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万字了,表示还是有些开心的,希望能有的人来看…祈祷IH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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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去暗道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竟还派人跟踪她…
钟离锦却是没能再睡得着了。[燃&文^][]陷入了思绪中。
衣罗见钟离锦这样说只好听话的下去了。
“活那么久那我不成了精了,好了好了,在这里守了一夜了吧,快些去休息一下,天亮前我们可是得赶回侯府去。”听着衣罗虽然絮叨但暖心的话,钟离锦催促着她。心里甚是感动,这丫头竟是就这样守了她一夜。
“小姐你净胡说,怎么会是好几年,是好几十年才是…不不,也不是,我看小姐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衣罗听完钟离锦的话便急急的说道。
听着这有些敷衍的话,衣罗有些不满了:
也不知有没有放在心上,钟离锦对衣罗这般说道。
“这倒像是药老说的话,不过你们都无需太担心了,小姐我也可是还想多活几年呢。”
这话虽是药老说的,但却也是衣罗心里想对钟离锦说的,小姐虽看着性子有些冷清,但对自己在乎的人,放在心里的人,是舍了命也要救得,但看对古夏公子就看得出来。
“药老还说,让小姐别净想着自己的血能救得了所有中毒的人,让小姐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别到时候有命救别人,没命救自己了。”
“药老可还说了什么?”她知道以药老的性子定是要唠叨一番了,看衣罗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也能看出来。
钟离锦听了没说话,救古夏,她是想着她的血虽是毒,却是能以毒攻毒解其他任何的毒,事急从权,至少能暂时保住性命就行,没想到竟是因为这样让自己中了毒。
“是小姐上次为古公子解毒时不慎中了藜芦,集聚了许久,与其他毒素反应了,而小姐失血过多在路上没好好休养,这才导致小姐现在毒素发作。”衣罗将药老说的原因告诉了钟离锦。
之前虽没能根除,但都已经控制住了毒素,为何在她刚回来没几天就又复发了。
“药老可说是我这身体里的毒又复发了?”思绪没多久,钟离锦便转头问向衣罗。
除了前几日到了这里的药老想来也没有第二个人能认出她的身份了,况且药老对她熟悉至极,即使易了容也是能认出来的。
这百草苑虽是她的,但除了上层掌事知道外,其他的到现在还没有几个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也不知道这百草苑竟是这盛京宁国侯府的嫡小姐建的。
想必肯定是药老了。
想来肯定是有人发现并且认出了她,还救了她,怪不得觉得此时身体轻了好多。
睁开眼睛看了下周围的环境,想起来她是在身体难以支持的时候来了这百草苑,但后来却是昏迷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姐,你可总算是醒了,担心死我了。”差不多快到丑时的时候钟离锦才慢慢悠悠的醒来,这才让衣罗放下心来,只要能醒了就好。
这京北尹是为三辅,治理着京畿重地,许大人为人倒甚是刚正公洁,两袖清风。在百姓中口碑甚好,想来这教出来的公子也差不到哪里。
只不过这许夫人要是知道她的儿子下午在字画店前被人重伤了胸腔,这话也不知道又会怎么说了,还会不会说说道自己的儿子。
这话说的有些含糊,只说说道,并未承诺什么,不过二夫人也知道自己已经说到了。又随便扯了一些闲话之后便起身告辞了。
不过面子总是要给的,许夫人面上没有表露出什么,只温和的道:“夫人严重了,犬子回来我定好好的说道他一顿,”
说她明事理,其实是想让她无论发生何事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这些明面上的话她还是听得出来的。
但是这一番话她倒是听出来这位二夫人想表达些什么了,她虽然不知道她的儿子今天干了些什么事,想来这钟离府的公子做的定有不对之处,否则何至于登她许府的门,她倒是有听说过宁国府王爷甚是不喜此子的不学好闲。
不过许夫人倒是心中有些意外,她只是个朝官之妻,何以能让这宁国侯府的二夫人来拜访,虽说只是由妾提上来的夫人。
“夫人严重了。”
二夫人借拜访之名来了这许府,见那许夫人并无异色,便知这事还未传回来,倒也觉得事情好办多了,便隐晦的说了下此事,只当是孩子间不懂事的玩笑话。
“事情便是如此,我们家慕弦和你家大公子也都是为了讨府里老人的欢心,都甚是喜欢那幅画才起了争执,小孩子不懂事处理事情未免有些不妥,但我相信许夫人是明事理的人,断然不会为了这等小事坏了咱们的和气。”
