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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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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基地分党组再次开会听取戴维斯汇报,戴维斯谈了在美国了解到的另一个惊天秘密。戴维斯介绍道:“目前,美国华人圈子里正疯传着一则新闻,说是最近中国中央政府派了一个强有力的工作组到美国调查数起贪腐大要案的幕后保护人。这几起贪腐要案,有高官受贿案,有央企高管卷挟巨额资金潜逃案,有特大数额金融诈骗案,有特大走私案,还有恶性杀人案。蹊跷的是,这些要案的嫌疑人,都能在纪检部门或司法部门立案查处不久得以成功逃脱。其出境通关洗钱的手法路径如出一辙。而且出逃藏匿国都是美国或加拿大。据听说,中央工作组的调查取证基本上已水落石出,为贪官巨贼提供从通风报信到签证放行获取护照一条龙服务的,就是在美国洛衫基注册的今天国际投资公司。”戴维斯谈到,他在美国通过多个渠道查证,这个今天国际投资公司的大老板是个从太平洋島国斐济移民到美国的亚裔人,名字叫密斯特。周。说着,戴维斯从包里取出一张这个叫密斯特。周的互联网像片截图递开张祜同,张祜同扫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把图像递给刘真道:“什么米四特米五特,这不就是邹荣根大小子邹经天嘛,比小时候多了一幅金丝眼镜就是了,模样没变。看来,这家伙不仅学会洗钱,还学会洗人了呢,在太平洋上兜了一圈子,就叫人认不出来了。真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戴维斯说:“现在这个密斯特。周正在美国和加拿大华人圈子里为收购昆仑矿山筹募资金。另外,阿不都勒。阿希姆还谈到,这一年当中,向阿希姆。阿不拉老人索要昆仑山矿产图,耵得最紧的,就是这个今天公司。他们开出的条件是,包办阿希姆一家移民美国或回国定居,再给五百万美元现金,阿希姆老人拒绝利诱,明确告诉他们,矿藏图只会交给中国政府。他们要挟说,若是那样,这图到不了北京准就落到他们手里了。”刘真领悟道:“这倒是给我们提了个醒,他们在我们政府的权力部门都有人,有为他们服务的,有这个把握他们才敢吹这个牛。”张祜同道:“这个情况很重要,要赶快向中央报告。”刘真向党组会议建议道:“我看这样,第一,让老戴重返美国,约见阿希姆。阿不拉代表,代表矿区政府欢迎阿希姆大毛拉带领克族村回来,告诉他们,老君庙大寺如旧,二坪村老宅都在,他们回来后,从二坪村往南到七道湾这五个坪的一千多亩耕地和昆仑山南北两坡的草场都归他们生产经营,克族村回归前建议他们临时注册一个贸易公司,我们以边贸名义,定期给他们发运过去生活用品,从下次开始,双方在中阿口岸会见会谈,欢迎阿希姆老人本人或派代表先行回来看看,保证来去自由。老戴去的时候带上库局长和古丽的亲笔信。第二,立即将老戴在美国了解到的情况写成专题报告让姜开智一并报送中央,鉴于邹家正在谋取矿藏图进而企图侵吞昆仑矿山的现实情况,以及邹家在西江安插布线的现实状况,为了确保阿希姆。阿不拉及其克族村二百多口克族同胞平安归来,为了确保<<昆仑山矿产资源分布总图>>安全交到国家手中,建议中央责成南江军区负责组织这次回归行动,我们昆仑矿区全力协助。地方政府及其各个部门不得插手。第三,现在就着手做迎接回归准备工作,对老君庙大寺按照修旧如旧原则进行大修,黄金合作社住户尽快从二坪村搬出,对二坪村房屋和水电暖通全面检查维修,农业社要把二坪到七道湾的承包户调出来,他们回归之前,田间管理要搞好。另外,他们回来后,政权建设方面要给他们留下位置。”张祜同表态道:“刘真同志考虑的很全面很周到,在中央部署下达之前就这么办,两封信,古丽的古丽写,我们的你写我们俩签名。”党组成员都同意两位书记的意见,决定分头去办,逐项落实。

