近,我的呼吸都觉得困难异常:“你,你不要再靠近了,我不是南瓜!”

    “你若不是她,那谁是?”他微皱眉,我移动了移动身子:“我不叫南瓜,我叫小瓜,还有,麻烦你看清楚我的样子,我和谁长得都不像!”

    摸向自己的脸,却是真实有弹力的:“我的脸呢?”

    “你找得可是它?”银猫一跟手指挑着我的面具,再次挑起我的下颚道。

    他竟撕下了我面具!

    “还我面具!”我去抢,他将面具一抓,眯着眼道:“谁让你带的面具?”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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