二夫人拜访许府倒是令徐夫人有些意外,不过也还是客客气气的迎了进去。
随后便认命的将画收了起来,上马跟着慢慢悠悠的马车的走了。
江莫嘴角抽搐了几下,拿着一幅画很是有些无奈的站在车下。他对这些东西又不甚感兴趣。公子为了不绕个路就这样去买了一幅画,还将那两位公子气了一遭。也真是值得了。
“江莫,爷送你了。”上了马车,安梓骞连看都没看那幅画,便从马车里扔了出来给江莫。
路顿时便通了起来,世子爷的马车也未掉头便顺顺利利的过去了。
众人见两位公子爷没再继续下去的意思,也都一哄而散的走了了。
着实将字画店前的两人气了个内伤。彼此都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尤其是许公子,他现在有种胸腔要裂了的感觉,但不想在这钟离慕弦面前丢了脸,便一直忍着,这事虽完了,但仇是记下了。
“本世子先行告辞了。”说着还甚是有礼的晗了下头,带着江莫潇洒的走了。
却不等两人说什么,便告了辞。
说着像是害怕两人看不到他手中拿着的画,特意举高了些扬了扬手,还伴着可迷倒女人芳心的笑容。
“许大公子,钟离小公子,承让了承让了,此画本世子也甚是喜欢,你们就此离去吧”
不过,埋怨的神色还没完全退下去,便特地扬开了笑脸,唰的一下从江莫手中抽走了那幅画,扬高声音对还在僵持的两拨人说了句:
真是的,让他在此地等这么久。
“江莫,你怎么这么磨蹭,像个女人似的。”还未等江莫走近,安梓骞便毫不客气的说道道。
出来便遭到某人的埋怨。
江莫自是看得出来,不过他并不是个多言的人,刚刚实在无奈才点拨了那个掌柜的一句,现在是拿了画就出去了。
想通之后,掌柜的便把画收起来递给了江莫,却是少收了些银子。就当消财免个灾,答谢了。尽管睿王府也不缺他给少的这几个钱,至少是他的心意不是。
这三个可都不是好惹的主。
这么一说掌柜的倒是开窍了,是呀,这位是睿王府的世子,那两位公子想抢也得好好思忖一番,开门做买卖,本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事。他现在也只有这样做才能做到不彻底得罪这三个人。
“你要是聪明的话,就知道卖给我们家爷外面的麻烦也就解决了。”受不了掌柜的这磨蹭样,江莫开口对他说道。
掌柜的自是看到了,头上的虚汗却也流的更快了。
“我们世子想要买走这副画。”江莫向掌柜平静的陈述道,然后看了一眼外面,意指他们家世子爷现在就在外面呢。
掌柜看到腰牌瞬时弓腰恭敬了许多:“不知道您是睿王府的人,小的方才真是失礼了,失礼了…”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了。这俩人还没解决,怎么又来了一尊大神。
江莫见掌柜的这个样子,只好拿出了睿王府的腰牌给掌柜的看。
这两位祖宗怎么就凑一块儿了呢,还要巧不巧的都看中了同一副画,他一定是今天开门的时候忘了烧高香了。
字画店的掌柜一副大难临头欲哭无泪的模样。想死的心都有了,吵闹成这样,这可让他如何是好啊。
“这位爷,你就别凑热闹了,你看这两位公子都在我门前打起来了,要是我现在卖给你,他们说不定得吃了我。”
“是。”江莫虽然不明白他家爷买这幅画又要做什么,却是什么表情也没有的进了那家字画店。
得知这两位公子是因为一幅画闹起来的,当下便让江莫进去买了。
“江莫,去买下来。”男子双手环胸一扬下巴,对站在身旁的江莫说道。
这个男人倒是一个极美的男子,说美,是因为他长相有些柔美,但看神态表情勃有些漫不经心,像是对任何事情都感些兴趣的玩一玩,但上不了心的那类。他倒不是美得雌雄莫辨的那种,身上的一股明显的男子气概,一眼便能看出是个男人。
道被堵住了,马车上的人只好下来了。
这一出倒是让这周围的百姓瞧了一场侯门京官家公子的热闹。
倒是许家这清秀的公子看起来伤的重些,一直在捂着胸口。
各自手下的奴才看着主子都想买下这幅画来,他们也都想在主子面前讨个好,便开口毫无忌惮的讽刺挖苦起对方来,这吵着吵着嘴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总之两拨人就这样动起武来,这两位公子不相上下,全都挂了彩。
说话这人倒也长得不错,但看着骨子里却是少了那么些正气。
“我也看上了,你又还没出银子买下,我怎么就不能要了。”
奶奶很是喜欢此类的佛画,他看了好久才选中了这幅画,这人怎么如此蛮横不讲理。
“钟离慕弦,是我先进来看到的,你怎么能这么霸道,跟我抢同一副画。”只见一名长相清秀的男子很是不快的对另一个男子说道。
这二人平日里在家中大多是有求必应,自是都不肯相让了,于是为了一副字画便争抢开来。
原来是这京北尹许家的公子和宁国侯府的二公子同时看上了一幅字画。
却说下午街上的打闹,那两人直接无视调转马车走了,倒有一人留了下来,让马夫径直驾着马车就过去了,像是嫌热闹不够特地赶过去瞧瞧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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