    俗话说,不分不暖,不分不凉。白露过后是秋分,秋分一过,早晚凉就很明显了。自打姜开智进京上访后,姜公璞每晚总是柱着拐杖站在二七村口大崖头上,仰天遥望北斗,久久驻足出神。今天晚饭后,天黑得比往常早了些,眼见秋风渐紧,张祜同和刘真都加了件衣服,相约来看姜公璞。二人来到姜公璞家,见小桌上一盘清煮豆腐还剩有小半块,碗里的红薯粥还残留一口,姜开智爱人宋爱芬正在厨房拾掇卫生。张祜同先开口问道:“小宋,姜老呢?”宋爱芬答:“吃口饭就出去了哩。”刘真顺口问道:“这两天我们忙,没顾上过来,老人家近来身体怎么样啊?”宋爱芬解下围裙,忙着沏茶,张祜同拦住道:“不用了,我们找见姜老说会话还得回去开会。”宋爱芬让座后自己也坐下,说道:“老爷子这两天饭量减的厉害,往日晚上,一般是一个馒馒或者一小碗米饭,外加一碗糊糊或者一碗粥,中午晚上一荤一素两盘莱,能吃一小半,给我俩留下一大半,这个星期吃的少多了,你看,中午就没大吃,晚上干的一口没动,喝了大半碗粥,撂下筷子又走了。”刘真心里一紧,忙问道:“是哪儿不舒服,长病了吗?”宋爱芬答:“没看出哪儿不对劲,自打开智上了北京后,老爷子总是长吁短叹的,动不动就自个儿的独自抹泪。”张祜同也不放心起来,对刘真道:“走,去找找老爷子,问问有什么心思,开导开导。”于是,二人走出门外,向村东头大崖头走来,果见姜公璞仰面朝天伫立崖头,嘴里似在哼唱着长征组歌,张祜同怕惊着了老人,示意刘真放慢了脚步,只听见姜公璞低声哼唱着:

    “雪皑皑,野茫茫。高原寒,炊断粮。

    红军都是钢铁汉,千锤百炼不怕难。

    ……

    官兵一致同甘苦,革命理想高于天。

    ……”

    无情的西风,吹散了老人的苍苍白发,撩起了老人的青衫衣角。张祜同和刘真走近前去,张祜同轻声唤道:“姜老,起风啦,回屋吧。”刘真紧走两步扶住姜公璞,将老人搀下崖头。三人尚未开言,只见宋爱芬小跑过来喊道:“库局长,刘书记,开智来电话了,他打到办公室,打到你们家,都没人接,打到咱家来了。”张祜同对刘真道:“姜老我陪着,你快回去接。”姜公璞叮嘱道:“我们家里没事,让他定定心心在北京把事情办好。”

