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爷爷家。
姜爷爷在柜上给老班长烧香:
“老班长,你好心静啊!我是生不如死啊!老班长,你咋不说话?老班长,帮帮我吧!老班长!”
谷江一撩门帘走进来。姜爷爷一愣。谷江直奔柜前,上拿起一路香点燃后插好香,“扑通”跪拜在地上:
“老前辈,我虽没见过您老人家,但我知道你是革命前辈,和姜爷爷一样,是我们崇拜的英雄。本来,我早就该来看您,可是老天爷没给我机会。姜爷爷,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您。以前,我没照顾好姜爷爷,以后,我一定要照顾好姜爷爷。老前辈,安息吧!”叩三个头后,上前搀扶起姜爷爷,“姜爷爷,我就是你要找的谷江。”
姜爷爷愣愣的盯着谷江问:
“你就是谷江?你就是乡长?”
谷江点点头。周铁山搭腔:
“姜爷爷,您老还认识我不?”
姜爷爷在周铁山眼前相看后,又移到柳条筐脸前相看:
“认的,你就是前村的篓匠,编的一手好篓。你爸叫周二蹶子。”
姜爷爷往炕沿上一坐,装起老旱烟袋,眼睛在谷江身上直瞅。谷江站起身坐在姜爷爷对面:
“姜爷爷,我今天是来求您老来了,求你老出山,在咱们村里把科学种植搞起来……”
姜爷爷听到这时把身子一扭,脸色即刻阴了下来。只是点着火一口接一口地吸他的旱烟。
谷江家里。
江雪和丛槟硕拥门走进来,江雪回头说:
“这就是谷江的家。”
江雪高兴的冲屋里喊:
“娘,我是小雪。”
屋里传来琴声,琴声婉转低沉。俩个人来到屋内,谷函月停下弹凑问:
“是小雪吗?”
江雪扑过来,扶着谷函月。
“娘,是我。”
谷函月放下琴。
“真的是小雪吗?”开口埋怨说,“小雪,那天你为什么要走啊!谷江把你救他的事跟我说了。谢谢你救了小雨!”
江雪倒哭了:
“娘,是我害了谷江,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谷江,想见他又怕见到他。”
丛槟硕走上前来:
“大娘,您好!”
谷函月松开江雪问:
“小雪,这位姑娘是谁呀?”
江雪忙解释说:
“娘,这位姑娘叫丛槟硕,是我的同学,也是我好姐妹。”
谷函月问:
“丛姑娘,听声音好像不开心,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丛槟硕“扑通”跪在地上,哭出声来:
“大娘,我是来求您来了?求您老帮帮我!”
谷函月一愣,又爽朗的笑了:
“求我,求我个瞎老婆子有什么用啊!我又能帮你什么忙啊!快起来,坐着说话。”
江雪扶起丛槟硕:
“娘,我们来是想求你找谷江哥说句话。丛槟硕是开公司的,跟韩国人做买卖遇到麻烦,现在只有谷江能帮她。”
谷函月开心的笑了:
“啊呀!我说的呢!那你们就找谷江啊!找我有什么用啊!”
丛槟硕擦着眼泪说:
“找了,不管用。”又哭了起来,“现在只有谷江能帮我了,我们怕找了谷江,他要是拒绝,我们可真就什么都没有了。”
谷函月忙说:
“丛姑娘,你不知道,我从不参与谷江的事,更不管他的事。”
小雪和小冰回来了,小雪抱着一个坛子,高兴的从外面往里走,一撩门帘,小雪怀里的坛子被门帘一带,新鲜的韭菜花洒在地上:
小冰看着小雪,拽过韭菜花坛子埋怨起来:
“我拿着你不让,你脚走路不好不知道啊!你也不是一样给洒了……”
谷函月高兴地说:
“小雪,又去给奶奶买韭花去了?哎呀!我们小雪和小冰知道照顾奶奶了!”
江雪忙拽起小雪。小雪趴在炕上哭起来。谷函月摸过来哄着小雪:
“小雪,来,让奶奶看看。”
小雪委屈的哭声更大了。谷函月将小雪抱在怀里哄着说:
“小雪,两个姐姐可笑话你这个大姑娘哭鼻涕啊!”
小雪一边哭一边说:
“我才不怕她们俩呢?奶奶,咱们不让她们来!”
谷函月问:
“为什么?”
小雪哭着说:
“就是不让她们来,奶奶,就别让她们来!”
丛槟硕掏出手绢给小雪擦着眼泪说:
“我可是第一次来呀!从来没得罪你呀!别哭了好妹妹,啊!”
江雪笑了说:
“小雪为什么不让我来?我知道为什么,她怕我们抢奶奶。小雪,我回答对不对呀?”
江雪一边说去抱小雪。小雪一溜下地躲开了。小冰在一旁说:
“对了,小雪就是这个意思,她让我跟她去买韭花,说奶奶最爱吃韭花,奶奶就喜欢她,不喜欢你们了。”
小雪狠狠地瞪了江雪一眼小声说:
“你咋又来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能照顾奶奶。你来还领来一个,赚不乱是不是!告诉你们,奶奶这两天身体刚好,别再来编事,制造混乱好不好。”
江雪开心地一笑,在小雪额头上点了点。谷函月在一边问:
“小雪,小冰说的对吗?”
小雪哭着又笑了,头紧扎进奶奶怀里。
林若平办公室。
李智天回坐在办公桌,高兴的说:
“若平,振奋一下精神好不好!古阳山又有救了……”回头见林若平情绪低沉笑了,“若平,我说的是真的。谷江回来了,昨天我们通了电话,聊了近半个小时,如果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在古阳山,在古阳山实现他的计划……”
林若平收拾着材料抢着说:L
“我咋听这都像神话呀!谷江经受这么大的打击,还能来古阳山?况且,好马还不吃回头草。你说这些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李智天在桌上写着记录:
“若平,你不信我信。对谷江我信任他。”看着桌面问,“林主任,我桌上那张规划图呢?”
林若平回答:
“让戴旭给收去了,说是学习,听说给撕了。”
李智天气愤的一拳打在桌子上:
“欺人太甚!我履履相让,他咄咄逼人,真让我忍无可忍。”
林若平倒笑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戴旭就是因为有这么多的忍,才成全了他,他倒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就说的新农村建设,一村一公园,一村两阁楼,村部像洞房,学校倒像旧农村,谁能阻止得了。”
李智天手里的一枝笔攥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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