    待到张祜同陪着姜公璞蹒跚而行回到屋里,刘真和姜开智已通完电话。三人落座后,刘真欣喜道:“开智找到黄老家了,黄老住院了,黄老老伴接待的。”姜公璞插言道:“他老伴,冀中人,当年燕京大学的美才女,一二九运动后到平西参加的八路军,也是老资格了。”刘真继续介绍道:“阿姨看了材料,当下就给黄老打去电话说明了情况,黄老很重视,第二天便让老伴领着开智到解放军总医院见了面,黄老看了材料,在上面作了批示,让把材料交给在康达律师事务所工作的大女儿,让大女儿领着去中纪委找有关領导。”刘真特别提到:“开智在电话中说,黄老对姜老特别关切,详细询问了姜老的身体和生活情况,说是当年一块儿参加红军的十六个儿童团健在的就剩下他和姜老两个人了。”姜公璞回忆道:“一九三零年,立三路线在中央占据了统治地位,中央根据共产国际指示,要求红军集中兵力攻打中心城市,争取一省数省革命胜利。一九三零年九月,刚刚组建的红二军团执行中央命令,撤离洪湖苏区,渡江南下配合红一军团和红三军团攻打长沙。渡江之前,二军团在总指挥贺龙和政委邓中夏率领下发起监利战役。监利是湘鄂西中心城市,敌有重兵驻守,二军团激战一天一夜,攻进监利,全歼守敌。这一仗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歼敌多,缴获多,伤亡也大。战役发起后,湘鄂西特委组织监利界首华容的少共赤卫队上前线运送弹药和伤员,那时候黄老黄至诚是火把堤乡儿童团团长,他挑了十五个人,连他自己十六个人,冒着瓢泼大雨赶到监利城下,,黄至诚看城外那么多枪支长矛和大刀,便跑到师长段德昌面前要求收下我们儿童团担架队参加红军,段师长答应了,我们一个人背了两支枪还挎了一两支长矛大刀,我们就这样离开湘西跟着贺龙参加了革命。那年黄老十六岁,是我们儿童团年纪最大的,我十三岁,是十六个人中年纪最小的。如今就剩下最大的和最小的了,那十四个伙伴连新中国诞生都没看到,都牺牲在战场上了。”姜公璞感慨万千,动情地说道:“想当年,我们都是怀揣着为实现社会主义和**的远大理想投身革命的,长征过草地那么苦,四二年鬼子对八路军新四军实行‘三光’政策那么艰难,我们这十六个人没一个退缩当叛徒当逃兵的,跟着**革命到底。我现在时常想,用不了多久,我就要见他们去了,他们要是问我,社会主义**建设的怎么样啊?我该怎么回答呀?!”姜老又抹开了眼泪,张祜同和刘真也深深地为先烈和前辈们的高尚情怀而感动着……

    那一晚,令刘真彻夜不能释怀的还有一件事。姜开智在电话中告诉刘真,北京黄老在看完了张祜同和刘真联名签署的揭发报告后问姜开智,这个刘真的养父是不是姓杨?他的乳名是不是叫佩娃子?黄老还说到,刘真的生父也不姓刘,而是姓颜,刘真应当是随他的过继父姓刘的。刘真在想,这位曾在中央身居要职的老首长怎么对我一个普通干部的底细了解得那么清楚,若是父亲的首长或战友,父亲在世时为什么不向自己交待呢?他就这么辗转反侧,直到天明。

    深秋的昆仑山是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主峰上巳是白雪皑皑,银装素裹。主峰周围山峦之中,云雾缭绕,烟气腾腾。那半山腰,漫山遍野的枫叶,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半个天际烧得通红,更有散落其间的核桃大枣和樱桃,正是“一树樱桃带红雨”的时节,它们竞相展露着玛瑙红宝石红鸡血红的奇异色彩,将大自然中的红色状点得艳丽多姿生机勃勃。山脚下,则是一片金色的世界,连片的玉米大豆花生和谷子,叶儿黄了,穗儿黄了,粒儿黄了,金灿灿的,沉甸甸的,等着人们的收割。基地秋收准备会上,张祜同提到,过去农场按惯例,每年秋收时节要给通都大邑和北京进一次贡,记得去年给通都大邑送的是两千公斤小米两千公斤玉米两千公斤大豆一千五百公斤花生一千公斤核桃一千公斤巴丹姆一千公斤葵花耔,还捎带了些瓜果桃梨等土特产,北京的份儿比通都大邑的略少些。北京的送给邹荣根,通都大邑的送给顾仰轩和郑有德,由他们经手,作为福利分给机关各部门。靳不换表态,人家能做到的,我们也能做到。刘真问靳不换:“你想过没有,过去这样做,是拿农场工人用血汗挣来的劳动果实,为个人送人情。我本人除了工作,个人没有什么需要拉关系来有求于人的,我想库局长也没有,你靳不换有什么要拿集体财产去送礼的事情吗?”一番话,羞得靳不换满脸通红。党组成员纷纷发言,都认为这个惯例不合理,这个老规矩得改掉。刘真发言道:“我建议这样,秋收结束之后,在省直机关大院办一个昆仑土特产品展销会,桉通都大邑农贸市场批发价格办零售,这样,既取消了集体送礼,也让机关干部分享了我们的劳动果实,还促进了我们的农副产品销售。”众人皆说,三全其美,均表同意。会后,分党组成员集体参加了农业社的开镰仪式,在一片锣鼓和鞭炮声中,十台康拜因收割机轰隆隆开进了孔雀河谷,打谷场上彩旗飘扬,高音喇叭里正播放着农民们都爱听的郭兰英演唱的老歌曲:

    “公社是个长青藤,社员都是藤上的瓜。

    瓜儿连着藤,藤儿牵着瓜。

    藤儿越肥瓜越甜,藤儿越壮瓜越大。

    ……”

    开镰仪式结束后,张祜同和刘真又帮着农业社社员掰了一天玉米棒子。收工了,二人和社员们一起钻出玉米地。刘真摘下围在脖子上的毛中递给张祜同,站到田埂上往西山一看,心里一下子沉了下来。只见太阳还没归山,却已被乌云锁住,黑压压的乌云仿佛要扑过来似的,倾刻便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冷漠的山风带着漩涡扫了过来,昆仑群山似乎也被压矮了。再望脚下,柔弱的小花小草一个个都在战栗着颤抖着。张祜同抹一把汗渍又把毛中递还给刘真道:“风是雨头,天要下雨了。”刘真给靳不换嘱附了些谷场上防雨防霉的注意事项,便和张祜同一块儿回家了。

    吃过晚饭,雨下得正大,不时地划过一道道闪电,雷声象是在雨肚子里炸开了的似的,震耳而又沉闷。刘真洗了澡正欲睡觉,忽听电话铃响,接起来是张祜同的声音:“刚接了曹局长一个电话,我这心又提起来了。”刘真知道,张祜同说的曹局长就是前任矿务局局长现任省国资委主任曹新芝。刘真道:“电话上说不清楚,你等着,我过去。”放下话筒便穿上军用雨衣,冒着倾盆大雨往张祜同家走去。进屋,只见张祜同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一脸愁眉不解的样子。刘真边脱雨衣边说道:“真是秋雨添愁啊,怎么啦?忧心忡忡的。”张祜同让刘真坐下,把刚才曹新芝电话内容给刘真细说了。原来,曹新芝在电话上透露,他今天下午旁听了省委常委会,得知中央法工委邹书记亲自给省委锺书记打来电话,查问昆仑矿务局派人进京上访是怎么回事,还查问是谁擅自决定给美国出口稀土的,连矿山机械厂对外揽活都查问了。省委领导很紧张,常委会责成顾仰轩带工作组进驻昆仑调查处理。省政府也决定由曹新芝带队,由发改委国资委监察厅国土资源厅工信厅环保局安监局等省政府有关部门抽人组成工作组,进驻基地整顿。刘真先是一怔,立刻便镇定下来,他对张祜同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开智进京是瞒不住的,我们揭盖子,当事人自然紧张,这些都不足为怪。”张祜同问道:“省里工作组来查,我们怎么回答?进京上访是为了什么事?是谁让去的?我们总不能往人家姜开智个人身上推吧?”刘真理直气壮道:“既然他们巳经知道了,那就没有必要隐瞒了。反映的问题是事实,有凭有据。向中央反映情况,是党组织和党员的权利和义务。合理合法,正大光明。一切照实说就是了。”张祜同又问道:“他们要是责问,为什么不经过正常渠道逐级反映,为什么越过省委,我们怎么回答。”刘真道:“这要问他们自己。顾仰轩来,他要是问我这个问题,我就要问他,我们向中纪委告发你参与贪腐,你敢往上报吗?假设报到邹荣根那儿,你敢担保邹荣根能报给中央吗?”张祜同紧锁的眉头舒展了些,感慨道:“我佩服你的胆量和魄力。”刘真道:“哪是什么胆量魄力,都是被逼出来的,为国为民,无私无畏!”张祜同道:“依我跟邹荣根多年打交道的观察,他要知道真相了,得恨死我们了,必定会打击报复。他掌握着司法生杀大权,他要是兴师问罪下来,也是挺吓人的。要是动我,我倒没啥牵挂的,就是你嫂子身体不好,要托你照应了。”刘真安慰道:“他们不会动你,你是矿务局老人,他们四个你都辅佐过,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个面子会给的。要治人肯定治我,我不仅跟他们没一点关系,而且他们也想必知道,基地一线上的工作是我在搞。我要出了问题,千斤重担就全落在你肩上了。通过这几个月接触,我相信你的为人,相信你会坚持我们共同的理想信念和事业追求。有两点我要特别嘱咐你,一是姜开智这条线务必不能断,遇有重要情况,要及时告诉他通过黄老向中央反映,二是遇到困难要紧紧依靠群众,要想方设法稳住队伍,人心不能散了。”窗外大雨仍在噇噇的下着,闪电映照着两个人在屋里静静地坐着,沉默着,思考着。许久,張祜同方喃喃道:“看样子,邹荣根是铁了心要吞下昆仑这块肉,真是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其势汹汹啊!”刘真道:“你没读过<<内心的黑暗>>这本书,作者约瑟夫。康纳德在记述白人殖民主义者掠夺非洲资源的情形时描述道‘为金钱他们都疯狂了,为钱,为利益,什么昧良心的事情都干!’”略思索,又说道:“我最近一直在想,我们没有办法改变掠夺者的贪婪本性,但是,我们有阻止被掠夺的权利和义务。党和人民把我们放在这片土地上,我们就有守护好这片土地的责任。但是,光靠我们两个人是守不住的,必须动员群众,组织群众,依靠人民的力量。”张祜同静静地听着刘真的主张,刘真继续道:“我想试着借鉴农村改革的成功做法,在咱这儿尝试股份制改造,实行‘工者有其股’,把企业产权分解落实到每一个工人手上去,让员工和企业形成一个有机的命运共同体。这样,现实意义是,动员起全体员工与我们一起来抗衡邹荣根一伙的掠夺,长远意义也有可能走出一条国有企业公有制实现形式的正确路子来。”张祜同肯定道:“工人有了股份,企业利权与员工切身利权直接挂钩,厂子的事就是工人自己的事,这不用说,谁要想拿走厂子,工人肯定不干。”“问题是,”又担心道:“这么做,一无政策文件,二无理论根据,三无先例,就怕到时候给扣上一顶私分国家资产的帽子,可就有口难辩啦!”刘真道:“革命导师只能根据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论证到人类必然要过渡到社会主义和**社会形态的总趋势,至于社会主义和**社会的具体内容和形式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各个领域的架构是个什么样子,他们没有这方面的实践,当然产生不出这方面的理论总结,党和政府的法规政策也只能在实践中探索产生,没有现成的路可走,路是走出来的,我们何不可以勇敢地当一回先行者。”张祜同掐住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眼前面临着丢失阵地的威胁,也顾不了许多了,逼上梁山,看来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了。”接着,又说道:“大方向就这么定,具体实施还是要十分慎重。走一步看一步,避免出错。一开始不宜全面铺开,先在一个单位试,错了也好改好调头,成功了,上上下下都没有疑义了,再全面推开。”刘真表示完全赞同,并建议道:“先在机械厂搞试点,四厂两社中除了黄金合作社,就数它的国有资产规模最小,资产范围也很清淅,比较容易量化。如果试验失败了,损失和震动也不会很大。”他还建议道:“试点我去搞,你超脱一些,这样,便于迴旋,当然,试点中的重大问题,一定会向党组汇报,集体决策。”于是,二人商定,明天召开分党组会议,就机械厂股份制攺制问题形成决议案。会后,刘真暂时脱离基地一般**务工作,全身心投入到机械厂改制试点工作中去。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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